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日当空,骄阳似火,这绵延六省的旱灾已有百日。
传闻不归山上,住有能救苦救难的仙子。山脚下,前来求雨的灾民早已搭好了请仙台,跪在地上,等候仙子降临。
等了半日,请仙台下已聚了不下千人,他们饱受旱灾之苦,也不知是否真能请到仙子施救。
正踌躇间,忽闻一声悠扬的铃铛声响,众人昂首望去,那朗朗晴空中,竟飘飘然落下一位身形婀娜的女子。
只见她一对白釉瓷般精巧的莲足,轻轻点在木制的方台上,足弓美如新月,足趾润似珍珠,趾甲染成了湖蓝色,映着日光,泽泽生辉,仿若十颗蓝宝石,在她修长而匀称的玉腿下轻盈地舞动。
那荷花瓣般白皙肉酥的长腿竟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凡人眼前,没有一丝赘肉,曲线优美至极。
左右足踝上各佩戴着一个白玉镯子,而她小腿肌肤,竟比那玉石还要白上几分。
在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束着一根凤纹青丝带,前后各垂下一道白色方缎,长度及膝。
前方的缎带宽度却仅有五指,堪堪掩住她股间的娇淫秘所。
背后那根缎带稍宽,但也只是遮住了股沟,那浑圆饱满的蜜臀有大半无处藏匿,叫人看得心驰神往。
她颀长的玉颈上束着一道湛蓝色缎带环,环前吊着一袭白色肚兜,绣着青色云彩,紧紧地裹在她丰盈挺翘的玉乳之上。
肚兜下方束进腰带,两侧各有一根细绳,绕到她纤美的后背处,系了个精致的蝴蝶结。
那肚兜裹得甚紧,以至于外侧的雪白乳肉都被挤了出来,肚兜边缘陷入乳肉,圆鼓鼓的乳球都似乎要被勒分成了两半。
轻薄的衣料上明显地挺立着两点凸起,分明是她娇挺的乳尖。
在那下方,似乎还悬着颗小球儿,藏在肚兜下,想要细看,却又朦胧不清,引人无限遐想。
仙子后颈处飘浮着一根长长的半透白绫,白绫两端从她光滑的雪肩经过,穿过润腋,在玉臂上绕了几圈,便在她身后垂下。
轻纱白练,随着她玉臂拂动,在空中翩翩起舞,更显得她仙气飘飘,清丽绝俗。
众人视线忍不住上移,想要瞧清那仙子的容貌。
却见她青丝束起,俏脸蒙着一张素白面纱,只看得清她高挺的琼鼻轮廓,却瞧不明她的相貌如何。
不过,从她露出的一双湛蓝色灵眸来看,那仙子定是极美的。
仙子眉心点着一颗水滴状的青色法印,黛眉如柳,瞻视闲扬,目光闪动,眼波盈盈,俯视着跪在地上面黄肌瘦的灾民,容色间尽是同情。
她衣物虽薄,但那道温柔的目光却如救苦救难的女菩萨,神态庄严而亲切,令人不敢动半点儿色心。
人群中有一位皓首老者呜咽道:“是云霞仙子!云霞仙子…!我年轻时见过的…”
众人仿佛在黑暗中寻到了一丝曙光,纷纷叩首道:“仙子在上,求您救救我们吧…!”
“救救我们吧……”
云霞仙子灵眸扫过前方土地,但见草木枯黄,沙尘漫天,心如潮涌,对这些灾民充满了怜惜。
只是,她始终一言不发,兀自在高高的木台上,跳起舞来。
那舞姿之中,带着三分妩媚,三分灵动,更有四分柔情。
莲步轻移,白玉般的长腿时而踮起,时而劈分,宛若两道白色柔光。前后霓裳飞舞,绣带飘扬,端的是,袅袅腰肢风折柳,轻轻裙带不沾尘。
几个离方台稍近的农家少年痴痴望着,见她裙摆飘飘,拂在股间,朦胧地勾勒出两片圆鼓鼓的阴瓣,似乎动作再大些,便要春光乍泄。
后面的裙摆不知不觉间陷入她幽深的股缝之中,两瓣丰润淫肥的臀肉随着她曼妙的舞姿,妖娆地上下起伏。
得幸见到此景,恐怕他们此生都无法忘却,无法再对其他女子动心了。
弹软厚实的臀肉相击,不住地发出啪嗒啪嗒之声,与那清脆悠扬的铃铛声响一低一高,交相辉映,仿若一曲仙乐,娓娓动听。
台下一名书生心生疑惑,仙子身上明明未见铃铛,这三重铃声究竟是从何而来?
