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1)

“老板,好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男人向我说道。

我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开锁师傅技艺精湛,没在门锁上留下任何痕迹便打开了房门。

付了钱,收好房产证,等开锁师傅走远,我拎着背包走进了黄鹤雨现在居住的房子。

我四处看了看,房子是两室一厅的简单格局,进门就是客餐厅,厨房跟餐厅客厅连接成一个南北通透的大空间。

墙边屋角摆放着我曾经见过一次的绿植,这些绿植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香味倒是挺好闻的,怪不得黄鹤雨搬家也要带过来。

从客餐厅的中间过去是一个门洞,门洞连接着三扇门,左边是客卧,右边是主卧,中间是卫生间。

我拿出专用设备检查了一下,竟然没有隐藏式摄像头,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到之后不敢装了,黄鹤雨应该是察觉到电脑被人入侵过,这东西只要找专业人士看看,并不难发现。

打开主卧的房门,空间还算勉强够用,中间是一张双人大床,左手边靠墙放着一组衣柜,对面的窗户旁边是一张长长的电脑桌,上面放着两台电脑,正是黄鹤雨一直用的那两台,一台联网,另一台连网线都没插。

我把背包放在一边,从中拿出笔记本电脑和工具。先把黄鹤雨的电脑机箱打开,拆下里面的硬盘,连上我自己带来的电脑。

嘿嘿,这就叫物理破解,什么样的开机密码也发挥不了作用。

在硬盘里找了半天,除了我以前就知道的那些被黄鹤雨玩过的女人,并没有其它什么发现,连小姨何俪的视频都没有,应该还是被单独放置的。

把硬盘装回去,机箱放回原位,我在房子里仔细找了找,终于在次卧衣柜后面发现了一个墙洞,里面果然放着一块小巧的移动硬盘。

“呼——”我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是没白来。

岳母为什么会堕落?

小姨何俪在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

妻子知道吗?

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折磨了我半宿,连去SZ的计划都推迟了。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提前买下了这所房子。

手握房产证,直接找开锁师傅,趁着黄鹤雨在SZ,我可以随便查看。

从墙洞里拿出移动硬盘,我不由得一愣,这不是保存着何俪性爱视频的硬盘吗?上面还贴着她的名字。

我记得从黄鹤雨那里拿走之后,让妻子转交给小姨了啊,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了黄鹤雨手里。

看着手中的硬盘,我叹了口气,何俪的事情我已经不想管了,只是不知道岳母的视频在哪里。

不管怎么样,还是检查一遍的好,免得漏掉什么。

打开电脑,我意外的发现这块硬盘里竟然有两个文件夹,除了“何俪”之外,还有一个文件夹的名字是“何晴”,没想到黄鹤雨把岳母的视频也放在这里了,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打开“何晴”文件夹,里面有十几个视频文件,全都是日期命名,最早的那个竟然是八月八号。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不是岳母从我家离开的前一天吗?

我记得那天晚上岳母好像没有回家,说是遇到了一个患者朋友。

现在看来岳母当时是撒谎了,根本没有什么患者朋友,她是跟黄鹤雨在一起。

我强忍住观看的冲动,把整个硬盘的内容一股脑复制到我自己的电脑中。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还是回去慢慢看的好。

至于直接把硬盘带走,我也想过,可是带走这个也没用啊,我昨晚复制了一下黄鹤雨的手机文件,复制到一半就断了,这明显是文件被转移了,他手边可能还有台笔记本电脑,那里说不上存着多少岳母的视频。

现在拿走硬盘也只会打草惊蛇,等收拾了黄鹤雨再说吧,到那时再拿回这些硬盘也不迟。

趁着文件复制的时间,我又看了看黄鹤雨的衣柜,里面男人的衣服没多少,反倒放着大量未开封的女性情趣内衣丝袜,还有不少成人玩具比如跳蛋、绳子、狗链什么的,这个混蛋玩的还真花。

复制好文件,把硬盘放回原位,我又检查了一遍房子,彻底抹掉了进入过的痕迹,这才放心回家。

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快到中午了,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书房。

坐好之后再次打开了“何晴”这个文件夹,只觉得心脏砰砰乱跳,这可是妻子的母亲啊,平时相处的时候,我连目光都不好意思长久停留在她身上,现在她的全部隐私马上就要展现在我的面前了。

我激动的双击了一下鼠标,出人意料的,画面显示的是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女人,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两个玻璃茶杯。

其中一人坐着单人沙发,背对镜头,只能看到肩膀以上的部分,一头精致的齐耳短发,应该就是岳母了。

另一个女人挨着岳母坐在长沙发上,侧对着镜头,面容有点熟悉。

我仔细分辨了一下才认出她是黄鹤雨的母亲张文君。

至于周围的环境,正是黄鹤雨现在租住房子的客厅,我不久前才刚刚离开那里。黄鹤雨应该是处于客卧房门的位置,正拿着摄像头偷拍。

“姐姐,这事肯定是我家小雨不对,我现在就让他出来好好的认个错!”张文君满脸诚挚和歉意,她应该是在为了黄鹤雨和妻子的事情道歉。

我心中呲笑,如果不是知道她跟自己亲儿子的乱伦关系,这演技连我都快骗过去了。

我只是有点纳闷岳母怎么会出现在黄鹤雨的家里。

看情况是岳母在兴师问罪,她主动上门找了黄鹤雨的母亲?

