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诗蕾!你来啦!”

连续一下午被女人伺候的舒爽和疲惫让我神志恍惚,基本没听见家里又来人的声音,半睡半醒的窝在沙发上迷糊着。

朱忆希帮我口了一发后也因为害怕和母亲见面的缘故窝在我怀里,让位给她的筠奴则披上自己淫乱的睡袍毫不避讳的去门口迎接故人,十分热情的牵着一位看上去底子不错,但仍旧有着农妇辛苦操劳痕迹的妇女进了屋,不断的宽慰她放开身心不要拘束。

“忆希呢?我想带她回去……”

“哎呀!来都来了,就算想走也得吃了晚饭再说吧?咱们也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你看今天梨花也在,不如咱们晚上……”

妈妈还在热情的计划什么,便见那农妇眼尖的发现了窝在沙发里被我抱着的朱忆希,随后眼神中闪过了难以隐藏的愤怒,倒是没有乡下人那种拘束感了,反而如同被火燎了阴毛一般急躁的穿着她那鞋底满是泥土的布鞋,直接到我身边一把将装睡的女儿拉起来,毫不犹豫的一耳光扇过去,清脆的响声莫说距离最近的我听的多真切,就连远在另一边沙发上睡觉的薇奴和珊奴都被吓醒了,直接将朱忆希的嘴打出了一丝血痕,可见这位母亲对女儿有多么失望。

“你之前怎么跟妈妈约定的?”

“妈妈……我……”

“我问你之前怎么跟妈妈约定的!现在给我重复一边!”

在别人面前唯唯诺诺的农妇,训斥自己女儿的时候倒是拿出了一股女强人般干练凌厉的狠劲儿,让我感受到了朱诗蕾阿姨内心一直维系珍视的高傲不屈,甚至能透过她那衰老的肉体感受到这个女人被我父亲看中的魅力所在。

朱忆希不敢直视母亲燃烧着怒火的眼神,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而我们小辈儿不好插手别人家事,妈妈和梨花阿姨竟然也在那边看热闹,全然不管可怜的忆希被自己的母亲在我家当众羞辱。

“你不好意思说是吧?好!我替你说——你跟妈妈保证不会失身,不会被男人欺骗妈妈才同意你出去打工,现在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你会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为什么你没穿衣服?妈妈一直教育你不要依赖男人你还为了钱做这样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妈妈对你有多失望?!!”

每个母亲对女儿的教育都一定有洁身自好这一条,毕竟没人希望自己的宝贝在外面被欺负蒙骗,就算为了生计从事出卖色相的工作也希望能保留一丝底线,像朱诗蕾阿姨这种因为要脸连父亲的圈养都不接受的烈女对孩子的家教想必会更加严格——可惜人总要被生活逼迫做出无奈之举。

朱忆希这个从小没吃过糖的贫家少女怎么也不可能抵挡住留在我身边的诱惑,让她和已经被男人骗了几次,享尽荣华也受尽疾苦的母亲有同样的思想觉悟是不现实的。

“阿姨,朱忆希现在是我的女奴,我保证会好好照顾她,就像我爸爸……”

“啪!”

我知道这是母亲和梨花阿姨给我的考验,要我尝试着靠自己收服朱诗蕾阿姨,而不是让她们帮忙让这头倔强的母畜降伏于我——朱诗蕾一巴掌扇过来,我躲也没躲,直接让她也扇了我的脸,感受了一下朱忆希刚才经受了怎样的痛苦。

虽然苦肉计不是对每个人都好用,但我的自尊让我无法在操了人家女儿的情况下还恬不知耻的对自己的长辈说教。

我渴望挨诗蕾阿姨更多的巴掌,更多的训斥,只有将内心的愧疚赎清,将这份人情债偿还干净,我才有资格和她站在同样的道德高度去对话,而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用自己还没走出校园的微薄见识去和一个饱经沧桑的女人交涉。

“我知道因为我父亲的关系您一定对『性奴隶』这个字眼儿厌恶透顶,但我还是想跟您说,忆希留在我身边是享福的……”

“啪!”