莫非在她薄薄的纱衣底下,仙躯最娇嫩之处,竟挂着小铃儿?
想到这儿,他狠狠拍了自己一掌。
仙子这般清丽绝俗,又怎会佩戴这些青楼女子才有的淫物……
舞动片刻,仙子足下已渐渐积起一潭浅浅的水洼。
白嫩的莲足沾了些晶莹,更显得玲珑剔透,秀美动人。
而仙子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上,也泛起了几道红霞。
她忘情地舞动着,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动作由起初的含蓄,转为奔放。
忽地一阵劲风吹来,她左足在空中一点,竟踏着轻风,跃上半空。
那纤柔窈窕的雪白身段在空中轻飘飘地旋转,舞态翩跹,所到之处,只留下朵朵祥云。
片刻间,云朵几乎完全遮蔽了日光,只余几道柔和的光线,从云中空隙斜射在地面上。
仙子终于停下舞步,倚坐在一道斜光之上,宛如坐着一根长绳,顺着它从空中缓缓滑落。
她修长而不失肉感的玉腿紧紧夹着那道斜光,真如有根绳子深深勒入了她蜜裂中一般,在她下落时不停摩挲她最敏感的玉蒂,激得她足弓绷直,莹润的足趾蜷成一团儿,微微颤抖。
那蒙着面纱的俏脸上,也是青瞳似水,媚眼如丝。
在一众凡人的注视中,仙子轻盈的身躯再次降临在请仙台上,几滴雨珠随她一同落下。
顷刻间,大雨倾盆。
台下众人有的欢呼雀跃,有的喜极而泣,对仙子满是崇敬和感恩,赞美之言此起彼伏。
仙子自是不答,默默点头,便要转身归去。
那密集的雨点遇到她身子时,便会主动避开,是以她不沾一滴雨水。
但是,她胸前的肚兜却不知为何湿透,变得微微透明,衣料贴在乳肉上,勾勒出那水滴般丰盈饱满的形状。
两点红樱映在白纱之上,宛如宣纸上画了两朵梅花,美得令人惊叹。
在那娇挺的乳尖下,隐约浮现出一道环状纹路,并非正常的衣料褶皱,让人见了,难免思潮起伏。
见仙子飘然离去,一位少年不顾一切地追上前,想要多看她一眼。
旁边有人劝道:“莫要追了,仙子要回仙山去了…”
可他不听,兀自追上不归山去,直追了十里,那仙子总算回过头来。
只见她缓缓落在山间小道上,雪白的莲足却不沾一丝泥土。
那少年追了许久,几近力竭,嘶喊道:“若能见到仙子芳容,在下此生无悔…!”
仙子仍是不答,只伸手捏了个法诀。忽地一道疾风从她身后吹来,将那少年吹回到十里之外。
只是,那阵风也轻轻撩起了仙子的面纱。不过一瞬,那少年斗胆一窥,仿佛灵魂都被定住。
云霞仙子那张樱桃小口之中,竟塞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棒状物件,几乎完全没入她喉中,只有根部留在唇外,将那原本纤细的玉颈撑起可怕的形状,那形状与男子肉茎无异。
被撑开成圆环状的樱唇之间,不停有晶莹黏腻的香涎流出,顺着她精巧的下巴,滴落在她纤薄的肚兜上。
原来,沾湿她上衣的并非雨水,而是她自己的蜜涎。也难怪她始终一言不发,原是口中塞了这样一根淫具。
那少年还清晰见到,仙子湿得透明的肚兜下,两颗淫肥的乳首高高翘起,约莫有红葡萄大小。
在挺立的乳首根部,竟穿着一道青色乳环,乳环下还挂了颗小铃铛…!
原来为仙舞伴奏的,竟是这对乳铃!
