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却说这夜月明星稀,公子与三娘在院中赏月后情兴俱浓,于是回房于榻上盘肠大战三百回合,结果道行尚浅之媚狐,难敌精益求精之新秀,三娘被公子手抚、舌舔再加上巨阳捣弄,被搞得昏昏沉沉连连大泄,胯下湿黏一片,全身酸软倒在榻上。

公子连连得胜,终于放了一炮庆功,便口中哼着小调,卧于高枕,心中得意无比。

三娘一阵喘息已定,媚眼盯着正悠哉悠哉怡然自得公子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出置于心中数日之疑问:“廉哥,妹子知你原为天阉不能人道,然而日前与廉哥初度交欢以来,却感到廉哥精于房中之术,妹稍谙狐媚之术,居然往往不敌哥之巧艺,难道廉哥乃天纵奇才,不学而能乎?”

公子忽闻此一问,愣了一会,俄而面上潮红,口中吱吱唔唔说出:“这个嘛……”话就接不下去,似是有不足为外人道之隐情,道以启齿。

公子这吞吞吐吐模样,更是引发三娘好奇之心,便腻在他身上,发挥狐媚之术,硬是要他坦白从宽。

原来傅廉公子虽是天阉,但不代表他毫无情欲,既然有情欲,就可能有床第之经验。

其实就算是宫中之太监,也有相好对食之宫女;再退一步说,就算是宫女找不着太监,彼此也可以做假凤虚凰之磨镜……

好似越说越离题矣,无论如何,在下想说的是,若是有两个人在一起,无论是男是女或是半男半女,只要你情我愿,都可以发生关系,而傅公子就不乏这种关系,倒底与那一位有关系哩,倒可以请众看倌猜上一猜。

……那边长相斯文、说话秀气的看倌说啦,难道说傅公子上学堂时,后庭被老成同学给开了?

啐!怎可自己被鸡奸就说别人也是?再怎么说,这傅廉乃富家子弟,怎可成为他人之娈童契弟专搞龙阳之事!?

在下也不卖关子了,老实说吧,这事发生在傅廉家中。

先前说过,傅家极为富有,在广州城中有高屋华厦、仆婢成群,这其中不少与傅廉公子年纪相当,又春心已动之俏婢,然而傅家上下,除了傅廉以外,也没有适当男子……

严格说来,这傅公子也算不得男子,然而傅廉乃家中少主人,下人们那一位敢不好好奉承,再加上傅廉公子自幼经细心呵护养成,生得是唇红齿白甚为清秀,俏丫鬟们明知他是天阉,也爱他容貌,喜他温存性情,无时无刻想利用机会与他亲近亲近。

而这傅公子天资极为聪慧,虽是天阉却不是傻子,也是有情有欲,于是在长到十四五岁时,便与家中之小玉、小环等美貌丫鬟搭上了,在房中玩那假凤虚凰游戏,开始时不过亲嘴香腮、搂搂抱抱,相熟之后便脱个精光,除了没带把儿无法真个销魂外,也是含乳舐穴,相互磨镜无所不至。

因此倒令那傅公子练就了一身好工夫,手口并用之下,倒也可让俏婢消消火。

听傅公子这一路娓娓道来,才令三娘恍然大悟,当真是因缘巧合,捡了这位床上全能之宝贝。

过了几日,华氏母子有事出门,复将公子紧闭室中。

公子被关得烦闷气恼,无聊的在房中绕行不已,于是便隔着门扉呼唤巧娘,说要出来透透气。

巧娘命婢女取出各房间钥匙,试了许多把终于试出可开启此门之钥。

公子见房门开了,做状伸个懒腰说声“真是闷坏了”,便靠近巧娘附耳对她说道:“小生有话想私下说。”

于是巧娘便将婢女遣去,等着公子说话。

看倌想想,这公子有什么话想要说呢?

美人如玉剑如虹,当然是上了再说,于是有啥话上床再说,挽着巧娘玉手,上了寝榻,并且紧偎在她身边。

巧娘只当是姐妹间嬉戏,一边玩耍似在公子脐下掏弄,一般戏谑说道:“好一个可人儿,只可惜此处阙然,少了……”

话头未说完,发现触及一物,又长又大连握都握不住。绣口圆张,十分惊异说道:“为何先前渺渺无物,而今突然累累垂长如此长大?!”

