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办公室内,白染那纤弱无骨的左手几乎是习惯性的按下打火机的按钮,只是当都右手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夹着香烟送到嘴边即将点燃的时候,她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把自己左手的打火机放下了。
虽然不知道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要不要留下,但是至少现在白染还是要为肚子里孩子考虑,哪怕最后不能留下,但至少在他离开自己的身体之前,自己是要确保他的健康的。
这无关于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只是出于一个女人对肚子里孩子的保护,天生边拥有的母性。
还好从学会抽烟到现在也就两三个月的时间而已,虽然当她把烟放下的那一刻,心中难免会有烦躁的抑郁感,但是挺一挺也就过去了。
今天是周三,公司法务上的工作该做的前两天都做的差不多了,把昨天刚到的几个法务文件审批完,只要下面不送上来什么新的文件,今天就不需要白染做什么了。
无所事事的人最是喜欢胡思乱想,一时间便又开始纠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肚子里这个孩子到底留还是不留。
如果留下的话,自己该怎么和老公说,如果不留的话,自己该怎么做掉,如果做掉的话,要不要告诉金大器一声。
一时间无数个念头纷扰而至,让一向冷静、高傲的白染也迷茫起自己的未来。
“仔细算算,上次老公回来和确实和他做了一次,说这个孩子是他的倒也没啥问题,要不就这么干?以后就和金大器不再联系,重新做一个贤妻良母吧?”
白染本就是一个善良和正直的女人,当心中浮现这个想法的那一刻,她瞬间便觉得自己必须要这样做。
默默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放在办公桌上的双手,那黑色的指甲油是那么的显眼,这一瞬间白染觉得似乎自己“从良”的第一步,就先把自己的手脚指甲洗干净了吧。
这样想着,白染仔细的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工作内容,确认没什么纰漏后,她猛地从自己的工位上站起来,打算去外面找个美甲店把自己手上和脚上的指甲给清洗掉。
命运就像是无数条线交织的大网,所有人都身处在这张大网里,事实逼迫着人们做出自己不愿意的选择。
就在白染刚从自己的工位上站起来,而就在这时,办公室的房门门锁突然“咔嚓”一声,然后下一秒,一个肥硕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门口。
下巴上三四层堆叠在一起的赘肉,漆黑还充满疙瘩的皮肤,还有那几乎凑到一起的五官,无论从用什么样的眼光,用什么样的视角去看,这个男人都是丑的不能再丑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自己曾经见了就无比厌恶的人,在如今看到他的时候,白染居然开始不争气的心跳加速,宛如小鹿乱撞一般,刚刚心中下的想要割断这一切的决定,在看到这个名为金大器的男人后,便瞬间烟消云散。
“嘿嘿嘿,白律师?要出去啊?干啥去啊?我记得你工作内容也没有出外派的内容吧?”
猥琐的笑容浮现在脸上,金大器一边说着一边毫不掩饰自己目的的向白染走去。
看到那肥硕的身体一步步往自己身前靠近,已经从办公桌后绕到前面的白染,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中的踌躇也让她一步步的往后退。
直到那被金大器蹂躏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挺翘丰臀,蓦的抵在了办公桌的边缘,这一刻的白染的潜意识似乎自己马上就要面对什么,根本没经过大脑的思考,她便把那原本跨在自己肩上的挎包,摘下来放在旁边的桌面上,因为这样一会可以让这个男人少做一点麻烦事。
女人此刻几乎是半坐在办公桌上,看着那挺拔的妖娆身影,金大器感觉此刻那宽大的桌子就像是个盘子,而此刻女人也已经把自己摆好了盘,供自己享用一样。
看着白染那乖巧的模样,金大器得意的笑声再次响起,甚至脚步也加快了几分,几乎是三两步便来到了白染的面前。
