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历想知道答案，又不敢知道答案。

霍历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楚青，心底像是被猫爪子挠了挠，痒得难受，还有些患得患失。

此刻车内温度适中，外头正下着小雪。楚青抱着霍历，傻笑着看他。

“青宝……”

霍历眼眸微暗。

楚青笑了笑，就这么挂着霍历开始自顾自地哼起歌来了。

“青宝，你下来，我得开车。”霍历温声道：“好不好？”

霍历轻轻握住楚青的手扒拉下来。

“嗯……你这个该死的男人……”

楚青不满地挣扎。

“乖。”

楚青清醒的时候霍历最爱动手动脚不正经，但是楚青现在意识迷离，霍历不愿多做什么。

把楚青给扒拉下来后，霍历把人在椅子上按好，重新扣了安全带，再启动引擎。

楚青也有些累了，酒劲慢慢上头，楚青靠着椅背，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睡着，清醒的时候就小声地自己唱歌。

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后，霍历便好奇地凑过去听。

“大灰狼，大灰狼……不讲道理还很凶……”

“大灰狼，大灰狼……占人便宜还卖乖……”

“大灰狼大坏蛋……”

霍历：“……”

：）

……

回到家后，霍历将楚青抱出车外，楚青抓着他的脖子挣扎，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好不容易才在纠缠中成功把楚青带回家。

楚青这样洗不了澡，酒后也不宜洗澡，霍历只能去找了一套衣服来让楚青换。

“来，青宝乖。”

楚青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霍历。

霍历小心翼翼地抓住楚青的衣摆往上拉帮他脱下衣服，但楚青并不配合，浑身也没什么力气。

“唔……”

霍历极有耐心，一手拉着衣服一手抓住楚青的手臂，然而衣服还是卡住了，楚青手和头埋在衣服中，忽然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青宝？哪里不舒服？”

霍历吓了一跳，赶紧又把衣服拉下。

一把布料拉下后映入霍历目光中的就是楚青乱糟糟，如同鸟窝般的头发和泛红的眼眶，不仅仅是眼睛，鼻头和脸颊更是涨红。

“青宝乖，不换了。我们不换了。”霍历般楚青把衣服拉好，给他擦眼睛道：“别哭。”

楚青一抽一抽地开始呜咽。

“傻青宝……这是怎么了？”霍历抱住人，轻轻拍楚青的背道：“让你下次还喝酒。”

“呜……”

楚青已经熟悉这个怀抱了，抱住霍历道：“你，你不要有钱……”

“什么？”

“你不要变得有钱……不是，不对……你要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