“没必要说这些,我只希望你以后能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再骚扰我女儿,他这样做实在太不道德了。”

这是岳母的声音,只是本应该严厉的语气,尾音中却隐隐透着一股子媚意,岳母平时说话也不这样啊。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约束他,很抱歉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麻烦。”张文君不断点头,一副心中有愧的模样。

“行了,我、我先走了!”岳母说着就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刚抬起一点又突然落了回去,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气一样。

岳母双手撑着沙发扶手,又试了一次,这次连胳膊都是软软的,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我心中一紧,这不对劲。

“姐姐,你怎么了?”张文君满脸“关切”的问道。

“我、我怎么突然四肢无力。”岳母疑惑的说道,像是在问张文君,像是自言自语。

“姐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红?”张文君好像不想演戏了,话里的内容是关心,语气中却充满了玩味。

“不对!你、你在水里给我下药!”岳母陡然明白过来,她想伸手指向张文君,胳膊动了一下却无法抬起来。

我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猜测,黄鹤雨这个杂碎,他们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哎呀姐姐,你说什么呢,我看你就是身体不舒服,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发骚了。”张文君连演都不演了,伸手摸向岳母的额头,嘴里却把“发烧”说成了“发骚”,她的普通话很标准,根本不是分不清平翘舌。

“姐姐,你身体好热啊”,张文君装模作样的摸着岳母的额头,接下来的话却让岳母如坠冰窟:“还是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就凉快了。”

张文君说完就去脱岳母的衣服,岳母嘴里说着不要,却手脚酸软根本无法反抗,一件件衣物被扔的到处都是,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个精光。

“咕噜”视频里传来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是黄鹤雨这个混蛋。

“姐姐,你果然发骚了啊!”张文君拿着刚刚离开岳母身体的白色内裤,指着裆部戏谑说道。

镜头离的太远,看不到具体的情景,但想来也是有了湿润的痕迹。岳母肯定是被下了催情药。

“呃呃——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岳母喘着粗气,药效发作之下,所有的威胁都没有了力度,反而透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媚意。

“咯咯,姐姐,你告我什么?告我强奸?我也没有作案工具啊。”张文君把手中的内裤扔到茶几上,咯咯笑道:

“啧啧,看看你这一身骚肉,看着比我年轻多了,怎么保养的?”

“你!你无耻!”岳母骂的很是无力。

“呵呵,我无耻?姐姐,一会你就会变得比我更无耻了。”

张文君说着便抬起岳母的两条大腿,分别架在了沙发两侧的扶手上,这样还不够,她还把岳母的屁股向前挪了挪,镜头里甚至出现了一小部分雪白的臀峰。

岳母先是呵斥,再是求饶,可无论她怎么说,都没能影响张文君的动作,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恶的女人把自己摆弄成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

张文君双眼死死的盯着岳母敞开的股间,一脸惊讶的说道:

“姐姐,没想到你还是个白虎呢。”

“我、我不是。”

最私密的部位纤毫毕现的展露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岳母羞愧难当,只得把头歪向一边,带着哭腔否认着。

我心中也是一突,岳母她——没有毛吗?

我回忆起昨晚看到的情形,确实没看到岳母的阴毛,只是当时黄鹤雨并没有刻意去拍岳母的阴部,镜头偶尔扫过几次也几乎都是屁股后面的角度,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那你的屄毛哪去了?是被某个野男人剃掉了吗?啧啧,姐姐你私底下玩的挺花啊!”

张文君说着话坐在了岳母身前的茶几上,双臂轻移,应该是在抚摸着岳母的大屁股。

岳母的臀部缩了两下,却根本躲不开,只能无奈的继续否认:“你、你胡说!我没有!”

“那你说屄毛哪去了?总不能是被小偷偷走了吧?小偷才不会偷这个,要偷也是你偷了野男人,然后被剃掉了,说不定还被拿走收藏了。”

张文君的手臂一点点移到岳母的屁股中间,那里是臀沟中间的隐私部位。

或许是知道在劫难逃,岳母没有再说话,只能羞耻无助的承受着同性的挑逗骚弄。

张文君也不再说话,双手如同毒蛇一样在岳母身上游走,一会放在胸前,一会放在胯下,我看不到具体情景,只能隐约听到岳母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重。

奇怪,黄鹤雨这个混蛋怎么还不过去?他在等什么?