美人当面,金大器也不想追究白染刚刚要去外面做什么,只是看着那女式西装的开襟之下低开襟衬衫中间,高高隆起的笔直竖立的乳沟,金大器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这奶子自己不知道玩了多少遍了,她妈的怎么还是这么大,这么挺,金大器新纵横好奇而又得意的想着的同时,大手也没有四号客气的抬起来,隔着不算厚但也绝对不薄的布料,一把便抓住了那丰硕的巨乳。
男人的大手堪比熊掌,可在这极品人妻的丰胸对比下,还是显得小了一些,黑色的西装布料从男人粗短的指缝中挤出来,任由金大器肆意的揉搓和把玩着。
当被眼前这个欺身而上的男人抓住自己的私密部位时,白染第一时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羞愤,相反的当那种被男人紧紧握住自己的胸口时。
白染只感觉男人的大手宛如恶狼的嘴一样,一口便把自己的胸膛撕烂了,她就那么撕咬着自己的心肺。
而这种感觉并没有让女人的内心产生痛苦和对死亡的恐惧,反而让白染在内心中产生了一种身为弱势者理应被强者享用,是强者的拥有物的臣服感。
所以当那只大手开始更加放肆的抓揉,甚至让白染感觉自己的胸口有点疼的时候,她还下意识的挺起了自己的酥胸。
把自己的奶子更多的送到男人的掌心,白染用这种方式告诉金大器,自己想要更多的被他亵玩。
见此情形的金大器,嘴角再次浮现出让人感觉到极度猥琐的笑容,与此同时他也把自己插在自己裤子口袋里的另一只手抽了出来。
左手揉弄着白染右边的奶子,金大器的视线从白染那潮红的脸颊上移开向下,包臀短裙下是两条红色的丝袜,紧紧的贴在那丰腴而又修长的双腿上,最下面则是一双红色有5公分鞋跟的高跟鞋。
看着曾几何时一身保守职业装的女律师,被自己调教到现在这样,一身性感OL职业装,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人,金大器这一刻感觉自己心中的成就感前所未有的满足。
右手向下探去,轻轻在女人那丰盈的大腿内侧轻轻的拍了一下,整个过程男人没有对白染说一个字。
可现在的白染和他之前的默契,早就超出了语言的沟通,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的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把自己的丝袜长腿向两侧分开。
身前没有任何阻碍,金大器上前一步,那肥硕的粗腰,与如怀胎十月的大肚子,一下便贴在了白染的身上。
烟味与男人体位混合而成的异味,白染只感觉一瞬间,这味道便把自己给包围了,曾几何时极为讨厌的味道,在如今却被她贪婪的吸嗅着。
随着每次深呼吸,那浓厚的味道便一阵阵的刺激着白染的脑海,一种上头的感觉,让她直觉的自己的心跳变得更重更快,同时全身上下却传来一种轻飘飘的,宛如要飞入天际的轻松感。
甚至那愈渐迷离的双眼之中,也透露出了满足于迷醉的神色,刚刚还打算要重新做回贤妻良母的白染,在这气味的熏陶下,那原本撑着自己身体的纤细手臂悄然挪动,现实搭在男人那双粗壮而又结实的大腿上,然后悄然一点点的向上,最终钻入了男人上衣的下摆里。
当感受到白染的那双纤弱无骨的小手,最终停在自己小肚子上的裤腰带的时候,金大器深吸了一口气。
把一个女人调教成一看到自己,就只想和自己交配的雌兽,这对于金大器这样的男人来说,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事更有成就感了。
“呵呵呵~!”一阵低沉的笑声中,金大器肥硕的身体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给了白染要做的事情挪出了一点看看够用的空间。
察觉到了男人给自己留出了活动空间,白染两只小手拽住腰带、按下卡簧,随着腰带一点点宽松,她也抬起了自己绝美的臻首,冲着金大器展现出了都没和丈夫展现过几次的乖巧笑容。
金大器的腰很粗很粗,所以当腰带彻底解开之际,宽大的裤腰被腰带坠着,一下便掉了下去,堆砌在了男人的脚踝处。
没有了裤子的遮掩,白染那仿佛水雾的双眼,就这样直视着男人的胯下,宛如被充满了气体的气囊一样的双腿中间,是一条灰色的三角内裤。
金大器本就身体肥硕,所以他的腰胯也比普通人宽了不少,而这也让那件三角内裤在男人的胯下被崩的紧紧的。
看着男人的两条腿中见,宛如恶性肿瘤一般高高隆起的凸起,白染的脑海一瞬间便浮现出了那已经烙印在她灵魂深处的记忆。
这记忆让她下意识的吞咽着自己的口水,更加挺耸自己的酥胸,享受着男人略带野蛮的爱抚同时,感受着小腹深处的空虚和瘙痒。
尽管金大器胯下男浓厚的骚味不停的铺面而来,但是曾经那自己极为厌恶的味道,此刻对白染来说,就像是能刺激大脑海马体的海洛因一样,让她越闻越兴奋,越闻越想闻。
“白律师,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么?”
