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老、老公,你不怪黄鹤雨那么、说你么?”妻子按住了我在她胯下作怪的手,过了几秒钟,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怪啊,不过我已经打他一顿了啊,再去打他一顿好像也没什么意义。”我伸手按住鼠标,向后翻了翻页,发现这已经是最后一页了,黄鹤雨说的深入调教还没开始就已经夭折,所以我也不想去计较了。

“老公!别看这个!”妻子看见我把鼠标移动到“激战正酣母来电,高潮失手错按键”这个视频上,连忙面红耳赤的按住了我的手,惊慌之下反而不小心按到了我的手指,直接让视频开始播放。

这个视频有点特殊,被黄鹤雨剪辑成了左右两个分屏。

左侧的屏幕中,镜头是斜后方的拍摄角度,画面里的妻子上半身趴在床上,头上盖了一条浴巾,饱满的巨乳被身体压扁,可以看见靠近一侧的肋骨下面挤出来大片的乳肉,白花花的大屁股从撕烂的黑丝中暴露出来,显得越发丰满诱惑。

妻子的翘臀刚好卡在床沿上,下面还垫了一个枕头,被迫展露出股间湿漉漉的秘密花园。

黄鹤雨站在床边,跨在妻子的屁股上,那根又粗又长的狰狞肉棒已经插进了大半,正在缓慢的向前挺进,大量的淫水从男女生殖器相交的缝隙中挤出来,顺着妻子的大腿,打湿了包裹住妻子双腿的性感黑丝。

屏幕中的黑丝美腿让我心中一紧,妻子的肌肤很完美,根本不用像其它女人一样用丝袜去遮掩一些瑕疵,平日里也就很少穿,那么屏幕中的黑色丝袜只能是为了提高男人性趣而穿的情趣用品。

顷刻间,巨大的肉棒消失不见,一个丑陋的屁股死死的压在妻子的蜜桃臀上,妻子似乎有些不堪承受,浑身哆嗦了一下,原本耷拉在地板上的双脚忍不住离开地面,小腿弯曲向上,黑色丝袜包裹的十根脚趾抽筋一样蜷缩了好几秒,才随着双腿的回落舒展开来。

右侧的画面展示的是妻子的正前方,画面中妻子正趴在另一个枕头上,手指发白的用力捏着手机,头上的浴巾垂落下来,盖住了手机的上半部分。

我看不见妻子绝美的面容,只听见岳母亲切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囡囡,你那怎么黑乎乎的,脸色好像也不太好?”

“妈,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疼,刚洗完澡就用浴巾盖一下。”妻子的声音很缓慢,每个停顿都要持续至少两秒,她在努力压抑下体传来的致命快感。

一条浴巾把妻子的身体分成了内外两个世界,浴巾里面是母女间亲切的嘘寒问暖,浴巾外面是赤裸的美背,是被迫打开的丰盈翘臀,是正在流着淫水迎接奸夫无情肏干淫靡肉穴。

“老公!别,别看啊!”妻子更加惊慌,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我赶忙点了一下鼠标,暂停了播放。

“宝贝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我扳过妻子的身体,面对面把她抱在怀里,贴着她有些发热的额头问道。

“老公,你答应我,别看这段好不好?还有下一段,也不要看!”妻子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羞涩的气息溢满了整间书房。

“下一段?就是山顶上那一段?为什么?”我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什么这段视频让妻子反应这么大,她淫荡享受的样子我都看过了啊。

“老公,求你了,别问了,你把这两个视频删了好不好?”妻子见我没有继续播放,终于没那么紧张了,不过她还是不太敢看我,反而抱着我的脖子开始撒娇。

我赶紧拨浪了一下脑袋,可不能这么简单的就被这种糖衣炮弹打败了。

“老婆,那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你这样反而弄得我更好奇了。”

“老公,我、我不好意思说。”

“亲爱的老婆,咱俩这关系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不说我就自己看了啊。”我作势把手伸向鼠标,妻子赶忙拦住。

“那、那我说了啊,我说了你就不能再看了!”

“好,我对灯发誓,只要简宁告诉我不让看的原因,我保证不会再看这两个视频!”

“就是——”妻子停了好一会,才艰难的继续道:“就是黄鹤雨那个流氓,他、他——”

“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他侮辱我妈!”妻子一咬牙,终于把理由说了出来。然后便好像做了剧烈运动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跟咱妈吵起来了?那我还真不能轻易放过他!”想起岳母那跟妻子相似的绝世容颜,黄鹤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蛋竟然敢欺负她!

