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1)

我妻染染 羊角 6657 字 23天前

在这场性爱的最后时刻,对于配种和受精的一对男女来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永恒。

他们能感受到的只有对方高潮后的身体变化,给自己身体上带来的那种极大的满足感。

但是两人之中,白染也不得不承认,这次被内射的时间实在太久了,哪怕是记忆中以前和这个男人做爱的时候,他都没有在自己体内射过这么多。

这足以说明,男人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积攒了太多太多,只为了今天和自己做爱的时候,把他们全都灌到自己体内。

这种重视感,让白染感觉,哪怕身后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合法丈夫,但自己若是因此怀孕,自己一会心甘情愿的为其孕育子嗣。

足足将近五六分钟,白染根本记不住那根在自己体内的大肉棒跳动多少次,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大肉棒每跳动一次所射出的精液,都比自己丈夫只能跳动两三次射出的还多。

可这些精液对与女人那狭小的子宫来说,实在太多了,多到根本装不下,尽管白染的子宫颈还在吸吮着男人的龟头马眼,催促他继续更多的射给自己。

但是那些装不下的精液,还是从两人相交合的性器中间,那只有在微观视角中才能察觉到的缝隙,大股大股的涌出来。

不过任何时间有开始,自然也会有结束,随着金大器的高潮结束,尽管精囊里还有不少精液,但是今天毕竟是工作日,自己还有一些工作。

所以早早他就决定了,只在白染身上发泄一次,让自己压抑已久的性欲发泄出来,然后再去工作。

当感觉到在那紧致的阴道嫩肉挤压下,自己的肉棒在变软后,金大器猛地往后退了一步,那硕大的鸡巴从白染的阴户中退了出来。

然后伸手一把抓住那已经把自己脑袋趴在沙发靠背上白染那乌黑的长发,十分粗鲁的把那绝美的脸蛋按到了自己的胯下,嘿嘿一笑的说道:

“她妈的装什么死,赶紧给我鸡巴舔干净,我还有点事,你家那个废物不是出差了么?今天晚上再去你家。”

尽管被男人扯着自己的头发让白染感觉很疼,但处在高潮结束后的女人感知有些迟钝,脸上一点不愿意的表情都没有,反而在听到男人的话之后,像一条能听懂人话的母狗一样,张开鲜艳的红唇,吐出小舌头一点点的极为细致的将金大器那根沾满了精液,以及乳白色淫液的大鸡巴舔舐了个干干净净。

尽管被自己花径里的淫液洗了个干干净净,但是此刻那根大鸡巴之上还是充满了刺鼻的异味,不过白染根本不在乎,仿佛男人那恐怖的凶器就是小时候自己最爱吃的糖果,小巧猩红的舌尖与火红的嘴唇或是吸吮或是舔舐着那肉棒的每一寸。

看着自己正在逐渐重新觉醒的雄风,尽管金大器也十分享受着,但是男女理性与感性的思考差异,还是让金大器能及时的从欲望的冲动边缘。

一伸手再次抓到白染的头发,不顾此刻已经在男人下体异味中,重新燃起体内欲望的女人,用自己半硬不软的大鸡巴在那白皙的脸颊上来来回回的拍着,宛如男人把自己的肉棒当做自己的手,毫不顾忌对女人扇耳光。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粗长的大肉棒,沾满了白染的口水,打在女人绝美的脸上,让白皙粉嫩的脸颊多了两条红色的痕迹,而且痕迹上满是水润的光泽。

“妈的,就特么知道让我肏你,我雇你来是当律师的,肉便器只是兼职,你别他妈的搞混了。”

金大器说完,一边把那粗长到变态的肉棒重新塞回到刚刚还挂在自己脚踝上的内裤里,然后一边提上裤子。

转身向外走去路过垃圾桶时吐了口口水,然后突然转身对白染再次说道:

“骚逼,你也别急,刚刚我说啥了你给我记着点,一会下午3点以后别忘了去我办公室。”

此刻的白染,跪坐在会客沙发旁的地毯上,脸上满是不堪的痕迹,活脱脱一个被人强奸了之后,无助缩在角落里的小女孩的样子。

只是被如此无礼对待的白染,在听到金大器的话之后,本应该奋起反抗的,但是她却猛然抬头,眼中闪着惊喜的神色,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而在得到白染的确认后,金大器的嘴角才咧着得意的目光离开了办公室。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当处在波澜尽去,环境变得风清云淡之后,都会感觉仿佛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就像是此刻的白染,此刻她的下体,因为金大器的长时间捣干,一时半会根本无法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大约两指宽的洞口中,男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高潮的淫水,宛如溪流一般从里面缓缓流出。

