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揉穴,腿交,条件(微h)(1 / 1)

潮沙(1v1) 唯雾 2422 字 4小时前

伺候大小姐,着实不是一件容易事。

言蓁趴在浴缸边,脸颊一片红晕,神色满足,显然是被热水浸泡得非常舒服,也因此,她对待陈淮序的动作更加挑剔起来。

下手轻了,问是不是没吃饭,重了,又骂他不懂得怜香惜玉。短短几分钟,陈淮序起码被嫌弃了十几次。

幸运的是他学习能力够强,逐渐摸索到合适的力道,毛巾擦过娇嫩的肌肤,带起一阵舒适感。

言蓁安心地垂下头,打了个哈欠,突然瞥见了什么。

她伸手往他腿间戳:“这是什么?鼓起来了。”

陈淮序坐在浴缸边,腰部与她的视线几乎是平齐。他拍掉了她作乱的手:“你觉得是什么?”

他毕竟不是圣人,又没有功能障碍,这种情况下不硬才奇怪。

言蓁明白过来,哼了一声,将头扭到另一边去,不肯再看他。

浴室内水流声轻轻地响,正是气氛安宁的时候,陈淮序问:“今晚为什么喝这么多?”

言蓁口齿不清:“陪应抒喝的,她要和她男朋友分手。”

仿佛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了一样,她歪在浴缸边继续念叨:“她说,男人都是自私的,一旦喜欢就想立马抓到手里,但完全不考虑自己当下的情况究竟合不合适,最后只能选择用‘爱’的名义委屈对方。”

“我不会。”他突然开口。

她茫然:“不会什么?”

他没再说话,将毛巾搭在一边,伸手拉她:“洗好了,起来。”

言蓁不肯:“腿还没洗呢!”

喝醉酒了的言蓁,实在是难缠,好像是打定主意要和他耗到底。

陈淮序垂眸看她:“你确定要我帮你洗?”

“不然呢。”言蓁拽他,毫不客气地继续使唤他,“快点。”

陈淮序于是重新坐下,抓着毛巾往她腰下探去,从腿根开始擦起。

他刻意放缓了动作,同时加了点力度,棉质布料从腿心突然擦过,言蓁一颤,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言蓁轻轻喘息,抓着他的手不放,迷糊着哼:“还要……”

他声音渐渐低下去:“还要什么?”

“刚刚碰到了……有点舒服。”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刚刚那一瞬间的反应让她整个人如坠云端,飘飘忽忽,仿佛在做梦一样。

本能地渴求更多。

陈淮序丢了毛巾,一手揽过她的肩膀,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

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腿心,在水下轻轻碰了碰两瓣花唇,用指尖剥开,在她急促起来的喘息声里,微微用力按了一下阴蒂。

言蓁呻吟出声。

“是这里吗?”他问。

“是……”快感冲刷着她的理智,让她的眼睛也如浴室里的镜子一般蒙上一层雾气,“嗯……好舒服……再摸一摸……”

他捏住那颗阴蒂,不断地揉捏,很快那颗敏感的小肉粒就饱满地鼓涨挺立起来,所有动作的声音都被掩盖在水下,只能看见水面上他的手臂不住地搅动,晃荡出一圈圈的波纹。

在他又一次一边抵着阴蒂,一边用掌心往穴口轻拍时,水流随着他的动作化成一股力,猛地冲击着她的腿心,言蓁忍不住叫出了声,水穴吐出一大波液体,很快被浴缸里满溢的温水全部吞没。

她高潮了。

那一瞬的快感迅猛激烈,她失神喘息了许久,才慢慢地回过神来。

陈淮序抽回手,身上的衣服早就在刚刚的动作上被水溅得湿透,但他也没在意,只是低头看着她的表情,然后问:“还想要吗?”

“不要了,我累了……”言蓁靠在他怀里,显然有些困倦,高潮耗人精力,她长睫轻垂,微微扇动两下,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陈淮序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拽过浴巾给她擦拭身体,又拿起浴袍将她玲珑的曲线彻底裹住,快走几步,迅速地塞到被子里。

虽然是个很好的时机,但陈淮序并不打算在这种情况下乘人之危。

她睡颜很是安静好看,脸颊还因为刚刚热气蒸腾得红扑扑的,他看了一会,忍不住碰了碰她的唇,本来只想浅尝辄止地亲一会,可柔软唇瓣的触感让他下身反应更加激烈起来。

他只能作罢,起身,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威胁似的:“你给我等着。”

言蓁翻了个身,丝毫不觉他的难熬。

陈淮序起身往浴室走去,只能自己动手解决被她撩拨起的欲望。

长夜漫漫。

早晨,言蓁依靠生物钟准时从睡梦中清醒,意识渐渐聚焦,她却没睁开眼睛,习惯性地翻了个身,好像却撞到了一堵墙壁。

好硬,但细摸上去又是软的,热热的,掌心贴上去,还能感受到布料下规律的跳动。

好奇怪。

她没怎么清醒,只当是自己床上那只一人大的玩具熊,于是抬腿压了上去,把脸往对方怀里埋。

可动作还没做完,头顶就传来一个清晰冷淡的声音:“你还想摸多久?”

