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个月以后,某天.傍晚4点左右,白染家里。
十月怀胎之后,金大器的孩子终于出生了,而且经过细心的哺育,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孩子很健康,几次检查都没有任何毛病,当然白染的老公宋杰,还以为这是他的孩子,对此远在外地工作了几个月的他,中间也特意抽出了一段时间,请假跑回来照顾了白染几天。
中间有几次夫妻两人趁着孩子睡着的间隙,也曾经在那里幻想着未来照顾孩子的甜蜜日常,虽然憧憬的画面都很温馨,也让宋杰非常期待,但是他却没注意到,自己妻子的眉眼间充满了惆怅。
可以说丈夫在家的每一天,对于白染来说都有些度日如年,可是她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默默忍受着,不过还好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在白染的影响和保证下,真以为家里没有什么事的宋杰,只在家待了两天多一点,就回外地继续出差了。
宋杰是白天走的,金大器中午就来了,当时她还在坐月子,所以那几天男人也没怎么折腾她,甚至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他只是每天都帮白染一起照顾他们的孩子。
可以说,这段日子,让白染对于金大器的态度,也从原来最初见到时候的厌恶到后来被攻略的麻木,以及被攻略后的身体上的臣服,到最后也就是现在,因为两人孩子的出生,导致现在白染身心全方面的对于金大器产生了归属感。
虽然金大器这段时间表现的很好,但也仅限于白天,当夜幕降临,这个无女不欢的男人便会让白染有些无奈。
在月子还有最后几天的时候,正是宋果的排卵期,那个让自己“讨厌”的男人,没办法碰白染,便开始马不停蹄的开启了造人活动。
为了不妨碍他们俩的疯狂交媾,白染也不得不把主卧的空间让出来,她自己带着孩子来到副卧暂时居住,这样既方便她就近照顾孩子,也可以防止半夜孩子哭了的时候,她能及时起来给孩子喂奶。
终于7天以让宋果受精为目的疯狂肏屄活动结束了,一直以来大姨妈非常准时的宋果,至少到今天为止,她的月事还没来,现在来看怀孕的几率很大。
为了确认是否会怀孕,白天的时候金大器带着宋果去医院检查了,只留下白染一个人在家里患得患失了。
月子今天也终于结束了,这段时间白染的恢复远超她自己的想象,因为是自然生产,所以产后的半个月时间里,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在下意识的抽搐和蠕动,这是产后恢复的自然现象,而这几天这种现象几乎没有了,很显然这是彻底康复后的征兆。
下午2点半,金大器回来了,宋果没有跟回来,刚刚把孩子哄好的白染,听到门外传来的开门声后,变推开副卧门赢了上去。
询问得到的结果是,样品已经采集了,正在化验要等一两天才能有结果,初步检查上,医生说怀了的可能性有点大,而这个消息也让白染产生了危机感。
虽然白染最终没说什么,但是她那忧虑的眼神和充满惆怅的表情,却没逃过金大器的眼神,看着重新回副卧二区白染的背影,男人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嘭~!”
副卧门关上的声音有些大,对此金大器到没在意,只是最好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容,然后大大方方的在沙发上坐下,把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
解锁之后果然不出所料,微信有一条未读消息提示,是自己的合作伙伴发过来的,点开一看上面的内容也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我给他假期了,刚上车,啥时候到你自己估计哦!别忘了答应我的视频啊!”
嘴角的那抹狞笑更明显了,金大器双手捧着手机输入了“OK”两个字,然后变将手机扔到了茶几上,然后变默默地回主卧去了。
毕竟在宋果的小骚屄里奋战耕耘了连续七天,对于金大器来说虽然问题不大,但也挺累了,所以趁着晚上正戏到来之前还是补充一下精力才重要。
就这样一个下午过去了,4点多到了的时候,金大器也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了,当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感觉现在的自己神清气爽,状态也十分完美。
打开了睡前关好的房门,往外看了看还是睡前的模样,没有任何变化,对面的副卧门也是关着的,但是里面传来了白染的轻哼声,听起来像是正哄孩子睡觉。
小心翼翼的拧开门锁然后推门而入,扫视一眼后发现果然和自己想的没差,白染正抱着自己的儿子坐在床边哼着摇篮曲哄孩子睡觉。
他的闯入也让白染有些意外,不过她却没有动作,只是展颜一笑后,便继续低头哄孩子睡觉。
见此情形金大器也不在意,只是尽可能的不发出一丝声音来到了床边,在白染身旁坐下,粗壮的手臂抬起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低头看着女人那丰硕胸口前,在襁褓中已经沉睡的自己的孩子。
“哎呀!真好看,像他妈一样白白净净的,又他妈的像我一样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太可爱了。”
听着在自己耳边轻声的评价自己的儿子,白染此刻也很高兴,只是女人本能的感觉到高兴,甚至那因为产后稍显丰腴的娇躯也轻轻的往男人的怀里靠去。
感受着温香软玉的女人如发情的母猫一般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扭动着躯体,金大器嘿嘿一笑,在白染耳边继续开口说道:
“骚屄,咋了?又发骚了?”