而且这种液体的流量并不稳定,在阴道持续的收缩中,偶尔还会因为形状上的变化,让女人的身体一阵颤抖,在这时会有更多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足足几分钟的时间白染一直都没有动,直到她的身体不再抽搐,意识重新占据整个脑海的时候,女人才艰难的起身。

有些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比平时臌胀的多的乳房顶端,两颗梅花样的乳头还在凸起的高高的,忍着体内制热的浴火,白染将腰间的胸罩重新穿好,腰间的职业裙也重新放下,整理好了上衣之后,她才重新起身来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旁边。

先是拿起自己的水杯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清水,然后才来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后,坐在办公椅的同时拉开了抽屉。

里面装的东西很少很少,只有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以及几个包装完好的丝袜和内裤,除此之外就是一个药盒。

白染看着抽屉里的东西眼中多了一丝惆怅,短暂的瞬间之后,还是麻木的拿起药盒打开,将里面的一板仅剩的一颗药丸挤出来放进嘴里,拿起水杯把清水灌入嘴里,然后用它们把嘴里的药带进肚子里。

吃完了之后,看着自己手中药盒上印着大大的“敏婷”两个字,眼神中多了一丝轻松。

又是一阵平静之后,白染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感受着下体那湿润的黏腻感,女人最终还是叹息了一声,把放在一旁的手包拿起来。

从里面掏出一个卫生棉,然后又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崭新的女式内裤,将卫生棉仔细的贴在内裤上之后,又隔着职业裙把自己身上的开档丝袜脱下来,才把内裤重新穿好,最后的最后她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崭新的丝袜套在了自己的职业裙之内。

这些事情昨晚白染用了将近20分钟的时间,坐回办公椅上,先是看了一眼办公桌上摆放整齐的文件,眼中浮现出了一丝烦躁感。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之后,白染这才叹息了一声,从那还没来得及关上的抽屉拿出烟盒和打火机。

烟是一种女式的细杆烟,白染熟练的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支,放到嘴边,没有了口红的粉嫩嘴唇夹住后,便用打火机点燃了烟头。

袅袅的青烟在自己的眼前悄然升起,白染看着眼前是自己工作的办公室,而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前,自己和金大器疯狂的颠鸾倒凤的画面突兀的在自己脑海中回想。

而此刻在贤者模式中的染染却没由来的一阵心烦,索性腰胯一扭,身下的办公椅转向了身后的落地窗。

看着外面高楼林立,下方车水马龙的市井画面,让白染本来烦躁的意识得到了放松,啯上一口细杆烟,任由那含着尼古丁和刺鼻异味的青烟在自己的口腔中来回缭绕着。

白染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将它们吸进了自己的肺里,霎时间她感觉自己极度的放松,这一刻她终于想起了自己是宋杰的妻子。

“这个时候老公应该到了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当白染想到我的时候,脑海里却突然蹦出了金大器的声音,就仿佛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提醒自己,自己真正的男人是他一样。

这种想法让白染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不停在自己心里告诉自己,你的老公是宋杰,而不是那个粗鲁的肥猪,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意外、都是被迫的、都是不应该的、也都是不能再继续的。

只是这个想法,随着白染不停自我催眠的加深印象,却奇怪的越来越弱,甚至到最后连白染都控制不住自己,这种想法是不是错了。

最终这种思想上的不停左右摇摆,让白染放弃了对自我的攻略,转而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思绪也跟着放空的脑海。

而在这种极度放空的状态中,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也如幻灯片一样一幕幕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宋杰上一次出差后的第五天开始。

早上起来,开着自己家里的车,白染来到了金通公司楼下,在金大器专门给自己批下的停车位上停好了车后,白染进入公司乘坐电梯来到了17楼。

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后,白染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整整一个上午,都在审批公司的一些法律文件。

平时偶尔会有些人送些东西过来,但是今天却出奇的安静,对此沉浸在自己工作中的白染也没注意。

直到中午吃完饭后,从外面回来的白染,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对着身后的落地窗,望着下方市井的静香,吹着温度适中的空调,手中捧着一杯奶茶,可爱鲜红的小嘴吸吮着吸管,灼热浓香的奶茶一点点的吸入口中。

