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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 mud 1504 字 18天前

清醒状态下的田小花,对迷乱状态的田小野,毫无办法。

她踢打他,他会暴操她;她臭骂他,他会怒操她;她吓唬他,他会狂操她。就是说,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要狠狠地操她。所以,她只得假意配合他,让他放松警惕,让他放弃束缚。

然后,逃跑!

可是,田小花能往哪里跑。逃出茶花居?田小野可不会给她穿衣服的时间;逃到阁楼?那只是掩耳盗铃。

田小花没想过能彻底逃脱,她只是在想尽办法拖延时间,希望田小野能及时恢复理性。怎奈,刚才姐姐用处女小嘴,温柔顺从地给弟弟深喉。弟弟的大脑又被澎湃的快感,冲击的七荤八素,想恢复更难了。

她想过叫郑一惠来帮忙,可她也不确定,两朵艳丽娇弱的茶花,试图去制服一头淫兽,会发生怎样的悲剧。况且,郑一惠很有可能被田小野给收拾服帖了,到时候谁帮谁还不一定呢。再者,田小花也不想让家丑外扬,她虽然在北京打拼多年,为人世故,处事有道。但是根子上还是个传统女性。

被兽欲冲昏头脑的田小野,为什么那么执着,非要操了田小花呢?其实原因并不复杂,一是因为姐姐向来引人垂涎的容貌;二是缘自姐姐一贯高高在上的姿态。

田小花想明白了,也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后悔把田小野当成孩子管:后悔对他张嘴就骂,伸手就打;后悔对他独断专行,严苛约束;后悔对他简单粗暴,不由辩解。她不该处处对他保持强势;她不该时时把他踩在脚下;

她不该事事让他尊重姐姐。

在田小野的潜意识里,早就产生了对姐姐强烈的逆反。这种情绪平日被隐藏的很好,但是,只要它不爆发,就在与日俱增,直至某一天,决堤。

今天,田小野被郑一惠破处,在无与伦比的刺激下,欲念取代了理智。一直被束缚着的潜藏意识最底层的猛兽,被放了出来。他要通过侮辱姐姐的人格,践踏姐姐的尊严,蹂躏姐姐的身体,来自我认可。

田小花一口气跑到阁楼,做了几个深呼吸,自嘲的一笑,「自己惹下的事还是要自己担。」她扯掉身上,早就被弟弟搓的不成样子的白色纯棉小吊带,和那条已经窟窿马勺的蕾丝透亮小可爱。再从大衣兜里摸出一个带包装的套子,施施然走向楼梯。

他看着全身精光的她,走到楼梯转角处,坐在台阶上不动。她俏脸微扬,目视天花板。他也挺着大屌走了过去,拾级而上,拿鸡巴指着她的鼻尖。

她抬起手,扬了扬捏着的四四方方的小塑料袋。他没伸手,冲着她如花的脸庞虚挺了几下鸡巴。她抬眼看了看他的眼睛,咬开塑料袋一角再撕下一边,掏出卷成盘的安全套。

他往前凑了凑,鸡巴几乎顶上了她的鼻尖,他也看着她。她用白嫩的小手,捋了几下眼前的肉屌,待它滴下几滴晶莹的黏液,才将套子套了上去,套完又捋了捋。

「面对面?还是……」他抖着鸡巴。

她马上转身,跪在台阶上并撅起翘臀,双臂按在更高的台阶上:「不看的好……你,现在是清醒的吧……」

他没回答,抬脚踏在她跪着的台阶上,左右一扫,跪着的大白腿被分的更开。粘在一起的两片阴唇,像电视里的唇彩广告似的,开始慢慢地不规则地分离,一团粉红乍现。

「咝——」她知道,她的两个膝盖都被磨破皮了。他在粗暴地回应她的质疑?

他收回脚,俯到她身后。双手从她的翘臀到纤腰到美背到香肩,一路慢慢抚摸过去,还特意捻了她幼嫩的腰窝,两个都捻了。她和他都很享受。双手从肩膀向两边滑,抚过肩头沿着前臂摸到拄着台阶的肘弯。两只大手突然抓紧双肘,用力拉起反剪背后。

她的上身立时失去支撑,滑腻的脸蛋重重砸在台阶,「啪——」。「呜——」花朵般的脸蛋除了火辣辣得疼,还被泥土染成乌黑——鞋底踩在楼梯上,掉落的污泥。

她后悔刚才自作聪明的多嘴了。当下,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他要操她,她要挨操,就这么简单。是否清醒,重要吗?能改变什么吗?

他将反剪背后的两条水嫩的胳膊,并在一起,用左手一把抓住。右手再次前伸,满把握住她脑后的长发,转腕挽了一圈后,向后用力一扯。

「啊——」她那半边黢黑半边粉嫩的俏脸,仰了起来;她的纤腰和美背弯成了「C 」字型;她的翘臀和玉腿拱成了「2 」字型——完美的挨操姿势。

「操你!」他说。

她很想回一句:「这一操,姐姐欠你的……」,最终没吐口。

他粗暴地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双手也使满了劲,她快被拉成「O 」字型。

那一操,很稳很准很狠;那一操,他像在操仇人。那一操之后,她忘情地叫唤;那一操之后,他可以俯视她。

他理直气壮地操着她,她心安理得地挨着操,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完美。

他说:「以后还要操你。」

「不。」她回。

他生气地发力,又深又狠,像在惩罚。她秀发都被拉断了一些;小腹也被顶着撞击台阶边沿;屁股快被阴囊给抽肿了。他越操越快,越操越深。她毫无顾忌地叫着床,又响又骚。

「好厉害……操死人家了……你是什么做的?比老虎还猛……咿——,美呀,美啦。」

「以后,还让我操。」

「不。」

他似乎真的愤怒了,两手一撒。「咚——」她那白嫩饱满的额头,砸在台阶上,比上次砸脸更重更疼。她知道,过一会就会肿起大包。他双手反握住她的腰臀,开始最后冲刺。

「呼——,做我的女人!」

「不!」

「嗷——吼——」他一声低吼,反握住她的香肩,死命进往怀里勒,似乎想把整个身体都塞进她的屄里。抽搐,抽搐,还是抽搐,他射精了,射得酣畅淋漓。

「吔——好人!」她还在配合。

「回头。」他指挥,她照做。

他在她水汪汪眸子的注视下,从鸡巴上扯下湿漉漉的装了许多白浊液的套子。他扬手将沾满她的淫液和他的精液的脏兮兮的胶皮套,甩到她幼滑的脸颊上,「啪——」。他吹了吹指缝里断掉的长发,转身下楼去。

她僵住了,身体僵住了,思维也僵住了。任由眼泪冲刷着脸上的污泥……

脏套子里腥臭的精液,也缓缓从套口流到她的脸颊上,与泪水混合后,一起流进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