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团熊熊的怒火。

“啊,没有没有。老公你误会了,他是在挂断电话之后侮辱我妈的。”妻子看见我脸色不对,连忙解释了一下。

“怎么侮辱的?”

“他说、他说——哎呀老公,你这人坏死了!”妻子反应过来我问的是什么,又羞又急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疼疼疼——老婆快住手,不对,是住口!谋杀亲夫啊!”我夸张的大声讨饶讨饶,成功逗笑了妻子。

“哼,你都答应我了,赶快把视频删了!”

“好好,删了删了。”我边说边选中刚刚播放的视频,按了键盘上的删除键。“老婆,我记得你是属虎的啊,怎么比属狗的还会咬人?”

“还有下一个视频,也删了,不然的话,哼哼,你会知道老虎不光咬人,还会吃人!”

“好吧,怕了你这个母老虎了。”我装作无奈的选中下一个视频,同样按了一下键盘上面的删除键。

“哼哼,算你——咦?不对,李有有,你不要以为我没用过PPT?这里删了没用,文件夹里面的视频也得一起删了才行!”

“啊?文件夹里肯定很多文件的,估计很难找到。”我没想到妻子竟然想起了关键点,只好做一下最后的垂死挣扎。

“找不着?那就把所有的文件都删了,免得你总想拉着我看这么羞人的东西。”

“那我还是找吧,其它的可不能删,我还要珍藏呢!”我是真的没招了,只好缩小PPT,打开这块硬盘里面的另一个文件夹。

“你看,还说找不到,这不是挺好找的吗?”妻子指着文件名是《6月30日电话》和《7月2日山顶》的两个文件夹说道。

“黄鹤雨这小子搞这些东西倒是真细心!”我感慨了一句,目录中全是标注着日期的文件夹,有两个黄鹤雨并没有收录到PPT里,不知道是没来得及剪辑还是不想放进去。

我打开6月30日的文件夹看了一下,里面一共有九个文件,八个是不同角度的摄像头拍下来的视频,应该是完整的记录了妻子进入房门到离开的全过程,剩下一个就是刚刚在PPT里看到的黄鹤雨剪辑好的那个。

我依依不舍了好一会,才在妻子不断催促中删掉了这两个文件夹。“还有回收站!”妻子聪明起来是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留。

清空了回收站之后,妻子这才满意的笑了笑,狠狠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老公真好!”

“才知道你老公好啊?”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既然我这么好,作为老婆你是不是应该给点补偿?”

“老公想要什么补偿?是这样吗?”妻子伸手轻轻揉了揉我稍微软下去一点的裤裆。

“这个不算,夫妻之间互相爱抚那是表达爱的方式,不能算奖励。”我强忍这舒爽说道。

“那老公想要什么?”妻子睁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我要你亲手打开一个表现的最骚最淫荡的视频给我看。”我关掉文件夹窗口,指着PPT上面剩下的五个视频不怀好意的笑道。

妻子白了我一眼,倒也没有拒绝。思考了一会之后,指着最后一个视频道:“最骚的就是这个了,你看吧。”

“老婆,你这是赖皮啊,这个应该是那天晚上咱家门口的那段吧?我都看过了。说起这个,我还想问你呢,那天我没看到他拿什么拍摄设备啊,他怎么拍的视频?你知道吗?”

妻子仔细想了一会才道:“他当时背了一个包,上楼之后放在了角落里,问题应该出在这个背包上,当时我还奇怪他背个包干嘛,爬山那次他也背了一个相同的包,这个包应该就是他的偷拍工具。”

我也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黄鹤雨走的时候,确实从墙角随手拎起了一个包。“老婆,这个不算,我已经看过了,重新选。”

“那就是这个了。”妻子指了指第二个:“欲火焚身巨乳噙,情到深处吻自寻”。

“这个骚在哪里?”我捏了捏妻子的乳房,坏笑着问道:“吻自寻应该是你主动亲了他吧?”

“嗯!”妻子的声音有点重,一半是肯定我的猜测,一半是胸前的刺激让她有点情难自禁。

“那巨乳噙呢?是什么意思?他玩你的奶子了?”想到掌中这对极品巨乳,竟然被黄鹤雨随意玩弄,我心中除了一丝醋意,全是汹涌的欲火。

“老公!轻点!”妻子声音轻颤的说道。身子反而向前凑了凑,把肥腻的乳肉尽量塞进我的手里。

“骚货,我问你呢,黄鹤雨玩你的奶子了吗?”

“玩、玩了。”妻子的呼吸愈发粗重,发出了动情的哼声。

“怎么玩的?”