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偶尔眨一眨,思考着最近这段时间在这新的工作岗位上的回忆,这才蓦然发现,除了前天来敲过自己的门,自己没让他进来以外,到现在原本经常往自己这边跑的金大器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来烦自己了。

吸了一口手中的奶茶,白染大大的眼睛里多了一丝疑惑,漂亮的小脑袋瓜里在思考着,那个让人讨厌的家伙究竟在做什么打算。

女人就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明明心里是那么的讨厌那个男人,可是当那个让自己讨厌的人做出了违反常理的举动时,却又好奇他怎么突然变得正常了,殊不知任何通往堕落的道路上,好奇往往是人迈出的第一步。

百思不得其解的白染,几乎整个午休所思考的都是,如何在接下来的工作中,该用什么方法和手段来调查金大器的黑料和马脚。

直到时间来到了下午工作的时间,白染仍旧没有捋清自己脑子里纷乱的思路,甚至根本连工作时间到了都没注意到。

“叮铃铃铃!”

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了来电提示,惊醒了正沉浸在思考中的白染,她宛如受惊的小兔一样猛地从办公椅上窜了一下。

待回过神发现是电话响起来之后,本来紧绷的精神才彻底放松了下来,下意识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白染便重新变成了外人眼中的高冷女神。

只见她拿起身旁的座机电话的话筒放在耳边,轻启红唇语气冰冷而又寡淡:“我是法律部的白染,有什么事?”

“白律师您好,我是财务部的小刘,我们发现有一笔去年3月份的税账对不上,麻烦您看看有什么问题么?如果有问题我们需要怎么改?表格我已经给您发到您的QQ上了,您抽时间看一下,好么?”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白染脸上那如腊月寒冬般冰冷的表情中多了一丝兴奋,直觉告诉他这就是自己调查的入手点。

所以根本没做过多的思考,白染点了点头之后,语气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可以,我这就看。”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白染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又恢复了那小女生的姿态,一转身下的办公椅,转身看向了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脑。

打开对方刚刚发过来的表格,仔细的看了一眼,最终发现果然如对方所说的那样,去年3月份有一笔大约123万的税款有明显的披露,但是资金的具体去向却根本没有明确。

想到这里,白染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要知道123万的税款如果一旦捅出去,那可是偷税漏税的罪名,足可以把金大器和他的金通公司搞垮了。

所以为了尽快完整证据链,白染现在有些急切的想知道这笔钱的具体去向到了哪里。

深深地吸了口气,白染先操控鼠标把这条消息发到自己的私人手机里,然后白染迅速的抹除了自己的操作痕迹,然后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要想知道这笔钱的具体去向,只有去查去年的档案,那里有公司去年一整年的收入、支出的详细记录,所以接下来白染要去的就是档案室。

就这样,白染踩着脚下2公分的小高跟和鞋子发出“踢踢踏踏”的声音离开了办公室,在这空旷的走廊里这声音变的更加明显了。

虽然从办公室到档案室的距离很近,但是此刻白染表面上虽然是平时展露在外的生人勿近,但是熟悉她的人只用耳朵就能听出来,她的脚步声明显比平时要快了许多。

这也足以说明,女人天生就是一个演员,尽管此刻她已经恨不得快点收集到金大器的犯罪证据,然后将他绳之以法。

可他除了略显凌乱的脚步以外,其他的表现都和平时一模样。

要知道,一个公司的档案室,必然是公司的核心,而金通公司的档案室也同样重要,尽管拥有这里钥匙的人不少,但是公司规定若是进入这里,尤其是查阅这种财务档案的话,就必须有董事长的批复,否则一旦被发现就是属于违反公司保密规则的。

而作为公司的法律顾问,白染自然也有这里的钥匙,但她的目的是要找出金大器公司的犯罪证据,自然是不敢找金大器的。

所以独自来到这里的染染下意识的看了看左右,然后掏出准备好的钥匙,轻易的打开了档案室的门。

先让自己身体钻入档案室后,白染宛如一个偷东西的小贼一样,把自己绝美的脑袋留在外面,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因为工作的原因被在脑后绑成了一个马尾,随着她垂头左右打量了,那条马尾也随着主人的晃动而晃动,显得是那么可爱。

