到底是谁在怕,紧张得连标点都不知道加了。
黎语蒖平复了一下情绪,打字:呵呵,越说越吓人了。我们明明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
一个烦人再回过来的消息,让黎语蒖咬着嘴唇呆笑。
一个烦人:我们不能假戏真做吗?
黎语蒖咬着嘴唇笑着敲手机键盘:你过来,我们当面谈。
两秒钟后,她房间的门被敲响。
黎语蒖把脸埋在枕头里使劲笑。
再抬起头时,她一脸平静。
她翻身坐到床沿上,翘着二郎腿,轻声说:“进来。”
房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边,轻轻打开。
好像心扉被人叩开了似的,明明是晚上,黎语蒖却仿佛从那扇门间,看到光明。
******
徐慕然走进黎语蒖的房间。
黎语蒖坐在床沿上,冲着他微笑。她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浴袍的两道前襟不那么十分严密地折叠着,若隐若现地既是遮挡又是暴露着春光。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浴袍从大·腿·根·处开始,在她纤长白腿上分开向两侧滑落。
她这副样子,简直像在引人犯罪的磨人妖精。
她坐在床沿上,冲他微笑,轻声说:“把门关上!”
他像中了什么失心的蛊,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听话地,把门关上。
他回转身,对上她的眼睛,沉声地问:“你是在勾引我吗?”
她笑得益发妩媚,站起来,走近他,手指划着他的衣领问:“你说的假戏真做,指的是把生米煮成熟饭吗?”
她说着这句话时,眼光声音像揉进了水一样,漫得人浑身神经都在发麻。
徐慕然一把握住那只放火的手。
握住她滑腻手腕的同时,他裆口一紧。
要命。他又硬了。
“丫头,你是不是在玩我?”他声音喑哑地问。
黎语蒖挣出他的桎梏,仰头继续问:“你先告诉我,我理解得对吗?”
徐慕然喉结翻滚。
“对!”他说着这个字时,感觉自己喉头在喷火。
黎语蒖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那我们试一试吧,看这饭煮不煮得熟!”
徐慕然心头大震。他一把握住黎语蒖的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黎语蒖直视他的眼睛:“知道啊,我想和你煮饭试试看。你不想吗?”
徐慕然皱起眉心凝视她:“你喜欢我吗?”
黎语蒖回视他,声音幽幽地:“我又不是木头,你做了什么我真的看不到吗?”
下一秒,徐慕然松开黎语蒖的手,一把把她揽进怀里来,狠狠吻住。
******
他吻着她,疯狂的,忘我的,倾心的。
这是他第四次吻她。
他和她认识那么久,他从动心到愿意以命相抵地爱上她那么久,到今天为止,竟只有四次机会吻到她。
他像忽然觉醒的饿鬼,不知餍足地恨不能吞噬她。
他吻着她,舍不得离开她分分毫毫;他胡乱解着自己的扣子,解不开就干脆扯掉。他一手揽着她,一手干着扒光自己的事。等把自己终于剥得精·赤·条条,他几乎心怀虔诚地扯开她的浴袍带子。
本就松松散散的浴袍从她肩膀滑落。
她没穿胸衣,她圆润隆起的软白胸脯美得惊人,它们随着她的呼吸怯怯地微跳,乳白的波涛迷得他快要醉倒。他把她压倒在床榻上,她软哝得像一滩水,他浸在里面,舒服的几乎要溺毙。
他朝着她胸前的一团痴迷地握上一把去,滑腻的触感惊心动魄,掌心下像有磁力,吸着他浑身的血往一处涌。
他吻着她,从唇往下沿着洁白的颈一路到雪白一团的樱红顶峰。
她一下僵直起来。
他揉弄着她,把她揉软,让她又化成一滩溺人的水。
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感受到她已经汪洋一般的一片润泽。
于是他不再压抑自己,碾着她往里蹭。
她皱起了眉,低低声的嘤咛。他揉着她,不叫她疼。然后用力突进。
她大口喘着气,终于适应了。
他碾着她,揉着她,吮着她,发力地动。
她无力承受,向上拧着身要逃。
他大手扣住她细软的腰肢,微微用力一握,把她扯回身·下来。
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能张开自己巧力地迎合着,化解他顶撞过来的力道。
他抚着她,吻着她,像在进行虔诚的膜拜礼,在床·底间把自己变得像个虔诚的奴仆,在尽心尽力取悦他的小女王。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快要承受不住了。她叫起来。她一口咬在他胳膊上。蓦地她松了口,看着他胳膊上纹着的一只手表发起了呆。
他发现了她在走神,极不满意地用力顶撞她。
她一下被捣腾得从心窝软到了指尖去。她又止不住地叫起来。
她的叫声是对他最大的嘉奖与鼓舞,他钳握着她细软的腰肢,把她一下一下地撞,撞得她像要散开了一样低声求饶着叫。
她求他松了自己。
他捏着她的腰,逼她喊他周易哥哥。
她迷乱地叫着,周易哥哥,周易哥哥。
他像被她榨酥了骨头,觉得就此干脆死在她身上算了。
他把她折腾得更狠了。她浑身都抖了起来,她一只手抓在他胳膊上,指尖正好抠着那只被纹上去的表。她大声地叫:周易混蛋!周易你大混蛋!
他在她的叫声里,几乎有流泪的冲动。
他就在这样的冲动中,释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