铃声有三重,两道出自乳尖,那么这第三道……
少年向仙子雪股之间望去。然而,还没等他瞧清楚,仙子便已转身飞向山顶,只留下一道美艳的背影,在少年脑中刻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
不归山顶上,一道瀑布从云霄中飞流直下,泉水落入山顶天池之中。在这碧蓝色的池水畔,是一排新栽的杨柳,一旁搭了间简易的茅草木屋。
云霞仙子轻飘飘地落在木屋篱外,推开栅栏,赤足走过一条鹅卵石小径,来到木屋门前。
她将身后的裙摆撩起,乖巧地跪下,水蜜桃状的翘臀压在一对纤巧的莲足上,玉臂背在身后,似乎在恭恭敬敬地等候着屋中之人。
支呀一声,木门缓缓打开,只见一位相貌俊朗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身上衣物显然已穿了多年,有几处缝补,手中的玄色折扇却似新的。
他见云霞仙子跪在自己身前,便也蹲下来,伸手轻抚她侧脸,柔声说道:“娘子,你回来了…”
云霞仙子顿时双颊泛红,闷哼了几声,娇滴滴地望着眼前的男子。
“噢,你还戴着仙音噤呢~”那男子微笑着,解下她的面纱,在她嘴角两旁的穴道上轻轻一点,随后取出了那根塞在仙子口中的庞然大物。
那根阳具形状的玉棒沾满了她口中蜜涎,抽出时,还与她舌尖连着几根晶莹的拉丝。
被这棒状口塞堵了半日,仙子口中一阵酸麻,过了好一会儿,才能言语。
只听她低声说道:“夫君…主人…芸儿昨日不该和你争吵,今日才悟到自己的过错,以此自罚,望主人见谅……”
原来,云霞仙子名叫江晴芸,这“芸儿”便是她的小名。
那男子说道:“无妨,我本就没有怪你。芸儿,我们夫妻一场,小吵小闹自是不可避免的。”
他仰首望了望长空,叹道:“唉…你要救这苍生,我虽不同意,可还是让你去了。只是,谁又来救咱们呢?”
芸儿眼眶湿润,落下泪来,颤声道:“主人…是芸儿错了,芸儿不该私自下山求雨,泄露了我们的踪迹…求主人责罚芸儿吧……”
那男子脸上愁容渐消,嘴角扬起,微微笑道:“哼,不听话的小芸儿,看我怎么罚你~”
说罢,他掌中射出一股红色真气,注入到云霞仙子肩上飘着的那条白绫上。
顷刻间,白绫便染成了红色,猛然收束,化为一根红绳,搭在仙子后颈,绕过她香肩,经腋下在她雪段般的手臂上绕了几圈,最后在她背心收拢,形成一道漂亮的五花大绑,将她纤若葇萸的玉臂紧紧地反绑在身后。
这还没完,他解下芸儿的腰带,在她细长的裙摆上也注入真气。
前后两道裙摆顿时也化作红绳,分别束在她左右腿上,将她丰腴有致的长腿折叠捆缚在一起。
如此这般,云霞仙子浑身仅剩一袭半透明的白色肚兜,非但无法替她遮羞,反倒增添了不少情趣。
那肚兜底部是个小尖儿,正好盖在仙子阴阜上。
只是,那尖角上还延伸出一根细绳,继续向下,勒入了她两瓣白馒头般光滑柔嫩的蜜唇之间,绳头消失在那干净粉嫩的菊蕊之中。
男子脸上露出一抹淫笑,轻轻扯了扯那根细绳。
只听“啵”的一声,芸儿菊轮张开,吐出一颗沾满肠蜜的青色珠子。
那珠子有二指来宽,细绳从中穿过,没入菊穴。
也不知道她娇嫩的淫肠中,还有多少颗这样的珠子?
他又扯出两颗肛珠,引得芸儿蜜臀一阵颤动,说道:“你就是这个样子,在那些人面前起舞求雨的吗?!”
