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上午9点半,金通大厦1楼大厅。
正是工作的时间,一楼大厅人来人往的,虽然人数不多,但十多个也绝对不算少了,他们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
机械而又枯燥的工作虽然很让人厌烦,但是为了更好地一日三餐,倒也不得不如此,尽管曾几何时对这样的生活感到了绝望,但时间长了久而久之也就磨平了心中所有的棱角。
在正厅的正中央,是一张将近十米长的接待台,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正穿着鲜亮的工装在这里负责日常的接待工作。
白色的衬衫还有蓝色的马甲以及同样颜色的包臀裙,包裹着这些女人姣好的身材,两条黑色的丝袜配上颜色、款式都是各异的高跟鞋,让这些女人显得既那么高挑而又冷艳。
而且既然能负责一个公司的门面,这些女人的面容自然也都是上上之选,可以说这条长台的后面,每个都是极品美人。
不过别看她们外表光鲜亮丽,但是能在金通公司工作,对于这家公司的上上下下一点不了解那都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董事长金大器,他们更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对于那个经常能看到的,身材臃肿、长相猥琐的老男人,她们都充满了幻想。
女性说到底是一种慕强的生物,自身繁衍的冲动结合上对物质资源的不安,让他们天生对于这个时代的强者充满了幻想。
哪怕是金大器这样,长相丑陋,身材宛如一个野猪精,而且年龄还是这么大的男人,这些二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也是心中充满了幻想。
更何况她们也知道,他们的董事长是一个好色如命,看美女都走不动道的男人。
所以,这些女人不止一次幻想着,某一天,金大器路过这里之际看到了自己,然后为自己的美色所沉迷,将自己带到楼上的办公室让自己伺候他。
一番云雨之后,给自己一笔可观的费用,甚至如果到了楼上,金董不喜欢用避孕套,自己也只是半推半就的挣扎一下,最终被男人内射导致怀孕。
然后经过十月怀胎,自己费尽千辛万苦给金董生了个儿子,然后直接被转正,成了金通大厦的女主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以说,从进入这家公司的第一天起,这些女孩们便有这样的幻想,尤其是当她们和去过顶楼的保洁阿姨们聊天,得知了一些细节之后,更是得到了金董人老那里不老的结论。
不要以为有些女人在平时表现的高冷、纯洁,就以为他们实际上从里到外都是那样子的,如果男人真有这样的想法,那无异于太过与天真。
毕竟与男性相比,女性的生殖冲动其实要比男人强了好几倍,对于性爱、不,应该说交配孕育子嗣的想法,女人在私下里比男人更为在意。
所以,在听到了保洁阿姨口中所描述的那些关于卫生纸、避孕套,以及那些几乎充斥着避孕套一半的精液等故事,这些女人们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那就是自家金董床上的活,绝对牛逼到无以复加,而这也让这些女人们对她们的金董更加期待,幻想也更多了。
而这五个女人当中,就有一个叫小刘的,刚刚给一个来公司访问的先生指引了道路之后,她便准备继续忙别的动作。
只是当她低下头之后,眼角余光察觉到眼前之人还没离开,对此她有些不耐烦,以为又是和以前一样,是那些想纠缠自己的男人准备要联系方式的,所以一边抬头一边不耐烦的问道:
“先生,您还有别的事情么?”