确认整个17楼没有任何人后,白染这才彻底进入了档案室,然后把门关上。

当档案室的门和门框紧紧贴合在一起时发出了“咔嚓”一声,这时白染也终于确认了自己的安全。

将自己平坦的后背紧紧地靠在身后的钢铁大门上,白染缓缓地吐了口气,这足以说明,刚刚这段很短的道路,她也是十分紧张的。

平复了自己紧张的心情后,镇定下来的白染直起身,转头四处看了看,最终快步的走到了档案柜旁边,顺着上面的标签,很快便找到了去年3月份的财务档案。

一双纤细的双手抓住档案柜的摇把,转动起来的时候,发出滋滋嘎嘎的声音,让正在专注的白染吓了一跳。

甚至之后的动作也因此受到了影响,转动摇把的动作也轻缓了很多,可就算这样档案柜活动的声音还是在这空旷的档案室中极为刺耳。

而白染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进入档案室不到30秒的时间,17层的一个房间的房门被打开,一个圆滚滚的脑袋探了出来,那人脸长得就跟一头野猪成精了一样,正是金大器。

虽然金大器是一个好色、粗鲁而又蛮横的人,但不可否认的是,金通公司是他从一个流氓白手起家打拼出来的。

要做到这个,仅凭很近是很难做到的,所以人们若是只用简单的想法去揣测这个长得如野猪精一样的男人,那么被算计的往往是他自己。

就像今天,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金大器也摸清了一切。

明知道自己睡了他妹妹,宋杰还愿意同意自己的要求,把他那个跟自己有过过节的老婆送到自己公司里,若是没有什么目的,打死金大器都不相信。

所以这段时间金大器之所以溜须拍马的捧着白染,一个是想通过这种办法,把自己打造成一个色鬼、蠢货来降低白染的戒备,另一个方面就是想通过细节观察白染来自己公司里的目的。

到了今天,自己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并且第一次抛出了自己的鱼饵,从刚刚自己在办公室里听到的那些来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目标也在自己的引导下成功的咬住了鱼饵。

猥琐的笑容骤然浮现在那探出门的大脸蛋子上,满是坑坑洼洼的褐色皮肤在这笑容的衬托下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悄悄地把藏在门后那肥硕的身姿露出来,金大器轻轻的关上门后,大步流星的来到了档案室的门口。

此刻的白染正在翻阅去年三月份的财务报表,这些数据庞杂而又凌乱,不过对于全神贯注的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对外界的感知能力变得特别低。

“咔嚓!”

档案室的门再次打开,正在查阅档案的白染当然没有听到,随着门外的金大器走进来,直到大门再次被关上,发出的声音才让白染清醒过来。

在她的印象里,除了公检法部门前来调查以外,其他时候完全不会有人,所以根本不知道危险靠近的她下意识的抬头望去,一双大大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警惕,全是好奇。

只是这林立的柜子遮挡住了她的视线,根本看不到门口方向到底是谁进来了。

不过她这次进来毕竟是没有得到金大器的批复,所以在意识到有人进来之后,让白染下意识的表现出了做贼心虚的样子。

就在她刚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的时候,就听自己的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白律师,我记得我没收到你想要查阅财务档案的申请吧?”

“啊?!”

一声惊叫从白染的嘴里脱口而出,当她下意识的往前蹦了一下后,猛地回身这才看到金大器那高大粗壮的身形。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要干什么?”

看着此刻白染宛如受惊的小鹿一样,眼中满是慌乱和不安,金大器嘿嘿一笑,一手掐在自己那根磨盘差不多的粗腰上,另一只手则撑在了旁边的档案柜子上,脸上的坏笑从头到尾都没有消失过,说道:

“刚刚财务给我打电话,说去年3月份的财务报表有一部分丢失了,刚刚又找到了,现在账目都对上了。”

“所以,他们找你想告诉你不用查了,不过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没有人接,所以就把电话打到我那里了。”

“我去你的办公室发现你不在这里,所以我就来这里碰碰运气,谁能想到啊,我运气这么好啊。”

“学法律出身的大律师,居然知法犯法,在没有得到公司领导的批准,偷跑到档案室重地,私自查阅重要的财务数据。”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白律师,你这种行为,应该是犯了刑法中的商业间谍法吧?”

“这个罪名要判多久来着?好像是3-7年有期徒刑,除此之外还要赔偿公司一大笔罚金的,对不对?”

