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欲望(h)(1 / 1)

潮沙(1v1) 唯雾 2232 字 27天前

察觉到有硬东西撑开穴口往里探,比刚刚的手指要粗好多倍,言蓁有些怕,陈淮序俯身抱她,边亲边哄,嘴上温柔,下身却动作强硬,不许她躲,挺腰一点点抵进来。

身体被一点点撑开、侵入,腿心的饱涨感撕扯着神经,带起身体深处深层的颤栗。

因为陈淮序前戏做得漫长又耐心,言蓁身体早就软湿得不行,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有陌生的快感顺着腿心一路往身体里蔓延。

又粗又硬的一根往身体里插入,言蓁咬唇挨了一会就觉得到了极限。

“……可以了……”言蓁呜呜地哼,被撑得有些受不了,“好涨……”

陈淮序抓着她的手往结合处摸,哑声低笑:“可是宝宝才吃了一半。”

她有些茫然,抱怨道:“……怎么这么大!”

男人在床上最喜欢听这种话,尤其是她下意识地感叹,更加让人心满意足。

“小笨蛋。”他亲昵地咬她的脸颊,“待会你就知道好处了。”

“你才是笨蛋!”言蓁有些气,想去打他,但两个人身体正处于敏感的结合阶段,她一扭身体,结合处紧跟着一夹,两个人同时被逼出一声受不了的喘息。

陈淮序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许乱动。”

因为怕她疼,他忍得都快爆炸了,她还要往上煽风点火。

结合的过程漫长又难熬。陈淮序按着她的腿根,几乎按出红印,她动情的淫液从腿心涌出,丝丝缕缕地将结合处浇湿。

言蓁注意到他一直低着头盯着腿心的动作,有些羞,忍不住呻吟:“你看什么呀!”

“在看我是怎么插进去的。”他轻轻喘息,将她的腿又分开了些,挺腰往里继续入,“宝宝,你在吃我。”

陈淮序床上和床下完全是两个人。

言蓁怎么也想不到平时那么斯文禁欲的一个人,到了床上会是这种风格,荤话一句一句往外冒,听得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整根都埋进去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忍不住深喘一声,陈淮序咬着她的耳垂,低哑着声音,气息低沉撩人:“宝宝,我在你里面,感觉到了吗?”

终于。

我终于得到、占有你了。

我们彻底合二为一了。

言蓁失神地喘息,额前碎发都被汗水打湿,胸口急促地起伏,被塞满得又胀又麻。

体内那根阴茎的存在感太过强烈,穴肉和柱身毫无间隙地紧密贴合,她甚至能感觉到它在轻微地勃动,呼吸起伏之间都能牵动拉扯,摩擦出剧烈的快意。

陈淮序挺腰往里抵,龟头撞上最深处的宫口软肉,甚至都没用力,敏感的言蓁颤着嗓子短促地叫了一声,握着他肩膀的指甲收紧,竟然就被这第一下撞到了高潮。

突如其来,谁也没预料到。

她哼了哼,蜷起了脚尖,连带着穴肉颤缩着一绞,咬得满胀的阴茎在穴肉内忍不住勃跳了一下。

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陈淮序措手不及,后腰一麻,差点就要射出来。

他闭眼缓了缓,硬生生忍住了那阵冲动。

“好乖,好棒。”他深深喘了口气,亲她的脸颊,“宝宝咬得我好紧……”

他又哑声问:“疼吗?”

言蓁急促地喘息:“不疼……你慢——啊!”

话还没说完,陈淮序就挺腰撞了起来,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一般。

她的双腿不自主地合拢挣扎,却被他分开压住,露出腿心任他往穴里肆意顶撞,力度极重,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刚刚的温柔褪尽,野兽一般凶猛的本性显露出来。

“嗯呜……不、不要……好重啊……太深了……陈淮序……呜呃……”言蓁被撞得呻吟声都在颤抖,双腿夹着他的腰不住地乱蹬,脚尖都蜷起来,“你欺负我……我不做了……呜呜……”

穴口都被他的动作撞得凹陷下去,颤巍巍地含吮着阴茎的根部,湿软地抵着精囊,仿佛要将它们也尽数吞进去。

“哪里重?”他真有模有样地问,俯身亲她的颈侧,性器蹭过穴内软肉,找到一处褶皱,龟头用力地顶了顶,言蓁立刻浑身颤了起来,呻吟声都带断断续续的哭腔。

“是不是这里?”

“不……你别顶……嗯啊……不要那么重……”言蓁呻吟都变了调,忍不住哭着求饶,“陈淮序……我真的不、不行了……轻点好不好……啊!”

“想求我?那叫点好听的。”

言蓁咬着唇死活不肯。陈淮序也不急,大开大合地顺着心意操干起来。言蓁叫得更厉害,指尖掐着他的肩膀,几乎要陷进肉里。

“叫不叫?”他哑声问。

她急促喘息半晌,才受不住地屈服,小声喘叫:“哥哥………淮序哥哥……”

尾音又软又媚,上扬得仿佛勾子一般,勾得人心里发痒。

听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喊哥哥求饶,陈淮序欲火更重,回回往里狠干,龟头重重地抵着那处褶皱狠磨,磨得穴肉不住地死绞,插得言蓁浑身颤抖,又哭又叫地又泄了一波,瘫在床上半天缓不过来。

她显然是被操得有些发懵,长睫湿漉漉的沾满了晶莹的泪珠,脸颊染着情欲的潮红,带着哭腔骂他:“陈淮序你故意报复我!”