只不过话音落下之后,小刘这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根本没有看着自己,而是双目之中满是震惊和骇然的看向了电梯的方向。
见此情形小刘也下意识的把目光转了过去,待看清了员工电梯方向传来的静像后,她也流露出了和这个男人一样的表情。
只不过作为一个前台,还是有一些应付突发事情的基本判断的,只见她那藏在下面的胳膊,下意识的碰了碰身旁和自己做同样工作的几个同事。
虽然那里有一个身影阻挡了一些视线,不过作为她们曾经不止一次幻想过的目标,金大器的身形无论从上下的维度,还是从前后和左右的维度来看,那肥硕的身影都不可能被别人抢走视线。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在自家公司前台的幻想中所扮演的角色,不过也许就算知道了对于这个男人来说也无所谓。
虽然自家公司的几个前台接待也算是美女,不过哪怕她们再对自己发春,这个男人也不会看上她们。
因为无论是家世、身材,亦或是能力、长相以及等等其他因素,和自己的几个女人相比,那些前台都不够资格入自己的眼,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此刻在公司前厅众人的注视下,就像是一个志得意满打了胜仗的大将军,就那么趾高气昂的往前走。
一根粗壮的尼龙丝绳拧成的牵引绳套在他的手腕上,另一头则是他最心爱的宠物,不过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更不是什么羊驼、梅花鹿,而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红色的胸衣只能勉强托住左侧的乳房,那浑圆的奶子是那么的白皙和柔嫩,鲜明的光线照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散发出一抹似有还无的圣洁感。
只不过这完美的乳肉上,此刻却又一行黑色的字,只是女人是四肢着地爬着往前走的,所以不是凑近看根本看不到。
可与左边相比,女人右边奶子的异样倒是十分明显,虽然还是大红色的胸罩半托,但中间的那个孔洞却十分明显。
女人凸起的乳头从孔洞中冒出来,下面坠着一个明晃晃的金色吊坠,随着女人的爬行一抖一抖的。
金大器领着他的雌宠还在得意的往前走,女人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随着四肢交替往前爬而一扭一扭的,让那丰硕、挺翘而又浑圆的屁股显得更加妖娆。
一双套着黑丝的丰腴与纤细并存的长腿也在爬行中掀起一阵阵肉浪,可以说此刻在正厅内所有男人的眼里,拥有这样身材的女人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致命的毒药,不过如果这“毒药”真的落到自己手里,让自己为他献上生命,这些男人也是心甘情愿的。
人的好奇是天性,很少有人能克制自己的这种天性,而对于此刻一楼大厅的众人来说,进董事长牵的这个宠物身材这么好,自然就想仔细看看这个女人的长相如何。
只不过那头壁纸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女人的四周,爬行中那头长法爷随着轻微的飘动,周围的人哪怕仔细查看也只能看到,那绵密的长发后女人的脸上似乎戴了面具。
怎么还没结束?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快点结束吧!要不要开口求求主人,身体感觉有点冷了,会不会感冒啊?
此刻的白染,心头早已经麻木,本能控制着身体,顺着脖子上传来的牵引力,跟着金大器一点点往前爬着。
至于现在自己在哪?周围有没有人,她已经彻底不在乎了,不,准确的说,她是不想去在乎。
因为对于现在的白染来说,只要她认为的就是现实的一切,就比如她认为自己此刻还在地下车库的墙边,那自己就还在地下车库的墙边,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只要自己看不到,就都是真的。
不过金大器很显然是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白染的,所以在大厅里溜了一圈,发现白染是那么死气沉沉的,不想要这么平淡结尾的他,看着那高高撅起来的黑丝屁股,嘴角扯起了一抹狰狞的笑容。
在正厅的中央位置停下了脚步,金大器慢慢的蹲下来,这时候白染也爬到了男人的身边。
最忌到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金大器看着身边正低着头的白染,沉声的对身旁的女人说道:
“骚屄,抬头看看周围,提前说一声,如果你叫出声的话,可能会有人认出你的哦?!”
