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有目标就是不一样,第二天向来是睡到自然醒的赵文舒,早上5点便是从舒适温暖的大床上爬了起来,刷牙洗脸全然没有平日的拖曳,眉眼间皆是兴奋。
就在赵文舒兴奋的在厨房做蛋糕的时候,澜韵苑外响起了汽车的声音,赵文舒这时候正放着音乐,自然是没有听到外面的响动。
原本该是出差两天的骆子倾赫然出现在门外,卓一止提着行李箱跟在后面,眼睛下面一片青紫,着实佩服骆子倾的精力,昨天到现在就在车上睡了三个小时,还是这么精神。
不过看来夫人真的是有魔力啊,让总裁一天都不愿意在外多待,提前谈拢合约婉拒了对方的邀约,直接坐车回来了。
骆子倾却是想的另一回事,他有种预感他不在的这两天,自己这位夫人怕是不省心,所以还是不敢在外多做逗留,直接赶了回来。
才是进到玄关,欢快的音乐旋律伴随着赵文舒懊恼的叹息声从厨房传了出来。
骆子倾回身望了望身侧同样茫然的卓一止,不自主的抬起腕表以为自己记错时间了。早上六点?赵文舒居然起床了,还这么清醒。
而此时厨房,着实有些狼藉,赵文舒按着塌陷的蛋糕胚苦闷的很,这可怎么办,只能再次重新来过了。也不知道是着急还是怎么回事,赵文舒把昨晚学的都还回去了,频频出错。
骆子倾狐疑的走进厨房,只见赵文舒这会儿正提着神,攥着打蛋器,认真的搅动着面糊。
赵文舒显然是没有想到骆子倾会回来,而且音乐声音放的不小。
被无视了许久的骆子倾,径直走了过去,好奇赵文舒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样。
这会终于是搅拌完的赵文舒,撸了撸袖子,手臂向后的幅度不免大了些,直接将打蛋器戳到了身后全无准备的骆子倾身上。
赵文舒眨着眼睛感受着身后不太对的感觉,又是傻乎乎的戳了两下,抿着嘴角,小心的扭动着肩膀回身望去,只见骆子倾直挺挺的站在她身后。
打蛋器则是戳在他厚实的胸膛上,面糊在笔挺的西装上留下了三处明显的痕迹。
赵文舒看着这般情形,赶忙收回了手怎奈收回来的时候,幅度太大,又是甩了骆子倾一身面点子。这次直接甩在了骆子倾的脸上。
骆子倾在面糊袭来的时候虽说躲闪了一下,但也没能躲过“袭击”面糊直接糊住了骆子倾的眼睛,挂在他的长睫毛上,模样很是滑稽。
赵文舒赶忙将打蛋器扔回盆里面,下意识的拿起一边的抹布就往骆子倾脸上糊,却不想越弄越糟,特别是那身价值不菲的西装,蒙上了一层白雾。
赵文舒缩成一团,眼珠子小心的晃了晃,粉色的指尖划过衣服面料紧张的问道。
“还……有救吗?”
“你说呢,算账上吧。”骆子倾表情僵硬的扶了把脸,把上面抹布残留在脸上的面粉=抹了下来。
脱下衣服搭在手臂上面无表情的退出了厨房,上了楼。
卓一止将行李箱送上楼后回到下面,终于忍不住扶着门框掩嘴笑了起来。
“夫人,您这一大早就给总裁送了一份大礼啊。”
赵文舒扶着心口眨了眨眼睛,这也不愿她啊,谁知道这家伙会突然回来啊。
赵文舒扁着嘴看着一边明显在偷笑的张妈:“张妈,我该怎么办啊。”
“没事的夫人,要不您一会儿给先生也做一点,道个歉也应该就没事的。”
“嗯……”赵文舒抽着嘴角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她不是故意的,都已经算在她的账上了,她何必呢。
赵文舒很快便是把这事抛在脑后,认真处理起她的蛋糕来了。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她可不能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