他伸手往腿间结合处摸了一把,将湿淋淋的手伸到她的眼前,低笑:“你自己看看,爽得喷成这样,还觉得我是在报复你?我这是在爱你。”

他俯身压下去,捉住她的腿挂在臂弯,挺腰再次整根抵进去,将紧缠的嫩穴挤出黏腻的水声,软肉吮着阴茎不住地往里吸,舒服得让人头皮都发麻。

陈淮序咬她的唇,彻底地将她压实,让她动弹不得,绷着腰腹,蓄势待发地低声道:“蓁蓁也爱爱我,好不好?”

窗户紧闭,窗帘轻缓地垂落,春夜的凉风一丝也透不进来,却不影响房内的春意变得更浓。

言蓁连唇都被堵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听起来可怜又勾人。

白皙的身体被撞得不住起伏,在他身下晃颤出情欲的粉红色,纤嫩的指尖起先还带着力度陷入他背部的肌肉里,到后面失了力气,只能无力地下滑,垂在他的腰上,连他的背都抱不住。

陈淮序动作又狠又凶,结合处响起清晰急促的水声,被激烈的动作搅散,汁液飞溅,渗入身下的床单里。

斯文冷淡的外表背后,是只对她产生的浓重欲望。

在欲望的野兽被放出笼子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陈淮序压着她狠撞,手指从腰滑到她的臀,托起她的屁股往上抬,同时腰部重重下压,粗硬的阴茎整根陷进湿软的紧穴里,连根部都被含咬,爽得他忍不住深喘,脊背都被刺激得绷紧,更凶地往软穴里撞。

言蓁被深插得受不了,细白的双腿夹在他腰侧不住地颤,呜咽着哭:“好深……呃呜……别顶……好硬啊……不、别……太重了呜呜……”

穴口被粗硬的阴茎完全撑开,边缘软肉随着他顶撞的动作被饱涨的精囊压得下陷,但同样也回馈给他极其舒适的快感。

陈淮序伸手摸到结合处,感受了一会抽插的淫靡动作,又抓着她的手往腿间摸。

“宝宝,你在咬我。”

言蓁不肯摸,挣扎着抽出手,哽咽着骂他是变态。

他笑,又俯下身去吻她,手指探到她腿心,摸索到那颗鼓涨的阴蒂。

陈淮序一边挺腰深插,一边捏着阴蒂用力地揉弄。

言蓁哪里受得了这个,浑身发颤,被刺激得又哭咽着到了高潮,穴肉缩颤着绞,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紧密地裹着深陷体内的粗长阴茎,摩擦出要人命的快感。

初尝情欲,他本来也快到极限,被她咬得受不了,索性不再忍耐,重重地深顶几下,绷紧腰腹全射了出来。

隔着一层薄膜,言蓁也能感觉到精液一股股地激射,钝钝地撞在最敏感的内里软肉上,刺激得她脚趾都蜷起。

陈淮序仿佛还不知足,一边射一边往里顶,磨着宫口不放,好像真的要往她肚子里灌一般。

她呜呜地要躲,被他抓着按住动弹不得,直到他低低喘息一声,抵着最深处彻底射爽了,才慢慢松开了禁锢了她的手。

一室的躁动渐渐归于平静。两个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急促地喘息,许久才从极致的情欲高潮中回过神来。

陈淮序摘了套子,打了个结扔掉,低头吻她,黏腻地缠着她的唇舌,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怀抱温暖结实,让她有一瞬的沉迷。

“哪里都不舒服。”从极乐的云端坠下,言蓁只觉得腰酸腿软,腿心又涩又麻,身上也都是汗,黏黏腻腻的,“我要去洗澡。”

“不急。”

陈淮序似乎很喜欢事后温存,抱着她亲了又亲,黏黏糊糊地消磨了不少时间后,才起身抱着她去浴室。

雾气蒸腾,言蓁有些累,没力气和他较劲,靠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伺候,半阖着眼,有气无力地说:“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你不准说出去。”

他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下:“你在怕什么?”

“谁怕了!你别动手动脚的!”言蓁扭身去捉他的手,没想到他却趁机向上,再一次握住了她的胸。

床都上了,这种情色暗示她几乎一眼就懂,拍掉了他作乱的手,慌慌张张地要从浴缸里起身:“洗好了,我要睡了。”

陈淮序看出她的动摇,并不拆穿,只是在她脊背上轻缓地落下一个吻,低声道:“蓁蓁,我们来日方长。”

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言蓁揪紧了指尖,用力地咬住了下唇,头也不回地出了浴缸。

清晨,床头的电话铃声划破了一室的沉眠寂静,惊扰了正拥在一起沉沉入睡的两个人。

言蓁皱着眉,皱眉哼哼唧唧地往陈淮序怀里钻,试图躲避吵闹的噪音。

陈淮序起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又替她掖了掖身后的被子,伸手去拿她放在床头的手机。

他本不想替她接,可等看清屏幕上的名字时,准备挂掉的手指顿住了。

梁域。

他沉默了一会,伸手划开,接听。

“蓁蓁,怎么这么久才接?”男人的声音像是窗外三月春天的阳光,带着温柔的笑意,“是不是又在睡懒觉?”

陈淮序垂眸,看了眼睡得正香的言蓁,她白皙的肩膀还露在外面,满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我回宁川了,刚下飞机,现在在机场。没提前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梁域笑吟吟的,“这次我给你从非洲带了礼物,你肯定会喜欢,今天有时间吗?我去接你?”

察觉到那头一直没有动静,梁域有些疑惑:“蓁蓁?”

陈淮序顿了一会,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好,请问是哪位?蓁蓁她还在睡,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