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巧儿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吉庆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看一边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吉庆进来却又嫌二巧儿碍眼。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舍不出脸去唤了吉庆,只好又躺下来,竖了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

听吉庆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大巧儿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妹妹一嗓,见二巧儿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了脖子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一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大巧儿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娘一声声的淫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挤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大巧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吉庆喊出来,让吉庆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

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不止,吉庆却只是闷声地喘。

大巧儿听声儿就能猜到吉庆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吉庆那幅猴儿急的样子。吉庆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个没够,活脱一个色鬼托生。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吉庆人儿不大,干起那事儿来倒是真给劲呢。大巧儿每次都被他弄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插着,永远不拔出来才好。

大巧儿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门竟被她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淫浪动荡的活春宫立时展在了大巧儿眼前,把个大巧儿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天哪!一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

巧姨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大巧儿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虽说娘儿俩和吉庆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但说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对却又是一回事。困窘中巧姨挣扎着想起身,或寻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体内的那热乎乎的物件却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巧姨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巧姨便愈痒,越痒巧姨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大巧儿就在那瞅着,瞅得巧姨浑身如长了毛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动着屁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吉庆死死地攥着。吉庆的另一支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捏着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

巧姨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实实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腰间那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满的屁股,再不管身后大巧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思的感受着那根肉棒在自已身子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巧姨索性闭上了眼,一时欢畅地又叫出了声儿。

待巧姨再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儿,却见大巧儿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炕,撅着屁股偎在吉庆怀里,两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大巧儿爬在那里,拱在高处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屁股蛋儿的花裤衩扭着扭着就被她自己脱了下来,露出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两瓣肉,肥白粉嫩泛着瓷光。

巧姨看着眼下翘着的臀,浑圆紧实肉皮儿吹弹可破,年轻新鲜得让自己羡慕不已又有几分嫉妒,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颤巍巍的手刚要欲伸未伸,却发现大巧儿叉开的两腿间,吉庆的手竟顺着肚皮摸了上来。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长虫,在大巧儿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趟过大巧儿稀疏凌乱的毛丛,在湿润泛滥的缝隙处放肆地揉搓着。手指间不时地夹了那地儿的两片肉抻来扽去,灵巧的指尖更是在顶端那一粒红肿的肉丘上辗转的碾压。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湿滑的褶皱长驱而入,似一条肉蛇钻进了一条泥泞的地缝儿。大巧儿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来,伏在吉庆的身上大喘。巧姨竟也看的心惊肉跳,倒好象吉庆的指头也插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刺激得更是连连地扭动腰肢,嘴里忍不住的念出了声儿:“……不行了不行了,个骚货,要了命了。”

混混沌沌中,大巧儿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窍,翻转着胳膊一双手仍习惯性的伸向吉庆的下身。可那里并没有吉庆的那根肉棍,手指到处却是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毛发和一个前后拱来拱去的肉身子。大巧儿扭脸回首去看,见娘仍跨坐在吉庆身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垂软的奶子在胸前晃悠着上下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大巧儿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饥渴地探寻。

“巧儿,上来。”

吉庆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大巧儿的腿往自己身上挪。大巧儿明白吉庆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湿乎乎热辣辣的下身正好迎了吉庆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吉庆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无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巧姨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大巧儿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巧姨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靠,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续地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吉庆的舌头在下面翻转舔吸,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快似一浪的扑面而来,把个意乱情迷的大巧儿撩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酒。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那条肉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塞了吉庆的家伙,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

巧姨紧紧地抱住大巧儿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就……到了,等会儿……”

大巧儿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声的催促:“快点啊……娘……快点。”

巧姨便再不管大巧儿,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骚浪的心一会儿像下运河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

终于,巧姨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一双手死命的捏住大巧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大巧儿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大巧儿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抖成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

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巧姨这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呼出:“要死了,娘要死了。”

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软的从吉庆的身子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吉庆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物件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

大巧儿却一眼盯住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一截肉肠子,囫囵的就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骚水,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

还没裹弄几下,大巧儿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吉庆翻了下来。大巧儿措不及防,头重重的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吉庆却不管不顾,猛地盖了上来,抄起大巧儿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下面那物件正好对准了大巧儿泛滥的那条缝儿,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大巧儿还被磕得迷迷糊糊,被吉庆冷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的巧姨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等大巧儿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吉庆猛烈的撞击。吉庆每撞一下,大巧儿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了一个音儿。

巧姨被大巧儿捏得越来越疼,见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大巧儿的手,慢慢的掉过头来看他们翻来覆去的弄。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肉欲翻腾淫声浪气。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巧姨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起来,倦意初退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越来越旺,烧得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凑到跟前儿,巧姨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乱的人,又不甘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火,死死的盯住吉庆和大巧儿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人的物件在大巧儿湿腻腻的两片肉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大巧儿。

