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1 / 1)

SM,是一种性虐恋的游戏,许多学者认为,儿时的经历,是性虐恋形成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在这场游戏里,一般只有两个角色:主人和奴隶。

它是通过施虐者对受虐者施加肉体上的折磨,产生大量的疼痛和快感,并将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性活动,或者说通过痛感获得快感的性活动。

从严格意义上说,这种游戏并不是新鲜事物,它具体的出现时间能追溯到17世纪和18世纪。

经过几百年的悄然发展,到了上个世纪,它已经不再仅仅是一些人的个人行为,甚至也不是游离于社会生活之外的纯粹在私人场合进行的活动,而逐渐成为一种越来越引人注目的社会和文化现象,使发现并接受它的人越来越多。

来到近代,随着西方医学的崛起,有些研究表明,具有性施虐或性受虐兴趣的人在现场参与,或者观看具有施虐受虐内容的图片时,大脑额颞叶皮层区域会有更多的神经活动和更高的血流动力学活动。

然后神经学根据这一原理,在人的中枢神经系统深处发现了一组属于麻醉剂类的化学物质,取名安多酚和安克菲林。

研究表明,疼痛可以使大脑中释放出这种麻醉剂(鸦片剂)类的化学物质,有产生安多酚快感(endorphin high)的作用。

因此,从科学角度讲,有受虐倾向的人,特别是喜欢肉体疼痛的人,实际上是安多酚上瘾者。

安多酚就是将疼痛与性快感联系在一起的物质,在物质组成方面它和鸦片类毒品类似,并同样具有一定的成瘾性。

它所带来的美好感觉与普通性行为产生的快感完全不同,是凌驾于肉体高潮之上,深入到精神层面的另一种享受。

而这一点,在我们的女主姜雨娴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为着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其实她已经坚守了多年。

这是一场游戏,她却为它付出了太多,包括时间,金钱,精力,梦想,甚至还有难能可贵的亲情和爱情。

她永远不能真正面对自己的爱人,不能在阳光下展示真实的自我。

但是,从真正接触过之后,它带给姜雨娴太多的东西,已经融入了她的生活,她的身体还有灵魂,让其无法割舍,以至于慢慢成为了她生命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

时间已经临近深夜,北山会所的地下二层的某个房间。

澹台清歌不知所终,只剩下舅妈和外甥两人的时候,女人明显要放开很多。

身着情趣内衣的姜雨娴蹲在地上,右手扶着董辰皓毛茸茸的大腿,将脑袋趴在他胯下,温润的擅口在男孩胯下吞吐不定,黑紫的龟头被诱人的红唇裹吸得滋滋作响,每次都会出现一丝亮晶晶液体。

明眸迷离的姜雨娴此刻也不嫌弃脏,对直冲鼻腔的浓烈气味视而不见,秀靥越发酡红,她的擅口相对阳具显得娇小,红唇裹着黑紫鸡巴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但让人可惜的是,向来养尊处优的姜雨娴,哪怕极力讨好,男孩也没有表示任何怜悯,右手一直抓着那柔顺的秀发,时不时的用力将女人的头部按向自己肉棒,进而引来这极品女人一阵阵干咳,红唇黏连着龟头分泌的透明液,牵牵连连的拉扯出无数条银丝。

并且由于动作过于生涩,精致的双颊和扭动的臀峰上,动不动就会挨上一巴掌。

“小母狗,你这么骚,待会儿我找几个男人一起玩你怎么样!”男孩的龟头被姜雨娴擅口再次吞吐,舒服的直眯眼,柔软湿滑的香舌触碰龟头时的触感,简直妙不可言,同时脚下也不闲着,时不时勾起脚趾,摩擦那微微红肿的粉嫩裂隙。

姜雨娴看上去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根本不在意男孩侮辱性的挑衅行为。

她胸前和身体上的麻绳都被解开,上身快速起伏,两团傲人的饱满就这样自然震颤着,但依然可以保持坚挺圆润的形状,说明的这对E罩杯美乳已经非常接近完美。

“滋…滋…滋滋滋………请不要……那么做……呀~!!”本是半蹲在那床边的女人正在认真的吃鸡巴,忽然却浑身一颤,直接跪了下去。

她感觉对方脚趾猛的嵌入自己小穴,敏感的她美腿猛然一夹,但灵活的脚趾仍旧悠然自得在夹缝内游荡,她娇躯战栗,但嘴上又不敢停,只能继续吞吐,高贵的气质和被迫无奈的表情相结合,显得异常魅惑。

