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自慰(1 / 1)

戈壁漂流记 阿金宝 2646 字 23天前

黛青闭着眼,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双眼轻闭,右手直深入腿中间,有序的律动着,但这似乎并没有减轻他的痛苦,黛青的眉头逐渐皱起来,开始频繁的抿嘴,甚至在轻微的刺激中屡次侧头,用额角蹭着床褥,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黛青忘我的发出细小呻吟,隐忍的欲望关不住了,这让黛青及心慌又兴奋,就像大坝的水闸,只要打开一点,就会迎来滔滔不绝之势。

“嗯……”黛青的喉咙上下滑动,他难耐的做出吞咽的姿态,只用手根本不够,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饥渴的张开了嘴,贪婪的想要更多,他也知道如何能满足自己,在抽屉的最下层,锁着他的秘密,这也是黛青的矛盾点,一边耻辱无奈,一边又引发了更大的快意。

这就是omega的悲哀,黛青这么想着,明明应该感到耻辱的事情,却让他更加兴奋,也许所谓的自尊越高,底线越低,指的就是这个。

抚慰阴经的手慢慢松开,一阵酥麻感在下身扩散开来,接着就像碰触到岸边的涟漪,又在瞬间荡回到圆心。

黛青难忍得发出一声喘息,不自觉的扭动了腰肢,他小心翼翼,满脸通红的将手伸向后面的小穴,在触碰到的一瞬间,下意识的把手一缩,果然,已经湿透了。

滑腻的汁液已经将小穴沾湿,只要他双腿换个姿势,立刻就有一小股暖流溢出,顺着臀缝滑下,沾湿床单。

黛青懊恼的睁开眼,愤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只是个高等alpha的信息素而已,居然影响这么大!

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黛青利落的翻过身,趴伏在床上,小巧结实的臀部翘起来,手指再次寻着原路,来到那布满蜜汁的小穴,他重新闭上眼,强迫自己只去注意那耻辱之中夹杂的快感,以便让快感堆积,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黛青鼻端回忆着信息素,手指顺利的进入火热的甬道,在一片湿润中,他碰到了敏感的一点。

“唔……嗯……”强烈的刺激让黛青脑中一片空白,他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管不顾的抠挖起来,每一下都命中圆心。

淫靡粘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屋内异常清晰,黛青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堵上,但贪吃的肠壁并不这么觉得,蜜汁分泌的越来越丰沛粘稠,通过挤压顺着他的手指、大腿根往下流,带出一条暧昧的水印。

黛青紧咬着自己下唇,他的腰身越来越软,简直要变成一滩烂泥,而手指顶多用到三根,他明白什么能解决自己的渴求,但他自虐般的不肯,只要还有一丝理智在,他就……“啊……!!”黛青的身体忽然一颤,连手指抽插的动作都停止了,他瞪大眼睛,双目涨红,像被打了麻醉枪的动物一样,四肢着地僵着半天没动,挺了几秒后散架了一般的趴在床上。

刚刚他的手指触到了omega道口。

在omega与alpha缠绵悱恻,信息素交迭在一起时,这个道口才会打开,允许对方的进入,在这时omega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的欢愉,而短暂的狂欢后,还有绵长的回味让人深陷其中。

黛青的omega道很久没有被进入,导致现在敏感异常,只是用指甲刮过入口就会产生让人战栗的快感,连小腹都有了酸胀感。

黛青熬不住了,伤痛和疲惫打不垮他,但这原始的欲望和本性,他无力抗拒。

他直起上身,蛇一样在床上转了个方向,探出上半身去打开抽屉,摸到目标时他双眼痛苦的一闭,接着一咬牙,将它拿了出来。

这是根深色的假阳具,黛青为应付自己发情期专门准备的,平时眼不见心不烦的把它藏在最隐蔽的地方,而到用的时候却亟不可待的希望它自行出现在自己面前……矛盾的心理无时不刻在黛青身上体现。

这东西一在手中攥紧,黛青就觉得理智嗖的一声被它吸了去,他迫不及待的爬回原处,虽然心中急切,但黛青还是耐心的用口水将它濡湿,细致的几乎让他产生错觉,仿佛有那么一个强势的男人在按着他的头,要他这么做一样。