抱着怀里那属于自己和金大器的孩子,时隔一个月的白染,白染再次听到了那让自己没有尊严,但是却很刺激的辱骂,这一次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装作没听到,反而眼中满是米粒的抬头看向了这个让自己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的男人,认真的点点头承认了。
孩子已经彻底睡着了,金大器见状把女人孩子里的孩子抱过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旁边的婴儿床上,然后这才重新回到床上坐着。
刚刚也说过,产后的白染恢复的很快,不止是小腹内的骚屄和子宫恢复原状,就连身材也没有丝毫的臃肿,甚至那曾经胀到和西瓜差不多大肚子上,也恢复到了曾经的平坦,甚至上面都没有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壬辰纹。
当然这也不是说白染一点都没变,胸前的奶子和那宽肥的臀胯,都比以前大了不少,揽着那纤细的腰肢,金大器打量着怀里的女人。
因为要随时奶孩子,所以这段时间在家的白染,她的穿着一直都很简单,身上除了一件对开襟的薄纱睡衣外,就只有里面穿着的一件三角内裤了。
平时奶孩子的时候,甚至都不用解腰带,只要把胸前的衣襟往两边一扒拉,就能把那白皙、硕大而又浑圆的奶子暴露在外。
当然这也方便了此刻金大器,男人的大手抬起来从开叉到小腹上方的深V插入,抓住了一团根本抓不住的奶子,只是轻柔的一捏,变感觉一大股和水相似的液体,从自己掌心那略显坚硬的乳头里喷涌而出。
虽然感觉有些诧异,但是金大器也知道,那是什么,赶忙把手抽出来放到面前一看,那浓厚的纯白色母乳挂满了自己的掌心,他也不由得惊叹道:
“我去,你这骚屄,这么多奶啊?咱儿子喝得完么?”
白染闻言那双不安的小手抬起,轻轻的抚摸着男人宽厚而又肥硕的胸膛,脸颊上满是羞涩的红晕,先是摇摇头小声的说道:
“喝不完,主人,骚屄的奶子太多了,小主人根本喝不完,现在染奴儿的奶子,天天涨的,好难受啊,主人,求您帮帮染奴儿吧!”
对于现在的白染来说,那些她曾经羞于启齿的话,已经可以说得上是信手拈来了,所谓的“主人”、“骚屄”、“奴儿”这种没有人格和尊严的话,在她看来就和日常称呼“老公”、“老婆”、“人家”没什么区别。
这无疑也是金大器想要的效果,所以当听到白染的话音落下之后,一双大手猛地抬起,抓住女人胸前那根本隐藏不住的硕大狠狠的抓肉了一把。
“嘤~~~~~!”
一阵带着黏腻感的嗔叫声中,白染身上那件水泡胸前处,很快就被金大器从里面挤出来的奶水给打湿了。
不过那点奶水对于白染那硕大的奶子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感受着胸前的沉坠感虽然还是很大,但至少比之前少了一点,这一点对于白染来说还是很明显的,她眼中带着轻松的长舒一口气,本来还打算想要求男人再挤一点出来,却听到头顶金大器对自己说:
“行,暂时就这样吧,晚点吃完饭再帮你弄。”
虽然现在还不够,但是白染知道男人有自己的主意,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意志而改变,所以虽然感觉胸前还是很沉很沉,但她只是默默的点点头。
只是当金大器起身之后,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白染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轻轻的叫了一声,打断了男人马上要出去的背影,在对方询问的目光中,白染这才开口轻声的说道:
“主人,日子到了,染奴儿的身体已经养好了,主人想做什么的话,染奴儿……随时都陪您。”
金大器闻言只是木屋表情的点点头,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是快5点了,自己要等的观众也快到了,所以金大器嘿嘿一下,拍了拍自己肥硕的肚子说道:
“差不多了,赶紧做饭去吧。”
白染闻言看了看孩子,确定睡着了之后,她这才幽幽的起身,对金大器点点头,然后跟着男人一起离开了副卧去厨房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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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旅客,您本次乘坐的班车已到终点站,轻整理好您的个人物品,有秩序的下车…………。”
看着车窗外两边那熟悉的景色,我早就将我唯一的随身物品,一个公文包提在了自己手中,然后跟着人流下车。
出了汽车站,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了我家的地址,司机师傅便载着我一路往家走。
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车水马龙,离开家一个多星期的我,不由得开始想念我的儿子,都说刚出生的小孩长得快,也不知道一个星期了,孩子长成什么样了?
