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妇科床上,一丝不挂的白染躺在上面,粉嫩的娇躯满是红晕,那纤细的双手与双脚被束缚器牢牢的固定在各自的托架上。
只是此刻这个女人的姿势有些怪异,就好像是一具屋头的尸体一般,若不是这具完美的娇躯在规律性的颤抖,恐怕和一个被砍了头的女尸没什么区别。
而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金大器已经把妇科床床头的那个枕托解开,没有着力点的白染,只能把自己的脑袋垂直向下。
曾经粉嫩的小嘴被金大器那粗壮的大鸡巴彻底撑开,这样的仰躺着垂下脑袋的姿势,可以让她口腔和食管原本呈45度夹角变成180度。
看着胯下女人被自己摆成这个姿势,金大器的嘴角充满了得意的笑容,尤其是每次自己尽根插进白染的嘴里时。
那粉嫩的脖子皮肤上,总会被自己的大鸡巴给撑的更粗,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龟头和鸡巴的轮廓。
这种甚至带着点变态的视觉效果,让此刻的金大器感觉十分的完美,就这样她一手拿着那个像是订书器一样的装置,一支大手撑着自己的粗腰,不停地前后挺耸着自己的腰胯。
虽然这样的姿势对于白染来说确实过于困难,不过好在她被金大器调教了那么长时间,很多曾经自己认为变态、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的事情,到现在都已经水到渠成,甚至很多次事后,她回想起自己在被男人按在胯下随意肏干,说着那些淫贱不堪的话,做的淫荡无比的事情,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直到经历了很多次的自我怀疑之后,白染也彻底放弃了,甚至和宋果、孟思晴几个女人,一起与金大器大被同眠之后,看着那些在床上表现的比自己还要过分的几个女人。
她甚至认为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只要被强大的男人征服了,那所暴露出的本性就是如此。
当这种事情又了合理的借口之后,那么女人所做的一切,都会被视为自己无法反抗的,哪怕她们在这个过程中极其享受,甚至在错误中主动配合,也能在事后找到她们自认为的合理借口。
就像现在的白染,此刻的她,那张紧致的小嘴被金大器的那根鸡巴粗暴的抽插着,甚至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让她肩膀往上,脖颈和脸上的皮肤都变得殷红一片,可她还是尽可能的用自己的小舌头舔舐着口腔里那根硕大的肉棒,取悦着男人的感受。
“哈哈哈!妈的,真他吗的骚啊,太骚了,你之前不是挺牛逼的么?说什么有老公了,还跟我说他妈的,要把我弄进苦窑里去?”
“怎么现在不说了?嗯?当时的牛逼劲呢?”
说着话的同时,金大器看着白染胸前那不停划出优雅弧线的硕大奶子,也忍不住挥动起他那熊掌大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连绵不绝,急促中却完全不失力量感,很快殷红便从白染的脖颈向下渲染,整个纤腰往上,都被男人的激烈动作给弄得红彤彤的。
“呃!呃!呃!呃!呃!呃!呃!”