“她因为维持家里的生计已经在辍学的边缘了,继续这样下去恐怕很难完成学业,也没机会读大学,我将为她提供这些条件来换取她的性服侍——我没必要瞒着您这些事儿,毕竟您应该比我清楚,当年您在我父亲那……”

“别提你父亲!”

朱诗蕾阿姨的巴掌一次比一次狠,这代表了她的愤怒因为看到我插手干涉她的家事,因为我频繁的提到父亲和她曾经的主奴关系越来越升级——挨了她三巴掌,我越发心安理得,对她的愧疚少了不少,而朱诗蕾阿姨见我居然没有因为她的教训退缩,反而主动的将朱忆希护在身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对我猛砸猛推,久经农活锻炼的拳头可不比我家性奴那种用来撒娇调情的粉拳,每一下都打的我相当吃痛,只能说父亲给我留下的过人体质真的不错,不然可没法用这种自残般的方法去泡妞。

“你……和你的人渣父亲都一样!都是将女人当作玩物!当作工具的垃圾!畜生!我们娘俩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孽,居然要被你们父子这般玩弄!”

“您说的太对了,我和我爹都是只会玩弄女人的畜生——诗蕾阿姨您能有这么清晰的认识,想必已经见识过比我们更优秀的好男人咯?”

比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选择直接先出软刀子让面前的女人破防,毕竟眼下就算在斗嘴上获胜她也不会承认——朱诗蕾完全没想到我这个和她女儿一般大的小屁孩居然这么会揭短儿,在原地楞了几秒后立即泪如泉涌,随后甚至连女儿都不想管,直接看准我家客厅的承重墙就一头撞了过去!

“这就急了?您这心理素质也不怎么样啊?”

“放开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这个杂种笑话我!”

“不想让人笑话应该卧薪尝胆知耻后勇,直接寻死这种懦夫行为也能吹嘛?”

我手疾眼快的拦在她的面前,一把将她牢牢抱住保护了她的安全,却也同时迎来了她更多的拳打脚踢,疼的呲牙咧嘴——朱诗蕾的觉悟和信念,都建立在相信自己的价值观『正确』这一基础上。

死在追逐理想的道路上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为自己相信的东西付出了一生,最后却迎来了破灭和谎言,并在无法挽回的绝望中度过残余的生命。

要是没有朱忆希这个女儿,朱诗蕾阿姨怕是早就自我了断了——她不愿相信男人都是喜欢玩弄女人的渣滓,不愿相信我父亲就是她这辈子遇到的对她最好的爱人,不愿相信自己这辈子每一次付出真心都无法换来平等的爱情。

她装的比谁都强硬,却是一个内心极度渴望男人关怀的柔弱女人,被男人当提款机和免费肉壶她可以不在乎,但被人玩弄感情的精神创伤却早已经让她陷入了癫狂和绝望,只能勉强用女儿这个借口吊着自己最后一口气。

而现在,女儿也走上了她的老路,委身在一个相当优秀的男人身边做连妾室都不如的性奴隶……除非能有人修正她脑中那根深蒂固,束缚了她一辈子的恋爱观,不然这个女人不论如何都没有活着的理由,每天照镜子看到自己苍老疲惫的模样都会因为光阴的虚度而痛苦。

“来做我的性奴,重新开始你的人生吧,诗蕾阿姨。”

“滚!你想都别想!”

