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合约无疑是给董事们吃了一计定心丸,不论fever如何,风之舟的总监跟赵文舒好歹都是可用的,这些资源规划是不成问题的。但这样的资源跟能力该是放到二团比较好。
“嗨,既然又提及二团的事儿,那我就带着二团的事儿来说。我这边坚持将fever做下去,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影响到二团,我知道诸位是怎么想的,但我不觉得那是唯一解决的途径。出了事就丢下艺人跑路,我觉得的这不堪用,那要让后面的艺人怎么看我们。那不是在丢掉那些公司艺人对公司的信任嘛。毕竟这种抹黑的事邳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拦不住的,也不能一出事儿我就撤吧。”赵文舒帮着这些只会跟自己唱反调的东西们洗了洗脑。
董事也不傻就算赵文舒的说到这份上了,对江兮然他们的发展前景还是存在诸多怀疑,毕竟他们还没看到他们确切的实力,一切都是靠赵文舒一张嘴在忽悠。
见赵文舒这般固执不通人情,大家也就不装样子了,拍着桌子强调道。
“还有希望的是安璟瑜,毕竟他是顾乔的儿子,热度话题度都不缺。但fever这个组合并不好发展,定位模糊,如今主舞主唱走了,实力更不用说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这样继续下去,很有可能会拖累到鲸鱼。”
“是可这只是表面的,是前期的,后面谁靠谁还说不定呢。”赵文舒回拍着桌子笃定道。拍桌子而已当谁不会啊,她的人她看着成长到现在的,她相信他们。
“你又何必这么固执赌这一把,你跟鲸鱼是发小,所以更应该以他的未来为重,而且他是我们艺人中最不用担心离开的那个,你能保证以后他们真的火了不会退团?海浔这事的教训看来你是没吃够。”一个董事以亲疏关系劝说了起来。
“您这说的,教训自然是吃够了,不过解约这种事,不说我们其他老牌公司那都是常有的,不能那么玻璃心。”赵文舒回击道,揭她伤疤,那就别怪她喽。
“你……”
“诶诶,您别生气我这话不是还没说完嘛,这表面看的确如此。放别人家,绝对会这么做,但在鲸鱼身上行不通,关于鲸鱼的某些事你们的认知可能有些偏驳。”赵文舒很是关爱的瞅了诸位一眼,直道他们太天真了。
“偏驳?”
赵文舒乖巧的点点头笑着解释着道:“我跟鲸鱼的确是发小,也信他不会随随便便对我们弃之不顾。但是呢毕竟认识他这么多年来,他的德行我是最清楚的,他没有你们认为的独立性跟野心。他在节目上说的那一套,并不是什么提前设计的人设或者是搞笑梗。是事实,他现在站在舞台上,以f成员的身份活动,是被我跟沈翊压着掺了这局。他本身还就是金贵少爷。说句不好听的,没有其他人在跟前撑着,用不了两年,鲸鱼绝对会垮掉,他坚持到现在一个是我在后面撵着,另一个是团里其他人的原因。一旦他没有了继续待下去的目标他绝对会退圈。再者鲸鱼的唱跳演戏全部都欠缺,用实话说就是一个花瓶,他能在综艺站稳脚这件事,谁都无法保证,一旦他失败,他会比我预测的时间更快退圈。并且安家会压下所有的消息,我不骗人。如果你们还想要利用鲸鱼身上能带来的资源,那么就一定要保留团。”
见赵文舒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是不愿退让,董事们着急的直上火,这怎么这么难说话。只能求助一边安静喝茶的沈翊。
“沈总这时候你该说句话吧,鲸鱼是什么人品跟状态你最是清楚。”
沈翊放下茶杯坏心眼的问道:“啊……我可以说话嘛。”
那董事被气得咬牙切齿的很:“可以……”
“好,那我就说两句。张总其他的话我不发表意见,毕竟这位嘴上可向来不全是真话,但鲸鱼的事却是实情,没有约束,他的确能干出跑路的事儿,他大哥安璟琛还是很疼他弟弟的,好几次都提出要替他赎身的意思,不过被我们骗的压了下来。”沈翊语出惊人,直接拆起了赵文舒的台。
赵文舒心虚的摸着脖颈控诉道。“不是你不带这样的。”
“我自是以公司利益为先的。”
“啊……沈中都这么说了,诸位还有何高见啊。”
自然是没有人回应她的,赵文舒气鼓鼓的站在那里,瞧着几个董事交头接耳的小声嘀咕着什么。
赵文舒知道这会儿,得给这些董事商量的机会,商量那就好好的商量。
赵文舒掏出手机确认时间:“那个我去一下洗手间,我们顺道休息一会儿吧。半小时后继续可以吧。”
“可以。”
“那就好,过还是希望诸位能乘着这会儿好好想想。通告那些还在等通知呢……”赵文舒笑着拿着安璟瑜的通告做威胁,威胁这事虽然卑鄙了点,但架不住好用啊。
那些董事就等着赵文舒走人商量对策的,待赵文舒离开,掐着表开始讨论,这会儿他们内部分歧亦是不小。
最终在整合众人意见后,还是不得不同意由赵文舒继续管理fever。
那些董事原以为赵文舒这下该满意了吧,却不想赵文舒在听到他们的妥协后,面无表情的站在哪里,没有他们预料中的欣喜。
“不好意思刚刚出去透了透气,感觉这件事可能还得在谈谈。”赵文舒这话一出来,董事们那真是坐不住了,这也太得寸进尺了吧。
“都已经答应你继续管理fever了你还想怎么样。”赵文舒歉意的咧咧嘴。
“嗯……这个关系到以后以后呢,自然是要好好谈的……”
赵文舒说完从自己不大的背包中又是取出一摞白色a4纸,将其一一分发了那些董事。
在看到文件内容后,会议室那是真炸锅了,就连沈翊都是没想到,赵文舒会这么刚。
沈翊攥紧薄薄的纸,微微挑着眉梢,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跟自己四目相对的赵文舒,二人悠长的对视,仿佛要忽略会议室中的嘈杂。虽然觉得此举冒险,不过还是在赵文舒的攻势下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