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怎么说的(h)(1 / 1)

姚盈盈好喜欢宋秋槐带回来的缝纫机书,她除了跟着书里头学,自己也会搞点花头儿,画两个正方形,依次缝起来,再一拉,一打结,嘿,就变成了一朵花,做满花儿之后,缝成个挎包,用来装东西,别提多好看了!

她还学会了做木耳裙摆,用粉笔和竹尺在布上画啊画,成个海螺,顺着一剪,再把这一条儿缝制到裁好的布料边边上,就变成了以前没见过的裙子样式。

但是也有问题,就是没有一块儿好布能从她屋里完整的出来了,而且大部分时候都是没用的瞎做,所以姚妈就暂时禁止了她的这项兴趣。

但是姚盈盈还是非常开心,她美滋滋地想以后进城里了可以给别人扦裤脚,扦一次四毛,十条就是四块,再多点就是好多好多块!

那她就不用去扫大街了,扫大街冬天多冻手呀,哎,冬天也可以卖烤红薯和烤梨,烤梨可真好吃,加好多冰糖用火慢慢的熬……

想着想着姚盈盈就出门去摘梨子了,院墙外的空地种着可多果树,都是晓晴姐每年给修剪枝丫,到秋天就硕果累累的,压的弯弯的,姚盈盈踮脚够下来两个翠绿色的梨子,用水冲了冲,咬到嘴里滋出清甜的汁水,吃完就坐在秋千上晃悠,两条小腿荡着,几片黄叶顺着风飘下来,姚盈盈黑色的大辫子一甩一甩的,小脸白皙透亮,那双媚眼不管看向哪儿,怎么看都显得留情,整个画面像柔软又绮丽的幻梦,也惊到了路过还书的青年。

是之前和宋秋槐一起下乡的同志,姓苏,不清楚叫什么,别人都叫他小苏,小苏个子不太高,是一个干活比较差劲儿的人,听说出生于小资产家庭,所以好些人对他不太友好。

姚盈盈却挺待见的,小苏总是爱低着头,脸红红的,像个小弟弟,姚盈盈就喜欢这种白白净净,温温柔柔懂礼貌的好同志。

“盈……盈盈,这是宋老师的书。”

小苏递过书就要跑,他总是这样。

“哎,哎,拿个梨子!”

姚盈盈小跑两步塞到小苏怀里,倒不是她大方,而是梨子确实多,每年都吃不完,好些都叫天上的鸟雀儿啄了。

而这边宋秋槐也刚骑车到胡同口,现在他应该是香饽饽,本来老师就少,数学物理这类老师更是少的发指,甚至有些人几乎没学过,于是就一窝蜂的来请教。

宋秋槐高挺的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清冷的眼眸扫过一圈,薄唇开开合合——

听不懂。

是了,宋秋槐的班级物理数学常年倒数第一,但以前都不重视学习,加上宋秋槐看起来就不容置疑,所以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但现在重视起来才发现,宋老师讲的听不懂。

宋秋槐也很生气,他平时很少很少生气的,除了偶尔被姚盈盈气到,他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无知、愚蠢、没有丁点儿脑子的人呢,那么简单的东西都转不过来,他觉得面前的人都不是人,是一堆棒槌。

这会子才有些后悔,干嘛在这个破地方教一群棒槌。

骑着车拐进胡同,就看见小苏搂着几个梨低着头脚步匆匆的往出走,“丁零”一声,自行车停在小苏前头。

“宋……宋老师,我还你书,刚给……盈盈了。”说完就慌慌张张的走了,嘴不好使,脸也红的要死。

……

宋秋槐还没把车停好,姚盈盈就蹦跳着迎上来,“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一边说着一边咬了一口手里的梨子,洁白的梨肉,红润的嘴唇,汁水津液在唇齿间流淌。

“回屋来,有事儿。”

宋秋槐垂下冷清的眉眼,淡淡地道。

姚盈盈就乖乖地跟在后头。

宋秋槐进屋后脱了外套,舒展四肢,躺到床上,闭了下眼睛,他真的不舒服,那么多人,话太密了,吵得头疼。

“我好累。”

“啊?”姚盈盈有点不知所措,宋秋槐很少这样说话直接,大多数时候他喜欢憋着,让别人摸不着头脑。

“我说,我头疼,让我吸一吸。”宋秋槐头枕到胳膊上,舒了口气,望着姚盈盈胸脯挑了挑眉。

“你……你……你你你……”姚盈盈半天也没你出来个什么。

“你怎么说的,忘了吗姚盈盈,我帮你回忆回忆?你说要……”

“你闭嘴!”

姚盈盈面红耳赤的打断宋秋槐的话,小跑着把屋门别上,拉上了窗帘,磨磨蹭蹭的撩起自己的上衣,硕大圆滚的奶子就跳出来,白腻的乳肉颤抖着。

床上的宋秋槐只盯着,眸色越来越深,却不动。

姚盈盈咬咬牙,用小手捧着雪白大乳,跪在床边,想给宋秋槐吃,他却还是不动,只抿着薄唇不讲话。

没办法,姚盈盈撅着屁股,慢慢往下趴,雪白的乳球往下坠着,顶头红艳硬着的奶头颤颤巍巍的靠近宋秋槐的唇。

“快……吃…吃一吃…”

姚盈盈眼尾又红了,咬着嘴唇。

炽热的呼吸打在奶子头上,姚盈盈几乎坚持不住。

“怎么……怎么还不吸……”

姚盈盈焦急的左右轻轻摆着,骚红的大奶头来回轻轻扫过宋秋槐高挺的鼻骨,紧闭的薄唇。

碰到……被触碰到也好舒服呀……

宋秋槐忽然伸出粗粝的舌头舔舐了一下。

“啊……”

太突然了,姚盈盈手臂一抖,两颗雪白巨大的奶子就狠狠地压在了宋秋槐那张冷漠疏离的俊脸上。

“哦……”

闷闷的声音从下头传出,宋秋槐却好像就在等这一刻一样,炙热的口腔狠狠吸着,越吃越多,裹着奶头用力吮吸,舌尖绕着奶头打转,用牙齿叼着奶尖,舌头快速的抽打……

等吃够了,就分别用两根手指夹住被吃烂的奶头,拽着,飞快的互相摩擦着,艳红的奶头被玩的长长的,姚盈盈无助的哀求,想用手挡一挡,却不敢,只轻轻贴着宋秋槐的手臂,身子不住的颤抖。

“求求……不要……奶头……呜呜呜要掉了……呜呜呜”

宋秋槐轻轻笑了一声。

“下面一次也不许给我喷,晚上我要把骚逼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