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半夜被男主人拉到草地上野战,像狗一样爬着被干(1 / 1)

我忍不住再次尿了出来,但这次不是黄色的尿液,却是透明的液体。

“你不是尿了,你这是射精了,女人的阴精。”

看似霸总却对女人的事情知道得那么多,他一定没少在外面玩弄女人。

可怜女主人和他女儿还以为爸爸多么正派呢,谁曾想连一个在家里干粗活的小保姆都不肯放过。

我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男人,别管他外表多么的道貌岸然,其实说白了都是动物禽兽,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女人要是相信男人会一辈子爱她不变心,那就是少有的傻子。

女人绝对不可以恋爱脑,绝对不可以轻信他们的诺言。

反正就我本人接触的男人而言,到现在竟然没有一个男人是真正正派的,所有的男人,只要给他们一点点机会就会爬到我身上来。

我也对他们没有任何希望,我只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一点利益。

就是赚点钱。

等我颤抖着射完了阴精,陈先生把他的大鸡巴伸进我的嘴里,也呻吟着在我的嘴里射了精。

“操!真他妈舒服!你的小逼真紧!”

陈先生扔给我一张卡:“拿去买点东西,里面有几万块,我也记不起几万了,反正够你买件好衣服了。”

我高兴地把他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拿起银行卡给他鞠了个躬。

他忍不住笑了:“拿了钱就这么有礼貌,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摇头:“有钱都可以让磨推鬼,陈先生,你要是肯多给钱,让我干什么都行。”

陈先生的眼眸变深了:“哦?干什么都行?”

我拼命点头:“对,只要钱给得够,你让我跟狗干我都愿意。”

他点了点我的额头道:“你想得美,狗才懒得跟你干。”

“对对对,狗看不上我,不干我。”

陈先生听了我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却又不知道问题在哪里。

我赶紧穿好衣服,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今天真的好险啊。

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人的,既然给我钱,我就给陈先生发泄一下,他不过是拿我当成泄欲工具而已,根本不会把我当成个人来看,所以我没有影响这个家庭任何事情。

陈先生因为操了我得到了纾解,我拿到了钱来改善我自己的生活,这点小钱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我心里隐隐有一种报复了女主人的快感。

你们不是看不起我吗?可是你们的陈先生就喜欢把他们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逼里操我,都不想操你。

我隐秘地觉得自己把女主人比下去了。

这天半夜里,我觉得有人在摸我的逼,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哼唧了几声,谁知奶头突然被人咬了,好疼。

有什么东西砸了我一脸,我睁眼一看,陈先生怎么在我房间里。

“你不是说给钱干啥都行吗?”陈先生身上都是酒气,嘴巴里也是酒气,喷了我一脸。

我借着月光看清楚了,原来陈先生是用百元大钞砸了我一脸。

这是我的男菩萨呀。

我立刻骚浪着扑进他怀里,用奶子蹭他的胸膛,“小逼痒,爸爸干我!”

“操!你他妈就骚成这样!臭骚货!见钱眼开的臭婊子!”

陈先生骂骂咧咧的,满嘴酒气,好像是喝醉了,一点儿都不像平时那么高贵矜持。

他拽着我的头发,让我趴在地上,然后把鸡巴掏了出来,狠狠插入我的小逼里。

“啊~好爽!”我浪叫着迎合他。

“出去,到外面干!”

我想站起来,他不让我站:“你就像狗一样爬着出去,我在后面操你!”

我四肢着地,像条母狗一样爬着出去,陈先生在后面用大鸡巴狠狠操我,一下一下地撞在我的屁股上,啪啪响。

“臭婊子,真是见钱眼开,啥都肯干!过两天我找个驴来操你,驴鸡巴能把你的五脏六腑捅烂!”

“爸爸,你来吧,我愿意,干死我都行。”

我淫叫着,随他侮辱我。

这个陈先生真是表面君子,其实是个大色狼,思想真龌龊。

我们一边干着,一边到了外面的草地上,月光很好,附近的人搞不好能看见有两个人在草地上操逼,但是管他呢,陈先生都不在意,我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丢了人我再重新找新的雇主,他们是要在这里生活的。

陈先生掐住我的腰,狠狠操着,打着我的屁股,揪着我的头发,我觉得我的头发都要被撕掉了。

他像个疯子一样,恨不得把我搞死。

“不行,我射不出来!”操了半个多小时,他不高兴地说。

“那我帮你吸出来?”我讨好地问

“不行,我必须要极端的性爱才能射出来。”

怪不得他不找他老婆做爱,第一次干我也是在那么紧张可怕的情况下,冒着被他老婆发现的危险来干我。

原来他的性癖这么奇怪。

“那怎么办呢?”我爱莫能助啊,但为了钱,我还是想帮他的。

“我们去公共厕所干,有人看见我就能射。”

还有这种事,反正也没人认识我,我不怕。

我跟着陈先生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公共厕所,他把我按在墙上使劲操,我叫得惊天动地,希望有个人能过了看一下,这样他就能射出来。

果然,尽管是半夜三更的,还是有人里上厕所了。

那是一个猥琐的老头子,看见我们干得起劲,他好像得了什么前列腺炎似的,一点一滴的往外尿,一直看着我们。

终于,我感觉到陈先生的大鸡巴在我的小逼里突然胀大,鸡巴头跳动,我赶紧也用小逼夹他。

“骚货!骚母狗!臭婊子!干死你!”

陈先生掐着我的腰,狠狠捅到最深处,开始射精了。

我也颤抖着高潮了。

我听见老头在旁边问:“干一下多少钱?”

妈的,真把我当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