准备工作做好,黛青将它慢慢蹭到自己湿漉漉的小穴,接着吸了一口气,手上猛地用力,粗长的假阳具便顺畅的进入了湿滑的甬道。

黛青忍不住的昂起头张开嘴,但叫声却卡在喉咙口迟迟发不出来,接着,他不等自己适应过来,自虐一般的开始用力抽动,汁水被用力的撞击飞溅出来,打湿了床单。

黛青紧闭双目,嘴里叼着床单,用力攻击着自己的柔软,他已顾不得淫靡的水声,只尽情摆动腰肢,迎合力道,让假阳具能进入的更加深入,就好像这是一场真正的性爱,他投入的淋漓尽致,满面的意乱情迷,最后在数次蹭过道口后,他呜咽着高潮了。

Omega的高潮是双重的,前面喷射的同时,omega道也打开,涌出大量透明的热液。

热液顺着搂在体外的假阳具把手,淅淅沥沥的浸透了两腿间的床单,而黛青的双腿也终于撑不住,彻底瘫在了床上。

高潮过后的余韵像是高压电,从发梢到脚趾头,一遍一遍的在身上来回扫,黛青时不时的会无意识的抽搐一下,十几分钟后,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大梦初醒一般,终于缓过来了。

抿着嘴拔出假阳具,一股热流顺从股间留出,黛青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的下身,觉得灵魂深处还有些做痒,但完全可以忽略。

要是能有个人,他有着高等alpha的体型和体能,但既不会标记,也不会成结,还不会总是散发出信息素压迫人,全心全意听我的指挥,那该多好啊……黛青沮丧的念叨着自己的妄想,残酷的生活总需要点东西来调剂,比如这个虚构的人物,没什么实际用途,也更没有任何出现的可能,但偶尔想一想,能让黛青的精神不那么空泛。

石朔风又一次醒来,这次的场景又换地方了,房间看着要比那个矮屋好很多,至少墙面结构看着没那么粗糙,比较结实,还抹了白灰,地面也有砌好的石板,床前有一块大大的白色帘布,更可贵的是,自己居然趴在一张床上!!

床啊!!!

石朔风感动的有点要哭,他觉得自己终于触到了文明产物!!

布帘啊!!

多尊重个人隐私啊!!!

床啊!!!

金属支架,凉凉的软皮床垫,难道自己终于回……正在石朔风以为自己终于梦醒穿回家时,一个面熟的少年撩开了石朔风面前的白色布帘,手里还拿着一个水壶。

少年关切道:“!@#¥%、*#、* ?”

屋中一片寂静。

石朔风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愣了半天,他低头忽然看见了绑着自己四肢的束缚带,于是嘴一咧,驴叫一样的哭出声。

“怎么啦?你身上疼吗?我记得打了止疼剂啊……怎么还疼呢?”那个原先负责给他检查身体的少年beta将水壶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想上前给他检查伤口。

盛怒之下的黛青手上没有准,将石朔风打得挺狠,不过再怎么严重也只是皮肉伤而已,检查没有内伤后,少年给他上了点药打了一针止疼就没再管他。

不过少年手在快碰到石朔风之前忽然停下,他想起他之所以被打的原因,虽然此时他四肢被固定在床架子上,但少年还是心有余悸的跟他拉开了距离。

“你真的一点话也听不懂吗?”少年有些怀疑,毕竟这个人看着怎么也不像智商有问题。

石朔风不理他,继续驴叫。

“你是从哪来?不是这块大陆吗?”少年毕竟还是孩子心性,压抑不住好奇开始问东问西。

石朔风不理他,继续驴叫。

“你不会是装的吧,你是不是敌对帮派派来的内奸?如果是这样你最好早点承认,”少年幼稚的发出威胁。

石朔风驴叫结束,开始淅淅沥沥的吸鼻涕。

“那我说慢点你能听明白吗?你?到?底?是?哪?来?的?”石朔风此时终于有了反应,他可怜巴巴的扭过头,与少年的视线对上,张嘴:“!@#¥%……、* 、@ ¥”这下轮到少年脸上的肌肉抽搐了。

“算了算了,我跟个疯子说什么话……”

少年倍感无趣,他转身刚要走,石朔风忽然发出了一声叫,少年回过头,皱着眉头看他。

石朔风早就饿过劲儿了,但是嘴里干渴,尤其是看到水壶更是忍不了了,他没法动,想尽方法用各种怪叫和晃脑袋,示意少年给他水喝。

少年也是智慧有限,维持着扭身张嘴的姿态立在那,看表演似的望着石朔风,心想他是不是犯病了?癫痫?要不要打安眠针?