公子得意呵呵一笑说道:“先前羞于见客,故缩头缩脑,今日因为难忍讥诮毁谤,因此怒目圆睁,聊作蛙怒之状耳。”

两人早已郎有情、妹有意,巧娘既然知道公子非无能阉人,自然乐于相就,遂相绸缪。

公子细看斜卧榻上之巧娘,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线条柔美鹅蛋形的俏脸,瑶鼻挺直,配上鲜红柔嫩樱红芳唇,嘴角微扬,一反先前冷艳,更显得温婉娇媚,。

更奇的是,当巧娘得知公子已改头换面,已非吴下阿蒙,改造巨龙不仅可在床第间兴云布雨,更可周旋于美女娇娃鸿沟中兴风作浪,顿时变了个模样:那绝色芳容,在幽暗卧房中,居然从肌里透出萤光般柔和之光辉,更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人比花娇,更具仙格,若说巧娘似鬼,不如说她像自九天而降之瑶池仙子,虽谪落人间却不染一丝凡尘。

公子看着都痴了,想起三娘说那巧娘已成鬼仙之说,居然起了惴惴然敬畏之心,脱口说出:“小姐真似仙女下凡……”说到这儿,话都连不下去了。

小姐看出公子心有不安的意思,于是便轻启芳唇开口说道:“郎君且不必疑怪,妾虽非人,但仍能人道,这些日子承蒙郎君顾盼再三,妾也关心多时,只望郎君不嫌蒲柳之资,妾就十分感激了。”

公子听了之后,真个是如饥得食,如渴得浆,宛如刘阮入天台,下界凡夫得遇天上仙子,真是个快乐兼侥幸,难以言喻。

也不再多说,连忙关好了门,急讲那于飞之乐。

巧娘坐于床沿,便将身上的单衣脱去,此刻的她仅着一件桃红亵衣,纤手儿往头顶髻儿一解,如云秀发便垂挂于双肩,肌肤雪白几近透明,全身曲线婀娜美妙,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乳高耸在亵衣内若隐若现,修长双腿雪白柔滑,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望之令公子更加心颤神移。

公子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床沿,微露玉体之娇娇女,花靥羞红、秀眸半闭斜睨着俏郎君,高耸酥胸一起一伏十分诱人,而他此际却感到口干舌燥,熊熊的欲火从心底燃烧了起来。

公子面对这娇花嫩蕊般的绝色美女早已是满腔欲火,然而却又被她那鬼仙灵气所带高贵气质所震撼,站起床边虽是目光灼灼,然而伸出那颤抖双手,却迟迟不敢落在她身上。

这巧娘心中早已有着献身之准备,却看到个儿郎站在那儿,一副欲行又止的旁徨模样,知道公子需要些暗示,于是仰起娇容,瑶鼻轻轻的:“嗯~”的一声,公子被这一声弄得整个身子都要酥了,但也开始有了动作了。

他伸手缓缓去解巧娘身上仅有那件令人充满遐思,勾勒出曼妙曲线的桃红色亵衣,现出其中无限风光,巧娘不知是佯装还是真个娇羞地说道:“嗯,好……好羞人啊!”

嘿!这时候还说羞人哪?若是真要怕羞就不会一上床就摸人家胯下了。

于是她那贴身亵衣缓缓褪下了,先露出一截雪白圆润的粉肩,接着又见到那玉乳高耸、在胸前起伏不定,娇柔无力的轻嗯中,公子如同孩童得到新玩具一般,炽热双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脂的乳峰及玉腰上,触手处感到雪肌玉肤,真是个娇美如丝、柔滑似绸。

玉体被公子肆意抚摩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巧娘已是双颊羞红,她对公子之俊美早已芳心暗寄,此时情思荡漾难以自抑,心头更如小鹿乱撞,暗暗想到:“不知这俊俏郎君,换了如此神兵利器,到了床上时手段如何?可真令人期待呵。”

嘿嘿!不必怀疑,经过媚狐数夜来三娘教子,手段怕是只高不低哩。

她那娇嫩冰肌玉肤被公子那双热手触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绝色娇容因情欲满怀而胀得通红,更显得娇美无限。

巧娘不由自主发出阵阵淫哼呻吟声中,公子又怜又爱的移动着双手,感受着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抖动,心中满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

数日前他还是个不能人道之天阉,第一眼见到这美人儿之时,只能心生仰慕,当美人自献自己却身无长物、无以为报时,更是无可奈何,如今趁着便宜丈母与情人皆不在,正好与巧娘私下幽会,着实令他喜出望外。

公子也在床沿坐了下来,双手不住在巧娘身上游动,她似觉一只调皮猫咪在自己娇嫩肌肤上拱弄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厉害。

当公子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更是觉得难过,喃喃的道:“郎……郎君……,你……”

