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好不容易才把骆子倾伺候服帖了,起码能给个笑脸放她开工,他们现在真的耽误不了啊,不然她又得被何简念叨。
赵文舒吊着胳臂在骆子倾的搀扶下进到训练室,工作人员已经架好摄像机什么的,练习生们排着队整齐的站在一边。
只等着赵文舒开场,赵文舒拍掉扶在自己腰上的手,她当老板的气势不能丢。
赵文舒从助理手里接过麦,她现在身上没一处不疼的,太用力说话怕是要牵扯到什么了。
赵文舒原本不想这么快公布二团计划的,不过何简来了电话,要她尽快动作,说是要搞鲶鱼效应,在一个月内选出最合适的选手。
“所有练习生都到齐了嘛。”
“人都到齐了嘛。”
“都到了。”
赵文舒点点头从助理手中取过一张报名表朝着面前的练习生宣布道:“那评测开始前,我想宣布一件事。我手上这个是星动的报名表,你们该知道我的意思吧。”
练习生们听到星动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激动的搂抱在一起,这是不是代表他们看不到前路的练习生生涯可以结束了。
“不过待定名额是七个,我也只拿了七张报名表。这七张报名表就是你们现在要争夺的的目标。当然这不代表你们七个人都有资格上台,如果没有达到我的标准,这张报名表你依旧拿不到,最后能参加比赛的可以是7个也可以是1个。”赵文舒不留情面的给他们泼着凉水。
赵文舒这话出来刚刚还激动的众人立马神色凝重了起来,也是公司怎么可能那么好的。
“现在你们有一个月的时间,不管你之前的排位怎么算,现在全部清零。给我拿出你一百二十分的精力来,从今天这场评测开始,你们将是对手,当然一个月后拿到报名表的你们将是队友。剩下的人则要继续训练等下一次机会,被选出的会进行赛前集中特训,以及形象包装,这是后续的我们后面在谈。比赛有个人展示环节,你们给我拿出看家本事准备,半个月后会有个人才艺的评测,加分不少好好准备。胜而不骄,败而不馁,记住了没有谁会永远在高位,加油吧。”
“是。”众人声音浑厚同一的回应道。
“好就是要这气势,鲸鱼你从现在开始不得进入训练室打扰师弟们训练。”赵文舒说完指着角落哭丧着脸的安璟瑜厉声吩咐道。
安璟瑜这般只是因为不能在祸害师弟感到失落,毕竟fever现在五个人就属他闲,他本来跟师弟们玩的好好的,现在又要落单了。
“啊我知道,我有那么不长眼啊。”安璟瑜听了直翻白眼,转头朝着可爱的师弟们挥手助威,“师弟们加油我会我为你们加油助威的,造势的活计就交给我吧。”
“谢谢师兄。”这些练习生年纪不大,对安璟瑜还是很敬慕的。
不过这作为师兄的高大形象没维持多久,就被赵文舒撵出了训练室。
“行了你也别闲着,现在还早,去操场跑十圈在回来。你这身段发福不少,过段时间我要带你试戏,你给我把自己拾掇一下。”
被嫌弃的安璟瑜可怜兮兮的请求道:“不是我……我不能看完评测。”
骆子倾自告奋勇上前想着替赵文舒分担一下:“需要我陪你去嘛。”
“姐夫我哪里敢啊……哈哈……”安璟瑜立马没了抱怨,头跟拨浪鼓似的直摇,
“哼……希望如此吧。”
赵文舒这评测一直测到了半下午,这才是第一天啊,赵文舒揉着酸涩的眼睛对众人还是给予了肯定。
“可以,我看过你们的齐舞,很不错,比你们师兄当年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我们风之舟丢的脸面可就全要靠你们撑起来了。”
“是。”
“评测分由你们的三个老师一起评测,结果明天公布,失分原因这些也会在你们的评测单上写明,你们也可以自行询问老师。行了散吧,该休息的时候还得休息,如果受伤可不划算。”
在赵文舒的提醒下,练习生们这才三五结伴离开了训练室。赵文舒跟三个舞蹈老师叮嘱一番后,虚软的倒在骆子倾怀里,动作很是自然顺畅。
“抱你出去。”骆子倾见赵文舒走的艰难提议道。
不过这个想法没有成形,被赵文舒直接躲了过去。
“诶诶……我不想丢脸啊,扶着我就成了。不过你今天很闲嘛……”赵文舒握上骆子倾送上来的胳臂吐槽道,这都看了她这么久了不见挪步的。
“昨晚我把事情都给卓一止了,这两天陪着你。”
“不用这样的。”赵文舒知道宸宇一点儿都不安生,骆子倾这样失踪影响不好的。
“我不在意的,去了见了不想见的,反倒影响心情。”他也没说错,他们现在还背着害人家曾孙的“罪名”呢。去了在跟骆子言撞上,又免不得一番唇枪舌战,当然是骆子言单方面输出,他向来是我的话很少的代言人。懒得跟骆子言在外面丢人现眼啦。
“哎……你呆在这里也很影响我的好不好。”赵文舒哭笑不得吐槽反击道。
“影响嘛,我觉得挺好的,你这躺的多自然,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啊。”在骆子倾眼里赵文舒这就是在逞强,毕竟昨晚疼的抱着他直掉泪珠子呢,这几天特殊他在不守着,她连个帮着抹眼泪的人都没有。
“很影响。”赵文舒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也就这几天,等你好些了,我就回去忍忍就好了。还有你这回去先休息一会儿,再这样下去可不不是办法啊……”骆子倾却是油盐不进打定主意要陪着赵文舒。
赵文舒自知拒绝无望,嫌弃的直翻白眼,这几天没好日子过了,这不又开始唠叨了,也不怕有损他高大威武的总裁形象,真要被外面人知道了,怕是要总裁梦碎了啊……
不过在几天后,赵文舒的心态直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是抱着骆子倾的裤腿都不愿意让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