因为嘴巴和食管还有喉咙被金大器胯下的那根大鸡巴整个贯穿了,所以现在的白染也根本无法完全叫出什么声音,只能简单的发出这种宛如人们濒死前不停的挣扎的声音。
不过这样对于白染来说确实非常痛苦,但是对于金大器来说,却完全相反。
每当把自己的鸡巴尽根没入插进胯下的这张小嘴时,拳头大的阴囊撞在女人娇嫩的脸颊上时。
通过短暂的触感,男人总会想起那曾经高高在上的脸颊,被自己摧毁呈现在这样痴女的模样,这种成就感带来的满足让男人心中的满足无与伦比。
更何况除了心里上的满足,同时还有鸡巴上的满足,湿滑的小舌头还在凭借着被自己调教出来的本能舔舐着自己的鸡巴杆子。
当然这只是最初级的享受,更高级的是此刻女人的喉咙和食管,随着自己的几把插入,已经完全又彻底的变成了自己的形状。
并且以为自己的鸡巴过于巨大,每次插入的时候,那紧绷的嫩肉,总会下意识的蠕动,那种缓慢而又紧紧包裹着。
这种感觉与平日里肏女人骚屄的感觉很像,但是又不完全一样,倒是给了金大器一种不同以往的新鲜感。
不过好好在,虽然金大器玩的很野蛮,但还没完全失去理智,直到一直堵塞女人的喉咙和食管会出因为窒息而出人命的。
所以,他虽然放肆的抽插着白染的小嘴,但是最长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分半,他仿佛能精确到秒的时间,到一分半的时候,肯定会把自己的大鸡巴拔出来。
只留那颗鸡蛋大的龟头在女人的小嘴里,然后给白染充足的喘息换气的时间,同时再享受着女人那灵巧的在自己龟头上胡乱舔舐、蹭扫的感觉。
“吸溜……吸溜……吸溜。”
当然最不可少的就是那种紧紧的吸缀感,虽然曾经的白染是自己的几个女人中,最有贞洁、也是最烈的女人。
但是当从把她击堕开始到现在,只是短短的不到半年的时间,她便已经变成了这样,口活的技术几乎比自己所指的所有女人都要强,而且无论是各种姿势,亦或是自己想玩的剧情,她都能毫无顾忌的陪自己玩,完全把她自己带入到自己给她的那个角色中。
淫贱的母狗、贞洁的人妻、纯洁的少女、人尽可夫的婊子,甚至是神圣的护士,亦或是英气十足的惊诧,以及那本色出演的高贵律师。
无论是什么角色,自己几句花言巧语的乞求一番后,只要白染同意了,她总能将这些角色演绎的淋漓尽致,仿佛她就是那样的人一样。
回想起自从档案室开始的第一次,然后到现在的种种,这些记忆宛如幻灯片一样,一幕幕的在金大器脑海里浮现出来。
尤其是在2个月前,知道这个女人怀上自己孩子后的喜悦,以及自己对于未来的畅享,都让金大器觉得从那一刻开始,自己的人生变得光明了起来。
只是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虽然当时自己确实有些上头了,没控制住去楼上找白染发泄。
但那天他实际上只是打算浅肏一下就结束了,毕竟那时候白染的老公刚刚从家走,然后自己名正言顺、正大光明的鸠占鹊巢,这无论怎么看都是很刺激的事情。
可没想到的是,也许是自己把白染调教的太好了,这娘们把自己的大鸡巴坐进去之后,居然就开始得意忘形了起来。
那恶狠狠地样子,就好像真的是她在强奸自己一样,本来若是正常情况下,金大器是很乐意看见白染这样的,但当时她的肚子里是有自己的孩子的。
就是因为她的淫荡,导致胚胎着床不稳而流产,那是自己极为看重的孩子啊,居然就因为女人的欲望支配了身体,所以导致流产了。
一想到这里,金大器心中怒火怦然勃发,已经给了白染足够喘息时间的他,再次猛地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那红润的小嘴里。
猛然的插入,那硕大的龟头如攻城锤一般,猛地穿过女人的喉咙,如刀锋般的龟头冠与女人柔嫩的肌肉激烈的摩擦着。
当然不止是喉咙,后面的食道管也一样,对于白染来说虽然有点疼,但那也只是暂时的,然后紧随而来的就是强烈的窒息感,那种想要吸气却根本无法呼吸的感觉,让白染一时间有些上头。
况且还有男人吊在胯下的那两个装满精液的硕大阴囊,也跟着男人前冲的力道撞在了自己的脸上。
虽然无法呼吸,但是舌头与鼻子的触觉神经还能工作,甚至因为窒息的原因此刻变得更加敏感。
腥臭伴随着强烈的骚味几乎将自己整个包围起来,曾几何时,被这味道弄得恶心想吐的白染,在这短短的半年时间就已经彻底适应了。
甚至到现在,每次闻到这个味道,白染胯下的小嘴,就会像狗闻到食物一样,开始滴答滴答的淌水。
实际上,就是现在,白染都能感觉到,一阵阵微凉的空气,正不停的在自己的胯下拂过,很显然那就是因为分泌了太多淫液,与空气交换热量所产生的感觉。
“呼~~!呼~~~!”