一想到这里,明明乘坐的出租车跑的也不算慢,但是我的心却不由得期待车跑的快点,甚至还想如果自己能飞就好了,可以马上回家看到自己可爱的儿子。
当出租车停在自己家楼下的那一刻,早就扫码付完钱的我,便迫不及待的和司机师傅道了个别,然后快速的跑进了自己家的小区。
又回到了我家所在的那栋楼,此刻正是邻居家老人们饭后散步遛弯的时候,来回碰见了不少熟悉的大爷大妈,也许是想到即将和妻儿见面的原因,所以我也热情的和他们打着招呼。
在一起住了很多年了,这些大爷大妈自然认识我,以前平日里见面的时候,面对我的招呼倒也不会当做看不到,反而会笑呵呵的和我唠家常。
不过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们看到我的那一刻,仿佛见到了瘟疫病一样,急匆匆的躲开了我。
这一幕,我的内心不由得一沉,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家楼下的刘大妈正和她的同伴走出来,她们边走还边说:
“哎呀!还好咱们赶紧出来了,下午的时候,我就看见有人……。”
刘大妈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到她旁边的同伴赶忙开口制止,而她这时候也注意到了我,短暂的尴尬了不到一秒后,便哈哈一笑开口对我说道:
“哎呀,小宋回来了,真是好久不见。”
见此情形我有些尴尬的点点头,就在我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刘大妈则继续跟我说道:“哎呀,小宋,算算日子,小染该出月子了,刘大妈就不耽误你们夫妻团聚了,赶紧回家看看去吧,啊!”
说完刘大妈便逃也似的跑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台阶上有些无助的站在那里,看着刘大妈和她的同伴窃窃私语的背影。
一时间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心里变得更加不安了,想到这里我赶忙转身钻进楼道里,然后进入电梯,快步了按下了我家所在的楼层。
当电梯门打开,我从里面走出来,站在自家门口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些紧张,甚至有点恐惧,刚刚走进小区后经历的一切,都说明此刻我的家里发生了什么我预料不到的变化,所以一时间明明眼前的门,代表的是我家,但是我却有些不敢打开这扇我十分熟悉的房门。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里到底还是我家,最终我还是拿出钥匙拧开了门锁,只是当门打开后,我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进屋就大声喊叫染染。
小心翼翼的从我打开的缝隙中钻进去,只是第一眼便看到了让我心头为之震撼,甚至有些痛苦的画面。
脚下的地垫上充满了灰尘,很显然这说明经常有人在我家进进出出,之前染染在坐月子,所以正常情况下家里的地垫不会这么脏的。
更何况,此刻在地垫的边缘,正摆着一双非常高档的男士皮鞋,我又怎么可能看不见。
几乎是本能的,我一瞬间便蹲下来仔细的查看着这双男士皮鞋,因为我总感觉他很熟悉,果然很快我便辨认出来这双鞋就是金大器的。
他在我家?难道是来纠缠染染的?当我这么想着刚要冲进屋里去救我的爱妻时,就听到从阳台方向传来了让我熟悉的声音:
“主……主人!嗯!刚刚……是不是有人……开门。”
那温柔的倾诉我听过很多次,那是只有过往每次和染染做爱结束后,她趴在我怀里和我说话时才用的语气。
只是他叫主人?我没听错吧?那个我记忆力在法庭上挥斥方遒,痛述罪犯的冷面律师会叫别人主人?难道就算她叫的话,也不应该叫我么?
此刻还感觉有些不真实的我,就那么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刚刚有一瞬间我很想往阳台方向冲过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想到金大器和白染如果真有什么的话,那我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我的妻子?
所以,在那一刻,我怂了,是的,一个男人,我在最需要证明自己男人尊严的那一刻我怂了,因为当我一想到在染染面对我时,那决绝而又充满愧疚的目光,一想到和染染走进民政局签署离婚协议的画面,一想到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我,或者没有了染染的陪伴长大后,那种孤独的身影,我真的怂了。
默默地抬头看了一眼玄关前的落地镜,此刻里面的我,早已经不复刚刚满身欢欣愉悦的气质,取而代之的就像是一个失去了魂魄的行尸走兽。
“嗯~!别他妈扯淡了,骚屄,这会谁能来?你肯定听错了。”
浑厚而又低沉的声音,虽然有些陌生,但是我却没有忘记,果然时金大器的声音,而且她还叫染染骚屄?那可都是我从来都不舍得对染染说的话啊!