蓦然间,低头看了一眼对自己胯下露出痴迷之色的女人,看着那宛如痴女状态的白染,金大器咧着嘴,把自己的大黄牙吱出来说道。
头顶传来的声音短暂的吸引了白染的注意力,她虽然知道男人的嘴里一会会说什么,但是此刻的她却十分期待般的抬头,眼中的迷离中带着好奇,仿佛是在等待自己主人审判自己命运的小动物一般看着金大器。
松开女人胸前那丰硕的奶子,金大器一手捏着白染男柔嫩的脸颊,让她那红润的小嘴被迫张开,一边另一只手直接伸到自己的胯下,把下身最后的那件三角裤扒下去之后,才继续开口说道:
“你现在就像是个不知廉耻,只知道和我交配的婊子,知道么???”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总是喜欢贬低自己的人格,从而满足他那变态的恶趣味,若是以前白染肯定会抗争一番,虽然最后的结果还是金大器让她干什么,她就乖乖的干什么,但至少那还是她在用最后的能力表达自己不愿意这样屈服的态度。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当意识到自己已经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现在的白染已经索性不再挣扎了。
知道自己就算挣扎,也只是让这个男人心中的恶趣味变得更强烈的她,索性就那样默默的抬起自己的一双小手,然后捧起男人胯下那根就算没有任何勃起现象,都有三只粗一手长的鸡巴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初入手的时候有点像是没有洗水的海绵,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的,白染能感觉到金大器胯下这根大鸡巴变得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硬。
原本近乎漆黑的龟头,也从鹌鹑蛋大小慢慢的变成了鸡蛋大小,并且颜色也变得越来也越红,到最后变成了紫黑色。
当一滴清冽的前列腺液从那微微闭合的马眼中分泌出来的时候,白染感觉自己嘴里的口水变得更多了,不停下意识的吞咽着的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嘴很空,需要吃一些什么东西,让自己的嘴不闲着,这样就不会分泌更多的口水了。
虽然此刻办公桌的抽屉里确实有点零食,不过白染知道,自己身体现在最需要吃的并不是那些,而是眼前这个已经变大、变粗、变硬的大鸡巴。
当金大器的大手从自己脸上拿开之后,白染只是短暂的纠结,犹豫的时间连一秒钟都不到,变张开了自己的红润、粉嫩的小嘴。
很显然,丈夫不知道求了多少次的口交,却从来没有答应他的白染,此刻十分自然的吃起了自己奸夫的鸡巴。
只是这一次,在开始之前,想要享受一些仪式感的白染,下意识次的咽了口口水,想到金大器刚刚对自己说的话,她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中带着温柔的笑容,用轻柔的语气说道:
“随你吧,只要你高兴就好,我是什么都无所谓。”
话音落下,那长发披散在两侧的绝美脸颊,就像是一只长满了茂密长发的乌龟头一般,从自己的“龟壳”里探出,张开那小嘴巴,金大器怼到自己面前的大鸡巴含进了嘴里。