“额……额……额……额……啊!!!”
维持着这样的节奏,足足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左右,金大器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重,胯下抽插的伏度也越来越快。
而承受着这一切的白染,也分明的感觉到,此刻自己嘴里的这根大鸡巴,也开始不安的跳动了起来。
她知道男人要射了,也知道男人要怎么射,不过现在的白染却什么也做不了。
当然,她什么也不用做,因为对于金大器来说,只是这样肏,就已经让他感觉很爽了,尤其是自己尽根没入的时候,那紧绷的食道管紧紧的啯着自己的鸡巴,只是微微活动一下,他都能感觉到龟头冠于肌肉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
电流板的快感从脚底板一直往上,于一瞬间袭遍了全身上下,然后直冲自己的天灵盖,这让金大器爽的,放满了自己胯下的速度,但是力道上却比刚刚大了不知道多少。
直到最后一下的尽根没入,金大器低头看着那已经完全埋没在自己胯下阴毛里的粉嫩脸颊,男人的精关踩在这一刻彻底放开了。
白浊、滚烫的精液宛如开闸倾斜的洪水一般,被男人神奇的身体结构从阴囊里抽出来,然后在强大的压力下,经过长长的输精管后,径直从龟头里直接喷出来。
灼热的精液喷洒在被男人鸡巴扩充开的食道里趋势布置,这些富含着蛋白质等多种营养元素的精液,最终会在女人的胃袋里停下,然后被一点点的吸收。
不过白染到底是被调教了很久的女人,此刻哪怕金大器不需要她作什么动作,但是出于侍奉男人的本能,尽管窒息感已经让她明显的眩晕起来,可她还是不停的蠕动自己的喉咙,用这种方式不断地与男人的龟头摩擦,以渴求这个男人能在自己的嘴里射的更多。
虽然这样并不能产生什么实质的变化,但是已经沉沦在被虐待的快感中的白染,还是乐此不疲的这样做着。
对于现在的白染,不,不止是白染,对于所有那些和金大器有瓜葛的女人来说,只要她们和金大器在一起,只要能让他感觉到舒爽的话,那这些女人就没有任何事不能做的。
射精的时间很长,但是两人也在这个过程中变得十分安静,在无声的静默中,快感却变得极为明显和清澈。
最终当最后一股精液在白染食道的蠕动下,从龟头马眼中挤出来之后,金大器那紧紧绷起的肥硕身躯终于猛地放松了下来。
仿佛将自己身体内某种沉重的负担卸掉后,男人满是舒爽的表情长叹了一声,这才慢慢的把自己的大鸡巴从女人的嘴里拔了出来。
不过这对于男人预想中今晚要做的事情来说并不是一个结束,恰恰相反那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只见金大器迈着那满是赘肉的大粗腿走了几步,胯下那仍旧饱满的阴囊和已经射精过后,仍旧没有彻底瘫软的大鸡巴也跟着脚步的节奏四处乱晃着。
此刻的白染,沉浸因为长时间的窒息感,还有肚子里胃部被男人精液填满后传来的饱腹感中。
现在白染的意识里只有浑浑噩噩,脑袋耷拉在妇科床下,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金大器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金大器见状嘴角扯起一抹狰狞的笑容扫视了一下面前这具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娇躯,白皙、粉嫩没有丝毫瑕疵。
看着这样的躯体,男人并没有赏心悦目,而是感觉这具身体太完美了,完美到挑不出任何毛病,仿佛不是人间该有的东西。
只是对于金大器来说,自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哪怕她之前是别人的老婆,但是只要被自己肏了,那就是自己的。
渐渐的想到了自己拿还没出世的孩子,男人的眼中露出了凶光,这么好的生产母体,怎么能不给她打上专属标记呢?