“嗯~!好吧,可能真的是奴儿幻听了。嗯!!来吧,主人,胸口还好涨呢,咱们继续。”
“嘿嘿嘿,你个骚货,行吧,再让我啯两口就不能再多了,要不然一会咱儿子睡醒了,该没吃的了。”
“嗯~!放心吧,主人,之前……啊!之前思晴检查的时候啊!!说了啊!!我……奴儿的乳腺嗯~~!别咬,啊!!奴儿的乳腺很密集啊!!也很发达。”
“您……您吃多少啊!!奴儿一会都能分泌啊!满,啊!!咱……咱们的……咱们的宝宝不……不缺奶水的啊!!主人……主人,别..轻点咬。”
阳台方向金大器和染染的对话非常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朵里,这一刻我体内仅有的一点意识都没有了,若不是我本来想给染染个惊喜,所以才突然回家的,谁能想到能听到这种对话。
原来我一直将其视为己出的孩子,居然是白染和金大器生的儿子,也就是说,那个被我想了很久,以为自己后继有人的孩子,居然在血缘上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了一年前,我从外地回来之后,为什么休息的那两天晚上,染染都要缠着我做爱,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为金大器怀孕生子的打算了么?
双手在这一刻猛地紧紧的攥进了掌心,虽然指甲不长,但是刺痛感还是很清晰,身体上的疼痛也能让我保持着“理智”。
“啊~~~~~~!”
默然见,金大器那粗重而又绵长的叹息声响起,仿佛是在三伏天喝下一大口凉水一般,满是舒服的个感觉。
“到底是我看中的精盆哈!这母乳又香又甜,还他妈的多,刚吃完饭随餐漱口,真他妈的过瘾。你现在也舒服了吧?胸前不那么沉了,是不是?”
“嗯~!这……这几天主人没给奴儿吸奶,奴儿涨的疼死了。今天主人给奴儿吸完,奴儿感觉舒服多了,好轻松的,谢谢主人。”
阳台那边,金大器的话音落下之后,染染是什么表情的我不知道,但是她说话时的语气我却能听出来,甚至能在脑海里想象出她说话是,脸上那幸福而又甜蜜的笑意。
这一刻我感觉我的内心仿佛被白染的五根纤纤玉指紧紧地抓住,扭曲着、疼痛着,我很想就这样转身逃出这个充满了我们无数甜蜜回忆的家,哪怕被里面的两个人发现我也不在乎。
但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我仿佛脚下被人定了钉子一般,牢牢地站在玄关门廊处,继续听着里面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行了!吃饱喝足了,我领你四处溜达溜达。”
金大器的声音再次响起,而白染会拒绝么?就在我思考着的时候,染染的声音响起了。
“好!”
简单而又清脆的答应着,仿佛这是理所应当,也是她必须要做的事情一样。
听到这个声音后,我也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不安全了,他们随时可能会来门口方向,到时候必然会发现我的存在。
意识到这一点,我第一时间的反应并不是像刚才想到那样转身离开家,而是左右打量了一番,一眼便看向了那平日里放着我和染染外衣的衣柜。
几乎是手忙脚乱的打开衣柜,然后钻进去瞬间把门关上,这个衣柜很大,平日里放着的都是我和染染的风衣,还有冬季穿的羽绒服,所以藏我一个人问题也不大。
当我把衣柜门关上后才发现,此刻我所在的衣柜门口的地板上有一双明显的灰土形成的脚印,我刚刚从外面回来,匆忙间没来得及换鞋留下的。
只是我现在没时间去处理那个痕迹了,因为我能听到沉重的脚步声,与之相随的还有一阵我形容不明白的声音,我也想不到那是怎么才会发出的声音。
虽然我不想太快的知道答案,但是有时候事实往往却不以人的意志出现,大概过了两分钟之后,蜷缩在衣柜里的我,便通过栅栏门的间隙看到了玄关门廊处有两个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其中一个是金大器,他浑身赤裸,身体上下只有以一件三角内裤,就算没看到他的脸,仅凭那肥硕的肚子,还有胸口和大腿上茂密的毛发,我也能一眼就认出来。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让我感觉到诧异,不,让我感觉到绝望的是,我终于知道伴随着脚步声一起出现的声音是什么了。
此刻在金大器的身旁,白染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行着,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是作为染染的丈夫,而且还是结婚这么多年的夫妻,若是认不出自己老婆的背影,那我也不配当她的丈夫了。
曾经那代表着法律正义的高冷律师,此刻就在我的面前,在这个代表着我和她爱情见证的小家里,正像一只狗一样四肢着地的爬着,柔顺的长发自然的垂落在脑袋两边。
我就那么默默地看着,那被头发遮挡的项圈,以及从浓密的发丝中间露出来的卡扣上,正挂着一根牵引绳,牵引绳的另一头就链接在了金大器的手中。