芸儿凤眼微合,娇声说道:“主人…他们看不到的…”
的确,有谁能想到,那高贵圣洁的云霞仙子,私底下竟是如此地淫荡,穿着暴露的衣服,用假阳具堵着小嘴,细绳勒着蜜穴,屁眼儿里还塞着一串珠子,光着脚,当众跳着极尽媚态的舞姿……恐怕连最下贱的青楼女子,都不至于这样。
那男子折扇轻挥,将她身上仅剩的肚兜也化为碎布,让芸儿羊脂白玉般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
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乳尖上挂着的乳铃也随着她酥胸上下起伏。
男子伸手到她下身,轻轻一弹。
叮铃——!
果然,在她最娇嫩敏感的肉蒂上,也穿了颗淫环,上面同样挂了个小铃铛。
“咕噫噫噫❤——!”
仙子一声娇啼,身子酥软,仿佛筋骨都要在他怀中融化了。
男子指尖运起一道红色真气,一声“起”,便施法让她轻盈的身子浮在半空,蜜穴对准了自己的肉龙。
他放声说道:“今日我便在此惩罚你这小淫娃~”
芸儿俏脸一红,想要用手去遮住自己赤裸的娇躯,可是双手被缚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说道:“在这里么…万一被玄儿见到,如何是好?”
玄儿是他们两人之子,名作青玄,今年已有十岁,两人对他十分疼爱。
那男子不以为意,说道:“玄儿正在屋里酣睡,发觉不了的!”
他立腰挺胯,支起肉龙,抱紧芸儿香浮软欲的仙躯,龟头挤开两片肥厚的阴瓣,插入了她那早已湿润的仙穴之中,飞速抽送。
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但江晴芸不愧为得道仙女,那蜜穴依旧如少女般粉嫩紧致,温柔地包裹在主人的肉茎上,肉壁上的淫肉也似有生命般,主动地侍奉。
若不是她双足被折叠捆缚着,她那对修长白腻的玉腿定要死死缠在主人腰上,不愿松开。
那男子知她心意,俯下身去,深情一吻。
舌尖闯入仙子口中时,他立即感觉到她香甜如蜜的小舌头与他舌尖螺旋缠绕在一起,难分难舍。
仙子吹气如兰,一呼一吸之间竟有股淡淡的幽香,令他心神荡漾,肉茎又硬了几分。
他心念一动,伸手到芸儿身后,扒开她淫腻的臀肉,探入她幽深的股缝之中,指尖夹住一颗肛珠,忽地使劲儿,啵噜啵噜地把她淫肠内剩余的珠子全都拔了出来!
“噫噫噫❤~主人…你好坏~趁芸儿不注意…啊啊❤~”
还没等她菊门闭合,那男子又不知使了什么邪功,唤出一根红绳,绳上已打了几个大结,绳头在他法力的驱使下,径直钻入了云霞仙子那仍溢着肠蜜的菊穴之中,引得她又是一阵娇媚的浪吟。
随后,他又用粗糙的大手,在仙子温软滑腻的乳肉上来回揉捏,时不时挑逗一下她那穿着乳环的娇淫乳首。
为了喂养孩子,她的乳尖和乳晕早已变得比少女时更加肥大淫熟,但颜色却仍是粉嫩如初。
她已生产多年,但因主人喜爱,便时常将仙气聚于乳袋。
所以,时至今日,她尚可分泌母乳。
主人轻轻一捏,便有几滴醇香浓郁的奶汁从她乳孔滋射出来,顺着她娉婷袅娜的仙躯流下,更显得她香艳旖旎,秀色可餐。
“嗯嗯嗯呐啊❤…主人,再捏下去,芸儿要受不了了❤~”
望着芸儿柔美娇媚的神色,男子体内真气涌动,似乎终于要拿出真正的实力了。
只见他瞳孔变成血红色,肉茎上渐渐覆盖起一层坚硬的魔气铠甲,捅得江晴芸娇躯大幅抖动,三道淫铃响转不绝。
“啊啊啊❤~主人的…好粗,好长,芸儿要被主人玩坏了❤~”
她忘情地浪吟着,洁白无瑕的小腹上,竟微微浮现出一道红色的心形纹路。
那男子见她在自己的邪功之下似乎快到了绝顶,微微一笑,握紧了她的纤腰,将法力凝集在肉茎前端,下盘使劲,憋足了浑身力道,奋力一插…!