自己以后要一直拥有她,让她给自己不停的生孩子,想着以后白染大着肚子的样子,想着她抱着孩子用那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奶子哺育孩子的样子,只是想想金大器就感觉自己胯下的大鸡巴又开始充血了。
在欲望的驱使下,金大器死死的白染,哪怕此刻她被自己束缚着躺在妇科床上,但是那对饱满的奶子也没有任何塌陷的感觉,还是那么挺拔而又饱满,随着女人的呼吸,还会如果冻一般轻轻的颤抖着。
而且更鲜艳的事,这两座高山的整上方,葡萄粒大的乳头,早已经勃起挺立,说明此刻这具完美无瑕的女体是多么的情欲勃发。
在女人的身体散发着圣洁的光晕中,金大器缓缓地抬起了一只大手,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有去把玩,而是悄悄的拿起手中那个像是订书器一样的装置,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尽量不被白染发现的,夹住了她那粉嫩的乳头。
妇科床上,长时间大张着嘴巴的白染,感觉此刻自己似乎有些比不上嘴了,这种感觉真是有些难受啊。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而且要好一会自己酸胀酥麻的嘴才会恢复过来,但让她自己都感觉到奇怪的是。
男人胯下那根硕大的鸡巴,不停在自己嘴里穿梭着,那种把自己从嘴一直到食管一路都极限扩张的感觉,却让她感觉十分自己在那段时间里变得十分的充盈。
尤其是男人射精的时候,那硕大的鸡巴宛如水龙头一般,往自己的肚子喷射精液的时候,滚烫的热流从食管一直往下到胃部,那种渐渐被填满后产生的饱腹感,让白染真的是百试不爽。
此刻“吃得饱饱”的白染就那么躺在床上,身体的力量仿佛都集中在了肚子上,慵懒的她现在感觉自己动一根手指都好费力。
只是蓦然间,只听“啪”的一声,下一秒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自己的右乳乳头上传来。
“啊!!!!!!”
这疼痛简直是刻骨铭心,白染那耷拉在床下的脑袋,伴随着那从红润嘴唇肿吐出来的尖锐叫声,她下意识的猛然抬起,低头本能的往疼痛的方向看去。
只见自己此刻的乳头上,男人的大手整拿着那宛如订书器的装置,而自己的乳头就是被那个东西夹住的。
一股不多但娟娟流淌不止的鲜血,从那装置夹着的中间里慢慢的躺下来,疼痛的驱使下,白染下意识的想去捂着,但是手脚被控制住的她却根本都动不了。
现在白染唯一能做的,就是只能无奈的躺在那里,不停地摇晃着脑袋,仅凭自己的意志去承受那钻心刺骨的疼痛。
“你……你干什么?”
最初的尖锐疼痛感过去后,有些喘息过来的白染,终于松开了刚刚紧咬的银牙,张口语气中带着像是被背叛后的悲伤。
要知道,这是自从自己怀上了他的孩子后,男人还是第一次这么粗暴的对待自己。
也许以前金大器也很喜欢伤害自己,但是那更多的是在精神层面上的,在肉体层面上,这个男人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呵护自己的,从来没有伤害过她。
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一刻白染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她哀嚎着的同时不停抖动着那被束缚器约束的双手,挣扎着想要做些什么。
慢慢的松开了手里的装置,金大器将那订书器从白染的乳头上拿了下里,只见那粉嫩的乳头上,已经被一根透明仿佛是透明的塑胶管横着贯穿了。
金大器低头仔细的看了看,确认那里已经止住血了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东西往旁边一丢,然后这才嘿嘿一笑说道:
“骚屄,你把我的孩子弄死了,你说他当时承受的痛苦是不是比现在的你还要剧烈?”
