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再见江承(1 / 1)

绾绾听了母亲的话,想要反驳。虽然知道娘亲很厉害,可是她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在里面啊,她担心会出事。可是在她说话之前却被凌兆钰拦下了,他拉着她的衣袖,低声说道:“绾绾,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情。”

绾绾听了,担忧的看向云曦,却见她笑着拍了拍自己女儿的脑袋:“傻姑娘,你应该相信娘亲的。”说完后,她上前一步看着黑衣女子:“本妃一直就知道我夫君很受姑娘家的喜欢,可是喜欢到胆敢对本妃下手的,你还是第一个。”

至于背后有没有被她的人或者欧阳袀言的人处理了,这些她一点也不关心,至少明面上对她动手的,这个女子还是第一个:“本妃知道依照我家袀言这样出色看来,你是第一个明着来的,却不会是最后一个。可是今儿本妃就要杀鸡儆猴。”

黑衣女子听到云曦的话,忍不住呵呵冷笑:“你不配他。”凭什么这个女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跟前,自己却被他说成连喜欢他的资格都没有。

黑衣女子说完后,挥手:“除了这个贱人外,其余的杀无赦。”

凌兆钰听了,冷笑:“好到的口气。”

云曦接过了连翘拿过来的长剑,直接拔出,朝着黑衣女子而去。自从怀孕后,她一直都很注意自己的情绪波动,除了恩泽的死给她带来了悲伤外,其余时间她都表现得很平和。

今天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衣女子惹怒了她,这个女人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对自己的孩子动手,想到了这里,她满是杀意朝着那个女人而去。

黑衣女子的武功明显不是中原招式,过了十几招后,她沉声说道:“南疆人。”

黑衣女子听到云曦的话,浑身一震,随即呵呵冷笑:“想不到你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能看得出我是南疆人。”

就算承认自己是南疆人又如何,她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可是章云曦呢,虽然是镇南王的女儿,却是在民间长大,这样的女人可以说是一无是处的。她压根儿就没有资格站在王爷身边。

想到了她是南疆人,云曦眸子便眯起,动起手的时候更是毫不客气。

“既然是南疆人,那就该死。”她可不会忘记当初在奉都的时候鬼医子做出的事情,若不是自己眼明手快,出手狠辣的毁了鬼医子的一只眼睛,最后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说了,若是有南疆人不怕死的自己撞上来,她必杀。今天这个女人想要对自己的孩子下手,还觊觎自己的丈夫,偏偏又是南疆人,所以她就算是死一万次也不够。

云曦速度很快,黑衣女子的手一下子就被划伤了。其实云曦更想的就是弄开那个女人的斗笠看看里面的容颜,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她是认识的。只是,她树敌太多,暂时还想不出到底是谁。

黑衣女子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云曦所伤,而且瞧着她出手的时候,好像没有尽全力,为此,她更是恼羞成怒:“贱人,我要杀了你。”

云曦躲开了黑衣女子的长剑,冷笑:“你还真是以为声音大就了不起。”动作快出手狠才是真理,想着,她的长剑就已经是刺进了黑衣女子的左臂上。

就在云曦抽出长剑想要对那个女人下杀手的时候,她的长剑被一把大刀给挡住了,对方的力道很大,震得云曦的虎口生疼,长剑都差点落在地上。

一直关注着云曦这边情况的凌兆钰看到这样,马上就飞身过来想要和云曦一起拿下那个突然出现的虎背熊腰的男人。只是,那个男人明显不恋战,把云曦打退后,带着已经受伤的黑衣女子就离开了。

广文还想要去追,却被云曦拦住了:“不要追了,把这些人全都灭口。处理好,咱们继续赶路。”那个男人的武功在他们这里所有人之上,若是贸然的跟上去只是徒增没必要的伤亡罢了。

凌兆钰赞成云曦的话,他点点头说道:“对方的武功在我们之上,去了也没用。”云曦可以看出的,他自然也看出了:“而且,那女子的身份必定不简单,这样的人身边一般都会有几个武功高强的暗卫。刚刚那个估计也是那女子的暗卫,我们若是追上去了,等于是把脖子伸到别人的刀口下。”

那些人很厉害,至少他自认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广文虽然和凌兆钰相处没几天,可是这一路来他是见识了凌兆钰的武功的,知道他虽然只有十七岁,却是一个出手狠辣,武功高强的少年。当他听到凌兆钰说自己也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后,他更是不敢去追了。

云曦看了看受伤的几个护卫,挑眉说道:“我们这一行人有点扎眼了,要分开走。”

他们这么多人,可以说是很大的一个目标,若是可以分开走,目标没有这么大,也许会好一点。只是当凌兆钰听到云曦的话后,第一时间表示他是不会和他们分开走的。

广文也马上就跪在地上:“王妃,属下奉命保护您和小郡主,是不会同意和王妃分开走的。”若是王妃出事了,他就算是死无数次也不足以弥补。

绾绾也不赞成母亲的话,这一下好了,所有人都反对了。云曦无奈极了,她轻轻的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他,还真是有太多的不方便了。

凌兆钰想了想,突然说道:“我们先易容进城,指不定到时候就可以想到办法了。”他想起了前些天听到舅舅江承说起这边的生意出了一点问题,按照他的路线,舅舅现在这个时候应该还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城池。

云曦眯眼看着凌兆钰,好一会儿才问道:“是不是你舅舅在前方的城池。”说起江承,她也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到了琼台后,江承去看望她两次,只是每一次去都是住了两天就走了。

至于走的原因,她多少都知道是自己那醋坛子丈夫在背后使坏。只是,江承的好,她是记在心里的,他的心思她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从未说破,所以两人相处的时候也不会有太多的不自在。

至少,在她的眼里,江承是合伙人,是朋友,甚至可以说,是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