“咕噢噢噢噢❤——要去、要去了——!要被主人干到爽死了啊啊啊昂❤❤❤——!”
芸儿娇躯抖动,玉腿大幅度地痉挛,湖蓝色的瞳孔陡然收缩,樱唇颤抖着发出一连串淫媚高昂的浪啼,蜜穴如瀑布般喷出一大股淫汁,将主人的衣衫都打湿了。
那男子也松开精关,在她温暖的仙穴中射出大量浓稠滚烫的阳精……
过了半晌,江晴芸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
她见身上的绳缚已解,丈夫还为自己披上了一件新的仙袍,心中甜甜的,忍不住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柔声说道:
“乘风哥哥…我好幸福~”
原来仙子的丈夫姓杨,名叫杨乘风,她每次高潮过后,便会叫他乘风哥哥,那是他们刚刚相恋时,她对他的称呼。
两人十多年如一日,相爱之心从未变过。
江晴芸伸手在丈夫破旧的衣服上轻抚,问道:“这衣服都这么旧了,怎么你还在穿?”
杨乘风笑道:“这是你为我亲手织的,我要再穿个一百年,哈哈~”
“哼,不准再穿这么旧的衣服了,我为你再织一件便是…”她口中这样说,内心却是甜甜的。
她望着丈夫俊俏的侧脸,悠悠出神,不知怎的一句话涌上心头,说道:“乘风哥哥…能与你一起度过这么多年的幸福时光,我就算死也无憾了……”
“傻瓜,说什么胡话!”杨乘风说道,“你若是喜欢,我便一辈子待你这般好,你也不用去做什么仙子,咱们再找个别的处所隐居相伴,不管那尘世纷争,倒也快活。”
两人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正要再说些甜言蜜语,忽听得一阵凌厉的女子声音,从远方传来:
“杨乘风,你这魔教淫贼,还想跑到哪里去?!快把我师妹交出来!”
话音未落,又有一道剑气破空袭来。杨乘风抱着江晴芸跃起闪避,剑气从两人足下掠过,竟将木屋旁的一块巨岩削成两半!
两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灰色道袍的仙子从北方空中落下。
她衣衫虽裹得严实,但仍能瞧出前凸后翘的丰满身材,尤其是那肥美鼓翘的臀肉,几乎要撑破衣裙,从布料之中弹出来。
她手执长剑,容貌端丽,神情却极为严肃。
江晴芸见了她,羞得低下头去,轻轻说了声:“师姐…”
那人秀眉一扬,挺剑直指江晴芸,怒道:“你背叛师门,跟这魔教恶贼私奔,此时才记起来,有我这个师姐吗?!”
杨乘风上前护住妻子,说道:“静宁仙子,我杨某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何追杀我们十余年,时至今日仍不罢休?”
此人正是灵虚宗掌门,静宁仙子唐怀柔。
唐怀柔冷冷地道:“魔教淫贼,你骗走了我的师妹,毁我宗门声誉,光是这一条,我便要取你的命!”
杨乘风凛然道:“我早已离教多年,你又不是不知,何苦总是与我们为难?”
“哼,你以为退隐江湖,之前的恩怨就能一笔勾销吗?!”唐怀柔呵道。
见师姐不愿相让,江晴芸掩面而泣,跪倒在地上,求道:“师姐,我是真心爱他,求师姐成全…”
此时,西首,东首又飞来两位仙子,看来也是修为颇深之人。
与那位静宁仙子不同,西首来的仙子穿着并不保守。
她上身仅裹着一圈红色抹胸,露出细长的肚脐眼儿,穿了颗脐钉,脐钉上还挂了颗红宝石。
纤细的水蛇腰上系着一根金丝腰带,前后各垂下一道红色的裙摆,修长的玉腿上裹着一双红底金纹的踩脚袜,并未着履,十颗趾甲染成红色,颇有异域风情。
东首那位仙子则是一袭绿色旗袍,秀美的长发上插了根碧玉发簪,盘成精致的球状。
旗袍开叉高至腰际,露出一对白玉般的长腿,纤巧的嫩足踩着一双三寸高的细跟凉鞋,足弓几近与地面垂直,更显得她玉腿纤长,莲步翩跹。
在这两位仙子之后,又有数十名仙宗弟子飞至山顶,分成三组,分别站于这三位仙子身后。
较为年长的静宁仙子高呼:“今日我们灵虚宗、蓬莱宗、须弥宗合力,势必要拿下你这魔头!”
