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瞧着一边板着脸的阿雅不经起了逗弄的心思:“不过到时候可能要麻烦你了阿雅。”
阿雅眯眼瞪视着赵文舒:“关我什么事啊。”
“那个中间需要简林夕帮着牵线搭乔,那家伙跟我讲条件我只能把你祭出去了。反正你俩是男女朋友的,就当给你时间谈恋爱的,咱不吃亏。”赵文舒得意洋洋的笑笑。
“你还真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啊,奸商啊。”这件事阿雅也有掺和,听着赵文舒就这么把自己卖了忍不住吐槽道。
赵文舒脸皮厚的很才是不在乎这些呢。
“多谢啦,这是我最想听到的赞美啦。”
“你啊……行啦,这看的也差不多了,其他的我们处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何简赵文舒面前文件一收撵人道。
这家伙把自己折腾病了,他们更麻烦。
赵文舒没有在逞能,她之所以固执的要做事,实际是怕她明天爬不起来,所以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别因为她影响到工作进度,母带必须尽快完成。
“那我走啦,你俩赶紧弄,弄完早点儿休息,明天就靠你俩了。”赵文舒一番叮嘱后,扶着办公桌站了起来。
这酒虽然也醒的差不多了,但步子还是虚弱的很。她这会儿倒是困意上来了,回去闷头睡觉,赵文舒也不管酒不酒味了,她现在只想睡觉。
却不想才是推开门,一道黑色的影子便是打在她身上,将她整个遮住,赵文舒头都没抬,捂着脸知道完蛋了。
赵文舒借着手的遮挡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了身前满面寒霜的高大身影。
只见骆子倾一身冷气,脸部肌肉紧绷的很,瞧着怒气值已满。
赵文舒哭丧着脸想着要不要装晕啊,说做就做,赵文舒一个虚软晃晃悠悠的,便是打算将脑海中的想法付诸实践,却是被骆子倾识破,直接伸手攥住赵文舒的胳臂,把人提了起来。
“有本事别装。”骆子倾没好气的说道。
“啊……不装了。”赵文舒鼓着脸颊重新站好,反正逃不过去了,认栽吧。
骆子倾一句话没说弯腰把人往身上一扛,是真的扛,赵文舒这般任性,总是得他受点儿教训的。
赵文舒晃了晃退,意思了一下就懒得在动弹了,不过被抗走的时候,哼哼的瞪了眼缩在江兮然身后咧嘴赔笑的安璟瑜。
恶狠狠的说道:“鲸鱼你给我等着。”
安璟瑜赔笑的眨着眼睛,他也是为了她好啊。
安璟瑜拖着韩枭冲着自家队友们撒娇道:“你们可得保护好我,我可是一个人抗下了所有的责骂啊,。”
“放心放心。”江兮然瞧着他委屈的模样点头应允,刚刚安璟瑜打电话汇报的空挡。他跟韩枭简单的交流了几句,知道安璟瑜一直强忍着情绪,好几次差点哭出来。
江兮然知道安璟瑜的哭包属性,免不得心软多安慰了几句。安璟瑜跟赵文舒的感情比他们更深,看着赵文舒护着他,想来心里该很不是滋味的,还是要疏导一下,免得有压力就不好了。
赵文舒房间内,赵文舒跪在沙发抱枕上一脸的委屈。
一边的皮蛋好奇的在一边转悠,明显没看懂情况。
“我错了。”赵文舒没底气的跟骆子倾服了软,她这活的容易不,好在不是跪键盘,骆子倾还是心疼他的。
“你承认错误倒是挺快的。”骆子倾瞧着桌子气恼道。
皮蛋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往旁边一缩,喵呜叫了好几声,之后就跑到赵文舒身边,各种乱蹭踩奶求抚摸。
骆子倾被皮蛋打乱了步调,瞧着赵文舒装模作样的在那里乱晃悠,心终究狠不下来了。
起身把人扶了起来,计谋得逞的赵文舒直接赖在了骆子倾身上。
“错了就承认啦。”
“下次别喝这么多。”
“这句话我已经听了好多次了。”赵文舒嘟着嘴抱怨道。
“不喝就不会在听到了。”
“啊……我知道错啦,那个我想洗澡。”赵文舒眯着眼睛踢要求道。
骆子倾摇了摇头,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塞了一杯蜂蜜水给他,自己去浴室整理调整水温什么的,毕竟有一段时间没回来。
等骆子倾安排好,将赵文舒抱进了浴室。
赵文舒腿虚软的站在淋浴下面,冒着热气的水打在身上很是舒服。
“呜呜……还是这样舒服。”
骆子倾因为担心她摔倒,跟着一道进来,伸手护着她。
毕竟老夫老妻的了,赵文舒倒也没避讳,最后直接站不住碰瓷似的靠着骆子倾。
很是怀念的说道:“哎……我有点想念家里的按摩浴缸。”
“嗯。”骆子倾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处理办法一如既往的简单粗暴,在赵文舒去剧组后,直接让人给赵文舒安了一个按摩浴缸。
不过为了给赵文舒一个惊喜,并没有告诉她,不过这件事还是被安璟瑜知道了,安璟瑜也是大胆,直接跟骆子倾敲诈了一个同款按摩浴缸安在他们浴室里面。
安璟瑜现在那是天不怕地不怕,骆子倾现在需要他的情报,终于不跟以前一样对他“动手动脚”了,当真可喜可贺。
赵文舒躺在床上,闷哼了好几声,胸口好像压着大石头,这感觉该是皮蛋又爬到她床上了。
“皮蛋啊……你有捣蛋啊……嗯你怎么……”赵文舒艰难的睁开眼睛,正想抱怨皮蛋的捣蛋,却不想看到的是更大只的。
“醒了……”
骆子倾见赵文舒醒了放开揽着赵文舒的胳臂,起身帮着赵文舒倒水。
“啊……这会儿几点了。”赵文舒捧着杯子询问道。
“下午五点。”
“我就知道我会睡过头。”赵文舒拍了拍自己的脑壳,直道自己昨晚的决定是多么的睿智。
“喝那么多不睡过头才怪呢,怎么样还难受不。”骆子倾见赵文舒状态还是不太好,伸手帮着赵文舒揉了揉太阳穴。
“好点儿没。”
“你揉了就不难受了。”赵文舒眯着眼睛甜甜的回应道。
“嘴这么甜,是怕我秋后算账。”骆子倾了然道。
“是啊。”
“你啊……别以为我真不敢罚你。”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骆子哪里舍的真罚她,疼还来不及呢。
赵文舒有恃无恐的笑笑,她才不怕呢,他也就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