男人只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击中了白染内心的脆弱,甚至她居然下一秒就忘记了胸口的疼痛,眼中带着清明,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两人就这样四目对视着,从男人那不大的双眼里,白染看到了愤怒和不甘,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除了欲望之外的其他神色。
这一刻白染心中的愤怒彻底消失了,毕竟是一个差点当上母亲的人,女人的母性让她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不小心扼杀了一个婴儿的性命。
所以,这一刻白染感觉自己的胸口也不疼了,心中有的,也仅有的,只是对那个还没来得及出世的孩子的愧疚,以及还有对于孩子父亲,也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愧疚。
甚至白染还觉得,金大器这样对待自己也是不错的,至少可以用身体上的痛苦,来换取孩子父亲的心安,以及自己的心安,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低头看了看白染那满是颓废的脸庞已经重新耷拉下去,金大器冷哼一声,但也还是大手托着女人的脑袋,重新把下面的枕托给抬起来,让白染重新枕了上去。
解决了白染大脑长时间充血带来的麻烦后,金大器便转身又去了一旁的操作台上,似乎再摆弄什么工具,不过还在那里暗自神伤的白染没去注意,只是在蓦然间开口说道:
“你上次去医院复查是什么时候?”
躺在那里的白染闻言之后回过神来,并没有隐瞒只是大概的回想了一下,然后轻声的说到:
“一个星期之前。”
“医生怎么说?”金大器还在那里弄东西,头也没回的继续问道。
“医生说,我恢复的情况很好,毕竟是第一次意外流产,对子宫伤害不大,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这个月的月经大概过几天就能到。”
白染说话的时候语气很低沉,也没有太多的情绪,仿佛就是一个无情的叙事机器。
倒是那里的金大器,在听到了白染的话之后,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半晌之后点点头说道:
“嗯,也就是说,再有半个月,你的排卵期也该到了?”
这一次是短暂的沉默,躺在妇科床上的白染哪里不明白男人的意思,这一刻她很想拒绝,但是心中的愧疚,最终还是没让她有勇气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最终还是在无声的沉默中,轻轻的“嗯”了一声。
白染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在这极致的安静中却很明显,金大器那肥硕的身形,此刻也终于转了过来。
也许是刚刚金大器弄得拿一下太狠了,所以现在对于这个男人的动作,白染明显比刚刚在意了很多。
所以几乎是男人转过身的第一时间,白染便看到了,此刻金大器手中握着一支像是笔一样的东西,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张仿佛是塑料板一样的半透膜磨砂材质的东西,上面似乎还写了几个字,只是那有些模糊的轮廓,再加上光线的原因,让白染也看不清那是什么字。
低头看了看自己乳头上插着的那根透明的塑料管,害怕金大器又出什么幺蛾子的白染,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心中带着明显的紧张和惧怕开口问道:
“大器,我……我知道错了,你……你别弄我了,行么?”
只是这么说完之后,似乎还是怕男人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然后用轻柔的语气继续解释道:“我……我下个月生理期就正常了,咱们……咱们努努力,我……我……我让你弄就是了,咱们……咱们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我就好好养着,这次聚堆不再出意外了,你相信我好么?”
一个女人几乎是用直接的方式告诉自己,愿意给自己生孩子,对于金大器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这绝对是能让他血脉喷张的话。
不过此刻的男人心中的怒意已经憋了一个半月了,让白染给自己生孩子,这本来就是他最初勾搭她的目的之一。
所以哪怕白染说要再怀一次,但这也无法疏解男人心中的怒意,所以金大器只是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白然后,便冷笑一声后来到了白染的两腿之间。
把白染那平坦的小腹当做桌面,金大器随手把那支币一样的东西放在上面后,拿着那写着字的塑料板放到了自己面前,左右收一手一张仔细的挑选了一下后,最后选了一张字比较多的放在了白染的小腹上。
把那个字少的放在旁边之后,金大器右手拿起那支“笔”后,便开始仔细的摆弄着那放在白染小腹上的塑料板。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白染有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金大器要干啥呢,所以猛然抬头看着那几乎趴在自己肚子上的大脑袋,语气带着焦急的说道:
“主人,主人,你要干啥,你要在我肚子上刺什么字?你会不会啊,别给我弄伤了,真的,要不就算了吧?”