白染跪趴在地上,像一只小狗被主人牵出去遛一样牵者,这让我看不到白染的表情,在我想来应该满是屈辱和痛苦。
直到现在,哪怕亲眼看到这样的话,我也认为染染肯定有什么把柄被金大器抓在手里,所以才不得不这样。
不过下一秒,让我更加痛苦的画面,就这样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出现了,当金大器猛然停下脚步的时候,我的染染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身旁男人的举动,停止了爬行,就那么静静地在金大器的脚边停下来,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妈的,奶喝多了,想尿了。”周然健,金大器突如其来的说道。
在衣柜里的我,根本没有注意金大器那个王八蛋说话时的表情,就那么站在衣柜里一动不动的盯着我面前跪趴在冰凉地面上的染染。
而她听到了男人的话之后,那洁白到泛着神圣光晕的美背突然颤抖了一下,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得更加确信我自己心中,刚刚关于染染是被胁迫的想法。
然后就在下一秒,之间染染的双臂微微发力,然后扶着金大器那满是毛发的大腿,像是小狗扒着主人的大腿,祈求宠爱抚摸一样的直起了上身。
这只是第一步,而这也只是一个开始,只见接下来,白染在我诧异的目光中,用自己的双手轻轻地、小心翼翼的把金大器肥硕腰胯上那仅剩的三角内裤扒了下来。
没有了内裤的保护,那哪怕没有硬起来,都和我阴茎差不多大小的大鸡巴就这样垂落下去,粗长还有点软的肉杆子,在我眼里看起来是那么的恶心。
本来我以为染染应该也有和我一样的感觉,但事实证明我错了,我和外面的两人距离很近,随着染染的姿势不再是跪趴,所以此刻我也终于能看到了我这位爱妻的表情。
当她看到金大器胯下的那根大鸡巴的时候,眼中没有任何鄙夷和厌恶,而是兴奋和渴望,当我读懂了染染眼里的表情时,我是不相信的。
可染染的双眼一直就被那随意微微摆动的鸡巴牢牢的吸引着,双眼中的神情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变化,尽管我不愿意相信,但那就是事实。
她不是讨厌金大器么?不是应该和我一起找这个男人的把柄和犯罪证据么?不是应该拒绝和厌恶的么?不是应该恨之入骨的么?那痴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一瞬间这些问题在我破碎的内心中萦绕着,我心中仿佛知道了什么,但是却又不愿意相信,这一刻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痛苦的漩涡,想要逃离却又想更多的看下去,然后在更痛苦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而就在这样的心情中,躲在里面的我,神经逐渐变得麻木,看着染染在我这个丈夫的面前,表演接下来如何侍奉这个曾经让我们夫妻两人恨之入骨的男人。
纤细的左臂托在自己的乳房下沿,因为怀孕而大了一号的奶子,在小臂托举着下沿后变得更高了,而染染的另一只手则悄然的伸到了男人的胯下,纤细的手指握住那粗壮的大鸡巴后,表情充满了解脱和喜悦,然后慢慢的将其拿起来后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当那跟粗大的鸡巴搭在了白染的一对大奶子中间后,白染那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前蹭了两步,距离的拉近保证了男人的鸡巴可以被女人的双乳夹住而不会掉落后,白染这才收回了自己握着鸡吧的手,然后改成双手托着自己胸前硕大的奶子,再次往男人的胯下跪趴过去。
直到那红到有点发黑的鬼头,在那白嫩的乳房上越翘越高,最终几乎马上就要抵在了染染的下巴上。
是要乳交么?不像啊,刚刚金大器不是说想尿尿了么?这会硬起来对男人的生殖器不好吧?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染染要干什么的时候,外面的白染终于动了。
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张开了红润的小嘴,将那鸡蛋大的鬼头正中间的马眼包裹起来,然后变缩紧了那略带婴儿肥的脸颊,开始如吸吮吸管一般吸了起来。
“啊~~~!嘶~~~~!”
没过一会,金大器那带着畅快的呻吟声想起,而与此同时,这么近的距离,我也终于能听到,从染染身上发出的“咕哝……咕哝”的声音,这明显是她在吞咽什么东西。
再结合之前的疑问,这一刻我终于反映了过来,原来金大器是让白染当他的尿盆,而我的妻子,我的染染居然也没反对,就那么张嘴含着金大器的马眼,把他尿出来的尿一口一口的给喝下去了。
“呵!~~!!!”