“你这辈子只犯过一个错误,就是离开了我的父亲——现在我们有机会弥补它,只要你愿意跟我,我们可以一起将你失去的东西全都找回来……”

“别想用这些引诱我……我……我根本就不……”

女人对我态度强硬,对我妈妈也不冷不淡,更是完全不在乎我们的看法直接教训失贞给我的女儿,却在看到毛梨花阿姨手上的『魅魔血清』后软化了身体,终于不再那么挣扎了——人生不能重来是很多人建立价值观的大前提,无法后悔,无法逃避,每一次选择都要对今后的人生负责,我们如履薄冰的生活方式就是因为不知道意气用事会对今后造成多大影响。

倘若世界上真的有后悔药,真的能让人重返青春,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因为执念郁郁而终,不会有人因为年少轻狂终生悔恨了。

我不会为朱诗蕾阿姨提供爱情,但却可以为她提供一份崭新的人生,就像我父亲一样让她除了做性奴外享受一个女人能享受到的一切——失而复得的东西往往更加让人珍惜,多年饱受冷眼欺凌,为一日三餐发愁的生活早就将这个女人折磨的疲惫不堪,朱诗蕾阿姨或许已经不止一次的梦到我爹脚踩祥云化身王子前来救她出火坑,渴望扑进他的怀里向他认错忏悔,承认当年的冲动是多么不理智。

她等了二十年,没等到我爹却等到了我,不过其他倒是没什么区别,让她瞬间因为梦想近在咫尺而呆滞,不敢相信自己日思夜想救赎居然真的发生在眼前了……

“诗蕾……我们再在一起做姐妹吧,一起做儿子主人的骚奴姐妹……”

在我身上发泄够了多年累积的怨气,朱诗蕾阿姨被我母亲抱在怀里小心的安慰,不多时就发出了呜呜的哭声,两人相互拥抱着放声哀泣的声音也让我终于将心中的大石头放下,给我家的长辈们一些自己的时间处理她们的事情。

梨花阿姨带着妈妈和朱诗蕾上了楼,我们几个小辈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干脆在家张罗晚饭,想要以一场较为丰盛的晚宴来欢迎朱诗蕾阿姨加入我们这个混乱的大家庭。

“哦,传说你刀功过人,居然是真的啊。”

除了被我和母亲娇生惯养的妹妹还对朱诗蕾母女住进我家保持不爽,通过上楼独处向我表达一点也不想欢迎这个『小妈』和『义姐』住进来的意思外,我和姐姐倒是因为终于圆满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而心情愉悦——薇奴很心疼我挨了诗蕾阿姨的巴掌,她先帮我简单的看了下,确定没什么损伤后终于长出一口气,而朱忆希更是因为母亲做的过火而吓得不敢跟我接触,生怕我迁怒她一个人跑到厨房烧水切菜,真把自己当女仆在那忙活,用劳动去缓和此时内心的焦虑。

“我……我只是在家做饭做的多些而已。”

我不知道之前帮这个小贱货挡母亲的巴掌究竟让她对我产生了多少好感爱慕,反正她和他妈现在都已经跑不掉了,我也懒得管她们怎么看我,脸上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就和她一起忙活,顺便看看她做饭的手艺如何——不得不说朱忆希在厨房可比在床上好用多了,原本握着我鸡巴都不分瓣儿的手指在握住菜刀后倒是灵活的很,像是手上长了脑子一样能自动运行切菜这一程序,即便被我突然靠近搞的心神不宁不知如何相处也能在完全不伤手的情况下将黄瓜切成均匀的细丝,就算不能和专业厨子相提并论,至少也比我这个因为经常把女人操烂而不得不自己做饭吃的一家之主要高明很多。

“少爷您不用做这些,我……我自己做就行了。”

“你做晚饭招待你母亲,我们一家人在边上看热闹……哪有这种道理。”

因为预感到今天会是一场多人晚宴,我已经提前叫了一份海底捞外卖,姐姐和苟叔正在签收随后上桌摆盘,将晚饭的基调定位火锅,我这个自学厨子和朱忆希一起做点配菜就行了。

她在那边做凉拌菜做的挺好,我就在一旁削土豆片,即便用专用工具也没有她用菜刀弄得利索,不免让我产生了一些较为奇怪的想法——

“你是最开始就擅长做菜,还是做的多练出来的?”