杨乘风见情势危急,令妻子退后,高声说道:“诸般恩怨都因我而起,与我妻儿无关,你们一起上吧!”
他眼露红光,真气涌动,威风凛凛,各路仙宗弟子见了,竟无人敢上前一步。
那红衣仙子最先忍不住,呵道:“无耻之徒,看鞭!”
她从腰间抽出一根金丝软鞭,对着杨乘风脑门纵挥下去。
杨乘风侧身闪过,笑道:“玲奴,许多年不见,为何如此暴躁~?噢,还是说现在该叫你…灼华仙子?”
灼华仙子穆玲贵为须弥宗宗主,岂听得他这般轻薄之言?她原本盛怒的脸颊变得更红了,急道:“淫贼…!莫要胡说八道!”
她运起仙力,金鞭上竟燃起一层火焰,朝着杨乘风横挥过去。
杨乘风打开手中折扇,挡下这一鞭,鞭上的烈焰被悉数收入扇中,转化为原本空白的扇面上一道美丽的火纹。
他笑着说道:“你这凤鸣欲火术,还差了点火候。”
穆玲正自惊疑,又见他黑影闪动,不知怎的,手中鞭子竟被他夺了去。
忽听“啪”的一响,自己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她“噫——”的一声叫了出来。
杨乘风站在她身后,望着那雪白臀肉上一道红彤彤的鞭痕,笑问:“如何?想起来了吗?”
穆玲被他这一抽,十多年前那段被他擒住凌辱的回忆涌上心头。
那时她被杨乘风关在地牢里,奸淫了足足三个月,每天都换着玩法,直到他玩腻了,才放她回去。
自那时起,她的身子便时常欲火攻心,唯有一边想着他俊秀的容貌,一边用玉棒抚慰小穴,方能化解。
她此番前来,正是想要断绝自己的杂念,重拾道心。
没想到,一与他交手,蜜穴还是条件反射地渗出几滴淫汁来,羞得她急忙夹紧大腿,意在缓解这不受控制的淫欲。
没想到,自己修炼多年,仍是远不及他……唉……
穆玲叹息之际,杨乘风已闪到她背后,握住了她纤柔的皓腕,扭到背心,双手交叠在一起,似乎要将她用绳子绑起来。
灼华仙子手腕脉门被牢牢扣住,两条玉臂顿时酥了,哪里还有反抗的念头,又回想起杨乘风的奇技淫巧,心头竟闪过一丝期待,任由他在自己一众弟子眼前,把自己擒住。
杨乘风正要取出魔绳,忽感一点寒芒袭到,急忙闪身后跃。
只见一杆长枪刺来,从他胸前掠过,将他衣襟划破了一道口子。
若是闪得再晚一些,恐怕要被这长枪穿胸而过。
“好枪法!”杨乘风赞道,“清风仙子苏茗,果然迅捷如风,名不虚传。”
来者正是那身着绿色旗袍的仙子。她手持长枪,柳眉双竖,怒视着杨乘风,说道:“邪门歪道,今日便取了你的狗命!”
说罢,她又挺枪刺来。
杨乘风举扇柄隔开,心道:“这清风仙子的身法不错,但比我还是略逊一筹。只是她这一路枪法,倒是迅捷凌厉,须得着重提防。”
苏茗鞋跟虽高,足下步伐却极为迅捷,枪花舞成一道白影,转眼间便已连刺几枪,枪法之快,旁人连她的招式都看不清楚。
怎料,杨乘风手法更快,他右手用折扇招架,左手驱使魔绳,三招之内便将这银枪缠住,使出四两拨千斤之法,绳索一带,借着清风仙子的劲力,引得枪尖直刺入青石地面。
苏茗见一时半会儿无法拔出长枪,便顺势撑着枪柄跃起,使出独门绝技“飞鹤腿”,用她修长的玉腿往杨乘风面门踢去。
这一招横踢快如闪电,眼看就要将杨乘风踢得头骨碎裂。
然而,苏茗足背踢到他身上时,却感到腿上劲力宛如流入汪洋大海,被尽数化解,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足踝已被他用擒拿手法捉住。
清风仙子此时左足点地,右足被杨乘风高高抬起,双腿分开一个大大的角度,股间隐秘之处被他尽收眼底。
她俏脸一红,想要收回长腿,没想到杨乘风却不愿松手,反而将她高跟凉鞋给除了下来!