大巧儿正被吉庆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胧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吉庆占了去,忙抓上了吉庆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贴得更紧。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

被大巧冷不丁的发觉,巧姨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那抽插的物件,脸一红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吉庆的身后,让吉庆的身子遮挡住大巧儿的目光。吉庆和大巧儿啪啪的撞击声仍不绝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自己的心里。巧姨一时间更痒得难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奶子,贴在了吉庆的后背上,端了奶头在吉庆的背上蹭,没成想越蹭倒越是难熬,从两粒冬枣样的奶头处似乎引进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烧得巧姨终于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两团鼓囊囊的肉紧紧的贴在了吉庆的脊梁上,手便环着吉庆的腰,摸到了下面。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凌乱的毛发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巧姨叉着五指,把那钻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的移动。

吉庆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被巧姨弄住,却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低头去看,见一双白皙的手紧实实的捂在了那处,盖住了蓬乱的一丛毛,自己黝黑锃亮的物件儿却从那丰腴的手指间探出来,黑白分明强烈得有些炫目。

“姨,干啥呢?”

巧姨紧紧地贴着吉庆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吉庆的耳廓,声音懒洋洋的却骚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帮庆儿呢。”

被巧姨浪超超的一说,吉庆差点就把持不住,硬挺着说:“帮我干啥哦。”

“……帮庆儿操逼呢,怕庆儿没力气呢。”

说着说着,巧姨自己却越发的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庆儿也……帮帮姨吧,姨也……不行了。”

吉庆有心去帮巧姨去去饥火,却也舍不得大巧儿紧密包裹的那条肉洞,只好为难的咧了嘴看着巧姨。

巧姨不用说也知道吉庆的心思,放了吉庆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大巧的身子,和大巧儿脸对了脸,倒把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吉庆的面前。一条深色的股逢儿就那么闪着光亮劈在那里,股逢儿的尽头那拉屎的地界褶褶皱皱的,一张一缩一开一合随着屁股的扭动,竟似一朵在风里摇来摇去的菊花,看得吉庆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大巧儿身子里的物件陡然暴涨了一寸,忍不住弯下身子一张嘴湿乎乎的就盖了过去,立时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浆,骚糊糊得腥气。

巧姨激灵一下,嗷得一声叫唤出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像被陈醋泡久了,酥软得没个力气。硬挺着仍把屁股努力的撅起,巧姨的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在了大巧儿的身上,手抱着大巧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亲了起来。大巧儿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吉庆的抽搡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娘压着也那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巧姨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娘俩儿个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

吉庆却有些呆了,万没想到一对母女倒像个情人般亲起了嘴儿,看着着实新鲜刺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行了,耸动着就要射,却有些意犹未尽,忙深吸一口气强往下压了压,身子便停了下来。

大巧儿觉察出吉庆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忙里偷闲的抽出了一张沾满了唾液的口,催着吉庆:“咋不动了?捅啊!”

吉庆被一声轻唤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巧姨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一双惺忪的眼,说:“帮姨……也捅捅……”

见吉庆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吉庆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连声说:“用手用手。”

吉庆忙伸了指头,探了探巧姨早就一片汪洋的下身,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面滑腻腻热乎乎,一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个巧姨捅得大叫不止,却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

吉庆更用了力气,却觉得巧姨那水汪汪的肉洞一时间有些深不见底,把个指头伸了再长却仍在层层叠叠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忽见巧姨腚眼那一蓬菊花收缩有序,不时地鼓动开合,在白嫩的肉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样儿,一时兴起,手指沾了一些骚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进去。

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巧姨“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痛苦,吓得吉庆忙缩回了指头。

“死庆儿……捅错了!”

巧姨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吉庆却嘿嘿的笑:“觉得好玩,呵呵。”

“好玩也别捅姨的腚眼儿啊,疼呢。”

大巧儿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吉庆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在巧姨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嘴里便格格得笑出了声儿。巧姨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大巧儿的奶头一把:“娘被捅了腚眼儿,你倒是挺乐呵。”

大巧儿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巧姨趴伏的身子,忙不迭的给吉庆使眼色。吉庆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是沾了更多的水一圈圈的在巧姨的腚眼儿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儿对不住了,帮姨揉揉。”

“这还差不多。”

巧姨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大巧的胸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大巧儿鼓胀的一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楞楞光闪闪裹在舌尖,大巧儿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巧姨见大巧儿敏感的反应,触动着自己也兴趣盎然,腚眼儿那里被吉庆揉捏的凉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那么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吉庆:“帮姨舔舔……”

吉庆抬了眼问:“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