说实话,现在的画面有些无聊,张文君一直在弄,先是手再是口,但是摄像头的角度几乎拍不到什么东西,岳母连声音都在忍着,整个画面除了张文君,就像是静止的一样。

黄鹤雨倒是看的津津有味,我已经听到好几次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我忍不住快进了几下,直到画面终于有了变化。

张文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个按摩棒,就是日本AV里面最常见的那种道具,一个半圆形的大头,后面连着一个粗长的圆柱手柄,震动起来极为剧烈,不管怎样身经百战的女优,在它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而张文君,正满脸兴奋的把它按在了岳母的屁股中间。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不——啊啊——”

岳母惊慌失措的看着张文君的动作,摇头摆臀的想要拒绝,却根本无法做到。

按摩棒接触到身体的瞬间,嗡嗡声的剧烈震动声陡然变得沉闷。

岳母再也压抑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红唇微张骚声吟叫,诱人的娇躯开始奋力扭动,大屁股一跳一跳的,分不清是闪躲还是迎合。

由于双腿被沙发两侧的扶手牢牢卡住,限制住了屁股的移动范围,无论怎么扭动,按摩棒就像是被强力胶水粘住了一样,如影随形般压在双腿中间的屄穴上。

“啊啊呃啊——你住、住手啊!”

岳母那种带着哭腔的叫床声陡然响起,然而无论她怎么拒绝挣扎,都无法阻止张文君的折磨玩弄。

直到岳母身体越来越僵,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张文君才陡然抬手,瞬间移开了按摩棒。

“呼——呼——”剧烈的刺激戛然而止,岳母开始不停的大口喘息,可是不等她彻底平复下来,那个邪恶的按摩棒又被张文君压了下来,对岳母的外阴开始了新一轮的刺激折磨。

岳母又开始扭屁股了,不算大的客厅里再次响起了带着哭音的呻吟浪叫。

然而张文君仿佛是一只邪恶的魔鬼,在岳母马上攀上高潮巅峰的时候,再次残忍的停了下来。

张文君明显实在故意逗弄岳母,每当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就会拿开按摩棒,让岳母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隔一会又开始新一轮的刺激。

如此几轮下来,岳母始终徘徊在高潮边缘,就是无法达到,只能无助的任由张文君玩弄。

她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候按摩棒放上去没几秒,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出即将高潮的浪叫。

然而经验丰富的张文君根本就不想让岳母满足,总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陡然停止。

我揪心的看着视频中岳母一次又一次从巅峰滑落,甚至希望黄鹤雨快点过去。

想肏就肏吧,岳母之前就被下了催情药,这种只是挑逗却禁止高潮的玩弄,她怎么受得了?

“姐姐,你的反应真激烈啊!想高潮吗?”

“呼——呼——你别、别折磨我了。”

“看来姐姐还是不想。”

张文君又把按摩棒压了上去。

“啊啊啊啊——想,我想!”

岳母还是屈服了,浪叫声中臀峰瞬间绷紧。

我虽然看不到,但能猜到,张文君应该是一直在刺激岳母的阴蒂,如此折磨哪个女人受得了?

何况还有催情药的辅助效果,岳母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才屈服,已经让我很意外了。

接下来就应该是黄鹤雨上场了吧。

我心中叹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些。

自从岳父去世之后,岳母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我是希望能有个男人陪陪她的,让她享受一下女人该有的关心和快乐,不然也不会跟妻子提议让她劝岳母再找一个。

只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啊,被下了催情药强奸,这简直让人无法容忍。

黄鹤雨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出场,张文君拿开了按摩棒,坏坏的问道:“姐姐,你想什么?”

“啊——呼——呼——”岳母喘了几口粗气,才用低低的声音羞耻的说道:“想、想高潮。”

“可是我没鸡巴,满足不了姐姐啊。要不要把小雨叫来?他的大鸡巴肯定能让姐姐你高潮不断,保证不虚此行。”

张文君图穷匕见,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吗?想让岳母亲口答应跟黄鹤雨做爱。是不是在她的观念中,这样就不算强奸了?怎么可能!