他一只手提着那只细带高跟鞋,另一只手把她秀美的莲足放到鼻前,闻了一闻,笑着说道:“好香呐~”
苏茗又羞又怒,急道:“淫贼,快松手!”
她身着高叉旗袍,侧身开腿,此时前后裙摆已滑至一侧,右边紧俏的臀肉已完全露出,若是身子再斜一点儿,她那雪股之间的娇淫蜜裂就要被一众弟子看到。
无奈之下,她只能用双手抓起两片裙摆,掩着前后娇羞之处。
这样一来,就更加无法逃离杨乘风之手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杨乘风在她娇嫩的足底上挠起痒来,引得她咯咯娇笑,让她看起来仿若他手中的玩物,哪还有什么仙门宗主的气场?
“哈哈~快、快停下~啊啊哈哈哈~别挠了…”
这娇嫩的足心正是清风仙子的罩门,杨乘风无意间将她制住,竟是让她不顾体面,当众求饶起来。
“哼,魔教淫贼,看剑!”
终于,在一旁观战的静宁仙子出手了。
她挥出一道剑气,逼得杨乘风松开手,后跃几步。
随后,她接回穆玲、苏茗两位仙子,重整旗鼓,说道:“恶贼,我们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说罢,她便和两位仙子组成三才伏魔阵,朝着杨乘风攻来。
唐怀柔站“天”位,统领大阵,苏茗、穆玲分别站“地”位和“人”位,三女相互策应,威力大增,与杨乘风缠斗在一起。
只见木屋前一阵刀光剑影,四人从地上斗至空中,看得一众弟子纷纷喝彩。
江晴芸也只能在一旁看着,见丈夫数次遇险,一颗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只恨自己修为不够,无力相助。
杨乘风以一敌三,虽可自保,但要胜过她们却是不易,于是暗自思索该如何脱身。
而唐怀柔的攻势却愈发凌厉,她剑尖从穆玲、苏茗的兵器上扫过,集三人仙力于剑锋,一招“灵虚三绝剑”使将出去,剑气纵横数百丈,势若苍龙。
杨乘风心知这招非同小可,只好闪身避开。
但就在这个时候,木屋小门忽然打开,从中走出来一位看着不到十岁的稚嫩少年,喃喃说道:“爹、娘,外面怎么这么吵……?哎呀!”
“玄儿!”
杨乘风见儿子走出木屋,那道“灵虚三绝剑”,却不偏不倚正好向他击去!
他来不及思索,运气急追,终于赶在了剑气之前,以自己伟岸的身躯,挡在了儿子身前。
只听“嗤”的一声,杨乘风背心中剑,长衣碎成两片,露出他后背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夫君…!”江晴芸惊呼,忙抢上来扶着丈夫。
“无妨…”杨乘风摇了摇头叹道:“芸儿,又得麻烦你帮我缝补了…咳…咳…”
他低下头,吐出两口鲜血。
杨青玄望着父亲,颤声问道:“爹,您怎么了?”