“他、他把我的两个乳头靠在一起,互相摩擦,啊——”妻子似乎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声音都变得很媚,甚至轻声叫了出来。

我忽然发现这样听着妻子亲口告诉我她跟别人在床上的细节,似乎比直接看视频来的更刺激。

“是这样吗?”我直接脱掉了妻子的睡裙和胸罩,捧起她胸前的巨乳,向着中间靠拢,却怎么也做不到把两枚翘立的乳头碰到一起。

又不敢太用力,怕不小心弄疼妻子。

“老公,你要推这、这里!”妻子指了指乳房外侧中间靠上的位置,我暗骂自己笨蛋,双手放在妻子说的位置上,轻轻的把顶端的乳肉向着中间推挤。

接近了,真的接近了,在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中,两枚红宝石一样的乳头真的奇迹般的碰到了一起,勃起的乳蒂宛如两个调皮的小精灵,每一次摩擦纠缠都会让妻子娇吟出声。

我控制着两边的乳肉,痴迷的看着两枚乳头互相刺激的越来越硬,仿佛击剑一样,一上一下的击打碰撞。

“呃嗯——老公,就是这样,好舒服。”妻子挺了挺胸膛,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

“还有吗?他还怎么玩你这对骚奶子了?”我欲火愈发高涨,言语也越来越粗俗。

“他、他还把我的两个乳头、同时吸进了嘴里——呃,对,好舒服老公!”妻子话说到一半,我就忍不住猛然低头含住了她碰撞在一起的两枚乳头。

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两粒嫩肉在我的唇齿间躲闪动作,随着舌头不停的打转,以往每次亲吻妻子胸部的时候,总是恨自己没有两张嘴,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原来一张嘴就可以同时刺激它们,以后再也不会遗憾了。

“老婆,你的奶子好淫荡啊!”我趁着调整呼吸的间隙抒发着自己的感慨。

“呃嗯——老公,黄、黄鹤雨也是这么说的!”妻子娇吟着说出的话简直让我头皮发麻。

“骚货,告诉我他原话是怎么说的?”

“啊——他说、他说我长了一对、一对淫荡的大骚奶子,天生就是、就是给男人、玩、玩的。啊呃——老公,他说的、说的是真的吗?”妻子梦呓般的复述着黄鹤雨的话,似乎想在我这里找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对!他说的对,老婆,你就是长了一对淫荡的大骚奶子,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妻子的话语通过耳朵传入我的大脑,就像一道酥麻的电流,我感觉全身都快炸了,想也不想的就给了妻子肯定的答案。

“啊——我好骚啊!我的身体好骚啊!老公!我还能当画家吗?”妻子越发放荡,呐喊着发泄着心底堕落的情绪。

“老婆,你又不是用奶子画画!你就当个淫荡的画家吧!黄鹤雨还怎么玩你的奶子了?”

“他、他还嫌弃我叫的、叫的太骚,让我用、用奶头堵住自己的嘴,啊——老公,他好下流啊,总是羞辱我!”

原来这才是“巨乳噙”!我猛然想起妻子自慰时叼着奶头的画面,沸腾的欲火让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骚货,现在就把你自己的奶头叼住,让我看看你是怎么用奶子堵嘴的!”

“老公,那你帮我、帮我把它推上来。”妻子迟疑了一下,才低头看向我,春水般的眼眸对上了我满是欲火的视线。

我一刻也没有耽搁,推着妻子乳肉向她的嘴边凑了过去。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张着小嘴,低头靠近了自己的乳头,却什么也没有碰到。

“老公,用力,我够不到!”

我手上加了三分力度,乳头又向上靠近了不少。

妻子再次低头,在我的喷火的目光中,一口含住了自己的奶头,细腻的香腮凹陷下去,她真的在用力吸允。

我缓慢的放开自己的手,白腻的乳肉因为弹性恢复了一些,却因为乳头被自己主人吸住的缘故,无论如何也恢复不成原样。

妻子闭上了双眼,似乎不敢看自己现在淫荡的模样,鼻子里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嗯嗯声。

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妻子的表演,妻子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把另外一边空着的乳房艰难的凑到了我的嘴边。

看着妻子重新睁开的双眼,还有那里面饱含淫欲的期待目光,我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张口含住了凑到嘴边的乳头,更加用力的吸允起来,好像要把这颗敏感的肉粒吸进肚子里一样。

“呃嗯——”妻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吟,伸手托住她自己叼住的那只乳房,仿佛要跟我比赛一样,吸允的更加卖力了。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的大脑有些空白,恍惚中想起,我正在跟妻子一起,分别吸允着她的两个奶子。

嘴里的乳蒂越发膨胀,舌头上的触感越发清晰,我的思维逐渐清醒,原来、原来妻子的奶子还能这么玩吗?