石朔风叫的嗓子冒烟儿,晃得脑袋发晕,少年依旧是没反应,但也不走,就那戳那看着。

“我擦你个大蠢比……滚蛋吧!老子不用你了!!”石朔风被少年气的无语,身体开始用力一拱一拱,他力气大,床轻,连人带床的一点点往前移,想够水壶,哎……这他妈的操蛋世界,喝口水都这么艰难。

“你干嘛!?你想跑吗!”少年没见过这架势,顿时心提了起来,正在他不知所措时,黛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他想喝水。”

“头目!”少年一看主心骨来了,露出了轻松地笑容。

黛青换了条深色的帆布裤子,上身是黑色的薄T恤,领口处有几个小小的扣子,袖子照常是挽到了关节以上。

“医生叫你,你快去吧,”黛青说着,随手搬了把椅子放到床前,少年得令,立刻离开了。

石朔风看见黛青,立马老实了,他可记得这人有多凶,识时务者为俊杰,石朔风决定先伏低做小,在考虑喝水问题。

黛青的气早就消了,他拿起桌子上的水壶,习惯性自己先喝一口,然后扶起石朔风的脑袋,将瓶口移到他的嘴边。

石朔风没想到他居然喂自己喝水,这不会是毒药吧……可潮湿诱人的水汽就缭绕在鼻端,石朔风忍不住诱惑,最后看了眼黛青,嘴一张,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

石朔风像饮驴一样喝了个痛快,期间还被呛得咳嗽,但边咳嗽还边要喝,这里看起来挺干燥,谁知道下次喝水是什么时候。

等他感觉胃部发胀了,才终于停下来,石朔风有点意外,这水壶看上去不大,却还挺能装的。

黛青似乎毫无忌讳,他晃了晃水壶,仰头将剩下的全喝了,就着刚才石朔风碰过的地方。

石朔风看着他的举动,除了对他的畏惧,慢慢又产生了疑问。

他刚才那么狠的打我,却留下了我的命,而且自己到现在还不觉得伤口疼,那一定是打了止疼剂,为什么?难道不杀我吗?这么需要我?

黛青似乎读懂了石朔风眼里的疑惑,他翘起二郎腿,面无表情的与石朔风对视,刚要说话,忽然想起来他根本没法交流,于是作罢。

片刻后,黛青用手指着水壶,一字一顿道:“水壶。”石朔风没说话,但眼中的神情有些变化。

黛青耐心的重复道:“水壶。”

石朔风明白了,他在教自己说话。

“水……水呼……”

黛青往椅背上一靠,有些不可思议。

黛青在经历过他那场失败的绑架后,一度认为他是敌对帮派派来的内奸,但他搜肚刮肠后,发现那些穷凶极恶之徒中根本没几个长得有人样的,于是打算来医疗处探探他的虚实,而他现在发现这人的发音……真是差到装也装不出来的地步,跟帮派里刚学说话的婴儿一个样。

黛青眼珠转了一圈,指着自己道:“黛青。”

“大……七……”

黛青撇了撇嘴,心想大七就大七吧。

“石朔风。”

黛青一愣,发现石朔风的眼睛黑亮有光,是在努力在和自己沟通。

“我,石朔风,石朔风。”

黛青明白了,他在交换自己的名字。

“石……书风,”黛青的舌头打了结。

石朔风也没有改正他,心想石书风就石书风吧,比起个旺财狗剩一类的艺名强。

黛青上身往前倾,用手撩起额前的碎发,指着发迹线上那个还没结痂的伤口,又指了指石朔风身上的伤:“石书风,咱们你来我往,扯平了。”石朔风听不懂黛青的话,但大概明白跟他的伤口有关,而这个伤口的由来他也记得,接着石朔风联想到了自己挨的那顿打,石朔风忽然茅塞顿开,他是不是再说这两者之间的联系?

“扯……扯逼了,”石朔风像是个孩子,在牙牙学语。

黛青听了不禁莞尔一笑,连连点头:“好,好,就扯逼了。”石朔风看着他笑,心里不尽百转千回。

他绑架了自己,也救了自己,但又打了自己,完了还来喂水,现在居然心平气和的教自己说话,石朔风有点糊涂了,他来到这个地方,接触最多的就是这个人,自己应该信任他还是防着他呢?

不管如何,此时石朔风心里存着的那点气消了,个人仇怨放到一边,先说这个陌生的地方,相比那些牛鬼蛇神,这个大七看着要顺眼得多,既然自己处于劣势,他还对自己感兴趣,那就抓住这一点好好利用,活下来再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