霎时间,那炙热的坚硬之中带着柔软的触感,一瞬间便塞满了白染的口腔,虽然不是第一次吃这根鸡巴,但每次从舌尖上传来的那足以让自己惊心动魄的血脉波动,还是让女人不由自主的啯紧了自己的小嘴,同时那猩红的小舌头也开始不受自己控制的舔舐着那浑圆的龟头。
尤其是那“大鸡蛋”正中间,那颗如眼睛一般的小孔,更是被白染特殊照顾,圆润的舌尖不停的往金大器的小孔里钻。
而此刻的金大器,就感觉此刻自己的龟头上,有一条扁平的蚯蚓四处乱爬一样,尤其是那蚯蚓头头不停的在自己的马眼周围试图往里钻一样。
不得不说,曾经冰清玉洁视口交为变态行为的白染,此刻在面对口交的这件事情,也就十分顺其自然的面对了。
在马眼里徘徊了许久之后,那猩红的舌头又缠着自己的龟头,很快便来到了后面的冠状沟上。
舌尖从锋利的边缘上划过,电流般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而这一切都是自己调教的结果,回想当初的白染,还是一个纯洁的良家少妇,现在却是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肉便器,金大器嘴角的笑容裂开的更大了。
仰头长舒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那隐隐欲现的射意,然后低下头看去,看着那埋首在自己胯下,乌黑长发不停的前后挺耸着。
金大器看着“埋头苦干”的白染,心中隐藏着的恶趣味又犯了,张嘴就说道:
“白律师,你那在外出差的老公,能想到此刻你整趴在他最恨的男人胯下,享受着他老公都没享受过的小嘴?”
空旷的办公室里,男人的声音显得瓮声瓮气的,空荡中带着回响,显得特别的刺耳,白染听了个清清楚楚。
原本正在耐心吞吐男人鸡巴的白染,闻言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猛地抬头把男人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然后抬头看着金大器,迷离的双眼中带着些许的清醒,然后沉声的说道:
“你烦不烦,这时候还提他?”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说完,还没等金大器反应过来,她便再次低头张开小嘴,再次把金大器的鸡巴含进嘴里。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牙齿,坚硬的牙齿扫过龟头冠,让男人一瞬间便感觉到的剧烈的疼痛。
不过这只是白染的一次惩罚而已,当她下一次把男人的鸡巴含进嘴里的时候,她十分自然的用嘴唇包裹住了自己的牙齿。
疼痛后的温柔口交所带来的快感要比之前更加汹涌,爽的金大器下意识的闭紧了自己的双眼,再次仰头冲着天花板嘶吼了起来。
又被白染用她的小嘴套弄了几下,金大器终于彻底忍不住了,猛地捧住了白染那粉嫩的脸颊,将她推开之后,二话不说便开始扒她的衣服。
白染穿的其实本来不多,况且她面对和金大器性交这种事,也已经彻底习惯了,所以当男人野蛮的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她也是配合的。
很快,随着最后的黑色胸衣和内裤离开了白染的身体,在这大白天的办公室里,她就彻底一丝不挂了起来,丝毫不在意一会会不会有人来自己办公室撞见这一幕。
那搭在桌子边缘的两只精致玉足互相一搓,黑色的内裤便掉在了地上,低头看着这一幕的金大器,一眼便看到此刻安静躺在地上的内裤兜裆布上,一块明显的湿润痕迹。
“呦,白律师,你下面都湿成这样了啊?”