“唔唔——老公,我不行了。”

好一会之后,妻子松开了性感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终于挣脱束缚的乳头瞬间回到原位,在我的眼前弹出一波波让人头晕目眩的乳浪。

感受着自己已经硬到发疼的阴茎,我知道此时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却又不太敢付诸行动。

“老婆,咱们看这段视频吧。”我松口了妻子的乳头,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让她背靠着我的胸膛坐在怀里,点开了第一个视频“送屄上门怒问罪,偷情成瘾屄沾泪”。

妻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犹豫着没说出来。

视频开始,黄鹤雨只穿着一件大裤衩,满脸笑意的打开了房门。

“宁姐,你——”

“啪——”迎接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耳光来的如此突兀,我也是定了定心神才看清画面中的情形。

妻子身着浅蓝色的半袖宽腿连体裤,腰间系着一条棕色的束带,漆黑的墨镜下面,是满脸化不掉的寒霜。

我忽然想起了当时的情形,记得头天晚上妻子问我认不认识黄鹤雨,第二天早上眼睛就有点肿,我当时没有注意,被赵冬冬提醒之后才决定跟在妻子后面调查一下,哪知道吃个午饭的功夫就把妻子跟丢了。

“宁姐,我——”黄鹤雨突然挨了一记耳光,整个人都有点发懵,刚想说点什么。“啪——”另外半张脸上同样挨了一下。

“黄鹤雨!你为什么要骗我?”妻子的声音充满了悲伤与痛楚。

“宁姐,你干什么?”黄鹤雨终于反应了过来,抓住了妻子抡起来的胳膊。妻子麻木的任由他把自己拉进屋里。

“有话好好说啊,宁姐!我去关门,你可别打我了啊!”黄鹤雨小心翼翼的松开了妻子的手臂,快速关上房门。

妻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美丽雕像。

“宁姐,到底怎么了?干嘛一来就打我?”黄鹤雨关好门之后,走到妻子近前,脸色有些发苦,上面还浮现出两道清晰的手印,看的出来,妻子当时是真没留手。

“你为什么要骗我?”妻子机械般的重复着这个问题。

让黄鹤雨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哪里骗你了啊?”黄鹤雨说完之后,可能自己都觉得有些惭愧,“好吧,我确实在有些地方骗了你,但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我要是不骗你,哪有机会给你带来这么多快乐。”

“你为什么要骗我?”妻子依然站在原地,机械的重复着这句话。

几分钟过去,无论黄鹤雨怎么问,妻子都是这句话,麻木的就像一个机器人。

这下黄鹤雨也火了,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摘掉了妻子的墨镜,把全身赤裸的妻子抱到了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就舔了下去。

妻子躺在沙发上,任由黄鹤雨施为,一身白皙的美肉无比诱人,麻木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反应。

“老婆,你不用这样的!”我心疼的抱紧了怀中的妻子,大概猜了一下,就了解了她当时的心情:黄鹤雨不是老公找的,潜意识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保持了二十七年的贞洁一朝不在,这还不算什么,最痛苦的是真的背叛了自己的爱人。

“老公,我当时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我之间的爱情。”妻子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再次回到了那个让她崩溃的时候。

这种信念破碎,整个世界都在崩塌的感觉,我虽然没有体会过,但也能想象的出妻子当时有多么的绝望。

“老婆,一切都过去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是啊,老公,一切都过去了,有你真好!”我真诚的安慰让妻子回了神,她回头亲了我一下,露出一个解脱般的笑容,“当时多打他几个耳光好了,现在想想是真解气。”

我勉强笑了笑,心中有点担忧,继续看向屏幕。

“肏,没反应是吧!”黄鹤雨在妻子的胯下亲了半天,前几次一碰就出水的肉穴,此时却没有半点兴奋起来的迹象。

“老婆,他这么刺激你都没反应?”