金大器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白染,她也下意识的按照男人的吩咐抬头看了看周围,当这熟悉的景色进入眼帘之后,白染那面具下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先是惊讶,然后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里变得绝望。
作为之前上班每次都要经过的地方,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哪里,虽然没有敢把头抬得抬高,但是她也知道此刻周围肯定有人在这里。
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情况落入别人的眼里,白染第一时间的反应是尖叫,不过就在气力马上到达嗓子眼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金大器刚刚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尖叫还没冲破嗓子眼,白染第一时间抬起一只手捂着自己红润的小嘴,将自己的叫声给强行压了下去,然后便本能的低头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
此刻的白染就像是一只在沙漠独自活动时,遇到了狼群的骆驼,搞笑的认为,只要自己看不到周遭的狼群,那群狼自然也就看不到她。
看到这一幕,金大器也是嗤笑一声,不过他并没有放弃对女人的折磨,只见趁着白染低头的这一会,他从自己的上衣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白色的尾巴。
洁白而又柔软的羽毛挂长长的,入手也显得很柔滑,看起来给人一种这仿佛是狐狸的尾巴的错觉。
不过实际上“尾巴”的另一边,是一团橡胶做成的锥型物体,这很显然是一个肛塞。
仿佛当做周围的人不存在一样,金大器拿着肛塞微微欠身,看着那因为白染低头而显得撅的更高的大屁股。
拿着手中的肛塞,将尖锐的橡胶头对准了白染那两瓣如水蜜桃的屁股中间,找准位置后猛然的按下去。
正惊慌失措、心中不安的白染,在蓦然间,感觉到一个异物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此刻的白染本就无比紧张,那异物侵入自己的体内,所带来的刺激也是前所未有的。
疼痛与异样的肿胀感,让白染猛的哼了一声,压低的上身也仿佛要逃避身后痛感的往前一挺。
那带着面具的绝美脸庞终于在一瞬间从柔顺的青丝下暴露了出来,尽管之后的一秒钟时间里,反应过来的白染马上又缩回去重新把头低下。
但这点时间对于公司前台,还有此刻还站在电梯没上楼的公司职员来说已经足够了,他们能认出来,这是公司法务部的部长白染。
当认出来女人身份的人们,在心里下意识的想起了白部长那高冷的气质之后,再看看此刻跪在公司正厅中央,那不停抖动身后尾巴,宛如一只小狗一样乖巧趴在那里的女人,人们心中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惊叹,而是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虽然事实已经发生了,但是在这些员工的心里,他们本能的认为这不可能就是白染,但当仔细回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以及眼前跪趴着的女人的身体的细节,无不说明这女人就是白染,最终他们不得不承认这所谓的不可能实际上已经变成了可能。
时间按在这一刻仿佛被静止了,整个公司大厦一楼的正厅里,人们仿佛被施加了定身咒一样,定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只有正中央的一对男女,男的金大器蹲在那里,眼中带着狰狞和玩味,看着跪趴在自己身边的女人,那不停颤抖着的躯体,去适应自己插在她屁眼里的那个肛塞。
直到半晌之后,金大器终于开口了,而这一次她说的话,落在了白染的耳朵里,仿佛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一般,让她无比的感动。
“想离开这么?只要你摇摇你的大屁股,我就带你走,马上离开这,怎么样?”
让一丝不挂的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身边的男人摇屁股,这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屈辱至极的。
不过对于现在的白染来说,确实拯救她脱离苦海的唯一救命稻草,所以她几乎想都没想,用尽全力的扭腰摆胯。
硕大的屁股在这一刻猛地摇晃起来,带动了那插在屁眼里的肛塞暴露在外的白色绒毛尾巴,与此同时还掀起了一阵阵肉浪的涟漪。
看到这一幕,金大器满意的点点头,这才重新站起来,还是和刚才那样手腕挂着牵引绳的套环,领着白染在公司一楼正厅转了半圈后,往自己的董事长专用电梯而去。
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马上就要落下帷幕了,这一刻随着金大器按下董事长专用电梯的按键时响起的“叮”的一声。
一直震惊在这幅画面中的众人这才如梦初醒,尤其是离着较远的小刘,更是后知后觉的拿出放在台面上的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后直接在了录像键上。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这一刻的金大器仿佛想到什么得意的事情,一阵“哈哈哈哈”的狂笑声在这空旷的正厅里响起。
那声音很响亮,给人一种穿透整个楼层,甚至让整个大厦的人都能听到的错觉。
而在他的旁边,随着电梯门缓缓地关上,那隐藏在柔顺发丝下,被面具盖住的双眼里,一滴又一滴清澈的眼泪,如秋后的绵绵细雨般低落而下,似是在述说着这个曾经在法庭上高谈阔论的律政女神,如今却变成了身边男人的一条母狗。
这种落差有多大啊!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白染的内心此刻伴随着无尽的悲哀,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这一切都被小刘的手机录下了,直到电梯那“叮”的一声再次响起,大厅中仿佛被施展了定身咒的人们才纷纷恢复了过来。
刚刚这一切足足有几分钟之久,在场之人也都屏气凝神的看着,当“男女主”纷纷离开之后,人们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边有人的话,他们也会下意识的看了看彼此,仿佛想从对方的身上找到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的线索。
不过很显然,看着对方那和自己一样的目光,这一切都在说明感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只有在前台接待的一个大姐姐,再看到了小刘手里的手机之后,猛然想到了什么,伸手一把扯过了手机,将录像键按停之后才用那余惊未消的语气说到:
“小刘你疯了?那可是咱董事长,你录他还想不想干了?”