男人的调侃让白染也看到了地上的内裤,那明显比周遭发黑的湿痕,也知道自己身体的渴望被男人发现了,霎时间粉嫩的脸颊变得更红了。
不过虽然感觉很害羞,但是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在男人靠过来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大腿向两边分的更开了。
外翻的阴唇和滴滴晶莹透明的淫液,就挂在那杂乱的阴毛上,金大器见状伸手胡乱的抓了一把。
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阴唇上抹了一把,白染看着金大器把他的大手送到了自己的面前,五根粗短的手指只见,挂着自己下体分泌出来的淫液,显得是那么的淫靡。
只是看了一眼便不敢在抬头看了,而看着默默低下头的白染,金大器嘿嘿一笑,一边把手伸到自己裤裆扶着自己的鸡巴,一边继续开口嘲笑道:
“不是,骚屄,都肏过你多少回了,怎么还跟我装纯,哪回肏你之前你下面的水都比这多多了,那时候怎么没见你不好意思。”
听男人的话,看着他那宛如高山一般压过来的身形,此刻发情的白染,身体下意识的也往前送了一下,略微挺高的下体迎合着那与向自己阴道而来的大鸡巴。
只是下一秒,白染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在硕大的龟头即将抵在自己嫩屄口的时候,她突然伸出双手按在了金大器那肥硕的肚子上。
自从攻略之后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女人,突然拒绝和自己交配,金大器顿时愣了一下,他第一时间以为白染又要搞什么贞洁人妻的那套,所以下意识的问道:
“骚屄,你干啥?要造反么?”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点怒意,以前面对任何男人都高贵、冷清的白染,此刻面对男人的怒容,心里的气势下意识的弱了几分。
白染展露的这一面,金大器也看出来,满意的看了白染一眼后,继续自己的动作,可她下一秒面对的,还是那紧紧抵在自己肚子上的纤细手臂。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金大器的语气变得更冷冽了一下,已经充满了不耐烦的神色。
知道自己要马上解释一下的白染也没有犹豫,翻身拽过自己的挎包,从里面拿出今天早上刚从医院得到的化验单,然后轻声的说道:
“我……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本来金大器已经扶着自己的龟头已经分开了白染的大阴唇,但是当听到这个女人怀孕了之后,他的身体宛如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定在那里死死的不动。
感受着那自己肉穴里那刚刚探进来的小肉球,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虽然让白染很不舒服,但是相较于此刻自己身体上的感受,她更注重的还是面前这个男人,对自己体内属于他的孩子的态度。
只是看着男人那张黝黑的脸上满是呆滞的表情,白染心里便开始翻涌了起来。
是啊,这个孩子本不应该存在的,这是自己偷情才有的,这个男人不想要也是正常的。
成为母亲是每个女人的天性,虽然这个孩子来的并不光彩,但是一想到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马上就要消失,母性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的感到悲伤了起来。
不过很显然,白染是想错了,当度过了自己为人父的震撼后,金大器猛地低下头,把白染手中的监察化验单抢过来仔细的端详了一阵。
看着最终的化验结果后,他也终于接受了自己成为父亲的事实,目光转移看向自己身旁的白染。
一想到把这个女人肏怀孕了,此刻她的小肚子里正孕育着自己和她结合在一起产物,生命得到延续的喜悦让他猛地俯身与白染面对面对视了片刻。
“如果不能留的话,你帮我找个地方吧,最好风险低一点,我怕这一阵我老公回来发现我怀了你的种。”
女人的话让金大器意识到她误会了自己的态度,探出大手在女人那平坦而又性感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丑陋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然后轻声的说道
“谁说不留,这可是我的孩子,我金大器虽然混蛋了点,但我可是个男人,敢作敢当可是基本素养,这孩子我认,我还要让你生下来。”
闻听此言的白染心中一喜,小手也盖在了那盖在自己肚子上的大手,一直以来野蛮的男人,让白染感受到了他久违的温柔。
只是很快想到了其他的白染,脸上瞬间就变成了愁苦之色,她看着金大器眼中带着纠结之色说道:
“那……那我老公怎么办?想到我要和他离婚,我……我也不敢。”
作为白染这具娇躯真正的主人,金大器知道女人心中那可笑的心思,既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又想保住自己在外贤妻良母的人设。
尽管现在的公司没人不知道,法律部的白部长其实是自家公司董事长的禁脔,但她还是想要保留自己那可笑的自尊。
只是这样一来,金大器也有办法,而且他的女人不止一个,要是白染真的想和丈夫离婚,然后和自己结婚,做一对只忠诚彼此的鸳鸯,这对金大器来说也是不可能的事。