“我当时觉得都是身体上的欲望惹的祸,怎么说呢,那感觉就是连身体都不想要了。”

我点了点头,明白了妻子的意思,不由得更加心疼。

妻子的木然刺激了黄鹤雨男人的自尊心,彻底激怒了他,他双手抓住妻子的脚踝,高高拉起,把妻子摆成了头朝下靠在沙发靠背上的姿势。

这个姿势是如此的羞耻和淫荡:赤裸裸的大白屁股毫无遮掩的竖立在半空,好像在控诉着什么;修长的双腿张开的大大的,无立的悬在身体的两边;沾满了口水的屁眼和骚穴极为羞耻的彻底暴露出来,成为了任人宰割的对象;纤细的玉颈折成了将近九十度,抵在沙发的坐垫上,迫使妻子空洞的双眸望向自己朝天暴露的隐秘私处。

黄鹤雨跨在妻子的脸上,悬在半空中的巨大卵蛋仿佛炸弹一样,随时可以落在妻子绝美的脸上,粗长的阴茎好像一把横在半空蓄势待发的凶器,随时等待眼前的女体露出破绽。

黄鹤雨满脸暴戾的揉了揉妻子竖在半空中的雪白臀峰,在我心惊肉跳的不妙感觉中,一巴掌抽了下去。

“啪——”清脆的肉响在客厅中回荡,雪白的臀浪肆意翻滚。

妻子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镜头是从妻子屁股后面斜上方俯拍过来的,能看到妻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眼神透过悬在头顶的男性生殖器,呆呆的看向半空,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其中似乎夹杂了一丝快意。

“昨天答应我什么了?又摆出这种脸色给谁看?”黄鹤雨似乎是在问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啪——”又是一声脆响和波涛汹涌的臀浪,粗暴的大手带着黄鹤雨的怒气,毫不留情的扇在了妻子另外半边屁股上。

“打我耳光是吧?那就用你的大骚屁股来还!”

黄鹤雨见妻子依然毫无反应,更加生气,连续不断的巴掌噼里啪啦的落在妻子毫无反抗之力的大屁股上。

一时间,啪啪的肉响连成一片,好似一连串急促的悲鸣。

挺翘的臀肉上眨眼间就泛起一片淡红色的掌印,散发出另一种淫靡而又凄艳的美。

我心里心疼的同时又稍微松了口气,看来黄鹤雨并没有丧失理智,他要是全力打下去,妻子的屁股起码几天下不了床。

“明明是个送屄上门的骚货,你装什么贞洁烈女?”黄鹤雨打了一阵,像是发泄够了,终于停了手。

“我没有!”粗俗而又羞辱的话语终于惊醒了麻木的妻子,愤怒的反驳从黄鹤雨的胯下传出,让黄鹤雨脸色闪过一丝喜色。

他不怕妻子反抗,就怕妻子完全没有反应,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

“没有什么?没有送屄上门么?”黄鹤雨低头看了看妻子的脸,不屑的眼神似乎激怒了妻子,身子一歪想要摆脱当前这个羞耻的姿势。

“别乱动!你这个送屄上门的骚货!”黄鹤雨甩手又是一巴掌抽在发红的臀肉上,阻止了妻子的动作。

“我说了!我没有!”妻子的情绪越发愤怒,我估计要不是黄鹤雨的肉棒和卵袋离的有些远,她都能一口咬上去。

“没有?呵呵,那你的婚戒呢?”黄鹤雨满脸嘲讽的拉过妻子的光秃秃的左手,放在她的眼前,“来,解释解释,你的婚戒呢?”

“啊!不要!”妻子惊慌失措的挣脱黄鹤雨的手掌,把左手藏在了腰部与沙发靠背的空隙里。

黄鹤雨一把把妻子的左手抓了回来,重新放到她的面前,步步紧逼的说道:“你的婚戒从不离手,只有在来我家之前才会偷偷摘下来藏在车上,你以为我不知道?还跟我装清高——”

“呜呜——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妻子终于维持不住愤怒的表情,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滑落,滴入垂落的秀发中。

“啪——”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黄鹤雨一巴掌抽在了妻子外阴上。

“啊——”妻子浑身巨颤,娇生惯养的她从前连屁股都没被别人打过,何况是更加娇嫩的私处。

“你要不是做好了挨肏的准备,怎么会每次都偷偷把婚戒摘掉?这还不是送屄上门?跟我装什么清高!”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连续不断的抽打着妻子的屄肉,啪啪的脆响声仿佛抽在了我的心上,让我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废了他这只手。

“啊、呜呜——求求你别说了——啊啊呜呜——老公,我对不起你!”妻子被人揭破了心底深藏的秘密,悔愧的无以复加,发泄般的大声哭了出来。

“哭什么哭?现在觉得对不起你老公了?被大鸡巴肏到高潮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他?”黄鹤雨停下了抽打,用手轻轻摸了摸妻子饱经摧残的阴肉,然后弯腰帮妻子擦了擦眼泪,就在我以为他会安慰妻子几句的时候,这个混蛋竟然残忍的把眼泪抹在了妻子的外阴上。

“屄里都没有水,流那么多眼泪干什么?我来帮你转移一下好了,说不定一会骚屄就能肏了呢!”

