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想找回干净的自己,可它离我太远(1 / 1)

寒假我还是去科研所。

可我越发觉得无聊。

本想毕业后来这里上班,和我专业对口。

可我竟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

但我告诉自己,要改变,要改变,要甘于平淡。

要抛弃那些肮脏。

夜晚我会有需求,会自慰。

可我告诉自己不能再找男人。

不能。

科研所的男人都老实的要命,可我不知道夜晚的他们是什么样子。

我只想受住这份平静。

可是还是被打破了。

过年哥哥带着嫂子回来拜年。

哥哥把我叫到厨房,说想我。

说他们家养了条小狗,哥哥给他起得名字就是我的小名。

他把我摁在柜子上,问我下面湿不湿。

嫂子叫他,他却说刺激不?

说晚上找人一起玩。

并让我先把水笔插到B里准备给他们干。

我像着了魔,自己鬼鬼祟祟去厕所,把水笔插到逼里。

出来告诉哥哥准备好了。

他就在我屁股上拧了一把。

告诉我走路时要加紧,一扭一扭这样SB才舒服。

我照他的作,的确很舒服。

晚上他却要回家,家里不让我去镇里。他说今天逼里一定要插着水笔,等他找人明天来上我。

到了初五哥哥才来,给我电话,说在宾馆。

我去了,进门哥哥先脱我裤子。

看见我逼里没有水笔,他就打我。

最近几次他打我越来越凶。

我跪着求他不要打,他就边打边骂。

让我自己说生下来是给男人干的。

我被他打得特别疼,不停得说我是贱货,是母狗生下来是给男人干的。

不停的说,越说他越打。

我给他磕头求他不要打,他好不容易才停手。

我被他打的浑身疼痛。

他也说这次下手重,我几乎动弹不得,他就开始插我。

最后让我舔食精液。

以前他不让我吃精液,现在每次都要我吃精液。

那次被他打的很惨。幸亏是冬天,衣服穿得多,不然不敢想象。

回学校不久就又回家实习。我也不愿意呆在那个城市。

我回来实习,离哥哥近了便禁不住想和他做爱。

也许不是做爱,就是想让他搞。

我给过他电话,可他似乎很忙,他说我应该送上门。

他告诉我,A在学校当了体育老师。

哥哥的话换起了我对A的思念。

哥哥问我是不是和A一起操我我才是最爽的。

说实话,我真的想,让哥哥和A一起操我。

他们始终是我性爱的渴望。

可我知道他们却是水火不容的。

我偷偷给A打了电话,A就问我是不是像被干了。

我说是,说好痒痒,他说马上过来。

A当天便过来了。

他来接我下班,我走到他跟前他抱着我就亲。

我说不要让同事看见。

他说就要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小骚货。

我说去开房,他说天气暖和了,去海边玩。

我觉得刺激就跟着他。

六月的天气,晚上还是有些凉意,海边人不太多。

我们坐在沙滩上,有人遛狗,他就说,一会我就像狗一样爬来爬去,求着被他插。

他边说边捏我奶子,我少有呻吟,他就煽我巴掌。

不过比哥哥轻多了,痒痒得,很舒服。

他把外套脱下,我倒在他腿上,他用外套盖着我,让我给他口交。

我很顺从的做了。

我告诉他我吃了哥哥的精液,他也要我吃他的。

我边口交,他边用手指捅我B。

他说以前放两个手指,现在放三个了。

过几年整个手都进去了。

A挺得时间特别长,像哥哥。

这是我很喜欢他们的原因。

他说我技术一点没有长进,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让他爽,问我是不是应该受惩罚。

我说你要怎么罚。

他说要我叫他主人,在沙滩学狗爬。

我第一次被命令叫主人,很不适应。

我说换个吧。

他说你是不是要叫我哥哥。

我不说话。

他说我就想被哥哥干。

我说不是,我说我喜欢他干我。

他让我在沙滩上爬。

沙滩上有人,我死活不肯,我说晚上我爬一晚给他看。

他不同意。

我听从的叫他主人。

却不肯在沙滩上爬。

他很生气,甩开我要走,他说不爬也可以,跪着求他。

我没有办法,跪下求他。

他才满意。

越来越晚,人也越来越少,他说让我把乳罩内裤都脱了。

我照办了。

我问他要不要脱衣服,他说不,他说有人看见就看我一个人在这里发骚。

他最终还是要求我学狗爬。

不然就不搞我,我想得要命。

我求他插我,或者想哥哥一样用水笔插我,他都不。

非要我爬给他看。

我想得难受。

最终答应了。

他找了个石头,画了个圈,让我顺着爬。

我说圈太大了。

我一个劲求他他才肯画小点。

我乖乖的顺着圈爬。

他满意得笑。

爬了一会他说,去礁石那里干我。

我手扶着礁石,掘起屁股,他使劲捅。

他还爬在我身上揉奶子。

他干了我好久,我都高潮了。

他才射。

A晚上住得宾馆,我却要回家。他说以后不再来找我。让我每个周去他那里伺候他。我答应了。

无趣的工作和与A的疯狂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觉得A的生活充满了激情。

他的生活有很多朋友。

A家里比较有势力。

只是A不争气,却愿意这样一份工作。

我对毕业后自己那份枯燥的工作厌倦不已。

A便答应我替我找工作,说他认识一些人。

我说不在镇里,要在市里。

他说没有问题。

回学校都很顺利,我去调戏过D几次,他都避不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