男人即是人类也是雄性,雄性的天性便是广撒网,对交配权的贪婪自然也是如此,也许当白染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后,他确实会收敛一下自己的好色本性,但那时间也绝对是有限的。
当孩子带来的新鲜感过去之后,他肯定会再去外面寻欢问柳,到时候他的种自然就会有老二、老三,甚至一个加强排都有可能。
到时候白染也年老色衰了,他还是不是金大器的独宠,也会画上一笔浓重的问号。
其实白染也想到这层了,所以刚刚说话的时候,也表达除了不想和自己丈夫离婚的意愿。
至于金大器,在明白了白染话里的意思后,也乐见其成,让一个别的男人养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比这更为有趣的事情了。
而且这种事情他以前也没处理过,所以连考虑都没考虑,金大器便在白染身边坐下,将这此刻十分娇柔的女人揽住之后,大手轻轻的摩挲着那平滑的小腹,一边安慰着女人一边大大咧咧的说道:
“这事怎么做主要还是看你,如果你想跟你老公离婚跟我过,我肯定不会反对,到时候把孩子生下来,我们俩一起照顾。”
“如果你不想离婚呢?~!我也尊重你的选择,但是孩子肯定不能拿掉的,我这两天跟那边知会一声,让他回来一趟,你和他整一次,到时候怀孕了就说孩子是他的。”
“你也不用担心时间对不上,反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生孩子的时候,他回不来,到时候等日子合适的时候,我再让他回来。”
“这样,搞不清孩子出生时间的他,肯定以为是你怀了9个月后,生下属于你和他的孩子的。”
听金大器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而且这个计划完全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一时间不由得心中一暖。
只是一想到他这么快就有计划了,白染瞬间就明白这男人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所以得到满意答案的她,紧张的心态不由得放松了许多,表情妩媚的白了一眼金大器后,才开口说道:
“看你这么熟练,是不是以前也把别人家媳妇的肚子搞大过?要不然怎么善后工作处理的这么快?”
白染的这些表现在金大器的眼里,就是撒娇的表现,而且在自己勾搭到她之前,这个女人从来没用这样的表情对过自己,如今她能在自己面前展现出这种女人独有的邀宠的行为,也能侧面证明,这个女人是心甘情愿给自己生下这个孩子的。
面对这种情况已经十分老练的金大器,闻言之后只是嘿嘿一笑,将女人往自己怀里搂的力度紧了紧,同时大手抬起也再次抓住了白染胸前的硕大的奶子。
也许是感受到从腋下钻进来的手掌有些不舒服,把身体靠在金大器那肥硕身躯上的白染,下意识的松开了自己的腋下,感受到男人的大手从自己腋下更多的钻出来,她这才挺胸把自己的奶子更多的献出去。
“嗯~~~!!”
一阵绵长而又低沉的淫叫从白染那紧闭的樱唇中喷涌而出后,她这才睁开眼帘,噙着水雾的迷离双眼转头看着一脸得意的男人,再次开口撒娇般的抱怨道:
“真不知道我是倒了什么霉,栽到你手里,还被你祸害成这样。”
被这样说的金大器先是哈哈一笑,然后拍了拍那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柔媚脸颊,十分恬不知耻的说道:
“祸害?我可不觉得我是在祸害你们。”
“我和你们每个娘们上床肏屄之前都是心甘情愿的,而且你们被我肏的高潮迭起,叫我爸爸的时候,那骚屄夹着我的鸡巴夹得都那么紧,这哪里是什么祸害。”
男人这番推卸责任的言辞,并没找来白染的厌恶,反而在感受到那在自己脸颊嘴边摩挲的大手后,悄然便从自己桌子上下来。
然后来到了男人的面前,对立的两人从刚刚的女人坐着,男人站着调换了方向,变成了男人坐在桌子上,女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最终在女人一阵无奈的叹息声中,白染慢慢的蹲下啦,原本笔直孤傲的双腿,慢慢的弯曲,最终两个光滑的膝盖就这样没有任何负担的跪在了地上。
办公桌的高度并不是那么高,所以白染哪怕是跪在地上,她的脸也刚好与金大器的腰平齐。
看着女人跪着往自己面前爬,金大器挪动了一下那被办公桌压的扁平的大腿,霎时间白染便看到了男人两条大腿尽头,那杂草丛生的阴毛中,一根壮硕的如小孩手臂一样的大鸡巴笔直冲天。
几步爬到了金大器的两腿之间,上身趴在男人的胯下,纤细的双手非常自然的握住那根让自己不知道几度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这上面留着自己的口水,所以上面显得水汪汪的,虽然握住的一瞬间,感觉有些黏糊糊的,但有洁癖的白染此刻却一点也不嫌弃,就那么轻柔的套弄起来。
当感受到那旺盛的生命力从自己的掌心传递过来之际,白染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默默的抬头看向了金大器,轻柔的开口说道:
“把我老公叫回来的事记得早点,我怕太晚了,对孩子不好,你知道的前三个月,还有后三个月都不适合做那种事情。”
话音落下,白染便默默的把脑袋埋进金大器的胯下,张开红润的小嘴,把那鸡蛋大的龟头一下便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咕叽~~~!咕叽~~~!嗯~~~!咕叽~~~!咕叽~~~!嗯~~~!”