杨乘风心想,自己被那所谓的正道仙宗追杀十余载,累得妻儿一同流离受苦,或许只有一死,才能保妻儿平安了。
他长吁一口气,叹道:“罢了…罢了……”
此时,三位仙子又已杀到,清风仙子长枪直刺过来。
江晴芸施展本门仙术“蔽月重云”,以双手画出一道真气圆盾,却被她轻易击碎。
杨乘风见状,伸手格挡,手臂竟遭那枪尖贯穿。
“薄情的恶贼,今日便要取你性命!”灼华仙子怒吼着,趁杨乘风无力招架之际,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匕,径直刺入了他的心脏。
杨乘风感到浑身一阵冰冷,望了望妻子,又望了望孩子,眼看无力回天,便低头在杨青玄耳边说道:“玄儿,你要…好好练功,以后,才…才能保护好你娘…保护好自己心爱的人…我…对不起…你们……”
他话音越来越小,终是支撑不住,倒在儿子身前。
江晴芸抱着丈夫的遗体,泪如泉涌,俯下身去,想要亲吻。
可是,她身后忽然飞来一道金色的绳子,将她双手牢牢缚在身后。
这绳子还深入她的衣服,在她饱满的乳峰上绕了几圈,把她的乳球勒成了葫芦状。
更有三根细绳,分别从她乳环、阴环穿过,在她肚脐处汇聚,将三环连接到一起,随后引出一根金绳,另一端,则握在了静宁仙子的手里。
江晴芸知道,这是本门用于惩罚犯错弟子所用的“惩仙索”。
唐怀柔骂道:“师妹,你投身魔教,我本应清理门户,但你若是能悔过自新,我尚可饶你一命!赶快跟我回去!”
江晴芸摇了摇头,泪汪汪地看着师姐。
唐怀柔哼了一声,说道:“你要尝尝本门惩罚弟子的手段么?!”
她往金索中注入一股仙力。
仙力顺着细绳,向江晴芸作为女子身上三处最为敏感的地方击去,一碰到乳环和阴环,就化作电流,电得她美眸颤动,雪肤泛红,娇躯痉挛不已。
哗啦…哗啦啦……
这位受到数万凡人感恩敬仰的云霞仙子,竟然被电得尿门失守,在儿子面前尿了出来。
然而,即使是这样,她仍没有一丝悔恨之意,银牙紧咬,不愿发出一声呻吟。
她心中万念俱灰,看了眼杨青玄,望着师姐威严的神色,恳求道:“师姐…求求您,念及我们同门之情…将这孩子,引上正途吧…”
随后,她又凄然说道:“夫君,你死了,我又怎会独活?”说罢,她便往苏茗枪尖撞去,自刎而死。
“师妹——!”唐怀柔拉紧手中金绳,竟没能阻止师妹寻死,心中的怒气顿时转为了懊悔,想起往日一起练功的时光,眼角不禁流下几滴泪来。
杨青玄看着父母在自己面前惨死,小小的眼睛里满是怒火,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诸位仙子,暗暗记下了今日这些害死他父母的人。
他正要冲上前去,为父母报仇,忽然感到身子里传入一股灼热的真气,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力量,瞳孔也被染成了红色,目中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血红。
他回头察看,竟有一团红色的雾气,从父亲死去的身躯中升起,涌入了自己的丹田…!
少年幼小的身体似乎无法承受这团魔力,顿时气血翻涌,昏晕过去。
周围的仙子都是名门正宗,自是无法瞧见这股魔力,只道是杨青玄悲伤过度,一时失了神。
清风仙子长枪舞动,准备趁机刺死杨青玄,却被唐怀柔举剑隔开。她不明其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杀了这个孽种?”
唐怀柔刚才没能拦住师妹自尽,已是后悔莫及,听她留下遗言,又怎能忍心让这孩子殒命?她正色道:“我要将他收入门下,抚养成人。”
此言一出,不仅是灼华、清风二位仙子,就连灵虚宗的弟子们也是满脸讶异。
“那怎么行?!”灼华仙子怒道,“我看这孩子大了也是个祸害,不如趁早杀了!”
清风仙子也附和道:“对,你怎么保证他日后不会误入歧途?”
唐怀柔说道:“我会施展本门秘法,封住他的记忆,令他从心向善,改邪归正。各位道友,请给我十年时间。十年之后,恰好是选仙大会,我会带他参加。如果他能得道成仙,那自然是我辈同道中人。如果无法通过,那便由各位处置!如何?”
静宁仙子这一句“如何”,看似是询问,实则是告知,容不得他人质疑。所以,其他两位仙子只好作罢。
于是,三位仙尊就此作别,各自带领弟子,返回宗门。
杨青玄被静宁仙尊封住了与父母相关的记忆,只道自己出生就是一名孤儿,自此便在灵虚宗寻仙修炼。
……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转眼之间,已过了九年。
不归山顶的杨柳已亭亭如盖,昔日孩童,也长成了一名玉树临风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