公子不去理会,径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揉捏着雪白双峰,一边感受着娇乳之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化的形状。

这一对好奶,虽比不上三娘已经雨露滋润之新寡文君那般丰腴而熟透,然而玲珑剔透十分娇美,别有风韵。

一手握住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住,热情地舔吮咬吸起来,舌尖上下左右的顶动着艳红乳珠;另一手却摸索向下,越过了小腹香脐,往那双腿之间暗自行动起来。

巧娘美眸迷蒙,娇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觉得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倒在公子身上,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唔”声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如樱桃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公子挑弄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猛然的巧娘雪白双臂环住了公子的颈子,让两对唇儿紧紧相贴。

他感觉到她张开了双唇,湿润柔软的舌尖火热地吞吐探索着。

四唇两舌在两人彼此的口中,激动的追逐缠绵缱绻。

在她情欲高涨之际,身上散发如兰似麝撩人清香飘入鼻中,令公子如同沉醉一般,像是无法承受住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另一方面在他的胯下则是无比的挣扎,那条想要择肥而噬、肿胀无比的阳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

公子搂吻着怀中女子,一手转移目标往下抚摸着她修长玉腿,同时渐渐移向幽黑一片的大腿根部,摸索挑逗起起来,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户,不时的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梳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呻吟转为更大声,雪白肉体扭曲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的巧手在下体中的轻轻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芳草如茵的桃红玉沟边,丝丝晶莹带着清香之蜜液渗了出来。

在公子快意的挑弄下,原本满是春意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的脸蛋儿胀得通红,秀眸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百媚,勾人魂魄。

公子知道火候已到、时机成熟,于是便抽出手来,除去身上的衣裤,拉开她那雪白玉腿,搂住纤腰,摆正年轻力壮的身躯,压向巧娘那娇美柔和的下身,缓缓把昂首怒挺的玉茎顶入那嫩穴之中。

“哎!”巧娘芳心娇羞欲醉,这可是巧娘数十年来,生死幽冥朝思暮想之一刻,只觉得一条粗硬烫长的玉茎儿缓缓逼进,逐渐插进紧窄柔嫩下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之感使她柳眉微皱。

随着公子猛力的挺送,粗大的玉茎直挺挺的插入了嫩穴深处,感到自己的玉茎完全顶进了嫩穴,占据幽深清凉之美人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巧娘美眸的深情注视下,公子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

巧娘芳心轻颤,在哼哼唧唧娇啼婉转之中,感受玉体深处传来阵阵至极的快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娇嫩柔软的花蕊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蜜穴最深处的滚烫龟头紧密亲吻在一起。

娇美雪白的玉体忍不住高涨的情欲,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结实的洁白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应合地挺送迎合。

每一次顶入都使她自瑶鼻中柔媚地哼嗯出声,回应着身上公子顶插。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的缓缓插弄,巧娘显然已经适应了情郎的抽插,带有冰麝香味的诱人淫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欢畅地淫叫出声,樱唇微张开始柔腻地呻吟。

淫媚娇吟和天然迎合动作,令公子将上半身抬起,伸手捏着悬在上方极为玲珑可爱之双峰,下身仍不住挺顶。

巨阳尽量深深插入,感到龟头触到一团软肉,知是花心,于是便用龟头顶住它,臀部开始磨旋。

她那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耸扭臀部,以便令公子灵龟更切实研磨她深处花心,她脸上出现红晕之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吐气如兰、美目低垂,这种表情让人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水乳交融之乐在两副赤裸身子间,不断爆发激情爱意、产生爱之火花,巧娘此时柔情似水,口中不时深情呼唤着:“傅郎……”

巧娘身子柔软而娇嫩,看似不堪鞑伐,因此公子插弄时不敢重压,深怕将她给压坏,于是变了些花式,多让她在上面自套自弄。

巧娘边套边娇喘着:“好美,好爽,上天了!”

她那娇小蜜穴不断套弄着公子粗长阳具,那种紧夹程度,真可随时令公子耐不住而一触即发,然而每当公子觉得过于热烈想要喷发时,就又感到巧娘花心对着公子龟头,送来一股清凉舒适之感,让他重振精神,再度努力,冲刺不已。

公子躺在榻上,让巧娘背坐在其身上,公子不住上顶,她则半闭着双眼,摇动腰臀,嘴里唧唧哼哼淫叫着:“好美,郎君再多挺些,可要插到底!”