听到金大器说的这些,白染眼中的紧张彻底消失,只有震惊,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是被算计了,而且还是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算计了。

一时间,慌乱重新占据了她的内心,而与之紧随而来的,则是不甘、失落和绝望,她根本没想到,这段时间眼前这个和野猪精一样,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卑躬屈膝、愚蠢至极的所有形象,都是这个男人故意让自己看到的。

在白染愣神的这一刻,金大器动了,他重新站直往前走了一步,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那强大的压迫感还是让白染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

对其秉性早已经了解的白染,下意识的将手中的档案抱在胸前,虽然这些身体上的动作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安,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冷冽和孤傲,微微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丝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我承认这次是我栽了,不过别以为你能拿这事要挟我,大不了我去自首。”

语气就像是腊月的寒冰,仿佛这个变故根本没对她造成任何影响,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表现,让金大器也大为吃惊。

不过随着男人镇定下来之后,也意识到今天这样已经是不错了,绝对不能过犹不及,万一产生了反效果自己恐怕就捞不到一点好处了。

所以那大大的脑袋上的一对小眼睛一眯,很快便想到了办法,嘿嘿一笑说道:

“自首?大可不必,本来我这个公司就没问题,也不怕别人查,而且你进入这里也没对我造成影响,只要我不追究的话,没人会说什么。”

话音落下之后,白染表面上和平常没有丝毫的改变,但内心紧绷着的那根弦却松了不少,就在为自己唬住眼前男人感到沾沾自喜的时候,谁知道金大器接下来的话让她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不过要是让别人知道,你白大律师监守自盗的话,你说同事会怎么看你?你这么漂亮我是不会处理你的,但是大家怎么看你我就管不了了。”

“而且,是你老公把你送进我这个公司的,而你出了问题,你老公怎么办?有你这样的妻子,你老公不会被人指指点点么?”

其实对于白染这样的人来说,平日里总是表现出高冷勿进的模样,其实内心里最在意的就是别人的风言风语,这会让她内心深处最看重的自尊受到不可磨灭的伤害,尤其男人的话里话外还把自己的老公宋杰带上,这更是让她无法接受。

所以一瞬间,白染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也只是转瞬即逝,这位美女律师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再次迎着男人火热的目光冰冷的说道:

“别说那么多废话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注意到了白染的变化,金大器顿时心里便明白了过来,自己这招真的用对了,所以他更放肆的往前走了两步,脸上的笑意更明显的说道:

“你也知道,我金大器这辈子没有她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玩女人…………。”

话还没说完,白染宛如触电了一般,样子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面色严肃厉叱道:

“金大器,收起你那龌龊的想法,我就算真的被判刑,也不可能和你媾和的,如果你再管不住你的嘴巴,我不介意起诉你性骚扰。”

虽然白染说话时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但是她却忘了,此刻掌握主动权的是金大器。

而男人则是明白这一点的,所以他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丝毫没有顾忌白染刚刚的威胁说道:

“我性骚扰顶多被拘留五天罚我一点钱,就算你是律师伶牙俐齿,把我的行为判定为最严重的行为,那我最多蹲五年,和你这种商业间谍罪的7年相比,似乎你更亏吧?”

“但是我不傻,只要注意尺度,任你在法庭上巧舌如簧,我只是被拘留五天而已,当我出来的时候,我该肏女人还能肏女人,那一点点罚款对我来说有异议么?”

“倒是你,白大律师,如果我要是吹毛求疵,花大钱找律师,把你送进去关几年不是问题,到时候你的家庭,你的丈夫,都会受到牵连。”

这番话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白染终于意识到自己掉进了一个根本无解的陷阱中,而且自己根本没有一丝挣扎的可能。

最终她只好无力的低下了一直以来,在外人面前高扬起的脑袋,脸上满是纠结的沉默了半晌后才开口说道:

“说罢,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我……我答应你。”

虽然只是让白染咬住了鱼饵,这种放在其他女人微不足道的情况,却让金大器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因为虽然他这一生攻略了不少女人,甚至很多都心甘情愿为自己怀孕生子,瞒着自己的老公,让那些男人给自己的儿子当便宜老爹。

但是他攻略的这些女人中,白染绝对是最特殊的一个,那绝世的容颜和高冷的气质,以及无论何时生人勿近的气势,都是能激发自己心底最深处征服欲的。

甚至金大器到现在都记得,前几天自己第一次见到白染的时候,这才明白宋果和自己说的没错,她的那个嫂子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女人。

所以,以肏遍世间美女为人生目标的金大器,在当时就给自己心里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无论如何,使用什么手段,都要把这个女人弄到手。