听到姜雨娴毫不迟疑的拒绝,男孩脸上露出不满,那种被人当成按摩棒使用的感觉再次浮现。

瞧着脚下俏脸含春的妖娆胴体,他嘴角划出邪恶的弧度,要是这个风华绝代的舅妈,今晚只是抱着利用自己的态度,他马上就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

抬起头,看着从隔间出来,穿着黑色风衣走到近前的澹台清歌,董辰皓心里一动。

不,是会让她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身后传来高跟鞋击打地面的声音,也引起了姜雨娴的注意,不过她被男孩按着脑袋无法抬头,只能从脚步声中猜测,应该又是刚刚那个叫澹台清歌的女人。

“来,咱们玩个游戏!”男孩黑手托着女人白皙乳房,把她从地上扶起,拿起一条绳子和钢制长管状固定架,笑呵呵道:“一会爽死你!”大床下面,一个X形金属支架被拉了出来。

察觉到身后的目光,顿时让姜雨娴感到束手束脚,不过看到绳子之后,明眸却又露着深深渴望,可女人的矜持让她秀靥努力保持平静,腻声道:“你这…又是要干嘛!”

“我也会帮忙哦~!”

澹台清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雨娴回头望去,只见她脸上戴着红色的蝴蝶翅膀面具,白皙纤长的颈部系着一根镶满碎钻的红宝石颈带。

此时,正在脱下身上的宽大风衣,露出一身在灯光折射下还会闪闪发光的红色皮衣和高跟长靴。

只是那件皮衣的造型她不敢恭维,居然只有束腰,抹胸形成W形,刚好卡在胸部下方的沟沟里,使两颗沉甸甸的乳房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聒噪~!”姜雨娴轻斥了一句,她知道现在奈何不了对方。

哼~最多只有C!!

……看到对方的乳房远远不如自己的硕大饱满,不知为何,就好似在暗暗争宠一般,姜雨娴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攀比心理。

虽然这思想当即就被她的理智飞快的泯灭,但娇媚的俏脸上仍旧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澹台清歌笑嘻嘻的说道:“是不是很好看?……嘻嘻,别害羞,姐姐会让你很舒服的~!”她来到近处,帮男孩一起将女人的双腕都绑在固定架上。

不过,她明显理解错了对方的心思。

“哼,你也配做我姐姐?滚一边去~!……呃~……别碰我……呀~!辰皓…………你……你放开我啊……”即使是女人,高冷的姜大美女也无法像对待董辰皓那样接受对方,她双手双脚都开始拼命挣扎,却不想,被蛮牛似的外甥紧紧箍住。

“哟~!辰皓小主人还没收拾够你呀~?……还挺傲的嘛!”澹台清歌被鄙视多次,自然也有些脾气,手上更加用力的拉紧了绳子,多少也带着点私人恩怨的意思。

为了不让另一人的加入起到反效果,也为了让今天的训练顺利进行,董辰皓只能先行安抚:“舅妈别激动,她只是个女人而已,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与其担心她,还是想想怎么应付我吧~!!”

大鸡巴早就被舅妈吹的梆硬,他也不绑绳子了,就抱住女人并贴在她身后,用那根跃跃欲试的巨物在其股沟中上下磨擦,每磨两个来回就往紧缩的菊花蕾轻刺一下,那不怀好意的目的简直不言而喻。

“不……啊……别……辰皓……不要……啊……我……啊~!我不想这样……你……你让她走……唔啊~~!!!”

在姜雨娴的身体失去支撑靠在支架上时,双手刚好被固定架束缚套圈住。

“啊~!呃~!疼啊……我…我不想……她碰我……”

祈求的目光看向外甥,可得到的回应却是他兴奋的戏虐。“嘿嘿,相信我,真的会比刚刚还要爽哟~!”