回家这么久,染染终于“当着我的面”开口了,就宛如喝了一大口她最喜欢的奶茶之后发出的呻吟,但实际上她却喝了一个不属于她的男人的尿。
再这样的视觉刺激下,我的胃开始疯狂的翻涌,此刻我真的很想吐,但是他们俩就在外面,为了染染的自尊,我没有办法必须得忍着。
“呵~~~!嘶~~~!舒服,这尿尿的真爽啊,嘿嘿嘿。”
一泼骚尿全都尿进了白染的嘴里,金大器的脸上满是得意,看着跪在自己胯下,把嘴里的最后一口尿咽下去后的白染,他突然发现眼前这个白皙的身体上似乎少了什么。
片刻之后,金大器的眼中一亮,面对着这显得楚楚可怜的他人之妻,颐气指使的命令道:“骚屄,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点东西。”
白染闻言抬手用自己的指尖将嘴角处,刚刚溢出的男人的尿水收集起来塞进嘴里,然后才乖巧的点点头,目送金大器晃荡着胯下那刚刚尿完的大鸡巴往屋子里走去。
而她不直到的是,此刻在她的身后,她的丈夫,也就是我,就躲在衣柜里看着这一切。
本来我以为金大器走了之后,她会趁这个机会放松一下自己的身体,可没想到的是,她就乖巧的坐在那里,就像是一个等着主人去便利店买东西,坐在店家门口的小狗一样,乖巧而又温顺。
甚至从始至终,她都看着他们刚刚来的方向,我在衣柜里,也能勉强看到染染的半张脸,此刻她的表情是那么的恬静而又温柔。
也许是笔直的跪着有些累了,可就算这样她也没有变换别的姿势,而是像日本人那样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一只手臂悄然抱在胸前,纤纤玉手搭在另一只胳膊上,静静的望着刚刚离开的金大器,嘴角和脸颊上还有一点点期待。
“哒哒哒哒……。”
一阵急促而又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我知道那是金大器去而复返,我还没看到男人的身影,但是白染脸上那明显的欢欣和幸福却是清晰可见。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过反正人家的尿都喝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此刻我的心情已经麻木了,只觉得这个我爱的女人仿佛被人夺舍了一般,她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女人了。
“来,躺下!”
金大器出现了,而且先于他本人出现的是他的声音,当那肥硕的身影随着碎步而来泛起全身肉浪之际,白染早已经按照男人的吩咐,乖巧的躺在了地上。
这一刻我终于在这次回家后,第一次从正面见到了染染,只是当我看到了那曾经被我视为珍宝的身体后,心中顿时觉得还不如不见的好。
那丰硕而又挺拔的乳房,因为怀孕哺乳后大了不少,但也明显比以前软了很多,充满奶水的双乳因为此刻她在躺着,所以也不像以前那样高耸的像两座山峰,现在更像是两团装满水的巨大水袋。
当然这种变化并不是说我的染染双乳没以前那样完美,而是此刻她胸前的这对奶子对她来说,不再是装潢和衬托染染的完美,而是让她多了很多更重要、更实际的意义。
只是……若不是左侧乳房上那在我眼中清晰可见的字的话,就更好了。
“の肉便器”
白皙的乳肉上,这四个字虽然很小,但是我此刻和染染的距离太近了,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所以,染染,你现在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了么?居然愿意让金大器给你打上这么耻辱的标记,几乎是一瞬间,我的双眼变的模糊,滚烫的泪水从我的眼角中涌出无声的在我脸上滑落。
怪不得之前我在家照顾她,每当要给孩子喂奶的时候,染染总会把我往外赶,嘴上跟我说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胸,当时我以为她只是出于女人的矜持。
现在想来,那不过是我自己的脑补而已,她真正不想让我看到的,是左侧乳房上的这些字罢了。
可是悲剧往往都不是单独降临的,他就像是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不停地拍打着你本就脆弱的内心,那产后彻底恢复平坦的小腹上,原本被她自己梳理的整整齐齐的阴毛彻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同样是一行小字。
“金大器专用精盆”
哈!天呐,白染啊,白染,你还是我认识的染染么?你到底在想什么?让人家在你的肚子上纹这么恶心的字?当纹身笔在你的小肚子上刻下这几个字的时候,你究竟在想什么?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这行字被我发现后,你该怎么办?