“呜呜,你,你简直是魔鬼!”眼泪里含有大量的盐分,就这么抹在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轻微的痛感刺激的妻子浑身直抖。

“对,我是魔鬼,色中恶鬼,你呢就是个喜欢偷情的破鞋。宁姐,任命吧,咱俩就是天生一对,哦豁!骚屄这不就出水了。”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连续不断的把妻子圣洁的眼泪涂抹在她淫秽的屄肉上,抹了几下之后,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掰开了妻子的阴唇,镜头拉近,粉嫩的淫肉表面,竟然真的分泌出了少量的爱液,微微闪烁着迷人的水光。

黄鹤雨情不自禁的舔了一口,好像在品尝世间最甜美的甘泉一样,满脸陶醉的深吸了口气。

“啊啊——你混蛋啊!”妻子的被舔的全身哆嗦了一下,阴部被打过之后,好像变得格外敏感。

“好好,我是混蛋,你是破鞋,你老公真是可怜,我得替他好好惩罚惩罚你这个喜欢偷人的骚屄。”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妻子不停的抗辩着,哭泣着,阴道内的爱液却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

黄鹤雨伸手在屄肉上狠狠抹了一把,递到了妻子的面前。

“看看,还是下面的嘴诚实,它都在同意我说的话。”

“呜呜——求你别说了,我不是,我不啊——”妻子陡然呻吟了一声,因为黄鹤雨的巴掌再度落在了妻子的屄肉上。

“啪——”

“不是什么不是!给你老公道歉!”

“啊——”

“啪——”

“给你老公道歉!”

“呜呜——老公对不起!”

“啪——”

“继续道歉!”

“啊唔唔——老公对不起!”

我麻木的看着黄鹤雨不停的挥着巴掌,轮番抽打着妻子凄美的屄肉和屁股,听着妻子不停的说着“老公对不起”,不知不觉间,黄鹤雨的巴掌越来越轻,水声却越来越响,妻子的叫声中,哭音逐渐弱了下去,直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媚意的高亢呻吟。

“啊啊——老公对不起,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听到妻子求饶,黄鹤雨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再次加重了力道,变本加厉的抽在了妻子的屄肉上。

“啪——”水花四溅。

“啊啊——老公我来了啊啊啊啊——”妻子就这样被黄鹤雨抽屄抽出了高潮,我恍惚间感觉这一幕似乎在哪里见过,又有些记不起来了。

高潮中的妻子双腿抽搐着,眼看就要栽倒,黄鹤雨一把捞住妻子的双腿,夹在了腋下,双腿岔开跪在沙发上疯狂搓弄起妻子的阴蒂。

视频忽然分成了两半,右侧竟然给了一个茶几方向的横向视角,在这个视角中,黄鹤雨骑在妻子的脸上,鸡蛋一样的卵蛋压在妻子的嘴上,丑陋的屁眼悬在妻子双眼的上方,压迫得妻子根本不敢睁眼。

“啊啊唔唔——不——唔——要!”

阴蒂上的搓弄越来越快,妻子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停的僵硬瘫软,飞溅的水花洒的到处都是,连续不断的高潮让妻子不堪忍受的想要求饶,可每每张口,长着粗黑阴毛的大卵子就会落入妻子的口中,打断她难耐的呻吟和哀求。

黄鹤雨的揉搓仍然在继续,他根本就不管妻子能不能受得了,就这么一直揉搓,慢慢的,水花变得越来越小,滑腻的爱液却变得越来越多。

妻子终于在无意间把头稍微扭开了点,恢复了开口的能力:

“啊啊啊——求求你,别弄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妻子压抑着连绵不断的快感,急促的说完要说的内容,才继续大声呻吟起来。

“不行,不把你屄弄湿,一会怎么肏你!”

黄鹤雨停下了动作,妻子终于可以稍微缓一口气,但是这个王八蛋明显在胡说八道,妻子肉穴里早已经分泌出来足够的爱液,甚至都顺着小腹流到了双乳上。

“够、够湿了,你肏吧!”阴道内的空虚感再次席卷了妻子全身,她不得不主动说出最羞耻的请求。

“那也不行,宁姐你可是业内知名的美女画家啊,你可是贞洁的良家人妻啊,我怎么敢随便肏你的屄呢?”