而听到这番话的小刘也回过神来,转头眨了眨眼睛,然后左右看了看,这才在同事耳边迟疑着问道:
“姐,金董牵的那个是……白部长吧?”
“嘘~~~~~!”
被称为姐的女人闻言赶忙竖起一根手指,然后恶狠狠地回道:“知道就知道了,别说出来,这是能说的么?”
此刻其他的几个前台小姐也被两人的对话吸引过来,随着后者话音落下之后,众人也都纷纷看了看彼此。
很显然,小刘说的那些话,这些女人都颇为认同,一时间也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道,还好工作这么长时间没有被金董看上,如果真的被他看上,搞不好今天在这里爬的人又可能是自己。
蓦然间,唏嘘、惊叹、惋惜和庆幸,不由得在这几个女人的心中油然而生,只是就在众女心情各异的时候,那个一直都没离开的来访者迟疑了一阵,然后才对小刘说道:
“额……小姐,能麻烦您一件事么?”
“干嘛?!”
很显然对于这个来访者,小刘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语气甚至都有些斥责了,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倒是让前台的众人一愣。
“那个……小姐,您能把刚刚拍的视频发给我么?我有偿,500,够么?”
就这样,看着小刘和那个来访者传视频转账的动作,前台的几个女人一时间无不开始纷纷后悔,自己刚刚怎么就没想到拿手机多拍点呢。
------------
“叮~!”
顶楼办公区,电梯门打开,这里还和以前一样,只有两个办公室,一个档案室还有一个公共卫生间。
右边的是白染的办公室,曾几何时她为这家公司处理了很多法务问题,正中央的事档案室,就是在这里白染失去了自己人妻的贞洁,而左边则是金大器的办公室,那也是白染曾经最讨厌的地方。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的一切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但实际上却都变了,一切都变成了为了方便金大器肏白染肏的更加舒服便利而改变。
金大器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从电梯里走出来,左手的手腕还挂着牵引绳的套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而白染就那么默默的跟在男人的身后,刚刚的变化,将这个女人身为人的尊严已经彻底打碎了。
已经无所谓再发生什么的她,只是手脚并用交替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跟着男人的步伐,那挂在屁眼里的肛塞,随着打屁股的左右摇动,那挂在外面的毛茸茸的白色尾巴也跟着左右横甩。
甚至那若有若无的触感在白染的大腿根上不停的撩拨着,更是让已经从紧张和绝望中逐渐缓过来的白染,能在隐约中感觉到自己的屁眼还有两腿尽头的阴唇有些痒痒的。
不过金大器不知道,也懒得知道这一切,就那么领领着白染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伸手试探着拧了一下门锁,而门应声而开。
“哎~!!爸爸,你来了啊!”
甜甜的声音惊醒了正失落的白染,抬头一看只见今天的宋果,穿了一身黑色的职业装,正坐在金大器的位置上处理文件。
“嗯!”
金大器闻言之后答应了一声,然后径直走到了办公桌的旁边,拿起来宋果已经处理完了的文件看了看,最后满意的点点头。
“行,乖女儿,弄得不错,最近这段时间辛苦了。”
“嘿嘿嘿!”宋果那张充满青春气息的脸颊,浮现出一抹憨态可掬的笑容,片刻之后她猛地从办公椅上站起来,一垂眸便看到了此刻在金大器旁边爬行的白染,那双灵动的双眼却没有任何惊讶之色,只是瞟了一眼之后又再次看向了金大器,笑着说道:
“爸爸,那……那我下个月的排卵期……你给我下个种被,我也想受精给你生个儿子,咱们这回就当以防万一呗。”
白染说完话,人就已经来到了金大器的身旁,一双纤细的藕臂挽着男人的胳膊,不停的撒娇乞求着。
金大器见状嘿嘿一笑,伸手在宋果那粉嫩的脸颊上轻轻捏了几下,然后说道:
“行,今天给你嫂子受完精,下个月就是给你下种,不过你可别像你嫂子那个骚屄似的,给我把孩子给弄掉了啊!”