面对头顶女人的喋喋不休,金大器完全就是一副没听到的样子,只是摆弄了一下角度之后,感觉不错的他就直接拿着“笔”在白染的小肚子上描绘了起来。
当第一笔按下来的时候,努力仰头的白染,只感觉一阵微不可查的刺痛从自己的小肚子上传来。
不过这种刺痛并没有转瞬即逝,在之前的那次刺痛还没结束之际,下一次刺痛又马上袭来,一阵阵的连绵不绝的袭来。
这种痛觉一下两下并不觉得什么,但是若是长时间持续的话,对于白染来说,还是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其实在上学的时候,她同寝室的同学,也曾经邀请她一起去纹身,不过但是因为自身职业规划的原因,白染当时还是婉拒了。
这也让她后来在律师的道路上,也借此便利少走了很多弯路,到那时没想到,当年虽然没有和同学一起去纹身,最终也还是被纹身了。
再次仰头看了一眼,那埋头在自己小腹上认真“工作”的金大器,白染眼中的痛苦只是一闪而逝,最终还是默默在心里想着,希望这个男人别在自己身上弄什么太过分的图案吧。
“噗!”
一个很轻微的重物落在气垫上发出的声音,这让正在给白染刺字的金大器惊醒过来,抬头一看,原本仰头目光中带着担忧的白染已经重新躺下。
很显然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白染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只能选择默默的被动接受了,见此情形,金大器的嘴角扯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后,继续低头干自己的活。
足足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金大器这才缓缓的起身,长时间佝偻着自己的身体,让他感觉有些腰酸背痛。
默默的拿起旁边已经沾染了不少血迹的毛巾,在白染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擦拭乐一番后,这短时间纹绘的自己却清晰的出现在了男人的眼中。
看着白染白皙的皮肤上,黑色墨汁字迹是那么的鲜艳,金大器顿时感觉无比的满足,哼哼一笑后,把女人肚皮上塑料板揭开后扔到了一遍。
“啪嗒!”
后纸片落在底衫发出的清脆声响起,听到这个声音后一直浑浑噩噩的白染猛然惊醒了过来。
通过自己被高高举起来的双腿中间,白染看到金大器已经重新站了起来,很显然他在自己身上刺的字已经弄好了。
这让白染顿时好奇了,赶忙仰头想要看看男人在自己肚子上刺了什么字,只是她的身材实在太好了。
那硕大的奶子高耸的并立在她的胸前,遮挡住了她绝大部分的视野,白染只能从哪狭小的乳沟中间,看到自己腹股沟下面是一片漆黑,具体是什么字她却根本看不清。
“呼~~~~!”
此刻的金大器长舒了一口气之后,一低头就发现白染整仰着头往自己刚刚刺字的方向看,但是很显然他也看出来了,因为那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奶子的原因却根本看不到。
见此情形,金大器咧嘴憨笑一声,然后从旁边拿起了另一张没用过的塑料板,然后晃了晃自己的腰后,这才直接趴在了女人的身上。
沉重的压力和厚重的气息再次把自己包围,温暖与野性感觉再次让白染感觉到一阵心安,虽然双腿的脚踝被妇科床的束缚器控制,但是无数次与金大器交配所培养出的本能,还是让她下意识的想要把自己白皙粉嫩的大长腿盘在腰上。
那抬高的嫩屄,在感受到那肥硕的肚子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也开始不受控制的蠕动,一切的一切都说明此刻的白染,她做好了与身上这个叫做金大器的男人进行交配的准备。
见此情形,金大器也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几乎是本能的挺起自己的腰胯,只是下一秒,当自己胯下那硕大的鸡巴,不根本不用手扶,圆滚滚的龟头便自动跳起来,准确的抵住了那正在往外涓涓吐水的嫩屄口上。
虽然还没有插入,但是白染感受到那硕大、坚硬而又灼热的龟头时,她想都没想便把自己的腰胯抬得更高。
这样一来,在白染的主动下,男人龟头最尖锐的前端都被女人主动吞入了自己的体内,那满是褶皱的柔嫩屄肉不停蠕动着,刺激着金大器的马眼让这个刚刚还云淡风轻的男人,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牙关。
不过好在,他并没有忘记要做的事情,所以尽管这样确实很爽,但他还是忍住自己想要大肏特肏的欲望,将手中那小一点的塑料板贴在了白染左侧的奶子上。
这次几乎是贴在白染的脸上了,所以这一次她不可能看不到了,看着那半透明的磨砂材质的塑料板贴在自己左侧乳房的乳头上,她终于看到了那快板子上的字了。
“の肉便器”
一共是四个字,第一个字是日文的“的”的意思,而这四个字的意思,就是某个人的肉便器的意思。
而看到这四个字后,白染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苍白,看着那已经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女人的脸上满是哀求之色柔声的说道:
“主人,饶了我吧,别在我身上弄这几个字行么?你要是这样的话,我以后怎么面对我老公,宋杰看到的话,肯定会跟我离婚的。”
已经开始刺第一个の字的金大器闻言猛地抬头,眼中带着惊异之色的白染,用略带嘲笑的语气说道:
“怎么?下次排卵期就要给我生孩子了?你觉得以后宋杰知道了之后,还能和你继续过日子?”