此刻我很想冲出去把这些问题对着这对狗男女喊出来,但是当试着动的时候却发现,此刻我不止无法做出任何行动,甚至我胯下的阴茎,也在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
可悲么?当然可悲,简直太可悲了,看着被自己最讨厌的男人,随意亵玩和侮辱自己最爱的妻子,这一刻我却什么也不想做,甚至胯下的鸡吧都硬起来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当一个绿毛王八都能当出感觉来,这种事情仔细想想,还真他吗的好笑呢?哈哈哈哈。
在心里无声的无能狂笑声中,我的泪水更多的从眼眶里流出。
我的眼神从始至终都在染染身上,我的内心也在悲惨中挣扎着,从始至终都没发现,在外面的金大器,一边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女人的身上,那被自己留下的痕迹,心中满是无限的得意和满足时,悄然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衣柜。
作为今天发生一切的始作俑者,看着白染身旁那由灰尘组成的明显的脚印,他怎么能不知道此刻面前的衣柜里有谁呢?
“这边的奶头已经没事了吧?”
收回自己的目光后,金大器低声的询问着,同时还有一只大手捏住白染右侧的乳头往高处扯了一下。
“嗯~~!”
被男人这样对待,白染没有喊疼,或者说,现在的她早就适应了被金大器这样对待,听到男人的话之后,只是请哼一声便点点头表示没问题了。
“那就好!嘿嘿,要不是因为奶孩子,这玩意我都不想让你摘下来。”
衣柜里,我看着金大器满脸狰狞的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便从手心里拿出了一个金色的吊坠,看起来像是耳环一样的东西。
然后记下来他打开“耳环”的吊扣,然后一手捏着吊扣,一手再次捏起了染染的乳头,最终将吊扣从女人的乳头中间穿了过去,最后再把吊扣的扣子给扣上。
刚刚我还以为白染会很疼,但是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乳头,过程中我明显的发现,乳头上有一个很大的洞,原来她早就让金大器给她的乳头穿了孔了。
“好~!”
“小母狗,真乖,起来吧,撅着。”
默然见,两人的对话把我从沉思中惊醒,我看着外面的染染,在金大器的要求下,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又恢复成了刚刚的模样。
纤细的四肢撑着下面的地瓷砖,那因为生产后更加丰硕和浑圆的翘臀,在染染的可以挺怂下,显得又高又大。
看着染染摆出的姿势,金大器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下一秒仿佛变魔术一样,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条长长,毛茸茸的尾巴,而在尾巴的其中一头,则是一个亮晶晶的,像是水晶形状的橡胶头。
作为一个男人,也许对于某些特殊的性癖了解的却是很少很少,但我知道的再少,在看到金大器手中的这条尾巴也知道它是干嘛的。
果然下一秒,金大器低头掰开了染染那一侧丰润的臀瓣,然后将那水晶型的橡胶头塞了进去。
“啊~~~~!!!Haaaaa~~~!”
销魂而又漫长的呻吟声,我看着四肢跪趴在地上的染染,脸上没有任何的痛苦和不适,相反的浮现出了一抹仿佛久旱逢甘霖的畅快和舒爽。
被那么大的一个东西塞进屁眼里不应该是很痛苦的么?这一刻我甚至把我自己代入到染染的感受力,却怎么也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肛塞插入之后很顺利,抓着尾巴稍微往外拔了拔,没有任何要掉出来的迹象,在白染的轻哼声中,金大器满意的点点头。
随着男人起身后,两人之间距离拉开,金大器似乎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然后就那样重新的站了起来,而她脚下的白染,在适应了屁眼的突然扩张后,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声,然后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对着金大器扭了扭屁股。
洁白的尾巴随着肥硕丰润的圆臀扭动,也在白染的两腿中间摆了摆去的,就好像真的是一条小狗正在冲主人摇头摆尾撒娇一样。
大脚抬起在白皙挺巧的屁股上蹬了一脚,白染有些吃痛的请哼了一声,身体只是塌了一下后,又马上翘的更高了,脸上的痴迷和眼中的迷离也变得更加浓郁了。
“啪~!”
金大器宽大的手掌在空中画了一个弧线后,重重的拍在了白染的屁股上,声音清脆也很响亮,我在柜子里能看到一阵肉浪涟漪中,白染仿佛被手法高潮的按摩师傅伺候到极致舒爽时才会有的表情。
天呐,谁能救救我,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些!
在内心的呐喊声中,我的手却违背了我的本意,悄然无声,甚至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钻进了我的裤裆,试图抚平我胯下搞搞翘起的鸡吧。
“受不了了吧?骚屄!”