“切~~~!”再次瞟了一眼跪趴在金大器身旁的女人,宋果翻了个白眼,然后继续对男人撒娇说道:
“放心吧,爸爸,女儿可不像某些人那样,表面装的贤妻良母,实际上骚的要死,为了满足贪婪,还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了,这种事人家这种正经人可干不出来呢。”
“嘿嘿嘿~!”
不得不说,与白染不同,跟着金大器待时间长了,宋果到底是知道男人的喜好,也知道说什么话让他更加开心。
只不过白染的优势还是在的,所以当笑过一阵后,金大器满意的摸了摸宋果那柔顺的波浪长发,然后对她说道:
“行了,把工作都拿上去隔壁忙吧,今个我有很重要的事,你完事就爱干啥干啥,想去哪玩去哪玩,那张卡你也随便刷。”
再次娇笑一声,宋果双臂抬起搂住了那如野猪精一帮的脖颈子,在金大器那肥硕的嘴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后,这才把办公桌上的文件都抱起来,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间办公室,去了隔壁白染的那件办公室去忙去了。
“咔嚓!”
将办公室门关好,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很显然宋果已经离开了,这偌大的办公室便只剩下了白染和金大器。
虽然在此之前两人不止一次独处过,可今天显然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不过这更多的事针对女人而不是男人。
毕竟这里是算得上第二个家了,心里没有任何负担的金大器,将左手套着的牵引绳套环甩开,任由其坠落在地上后,便自顾自的坐在了旁边的会客沙发。
那上面摆着之前自己在那里准备的雪茄、烟灰缸还有打火机,从盒子里抽出一根,将左右两边剪掉,然后点火、抽烟、吐烟十分自然和和谐。
在烟雾缭绕中,金大器这才把目光缓缓的转头向了还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白染,那古井不波的脸颊上,一双小眼睛中闪烁着莫名的精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骚屄,脖子上挂着那生子不重么?”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金大器缓缓的吐出一大口烟气之后,这才冷声的开口说道。
而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动作的白染,此刻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那白皙的娇躯顿时颤抖了一下。
这一刻的白染仿佛终于从濒死中活过来一样,慢慢的仰起了自己的上身,将脖子上的项圈转了个方向,默默地把挂在项圈上的牵引绳摘了下来。
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旁边之后,她还是跪在那里,不过与之前那宛如行尸走肉相比,这一刻她多了一些人类才会有的感觉。
纤细的藕臂悄然抬起抱在了自己的胸前,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互相摩挲着自己的小臂,不知道是因为有点冷了,亦或是这样做才能给她一点安全感。
见此情形,金大器指了指自己身下沙发的旁边,然后狞笑着说道:“冷了吧,过来暖和暖和。”
闻听此言的白染,这才默默的抬头顺着金大器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沙发的拐角处,有一片厚厚的垫子。
那垫子看起来虽然柔软,但是这东西很显然不是给人用的,因为白染知道,这是一个床垫型的狗窝。
不过从早上离开家到现在,自己做的事情和人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在睡个狗窝也没啥负担。
所以白染也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爬了过去,当将那狗窝压在自己身下之后,也许女人浑身赤裸在外面待了太长时间了。
触碰到哪毛茸茸布料的第一时间,便控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白皙、滑嫩的皮肤顿时感觉到了一阵温暖。