穿着白丝高跟的美腿被男孩用膝盖从后面顶开,然后脚腕分别被绑上到钢管的一端。

黑色的开裆情趣内裤上沾染着斑驳的淫渍,那几片细小的布料不但没起到遮护的作用,反而让春光乍泄的私处更添几分淫靡的色彩。

玉白的耻丘形成一个迷人的隆起,饱满的好似刚出笼的大馒头,粉嫩私处也不像以往的海天一线,刚才经过【霸王枪】的长时间耕耘,两片肥厚的阴唇此时还显得有些红肿,微微向外翻起,在中间形成一个手指粗细的孔洞,内里粉红的嫩肉含羞半露,像极了一只鲜活的海葵正在不断蠕动开合,不时有透明的淫水和脓白浆液的从裂开的小孔中溢出,顺着性感的屁股沟和大腿往地上流淌。

看着眼前白皙如玉、完全不设防的性感娇躯,在灯光照射下,浮着一层细汗的肌肤上散发出一层层晕红而淫靡的光圈。

“呼~呼~”董辰皓呼吸粗重,血液也在跟着沸腾,尤其这种双腿大张的骚贱姿势,以及自己刚刚注入女人子宫内的阳精,正从粉穴中汩汩的溢出,让这具圣洁的肉体更显浪荡。

从内到外,一点点占有冷艳舅妈所造成的极强满足感和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让他不管女人如何请求,再次开始了狂热的侵略,而且一上来就是全面性的攻击。

在挤出两颗小奶头之后,他立即用双掌盖住乳峰,抓、捏、搓、揉,把两团傲挺的饱满变幻出无尽的造型。

胸口挤压着她的玉背,肉体肉的超大范围磨蹭,增加旖旎感的同时也刺激着全身的血液加速奔腾。

而最最让她羞耻的还是下方的肉臀中间,炽热的阳具这次居然不走‘正路’,又在她娇羞菊蕾前徘徊,时不时的顶撞、突刺,让她把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那大家伙一言不合便破门而入。

“今天……今天就到……啊哈~!!轻…轻些…………到此为止好吗……我……啊~!……我不想了……我想回家,…真的…我……我不玩了……辰皓~!……”

男孩只是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三个字:“太晚了……”也不解释是时间太晚了,还是后悔已经晚了,便继续进行着手上的‘工作’。

姜雨娴被绑在钢管上的双手已经被固定在了支架上。

而澹台清歌正在将她的双脚分开,以同样的方法绑在下方的金属架上,只是时不时会抬起头挑衅的看一眼被牢牢固定的女人。

可她即使不曾言语,那种发自内心摒弃的眼神,依然让这高傲的大美人感到心灵受挫,非常的受伤。

“混蛋啊……不是你想的……啊~!……不是那样……我……嗯啊~!!”即便被男孩的大鸡巴用力扩张着自己脆弱的后庭花,她也要费力的发出命令:“你……不准用……那种眼神看我……”

这就好像是她高傲尊严的最后一丝倔强。

多人组合的调教方式并不能让肉体获得更强的刺激,但在某种特定的场合却会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精神上受到的刺激和身体上受到的挑逗并不冲突,而且还相辅相成,令姜雨娴生生产生了一种妙不可言的割裂感,仿佛又一次进入了和外甥狂野做爱时的状态。

只不过,前一次是为了发泄欲望,她主动配合并且沉浸其间,而这一次却是被两人夹击,硬生生逼入那种状态。

沾满了自己口水的阳根,正在奋力挤开自己的菊蕾,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何曾几时,从小就如公主一般的自己会被一个……一个……这种人鄙视?……

她忽然觉得自己特别渺小,特别不服气。

心中有些委屈,又有一点生气,那种感觉胀胀的、酸酸的,非常难受。

尤其是在想到‘下贱的妓女’这个词汇的时候,大脑像被紧急刹车,因为她忽然就联系到了自己……

我?!……怎么可能……我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女人的自我否认,没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是加重了那种难受的感觉。好比一滴墨汁掉入了清水,越使劲的搅动只会变得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