“诶?这种事……这种事不是很简单……”

从时间上讲朱忆希不可能是我爹的种,而且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外受苦不管,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会让朱诗蕾阿姨过的如此落魄。

但在遗传学上有个说法,就是女性第一次被男人内射后子宫会留下他的遗传基因,即便以后再和别的男人结合怀孕孩子也会带有前男友的基因片段,是女人终生都无法洗掉的污秽,也是处女情结再市面上流行的最大理论依据。

朱忆希慌张的心跳声即便我站在他一米开外都能听得到,换成别人在这种状态下手指头都得切没了,她却能一心二用双核CPU一个宕机不耽误另一个运作,这种天赋和我、我的姐妹们一样,都是凡人很难拥有的东西。

说不定这个孩子就是父亲对朱诗蕾阿姨最后的赠礼,不过转转兜兜这么多年又回到我手上了——胡思乱想之际,我听的楼上传来了脚步声和女人们的嬉笑,三位熟女似乎已经在母亲的卧房里办好了自己的事情,一起下楼来厨房见我了。

“主人,蕾奴给您请安,也为之前动手打了您的龙体向您请罪。”

朱诗蕾阿姨之前那副脏兮兮的农妇打扮被彻底换掉,不夸张的说,整个人简直像回炉再造了一样,以不输母亲的风姿艳容貌出现在我的眼前——纱裙纤薄材料完全兜不住的大奶子介于母亲和梨花阿姨之间,脸上的皱纹和灰暗的皮肤像是被剥去外皮一样完全不见,露出了比果肉还鲜嫩的蛋清般光泽,通体白嫩的好似专门拍内衣广告的模特,让成熟和沧桑变成了点缀她魅力的标签而不是她的缺陷。

在加上她此时跪在地上温顺的向我认错的态度,我心中甚是欢喜,当即就想毫不犹豫的搀扶她起来,将这个焕然一新的骚货抱在手里好好的把玩一番。

“嗯,知错能改就好——蕾奴既然已经认错,那处罚就从轻处置,由筠奴代劳吧。”

被一个农妇锤几拳我并不想当回事儿,但看妈妈和梨花阿姨看向我的眼神,她们都不希望我就此将诗蕾阿姨放过——热情的接待她来到我身边是念及昔日情分,给予伤害主人的贱奴体罚则是要让她明白自己依旧只是做我的性奴,不能坏了规矩让我在没有足够支配力的情况下开启宠溺的先河,为后宫留下不和谐的祸根。

妈妈是这个家里最在乎朱诗蕾阿姨的人,但同时她也是最不想我受委屈的,为了今后我们一家人和朱诗蕾母女和谐相处,这个惩罚必须做,甚至必须由她亲手做,才能让所有人都在心里将这件事儿放下。

“诗蕾,姐姐这次要为儿子主人讨回公道了,你忍着点。”

“您尽管下手吧,姐姐。”

“啪!”

母亲毫不做作的一耳光打过去,转身跪在母亲面前的诗蕾阿姨当即被她一巴掌扇的摔倒在地,吓得朱忆希赶忙尖叫着去搀扶自己的母亲。

“妈妈!妈妈您没事儿吧!”

“我没事,你别管我!”

强硬的推开自己的女儿,朱诗蕾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鲜血,继续跪在母亲面前抬起她高昂的脖颈,甚至在挨打之后留下了欣慰的眼泪,为自己回到了一个圈养母畜的舒适圈大感快慰,终于可以将一个女人支撑家庭的重担彻底放下了。

“请姐姐继续……”

“啪!”

又一次被妈妈打倒在地,朱诗蕾阿姨吐出了一口血水,但却毫不迟疑的又直起身,继续跪在妈妈面前受罚——她在我面前吃足了苦头,由妈妈在内心计算着将她当初砸在我身上的拳头一巴掌一巴掌的全都还到了脸上,看的我在边上都有些不忍心,更别说从没见过这等场面的朱忆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