金大器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只是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的变的更加明显和炽烈。
只是男人嘛,注意力并不会在一个地方持续太久,看了一会觉得没啥意思的金大器,将手中抽完的雪茄扔到了烟灰缸里后,便拿出手机开始看新闻。
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不知道多久,而白染也从始至终安静的趴在狗窝里,就如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乖巧、安静而又美丽。
蓦然间,金大器感觉自己的屁股有点火热,脖颈也有点酸痛,这很显然是因为久坐所导致的。
意识到自己该活动活动的他,将手中的手机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然后想了想,这才转头看向了旁边,正在狗窝里蜷缩安静躺着的白染。
一双充满凶光的小眼睛猛然动了一下,仿佛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只见金大器嘿嘿一笑,然后那在沙发下的双脚并拢在一起,互相一蹭那挂在男人脚上一双名贵的皮鞋就这样掉了下来。
黑色的袜子抱在那宛如山岳一般的大脚上,金大器将自己的腿冲着白染的方向送了出去。
男人刚刚的笑容惊醒了正在闭目养神的白染,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男人已经把脚上的鞋脱掉了,正往自己这边伸腿。
刚想要下意识的开口说些什么,但是白染在看到男人那充满恶趣味的笑容,却又把自己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今天已经够糟糕了,不要再惹他了,要不然万一再把自己拉下去逛一圈,那自己就再也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样想着的白染,终于在蓦然间感觉到自己的屁眼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此刻的金大器,两根脚指头夹着那毛茸茸的尾巴,不停的往下扥,看样子似乎是要把插在女人屁眼里的肛塞拔出来。
但是每次拉到最大的时候,女人的屁眼股起一个大包的时候,他却松开了自己的脚趾,然后等女人的屁眼缩回去之后,又马上重复之前的步骤。
而白染呢,那肛塞在她的屁眼里,本来就让她感觉胀痛,虽然时间长了,她也逐渐适应了,但是当男人这样玩弄之际,她还是不由得痛苦的闭上了眼眸,忍受着男人的玩弄,想要开口求饶,却因为心中的顾虑不敢说一句话,只能就那样全身紧绷的趴在狗窝里,忍受着这一切。
“嗯~~~!嗯~~~!…………。”
此刻白染唯一能做的,就是感受着那从屁眼上传来的一阵阵胀痛中,发出了痛苦的闷哼,而这呻吟却激起了男人的雄性,乐此不疲的扥着女人屁眼上的肛塞。
“嘤~~~~~~!”
渐渐地,白染从刚刚的痛苦闷哼,变成了声调更加高亢,而就看到这一幕,金大器那肥硕的脑袋,也终于满意的点点头。
感受到满足的金大器,这时候也控制了自己的大脚放开了白染屁眼上的肛塞,不过他并没有收回来,而是继续向下奔着白染那嫩屄而去。
硕大的脚趾不停的在那紧紧闭合的嫩屄磨蹭着,男人的力气很大,几下便把紧闭的大阴唇弄得外翻,粉嫩的小阴唇直面男人硕大脚趾的侵入。
要知道,此刻的白染胯下还有丝袜的,而且金大器的脚上还穿着袜子,所以粗糙的布料与那敏感的嫩肉磨蹭,并没有让女人感觉到快感,相反是剧烈的额疼痛。
“疼……啊!!!轻……轻点,好疼啊!主……主人,太疼了,饶了我吧。”
原本不打算求饶的白染,这一刻还是忍不住了胯下的疼痛,终于还是开口求饶了。
“把面具摘了!都带这么久了,咋的?脸上镶金了?不让人看?”
胯下的疼痛让白染此刻对男人的任何要求,都不会思考只能凭借本能去遵从,眼疾手快的用自己的纤纤玉手将面具摘下来扔到了一旁。
“想一想,狗被主人抚摸那里是什么表现?”
刚刚满足了主人上一个要求的白染,在听到主人再次的提问,只是简单的思考了一下,便知道他要自己做什么。
虽然确实很可耻,但是反正刚刚都已经被那么多人看了,现在早已经没什么尊严可在的白染,只是纠结了不到一秒钟,然后便将自己上面那条丰腴修长的纤细长腿高高的抬起。
那样子,简直与一只向主人暴露性器官的狗没什么区别,不过金大器可不是那么满足的,虽然白染已经做出了他想让她做的,不过这还不够。
“怎么?你真拿自己当狗了?不会说话么?”