淫津浪水随着一下下抽插,自两人交接缝隙飞溅四散,阴道紧紧裹着阴茎,发出像是吸啜似之抽搐,让公子舒爽得快慰莫名,恨不得整个人都栽进沉溺在巧娘那销魂蚀骨满满淫津之蜜穴里。

“郎君好手段。”巧娘不断的赞叹着,人世间万物不复存在,两人心中就只有缱绻缠绵之男欢女爱;整个身子之感觉,全然汇聚在两人身心相通之交接部位。

巧娘要更多刺激以达到初度高潮,于是公子让她四肢着地,用隔山取火式子,自后方贯入粗长阳具,不断更猛烈的挺动,一次又一次地把亢奋得几乎要爆浆部位,在巧娘身体内进进出出,巧娘已全没了先前那种千金小姐之高贵与鬼仙之灵气,一味追逐交合快感,公子紧紧搂着她胯部,而她下体也配合冲刺而一下下往后迎挺,忘我地沉醉在灵欲交融的意境里。

当巧娘双手无力支撑,人向前软倒趴下时,公子并未将沉重身子压在她身上,而是侧身躺下,抬高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膝上,阳具转由侧后方插入,毫不间断继续抽插,而且更为加快了节奏,粗长硬朗之阳具快抽狠插,不断顶入嫩穴、猛烈撞击花心深处,嫩穴在龟头连连触顶之下,含羞带露、花心轻颤。

而每一次的重击,令她叫床声更加高扬。

巧娘全身娇嫩的肌肤,都随着挺弄而抖动不已,来到了最后关头,呻吟几乎联成一片,分不清在说什么,她只是不停的耸动,摇摆,迎合。

“啊……”最后一声激情高呼,巧娘身子发出阵阵痉挛,只觉幽深清凉之嫩穴,已因热情抽插而转为温暖滑润,紧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一股浓稠清新之阴精自体内深处流射而出,顺着深埋在内阴茎,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床单。

被蜜穴嫩肉紧紧缠绕的阳具,在她丢精时一阵缠绵地收缩紧夹之下,公子不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精关即将失守,立即快速凶狠的猛插十数下,然后深深地顶入幽冥之肉洞内,一声闷哼声中,对着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之颤抖嫩穴,射出了股股白花花阳精。

巧娘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淫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更是迎挺不已,以接收每一滴珍贵的阳精。

巧娘爽瘫于床榻,体味缠绵交欢之余韵,同时目光痴迷的接受着公子充满爱怜之抚弄,口中喃喃道:“真是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公子对着巧娘一阵抚慰后,似是想起遗失一物,便在床榻深处找东找西探视不已,巧娘面色慵懒问道:“郎君在找何物?”

公子白玉似脸蛋憋得通红,吞吞吐吐说道:“小生先前听人说……黄花处子洞房花烛时,皆会有落红,小生想小姐……”

巧娘娇颜一暗,凄凉一笑道:“郎君欲寻之物,在妾贴身香囊内……”

公子取过香囊,见到其中有一方绣帕,绣得是一幅“杜鹃泣血”,上有“不如归去”四字,只见那子规状极悲切,张口狂啼而溅血,那血色鲜红如新,巧手天然绣上一丛杜鹃花,那绣工十分精巧。

公子正看得出神,赞叹不已,巧娘续幽幽说道:“妾身元红便在这刺绣上,当年受到媒婆欺瞒,不幸嫁入毛家后,在洞房之夜方知所适非人,妾身满心期待却是一场空,悲戚异常,于是愤而自取元红置于帕上,妾在毛家如守活寡,待绣完这方帕子,也抑郁身亡。”

两人相对欷歔不已,待回过神之后,巧娘微微一笑道:“也多亏得遇郎君,方解妾身千古遗恨,郎君真是妙人……”

话说到这里,突然像是想到一事,杏目圆睁,银牙紧咬恚怒说道:“至今日方知华姑将郎君闭锁户内乃事出有因,竟然将公子妙物藏私如此。昔日她母女俩流荡荒野栖无定所,妾身借庐令其得以安居。三娘从妾身学习刺绣,妾亦倾囊相授,从未因珍惜秘技而藏私。怎知这骚狐乃妒忌如此!”

公子见巧娘动气,深怕醋坛子打翻不可收拾,于是极力劝慰之,且动之以情,细细诉说那一往情深,然而巧娘始终愤愤不平。

温存已过,两人披上衣裳,公子对巧娘道:“请小姐守密!华姑嘱咐我不得声张,小生怕他责怪。”

说人人来,说鬼鬼到,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话未说完,华姑已闯了进来,于是二人衣冠不整,自床榻仓皇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