女人小嘴紧啯着男人鸡巴所发出的宛如嗦棒棒糖一样的声音,伴随着气短而造成的重哼声,白染全身心的投入到用口舌服侍男人中。
至于金大器,在享受着白染那小嘴和小舌头的同时,一边在脑海里幻想着,以后等这娘们肚子大了,自己可以和她的奶,可以搂着那孕育着自己后代的大肚子随便肏弄的景象。
只是很快,金大器突然想到,现在白染怀孕了,自己三个月内都没办法享受那让自己流连忘返的嫩屄,这一下原本兴奋的心情顿时变得不美丽了。
不过很快的,随着男人的脑筋一转,他突然想起,自从自己把白染弄到手以后,该玩的地方都玩了,但是有一个地方自己似乎从来没玩过。
意识到这一点的金大器猛地低头看向了身下的女人,此刻她还在努力的用口舌侍奉着自己,脑后柔顺的长发下,挺直的脊椎和洁白的美背下,那挺翘丰硕的蜜桃臀,就如一颗巨大的滴水的桃子一般娇艳欲滴。
想到那藏在两片圆臀中间,自己从没碰过的地方,金大器顿时便又来了兴致,抬起大手捧住白染的脑袋,一边加快了自己套弄的速度,一边嘿嘿笑了一阵后说道:
“哎,白律师,你那里还没被人碰过吧?”
正在努力吞吐大鸡巴,用舌头舔舐男人龟头和冠状沟的白染,在听到男人的询问后,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
所以她下意识的第一时间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慢慢的抬头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后,这才开口说道:
“哪里?你不会又要玩什么变态的地方吧?”
“屁眼,你以前的男朋友没肏过吧?”
语气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女人的屁眼天生除了排泄以外,天生就应该服侍男人的一样,说出了口。
而面临男人询问的白染则愣了半晌,然后才满脸抗拒的摇摇头说道:“没有,我的初恋就是我老公,我不会允许他像你这么变态的。”
“那么说,你的屁眼还是处女啊?”
听到白染的话,金大器的语气中满是惊喜,想到自己能拿到白染屁眼的第一次,让他比得到别人的处女之身还激动。
而看到这一幕的白染也知道此刻男人的想法,下意识的提臀缩进自己的屁眼,同时语气中满是抗拒的说道:
“你别有这个想法,我肯定不会答应你的,劝你赶紧死了这条心,如果你要强来的话,我宁可付出任何代价。”
“啊~~!行行行,你现在是我儿子他妈,你是最大的,你说的都算。”
虽然是顺着女人说话,但是白染能看出来,男人说话时的态度满是敷衍。
可是就算知道男人心中惦记上了自己的屁眼,但是一时间没有办法的她,还是尽可能的希望他以后不会作践自己那里。
甚至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白染又马上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胯下,尽自己所能的给男人口交。
白染是成功的,给金大器连舔带啯的过了半个多小时,男人终于射了,将满嘴的精液咽下去之后,金大器从桌子上跳下来。
此刻白染已经接了一杯水正在漱口,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视线就停留在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上。
直到他把外裤上的腰带系好,离开了白染的办公室后,走在宽敞的走廊上,他才开口自言自语道:
“哼,被我惦记上的东西还想藏好,那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