说完话,金大器脚上的劲更大了,忍受着疼痛的白染,白皙坨红的脸颊上,两条秀眉紧紧皱在一起,激烈喘息的同时勉力开口说道:
“主……啊!!主人!!疼!!主人,这……啊!!这是母狗的骚屄~~~啊!!!主人……啊!!!请主人轻点……啊!!!”
“狗……狗儿还……啊!!狗儿……啊!!狗儿还要用……嗯~~!狗儿还要用骚屄……啊!!!给……骚屄……啊!!!给主人生孩子呢!!!啊!!!”
金大器闻言眉头一挑满是得意,然后足交那抹狞笑再次浮现,继续开口说道:“咋?你的主人没给你起名?”
说完之后,还没等白染再次开口,直接吩咐道:“隔着丝袜不得劲,自己把它撕开。”
话音落下,金大器自己把他那大脚收回来,感觉到胯下的疼痛得到缓解,白染虽然不想这样继续了,但是金大器的命令她根本无法反抗。
所以,只能按照男人的吩咐,双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抓住丝袜让后猛地向两边一扯,伴随着“刺啦”一声,那丝袜便被在她胯下扯开了一个洞。
然后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金大器,弱弱的说道:
“主人,染狗儿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主人,染狗儿可以请您把袜子脱了么?染狗儿,求求您了。”
不得不说,白染的这番表现确实很有用,亦或者说金大器也知道把女人的骚屄弄坏了,耽误自己的大事。
况且白染已经把自己想听的和想让她做的,都说了也都做好了,所以他也不打算继续为难女人了。
抬起自己的大粗腿,肺里的把脚上的袜子脱掉后,用大母脚趾的指肚在女人的嫩屄和阴蒂上轻轻的搓揉着。
这一次,白染感觉到的终于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种异样的快感,刺激这她再次五官纠结着发出一阵阵闷哼。
而这次的闷哼也不在是痛苦,取而代之的则是销魂和黏腻,甚至她还会随着金大器脚趾的揉弄,不停的挺腰送胯配合着。
胯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已经被金大器调教的无比敏感的白染,也感觉到了那久违的高潮即将来临。
虽然不及金大器胯下那根大鸡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的十分之一,但是已经旷了两个来月的身子,金平这样的快感也十分满足了。
不过就在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金大器突然把自己的叫收了回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白染,睁开了双眼,满是迷离之色的往金大器方向看去。
当注意到男人正在解自己裤腰带的时候,那迷离的双眼顿时迸发出名为兴奋的精光。
就这样,在金大器那不屑的目光中,白染仿佛就像是一个看到主人归来的母狗一样,慌乱的从那狗窝里爬起来。
当裤腰被男人自己扒下来的时候,里面那硕大的鸡巴直接从里面崩了出来,径直砸在了已经凑到近前的白染的脸上。
不过对此,白染却没有任何的不适,甚至仿佛她等的就是这一刻,感受着那还没勃起的鸡巴,火热而又绵软的触感,女人的脸上浮现出痴迷的神色。
连男人的吩咐都没有,白染就迫不及待的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刚想要像以前一样用口交的方式吸吮,却感觉自己嘴里的龟头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明明连硬都没硬起来,怎么男人要射了?
心中刚升起这个想法,白染便感觉一大股腥臊和浓浓的臭味瞬间变充斥在自己的口中,而那液体并不粘稠,反而和水一样的触感。
这一刻白染哪里还反应不过来男人这是往自己嘴里尿尿呢,对于排泄物厌恶的本能,让白染想要第一时间躲开。
但下一秒,一支大手却按住了她的脑袋,充沛的尿液就这样灌入了白染的嘴里,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腥臊、恶臭的液体就这样被白染一部分给吞了下去,另一部分则从嘴里溢出,撒满了那娇嫩的脸庞。
“狗嘛,吃个屎和个尿,不是正常,不过好歹也是我金大器的母狗,吃屎就不必了,喝个尿应该没问题吧。”
这是在凌乱中,白染听到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