说完之后,没等白染回复,金大器自己在那里仔细的琢磨品味了一会后,才猛然点点头说道:
“也是,以你家那个绿帽王八的性格,肯定放不下你,哪怕你都怀我孩子了,肯定还会跟你说,会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悉心照顾的,你信不信?”
闻听此言的白染也不由得按照金大器的话去仔细的思考了一阵后,发现这个男人的猜测好像没错。
毕竟是很多年的夫妻了,白染了解自己的老公宋杰,自从发现了桌子下面的那个监听器之后,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叛他了。
可是从那时候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每次看到老公的时候,他都会当做一切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很显然,他很在乎自己,并不愿意和自己离婚,甚至对自己一直戴绿帽子的事情,也都默默的独自一个人承受下来。
一想到这里,白染顿时感慨宋杰的温柔和对自己那无与伦比的爱,只是不知为何,明明丈夫是那么爱自己,但是一想到他居然为了自己,甘愿戴那么一顶绿帽子,却让她觉得自己老公哪里都好,就是不如金大器这么有男子气概。
当然,这种想法只在脑海里存在了一瞬间,只是不到一秒钟的时间,白染就清醒过来了,毕竟刺青笔在自己胸前的乳房上,不停的戳破自己表层娇嫩的肌肤,白染不可能一直都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况且和远在外地出差的老公相比,自己现在的情况似乎更糟糕一点,现在那个の字已经快要写好了,看到这一幕白染知道现在还有挽救的可能,只好继续轻声的开口哀求道:
“大器,算了吧,就算他愿意接受我,可是……我不想……我不想……。”
本来白染是打算说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但是想到似乎除了自己老公以外,只有金大器才会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
而这东西若是刺好了之后,甚至似乎只有金大器一个人能看到,最终迟疑了半晌之后,她才想到了别的话,继续说道:
“我不想看到这么丑的东西。”
此刻金大器刚好将の字刺好了,闻言之后抬头看了一眼在那里用一双噙着泪水的双眼看着自己的温柔脸庞,然后嗤笑一声后继续说道:
“丑?我怎么觉得更好看了呢?”
说完之后白染还要说些什么,不过不想再和女人废话的金大器,猛地一挺腰胯,马眼本来就已经陷入了白染的嫩屄里,随着男人的这一用力,那鸡蛋大的龟头,瞬间便整个挤入了那紧致的嫩屄里。
随着男人的这一插,白染那想要说出口的话,顿时又给咽了回去,硕大的龟头撑开女人的嫩屄口。
白染的阴道本来就非常非常的紧,所以男人的大龟头插入时,对她的刺激也是震撼无比的。
之后金大器也不继续插入,只是用自己的龟头研磨着女人的阴道口,让女人不停的剧烈喘息着。
看着白染那不停急速喘息的样子,金大器冷笑一声,然后俯下身继续趴在她的胸口,完成自己的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