这时候金大器突然又开口了,既像是对着身下的染染,又像是对着柜子里的我说道。
闻听此言的我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安静的躲在柜子里,而在他身下跪趴着的染染,这时候那白皙粉嫩的娇躯却猛然抖了一下,一秒钟过后她的声音才悄然而出:
“嗯!主人,奴儿的骚屄都已经受不了了。快牵着您的小母狗回屋吧,奴儿的骚屄太想要主人的大鸡巴了,好么?主人爸爸。”
我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甚至此刻还想找东西刺破我的耳膜,好不去听这些从着我不认识的妻子的口中说出的淫词浪语。
“哈哈哈,走,妈的,今晚你要是能睡着我跟你姓,妈的,肏不死你。”
“好好好,主人,奴儿已经忍了好几个月了,您今晚随便肏染奴的骚屄,把您的小母狗肏死才好呢!嘻嘻嘻!”
“哼,我可舍不得啊,我还得让你再给我生一个孩子,一直生,生到你不能生为止,咋么样?小骚逼,愿不愿意啊?”
“嘻嘻,我就知道主人心里有我,您的小母狗当然愿意啊,从今往后啊,染奴子宫里的卵子啊,都是主人的,只有主人才配给奴儿受精呢?”
“啊!?这样好么?你家姓宋的那个绿毛王八呢?他怎么办?你是他老婆啊,你不给他生一个,他们老宋家可就绝后了!”
“绝后就绝后呗,染奴是主人的小母狗,和他宋杰有什么关系啊!再说了,主人,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草,妈的,还是你这个骚屄懂事,来,上床,咱们先恢复性锻炼,等过段时间你大姨妈正常了,排卵日,爷再给你下种,让你受精怀孕。”
“好的,主人,染奴随时都等着主人的精液射进奴儿骚屄的子宫里。”
…………。
“哦!~~主人的大鸡巴……终于又进来了啊!!!”
“嘿嘿嘿,骚屄,想很久了吧?”
“嗯!主人,从6个月开始到现在,奴儿的骚屄都已经快4个月没被您肏了,想死您这跟大鸡巴了,快动动,快动动,爷,主人,爸爸,里面好痒啊!”
…………。
“妈的,要高潮喷水了吧?来,趴你俩的结婚照上,他妈的,一会你高潮喷水了,直接滋你俩的结婚照上,行不?”
“啊!!!!行~~~!!!行~~~!!主人……您说怎么玩?啊!!!就怎么玩啊!!!主人,只要……啊!!只要您愿意肏我……啊!!!您让我……啊!!让我做什么啊……!!我都做啊!!!!”
…………。
“主人!!~~~您……啊!!!您怎么……还不射啊!!!奴儿……染奴……受不了了,又……又要来了。”
“他妈的,你叫唤啥,这才哪到哪,赶紧夹紧了,婚纱照就快被你的淫水泡烂了,赶紧的,再肏几下,一会你尿出来,就能把婚纱照冲烂了。”
…………。
卧室方向,白染和金大器的淫词浪语从始至终都不曾停歇,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从染染的叫声中我听出来,金大器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这个家我真的暂时不能待了,还是赶紧出去躲躲吧,等一会金大器走了我再回来。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裤子的里面内裤里满是黏腻和湿滑,只是听着卧室里传来的做爱,不,应该叫肏屄的声音,我刚刚就给自己撸射了已发。
呵呵,说出去谁信啊?一个男人,听着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肏屄,然后自己给自己撸射了,这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么?还是说,我真他妈的有绿帽癖?
不,我绝对不承认我有这种癖好,我要先出去,我要冷静一下,我要好好考虑考虑,怎么才能把染染抢回来。
只是……我能么?不,不管能不能,我自己一定要相信自己能,我要装作今天根本什么也没发生才行,我要给染染机会,然后在暗中一点点的想办法,把染染抢回来。
此刻我就这样自己把自己给PUA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柜门,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家。
楼下,我出去的时候,远处广场的大爷大妈们还在那里锻炼身体,他们有没有看到我我不知道,只是看着他们三三两两的在那里窃窃私语着,我总认为他们在谈论我的事情。
不过我不能被他们所影响,我必须要相信自己有能力把染染抢回来,毕竟上学的时候是我经过千难万险,把染染追到手的,既然有第一次,为什么不会有第二次,而且我还是有经验的,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这一刻,我的内心无比的自信,默默的深吸一口气,然后变匆匆的离开了小区。
只是接下来要去哪里?我不知道,望着远方的晚霞,血色的天际和灰色的云彩给我的内心,带来了一种凄惨和阴霾。
随着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纷乱的马路上,刚刚心里的自信顿时消散于无,剩下的,只有对未来的迷茫,以及能否将我的爱妻身心夺回的期盼。
只是,会在什么时候得偿所愿?会不会得偿所愿?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更加迷茫了,甚至这样的日子会不会有尽头,也变得不确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