黄鹤雨得理不饶人,进一步压迫妻子的心理防线。

“你、你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妻子崩溃般的骂道,明明已经放下自尊恳求了,这个混蛋竟然还不满意。

“是啊,我这个王八蛋只配在美女画家的骚屄外面蹭蹭,我还是继续蹭吧。”黄鹤雨说着就再次按住了妻子的阴蒂。

“不、不要!”

“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

妻子张了张嘴没有吭声。她知道黄鹤雨想听的是什么,可是那么羞耻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黄鹤雨嘿嘿一笑,继续在妻子的阴蒂上揉搓起来,他知道这是妻子最致命的弱点,只要刺激下去,不愁她不就范。

妻子全身僵硬的对抗着,坚持着,可是生理上的快感根本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随着黄鹤雨动作的加快,剧烈的快感再次淹没了妻子的意志。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高潮再度袭来,让妻子越发难耐。

“啊啊呃咳咳——求、咳、求你停、停下!”剧烈的挣扎中,妻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不停的咳嗽。

“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是美女画家?是良家人妻?还是骚屄破鞋?”黄鹤雨根本就不管妻子的痛苦,问出了更加残忍的问题。

“呃呃——你会下地狱的!”妻子平复了好一会才停下咳嗽,只是骂声已经变得软弱无力,好似在喃喃自语。

“宁姐,只要你亲口说出来,我宁愿下地狱!”黄鹤雨说着又要开始手上的动作。

“不要!我说、我说。”妻子带着哭音答应下来,她挣扎过,拒绝过,痛骂过,但这一切被抵不住阴蒂无数次高潮后留下的极度空虚。

“说吧,宁姐。”黄鹤雨低头吻在了妻子的阴唇上,一边舔吸着满溢的淫水,一边等待着妻子的答案。

“啊呃——我、我是、我是骚、骚、骚屄!”在黄鹤雨舌头的催促中,妻子无比艰难的说出了这个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下流字眼。

“还有呢?”

“我是、是、呜呜——是破鞋!我说了,求求你肏我吧!”妻子自虐般的辱骂着自己,她的自尊心已经彻底崩溃,就像是阴道里的淫水灌进了大脑一样,脑海中只剩下渴望下体被填满的原始肉欲。

“我肏,水怎么变得这么多?”黄鹤雨抬起头脸,惊叹的看着妻子剧烈蠕动的肉穴,特写镜头下,屄口的肉折每蠕动一次就会吐出一股粘稠的淫水。

黄鹤雨两眼通红,满是淫邪的光芒,双手迫不及待的抓住妻子腋下,用力一提,就把妻子整个翻了半圈,摆成了翘着屁股等待挨肏的姿势。

“继续求我,肏你哪?”黄鹤雨扶着粗长的肉棒,顶着妻子的屁股,兴奋的背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求你肏、肏我骚屄。”妻子把脸埋在沙发靠背上,撅着大屁股真的哀求了出来,第二次说出“骚屄”两个字,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艰难。

“啪——”黄鹤雨再次抽了妻子的大屁股一巴掌,打的妻子呻吟了一声,声音里没有了痛苦,反而满是骚媚的欢愉。

“摇着你的大骚屁股求我!”

“求求你肏我的骚屄吧!”在我说不清欲火还是怒火的燃烧中,妻子真的缓慢摇起了自己被打的通红的大骚屁股,发出了更加下贱的哀求。

“哈哈,给你那个倒霉的老公道歉!”眼看着之前这个一脸寒霜打自己耳光的绝色人妻,变成了在自己胯下摇着大屁股求肏的荡妇,黄鹤雨得意到了极点,满脸淫笑着又在妻子早已经通红的肉臀上又添上一道印记。

妻子打了他两个耳光,早已经被他十倍百倍的在胯下这个淫荡的大屁股上报复了回来。

“老公,对不啊——”妻子话还没说完,巨大的肉棒就已经长驱直入,又一次贯穿了妻子的体腔。

“老公,这就是最骚最淫荡的一次了,看到这样的我,你还会爱我吗?”妻子用鼠标点了一下暂停键,扭回身抱住了我的脖子,直视着我的双眼,不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我意识到现在一定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回答的不好一定会有我不想看到的后果。

我驱散了胸中的欲火,轻抚着妻子僵直的后背,毫不躲闪的对上她期盼的目光:

“当然,你是我一辈子的老婆,不论怎样,我都会永远爱你!”

“哪怕我是个送屄上门的贱货?”

“是的,我爱你!”

“哪怕我是个喜欢偷情的破鞋?”

“是的,我爱你!”

“哪怕我摇着大骚屁股求别的男人肏我的骚屄?”

“是的,我爱你!”

“哪怕我在别的男人面前提起你就会骚水越流越多?”

