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也是能人,这时候满脑子想着都是骆子倾对她的“特殊感情”了。
危难时刻见真情,赵文舒现在可以笃定,骆子倾对她的好真的不是装的。
想当年赵清沣可是连200万都懒得出的。虽说1000万对骆子倾来说真的不算多吧,但脸上的那种担心骗不了人的。
果然种善因得善果啊,古人诚不欺我。
就在赵文舒混想的时候,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将赵文舒的思路拉了回去,只见一个绑匪拿着电击棒走了过来了,看来是想把她弄晕了,以防万一。
“诶……电击就不用了,你们还是喂我点安眠药吧,我怕疼,希望我睡一觉,这就结束了。”赵文舒镇定自若的打着商量道。
那绑匪看着赵文舒这般镇定着实好奇的很:“骆夫人还真洒脱,你就那么相信你老公,我做这一行这么多年,可见过不少事儿的,别那么自信。”
“相不相信都那么回事,我也不是第一次被绑架了,你们要钱我要命,等价交换而已,再说我老公爱面子,肯定是不会让我有事的,你要的的确也不多。再有如果他不给你们,也不用着急到时候我找我哥,赵氏集团知道吧,到时候我大哥也会赎我的。”赵文舒尽量在确保这些人暂时不对自己下手,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的。
“你倒是识时务……喂她吃安眠药。”
“好。”
那绑匪看着骆子倾吞咽下了足够分量的安眠药,确认她昏睡过去后,才是带着人离开了房间。他们需要确认一下拿到后面的的计划。
待外面的光亮消失,整个屋子陷入漆黑之中。
赵文舒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眼睛眯成一条缝子望着外面,慢慢适应着黑暗。
赵文舒深深的呼了口气,她对普通的安眠药都已经免疫了,他那点剂量除了有点晕以外,睡意是没有的。没想到这辈子会因为这个庆幸。
明面上那人是要钱,但自己有没有命回去就是另一回事了。她还是想法子自救吧,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但还是先逃吧,只希望她是记错了。
骆子倾啊骆子倾如果是真的话,看我回去不好好跟你算账。
“新仇旧恨啊。”赵文舒憋着气小心晃动着被拴着的手腕,想着能不能突破一下,不过绳子比她想象中要结实。赵文舒挣脱了许久都没有松了的迹象。赵文舒咒骂着对个弱质女流绑这么狠,好歹是肉票不该对好点吗?
这绑匪跟绑匪之间的素质还是存在问题的,等她出去了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跟那个幕后黑手。
赵文舒尝试了了十几分钟,出了一头大的汗,整个人虚摊在了椅子上,仰着头不停的做着深呼吸。汗水顺着脸颊流进了脖颈,还怪难受的,赵文舒扭动了扭动身体。
低头扫视了一番,挣脱绳子肯定是不可能了。好在她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准备。
赵文舒将腰贴在椅背上,透过窄小的缝隙赵文舒用可以活动的手指不停的扣着自己裤子后面的标牌,赵文舒咬着嘴唇艰难的运作着,脸都是憋红了。因为手被方向绑着,拆开标牌着实不容易。
赵文舒咬着牙不停地拆着,赵文舒一边拆一边吐槽,这谁的手艺缝的这么紧。赵文舒拆的手都是勒了好几道子。
好在,黄天不负有心人,经过半个王上的挣扎。
赵文舒终于是将拆开了标牌,当标牌松了的那一刹那,赵文舒的手一抖,眼泪都快留下来了。
“终于好了,我的救命符啊。”
赵文舒艰难的取出了藏在标牌后面的一枚圆形硬币。小心的攥在手里,之后将刚刚搂起的放了下来,罩住裤子避免被发现。
赵文舒探头看着外面逐渐发明的天色,深深的打了个哈欠,现在天快亮了,她不能在动作了。
现在还是要养精蓄锐等着下一步计划的。
赵文舒整个人都松了下来,紧紧的攥着那枚硬币,安心的入睡了。
此时澜韵苑,一名高瘦男人坐在沙发上等着骆子倾。
见骆子倾从书房出来,赶忙上前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负责这次行动组的组长刘成。”
“你好麻烦了。我怕这边已经准备好了钱,希望我们合作可以尽快找到我夫人。”骆子倾神情凝重说道。
“自然,我们我们会尽全力的,您放心。”
“好。”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会安排我们的人装作银行的人过来安装设备,希望您配合。”刘成看了看大厅的陈设询问道。
“我找你们过来,自然会配合,但也请你们给我看到你们的能力,我要我夫人平平安安的回到这里。”
“您放心会的,那我马上去准备。”
“好。”
骆子倾眯着眼睛目送刘成离开,紧蹙的眉梢没有丝毫的松懈,脱力的跌落在沙发上。
就在骆子倾捏着眉心等结果的时候,卓一止从外面跑了进来,神色焦急的很。
“总裁查到了,您猜的果然没错。”卓一止将最新拿到的资料递了上去,没想到那一闪而过的影像居然还真对上了。
“确定吗?”
“确定。”卓一止笃定的应声道。
骆子倾供着身子,手交叠合十在一起,眼眸紧缩在了一起。
“那就必须早点找到文舒了,让我们的人也开始动作,不能寄希望他们会遵守承诺。一定要尽快找到文舒。那边还没消息吗?”
“还没有从出事以后那边就没有动作了,好像是有意而为的样子。”
“可恶,就差了那一会儿,原该是早点告诉她小心的。”骆子倾气恼的捶打着茶几,大理石的桌面亦是被敲得铛铛作响。
说来也是巧合,就在赵文舒出去那天,周周他们的跟踪调查终于有了结果,再是结合陈祺怜之前露出的那些蛛丝马迹,终于让他们找到了幕后黑手的线索。
这边等他们将之前的消息整合确定目标后,还没来得及告诉赵文舒,赵文舒便是失踪了。
“您放心夫人吉人自有天相。”卓一止这会儿也只能用这种干巴巴的话来安慰失神的骆子倾。
这时候谁都不敢保证赵文舒能安然而归的。
骆子倾自残似的咬着手背,希望借着疼痛让自己更清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