“你!你简直、简直——你不是他妈妈吗?怎么能这样!”岳母羞愤欲绝,连难听话都忘了怎么说,完全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淫邪无耻的母子。

“看来姐姐还是不想,那我就继续了啊!”张文君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按摩棒就像是刑具一样,又被她按在了岳母的双腿中间。

“啊啊呃呃——”

剧烈的刺激再次袭来,却又在关键的时刻停止,岳母不知道从哪里积攒的力气,追逐着按摩棒离开的方向抬了抬屁股,却还是没能得到最终的满足。

“呜呜——为、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岳母这次是真的哭了,只是因为这磨人的情欲,她连哭泣都带着浓浓的魅惑之意。

“谁让姐姐这么性感漂亮呢,看看你这性感的骚屄大屁股,还有这对大奶子,皮肤白的跟雪一样——啧啧,我看了都忍不住。你就满足小雨这一次吧,这次过后我保证管好他,不会让他在骚扰姐姐的。”

张文君这话鬼都不信,她在自己儿子面前早就没有了做母亲的尊严,哪有能力管好黄鹤雨。

“呜呜——你、你不得好死!”

“行,我不得好死,那姐姐要不要让小雨过来?不要的话我就继续了啊。”张文君作势欲动,岳母是真的怕了,只能认命的说道:“你,你让他来吧。”此话一出,镜头明显抖了两下,显然黄鹤雨也很激动,但他仍然没有行动。

“小雨——”张文君高声喊道:“快点出来,你何阿姨让你肏她呢!”这话说的好像岳母求黄鹤雨来肏她一样,听的我一阵气闷。

然而黄鹤雨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妈,我可不敢,我怕阿姨瞪我,在楼下的时候我都快被她吓死了。”何文君向黄鹤雨的方向丢了白眼,然后对着岳母道:“姐姐,你看,我儿子胆子有点小,要不暂时把你的眼睛蒙上吧。”

张文君说完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眼罩,随手摘掉岳母的眼镜,不由分说就戴了上去。

岳母可能是觉得这样可以不用看到黄鹤雨,心里会好受一点,便没有出声拒绝。

我却明白,这明显是黄鹤雨想拍视频,怕岳母反对才整出来的花活。

“儿子,你何阿姨把眼睛蒙上了,不会瞪你了,快出来吧。”

张文君话音未落,镜头便快速移动,黄鹤雨三两步来到岳母身前,完全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哪怕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镜头里的岳母仍然让人让我心中一揪一揪的收紧。

岳母双腿大开着,分别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敞开的股间一片滑腻湿红,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开,暴露出中间的肉缝。

粉嫩的小肉穴正向外汩汩的流着淫水。

饱胀的阴蒂已经膨胀到极限,晶莹剔透的闪着淫艳的水光。

从阴蒂到屁眼,整条私密臀沟都湿的一塌糊涂,淫水顺着臀沟流下去,浸湿了屁股下面的沙发。

饱满的胸脯上乳头僵硬挺立,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潮红的俏脸上泪痕未干,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口涎,整个人都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最最重要的是,岳母的阴部真的光洁一片,好像初生的幼儿一样,找不到一根阴毛。

阴唇的形状跟妻子的差不多,唇瓣很小,合起来的时候应该只能看见一条肉缝,颜色比妻子的略深,呈现出一种红润之色,但长度没有妻子那么长,看起来跟大多数女人差不多。

这就是岳母的骚屄啊!

妻子就是从这里被生出来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淫邪的念头,阴茎瞬间就变得僵硬如铁,禁忌的刺激让我脊背都有些发麻。

镜头晃动一下之后转移到了张文君手中,稍微拉远了一点,黄鹤雨已经迫不及待的趴在了岳母身上,一口吻住了两瓣性感的红唇,邪恶的舌头伸进去一阵搅动,吸允的啧啧有声。

我这才发现黄鹤雨身上根本没穿衣服,原来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镜头来到侧面,黄鹤雨一边亲吻着岳母的小嘴,一边伸手揉捏她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粗长的阴茎硬邦邦的,正一下一下在淫水泛滥的白虎屄上来回摩擦。

“骚阿姨,我要来了哦。”黄鹤雨亲了岳母一会,便伸手扶住阴茎,硕大的龟头径直对准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仿佛一根上了弦的巨弩,蓄势待发。

“戴、戴套。”岳母用仅剩的理智提醒着黄鹤雨。

然而下一刻,大龟头直接消失不见,没入了岳母的屄腔,冲破层层阻碍,整根阴茎直接插入了大半,发出“嗞”的一声。

“阿姨放心,我体质特殊,不会让你怀孕的。”

“啊——”岳母娇躯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肏,怎么跟你女儿一样紧!”

黄鹤雨刚刚可能是担心鸡巴太大,怕岳母承受不住,所以只插了一半。

哪知道龟头好像陷入了一个极为紧致的泥沼。

察觉到那种跟妻子相同的层层包裹之感,黄鹤雨倒吸了一口冷气,再也不敢保留,大鸡巴直接一插到底,撑开阴道深处的褶皱,重重戳在了岳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