言蓁一惊,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后脑勺就被人扣着抬起,紧接着一个吻压了下来。

铺天盖地,措手不及。

“唔……”她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就被掠夺了说话的权利,唇舌紧密纠缠,喘息之间被吮舔出“啧啧”的水声。

陈淮序吻着她,翻身将她笼在身下,压住,指尖从松垮的浴袍里探了进去。

言蓁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周围一片黑暗,分不清白天还是晚上,身体的触感真实,但快感仿佛又很虚妄,迷蒙不清,勾引人就此沉沦。

晨勃的性器紧紧贴着她的大腿,滚烫坚硬,作乱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肆意地抚摸。

而她甚至还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迷迷糊糊地被人牵着鼻子走。

陈淮序昨晚忍了一晚,早上又被她肆无忌惮地乱摸,欲火早就腾起,不愿再放过她。

他搂住她,让她的身体紧紧贴住自己,同时抬高她的腰,释放出自己的性器,像是有些难以忍耐似的,贴着她大腿细腻的嫩肉,挺腰插进了腿缝里。

言蓁这才想起来要挣扎,然而为时已晚。陈淮序来势汹汹,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她的抗议都被他的唇舌吞没,化为无力地哼喘。

陈淮序手指摸到她的胸前,捏着两团乳肉用力地揉弄,同时夹着她的双腿并拢,一下又一下地往里挤插。

满是经络的粗硬性器剐蹭着娇嫩滑腻的腿肉,又硬又烫,每一下动作都格外重,几乎是整根挤进来,精囊晃动着拍打她的大腿,莫名地有点痒。

言蓁头脑发热,伸手下去捏了捏那两颗囊袋,想让它们远离自己。

那一瞬间,她听见陈淮序呼吸都滞了一下,随后更为沉重的喘息声响起,他抓着她的手继续动作:“别停,继续,宝宝。”

他抱着她侧躺下来,勾住她的腿让两个人身体始终紧贴,手指揉着她的臀肉,又快又重地在她腿缝里抽插。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好几次阴茎插进来的角度发生了变化,龟头斜斜地往上重顶到腿心,陷进两片阴唇里。

酸麻感让言蓁呻吟出声,不自觉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脊背,身体过电一样颤抖,恍惚间居然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腿心一热,她湿了。

阴茎顶着腿心,龟头时不时撞到阴蒂,快感一下接一下,却又毫无规律。

言蓁不知道他下次再顶进来是什么时候,未知感让她始终悬着一颗心。

每每她以为该来了,结果却没有来,失望的下一刻,性器又直直地插入,摩擦着穴口,激起强烈的快感。

她哪里受得了这种对待,没两下就酸慰得不行,快感一波波炸开来,就这么到了高潮。

卧室里一片黑暗,也因此听觉仿佛变得格外灵敏,言蓁清晰地听见陈淮序落在耳畔的喘息声,和她的交织在一起,带着情欲的迷离,回荡在寂静的室内。

早晨本就精神松懈,陈淮序也没怎么为难她,感觉差不多了就准备结束,扯过她身上浴袍的一角遮住性器顶端,喘息着全射在她的衣服里。

被窝里淫靡的情事终于画上句号,言蓁喘息着望着天花板,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原来刚刚不是在做梦。

她不敢置信地问:“你怎么在我床上?”

陈淮序声音还带了一丝爽快射精后的慵懒沙哑:“你要不要仔细看一下,这到底是谁的床?”

窗帘紧闭,屋内一片黑暗,言蓁摸索着去开床头的灯,眼睛半眯着适应光线以后,才发现这确实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陈淮序……你……”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我们怎么……我昨晚不是……”

他也跟着坐起身,饶有兴致地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那又怎么样?”

言蓁拽起枕头扔了过去:“……你居然敢!”

打死她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和陈淮序睡在一张床上。

难道他们昨晚……

可她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好像和她了解到的知识不太对。

她又惊又疑惑,就听见陈淮序缓缓开口:“昨晚你在酒吧喝多了,要不是我去接你,你觉得你今天醒来会是在哪?”

言蓁感觉到一丝后悔:“昨晚我也没想到……”

“不过也多亏这次,不然我还不知道,你喝醉了以后那么难缠。”

“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陈淮序语气随意,“就是拽着我非要我给你洗澡。”

他话锋一转:“我付出了劳动力,所以刚刚,算是我应得的报酬。”

提起刚刚,言蓁又羞又气,然而手边没有枕头,只能扯着将被子往他头上捂。陈淮序轻松地挡下:“怕你不信,我还留了证据。”

他拿出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了几下,递给她,言蓁赫然发现,居然是一段只有几秒的视频。

视频里她死死拽着陈淮序的手不肯松开,他尝试抽出几次都没成功,看起来很是死缠烂打。

太丢脸了!她怎么可能对陈淮序做出这种事!

言蓁一急,抢夺手机就想删除。陈淮序慢悠悠地将手机举高:“你怕什么,不就是很普通的醉酒视频?”

视频确实没什么问题,关键是这内容她无法接受。

她处处都想踩陈淮序一头,然而喝多了居然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出来。

这一定会成为他以后拿捏她的把柄,她在他面前还怎么抬起头?

言蓁捏紧床单:“你要多少钱?”

“我要钱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没有。”

“那你……”

“想要我删掉?”他轻轻挑眉,“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她觉得这个人肯定又不怀好意,但不得不低头,迟疑着问:“……什么事?”

“周末有个聚会,你要陪我参加。”

言蓁没料到是这个,语塞半晌:“就这个?”

“怎么听你语气还有点遗憾。”陈淮序笑,将手机放下,“就这个。”

言蓁咬牙答应:“没问题。但你要向我保证,最好是签字画押,参加完之后你就立马删除这段视频,并且以后不准用这件事来嘲讽我。”

“好说,我这人向来守信用。”

言蓁气得翻身下床,觉得自己被他摆了一道,心下十分不甘,转头瞪了他一眼,又问:“什么聚会,为什么要我去参加?”

陈淮序伸手按下窗帘按钮,厚重的帘子向两边缓缓展开,热烈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在地板上铺洒上一层闪烁的碎金。

而他背对着窗户,逆着光,缓缓勾起唇角:

“当然是因为,你是唯一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