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璟瑜的美好幻想很快便是被打破,这些画动不得的。伴随着他们的逐步深入,墙壁上画作的价值也开始不断攀升,最后直接出现了他们这些外行人都能叫出名字的知名画作。
艾青难以置信的攥住安璟瑜的胳臂诧异道:“安哥这幅画是真的假的。”
“那个……应该是真的吧……”安璟瑜亦是被这美轮美奂的惊艳画作给吓到了,怎么说呢。这动了估计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在众人走到隔间正中央位置的时候,却是发现了一方天地,在那面墙壁上最是显眼宽广的位置,是几幅没有署名的小作。大家纷纷猜测这是哪位名家画作,毕竟可以从位置看出主人的重视。
赵文舒跨步追了上去,见他们都挤在一起,盯着墙壁上的画作很是入神好奇道。
“诶……你们挤在那里干嘛啊。”
“看画。”
“这些画没有署名,画风看着怎么有点儿眼熟,是哪位大家的嘛。这么郑重挂在这里,总觉得应该是最值钱的。”韩枭捏着下巴好奇的说道。
简林夕亦是点头应声,从心理学角度分析,这的确应该是主人最看重。
“看画啊,那我给你们品鉴一下,我可是专业的。”
赵文舒抱着香槟酒瓶一副我是专业的模样,仰着高傲的下巴朝着安璟瑜他们走去,准备装一装的,却不想在看到墙上那幅画后,差点把酒瓶脱手。赵文舒慌乱的抱住即将掉落的香槟酒瓶,震惊的看着墙壁上的画作,这些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场的也就海浔还扶了她一把关心道:“没事吧……”
“没没事……”赵文舒局促的抱着酒瓶,睁着双眸盯着墙壁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画作。
其他人的表情虽各不相同,却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艾青原本也没看出来什么,直到退后看到最上面一副画作的时候,歪头惊讶的的说道。
“我怎么觉得这画好像在那里见过啊。”
众人循着艾青的手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墙壁上那幅画,是一幅男子**身油画,男人肌肉分明,充满魅惑的躺在躺椅上,色气满满。不过脸部形象却是有些模糊,但其中的力量让人不容忽视。
安璟瑜最先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扶着墙壁笑的差点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哈……菩萨这个你……”
却不想在他得意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了画框,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随后侍者赶了过来,关闭了警报系统。
“抱歉各位,这里是先生的私人藏所,所以安装了警报器。只要各位不触碰画框便不会有问题。”侍者弯腰解释。
“该说抱歉的是我们,真的不好意思。”韩枭赶忙压着安璟瑜的脑袋道歉。
赵文舒捂着脸很是无奈,走到安璟瑜身侧,跟提皮蛋似的,掐着安璟瑜的脖颈吐槽道。
“你怎么就不安生啊。”
“我不是故意的,进来时候也没说这个啊。”安璟瑜咧着嘴,他进来之前是征求过管事意见的,说是他们可以随便参观的。
“张小姐真不用在意,这边虽说是私人藏所,但也是可供客人观赏的。听到诸位的赞美,先生想必会很高兴的。诸位继续观赏便是了……”侍者笑着替安璟瑜解围。
他是知道赵文舒身份的,骆子倾离开的时候虽说没有特别叮嘱,但要求他们将用餐地点定在这里,想来还是想要夫人看到里面的画作的。
“多谢。”赵文舒道谢后,才松开攥着安璟瑜脖颈的手。安璟瑜在赵文舒的瞪视下亦是跟着道谢。
“没关系,各位可以继续观赏,有什么问题叫我便是。”那侍者得体的退了出去。
待侍者离开后,众人再度将注意力放到画上,因为刚刚的小插曲,差点把墙上那幅画的事给忘了。
安璟瑜揉着脸朝着赵文舒咧了咧嘴:“诶,别那么小气啊,本来没多大的事的。”
“你还真能给我找事。”赵文舒冷哼一声,压着后槽牙冷笑。
虽说面上镇定自若,不过内心却是慌乱不已。赵文舒偷偷用眼神斜瞥了瞥身侧的jason他们,接收到他们审视打量的目光,欲哭无泪。这无疑在被公开处刑嘛,太难了。
“不过这幅画真的很熟悉啦。”艾青傻乎乎的继续盯着那幅画缓和气氛,原想着大家一起研究一下却不想直戳赵文舒要害。
赵文舒抱臂没有回应,不过通红的耳尖暴露了她此时的心境。
好在安璟瑜还是有点眼色,赶忙捂着艾青的嘴将人拖到了另一边。
“诶诶艾青,你还小这画……这么裸咱就不看了啊。”
其他人亦是跟着四散了去,只留下赵文舒一人独自抱臂站在画作下,捏着眉心苦恼不已。骆子倾啊骆子倾你搞什么啊。
被挂在最中间这几幅画,自然是出自赵文舒之手,像jason他们这些熟悉他手法的一眼便看了出来,但没有揭穿。
不过看赵文舒那眼神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弄的赵文舒恨不得找条地缝给钻进去。
不过赵文舒亦是好奇不已,这画也不知道怎么到他手上的。卖掉的时候,她还专门查过那个买的人,跟骆子倾那是没有半毛钱关系的。
她当时因为担心被看出来,还特意花费经历削弱了她的个人风格,那照这样看不就是白费精力,最后还是落在他手上了。
与此同时,被安璟瑜拖到一边的艾青也终于有了自由呼吸的机会,深深的吸了口气后。眨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安璟瑜他们,仿佛明白了什么。
“安哥你们知道了对不对。”
“嗯……被秀了一脸,还让不让人活了。”安璟瑜扁着嘴痛斥道。
其他人就算不太明白,但被安璟瑜这么提醒皆是反应过来。
当然海浔除外,毕竟他加入最晚对赵文舒还存在着诸多的不理了解。
江兮然开口帮着解释道:“嗯,老板是美术系毕业,刚刚那几幅是她的画作。咱们公司一部分的费用运转,靠的就是老板卖画筹措的资金。不过现在看来,她家里那位也出了不少力。”
“这般啊。”海浔认真的点了点头,怪不得大家都这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