如今随着自己的一番手段,终于突破了最难的第一步,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在这个女人的心防上撕开一个口子,在她的心田间种下一颗背德的种子。

对此,金大器脸上得意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了,在女人微微的后退中,金大器来到了白染的面前,伸手把自己的裤腰带解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那根硕大的鸡巴顿时从里面蹦了出来,此刻这根恐怖的人间凶器在半觉醒的状态,时不时的“点点头”像是对初次见面的女人打招呼。

而白染也被金大器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坐在地上,不过好在她勉强调整重心,重新站稳了下来。

只是那匆匆一瞥就让白染那古井不波的心绪激荡不安,在她仅有的经验中认为,世界上所有男人的性器,无论是大小亦或是性交时的持久力,都是和自己老公宋杰一样的,至于网上那些视频、图片和文字,都不过是人们的杜撰。

但是在看到面前男人胯下那根长度接近20公分,粗也有五六公分的大棒子,她就知道原来只有自己才是那个想的简单的人。

尤其是那和鸡蛋大小差不多的黑红色龟头,以及吊在男人两腿之间,和自己拳头差不多大的阴囊,所表现出来的性特征更是让白染刷新了她对生理结构的认知。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我可不想被你起诉性骚扰……!”金大器说话时晃了晃自己的胯下,那根抖动的大鸡巴让白染感觉自己的视线有些眩晕。

只是当金大器还想说下去的时候,白染却已经清醒过来,怒视着男人说道:“你这已经构成性骚扰了,快把裤子穿上,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见女人还在那里挣扎,金大器仅有的那点耐心彻底失去了,猛地上前一步,抓住白染的手腕,将其推到身旁的档案柜死死的按住。

一手高举着白染的胳膊,金大器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的在白染耳边重重的拍了下去,随着掌心与柜子碰撞发出“嘭”的一声,男人才凑上前和白染脸对脸,恶狠狠的说道:

“傻逼娘们,你别搞不清楚现在的状态,实话告诉你,今天只要你帮我射出来,我就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要再跟我装你妈的高冷,否则我现在提上裤子然后马上报警,到时候看咱俩谁他妈的倒霉。”

男人的暴怒终于让白染彻底意识到自己没有了反抗的资本,被抓住的小手高高举起,她此刻和一只被剥干净皮毛的羔羊没有区别,只要眼前的男人在狠狠心,自己被吃干抹净的结局是一定会发生的。

所以默默的低下头,白染看着那根在自己身前,甚至前端龟头已经进入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半晌之后才绝望的闭上眼睛,弱弱的说道:

“真的么?”

短短的三个字,虽然声音很小,却让金大器愣了一下,本以为还需要一些手段才能让女人屈服的男人下意识的反问道:“什么?”

“我说真的么?”白染不敢抬头,只是默默的把头转向一边,看着此刻这诡异安静至极的档案室继续说道:

“只要帮你手……手那个,你就愿意放过我?”

手淫的淫字都不敢说出来,这个女人真是太清纯了,想象着以后把她调教成母狗的样子,金大器不由得嘿嘿一笑,但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点点头说道:

“我刚刚说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不知不觉间金大器的身体已经压在了白染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此刻白染清醒过来的她,闻到了身前传来的异味,顿时皱紧了眉头,然后用那支没被控制的收努力的把男人的身体推开,然后开口说道:

“可……可以,但是你离我远点,你身上的味……太……太难闻了。”

金大器闻言并没有表露出不满的神色,毕竟自己的第一目的已经达到了,若是在得寸进尺可能会产生反效果,这是不利于自己以后继续攻略和调教的。

所以按照女人的要求,金大器向后退了几步,两个人身体之间的拉开了一些。

白染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那在自己面前的大鸡巴,虽然此刻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有一段,但是那根从男人胯下伸向自己的大鸡巴,似乎还是很近很近。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染眼中绝望的神色更浓了,不过身体却还是缓缓的蹲了下去,随着身位越来越低,那股刺鼻的意味也越来越浓。

当金大器那根巨大的鸡巴,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白染终于彻底忍不住了,猛地转头“yue”的一声。

“有那么难闻么?”看着干呕的白染,金大器也有些怀疑了,不由得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白染闻言并没有开口,只是抬头看着俯视着自己的男人,翻了个白眼之后,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感觉味道淡了些之后,才把自己的另一只手抬起搭在了金大器胯下那根超级大的几把上。

而此刻的金大器,在感受到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自己鸡巴的第一时间,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便瞬间传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