“是的,我爱你!老婆,哪怕你在跟别人做爱的时候表现的再下贱,我也会一直爱你!”

“呜呜——老公,呃——谢谢,谢谢你——呃呃——我也爱你!永远爱你!”妻子瞬间变得眼眶通红,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打湿了雪白的胸脯。

“老婆,别哭,我会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保护你!”

“呜呜,老公,我为什么、呃、会越爱你就越有快感啊?出去、呃、采风那几天,每天、呃、每天晚上跟你说完我爱你,再听黄鹤雨、呃、的话自慰的时候,我的快感就越强烈。呃呃,老公,我真的是个偷情成瘾的骚货吗?呃呃——”

妻子抽噎的问出了这些天一直困扰她的问题,肉体上不受控制的生理快感和理智上无法面对的愧疚背叛,已经折磨了妻子很久,她期待我这个最亲近的人能帮她找出答案。

我思考了一下,想了想妻子的表现,才在郑重的开口:

“这应该是一种补偿心理,你看啊,你觉得对不起我,然后肉体的欲望又让你管不住自己,那你就会想惩罚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代表性欲的那部分,越是粗暴的对待你就会越觉得快意,大脑大概分不清这种快意和性快感的区别,就统一分泌多巴胺,双倍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你就更加无法自控。老婆,你想想,在跟黄鹤雨做爱的时候,是不是每次提起我都想得到粗暴的对待?”

“好像还真是这样。”妻子想了想,一脸恍然的说道:“老公你真聪明。”

“好了,你的问题解决了,那该解决我的问题了。”

“哦?老公,你有什么问题?”

“我记得这段视频那天,后来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开车,车里好像有一点嗡嗡声,是怎么回事?”

“老公,我——”

“说吧,老婆,我就是好奇。”

“好,那我就说了,反正你这辈子都别想把我甩掉!”

“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永远都是夫妻,谁也不会甩掉谁!”

“好,说定了,没有了你,我还不如不活着。”妻子顿了顿,继续说道:“那天我跟他做完之后,时间已经挺晚的了,我一天都没吃饭,很饿,就想出去吃饭,他非要跟着,说要代替你继续惩罚我。”

“老婆,你怎么能一天不吃饭呢?下次不许这样了啊!”我求生欲极强的抓住了妻子话语中透露出来的重点。

妻子哭笑不得的打了我一下。

“你还想不想知道了?”

“想知道,老婆快说。”

妻子调整了一下刚刚被我弄歪的情绪,继续说道:

“他,他说要在我的下、是在我屄里塞上跳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他了,可能我也想惩罚自己吧。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特别坏的把跳蛋打开了,当时跳蛋塞的不深,声音有点大,我怕你听到,只好装作有蚊子。”

“舒服么?”

“什么?”

“屄里面塞跳蛋舒服么?老婆?”

“舒服,但最舒服的还是他在商场厕所里又肏了我一次。”

“你就这么屄里塞着跳弹陪他吃饭、逛商场?还让他在厕所里肏你?”

“是啊,我就是让他这么惩罚我的。”妻子妩媚的看着我说道。

“什么姿势?”

“老公想知道?”

“想!”

“那我就告诉你。”妻子从我怀里站起来,解开我的裤子,抚摸了一下我早已经硬邦邦的阴茎,然后褪下自己全身仅剩的内裤,转身坐在了我身上。

“啊啊——好爽,他做马桶上,我——啊啊——我坐在他鸡、鸡巴上——啊啊——自己动!”随着心结的解开,妻子在我的面前已经完全放开了,连“鸡巴”两个字都轻而易举的说出了口。

随着妻子大屁股落下,我只觉得阴茎深入了一个无比湿润的所在,层层叠叠的挤压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剧烈的快感直冲脑仁。

再加上妻子原本高雅的小嘴中不经意说出来的下流骚话,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

“老婆,对不起!”我为自己没有一根能满足妻子的大肉棒而感到愧疚。

“啊啊——老公,不用道歉!啊啊——跟你做爱虽然、没有高潮——啊呃——但是我心里舒服!”

“老婆,我再帮你找个男人好不好?”

“啊啊——好——老公找吧——啊啊——先让大鸡巴把我的——啊啊——骚屄肏开——啊——再让老公肏——哦哦——让老公把我的——呃啊——骚屄——肏高潮。”妻子不断的起落着淫荡的大屁股,言语也越发的粗俗,强烈的刺激让我根本无法忍受。

“老婆,你可真是越来越骚了,啊,我要射了!”

“啊啊——射吧,老公!射给你的骚屄——啊!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