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郁金香,你们一路上也只能绕开那些海嗣与深海教会的人奸。

如果是要水月解放力量放开了去战斗,少量的敌人也是可以应付的,但为了你,为了保护你,他舍弃了很多。

“博士,你累了吗?”

触手缠住你的腰肢,将你放进了“它”的怀中。

“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我需要你,我们都需要你,你要是不在状态的话我们都会输的……”

你这才注意到,自己小腿上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裂了,鲜血浸出绷带,染红了裤脚,早已凝固。

“你受伤了,博士。”

你看见,伤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很熟悉,但你害怕了,不敢再往下想。

你感到一阵头晕,睡死过去。

你感到麻木,你仿佛看见了什么,好像是在亲身经历一般,但你的理智告诉你,那不是自己。

你看见一个长相粗犷的大叔趴在桌上熟睡着,在你的眼前。

你不自觉地扭动着无比色气的身体,余光从窗户中瞟见了一只红黑色的菲林,是自己吗?

天火?

你的脑中蹦出这个名字来。

“你”走到大叔的旁边,在他的耳边吹气,送去炙热的气息。

“呼……”

你看着他从迷蒙当中睁眼,对方感受到撩拨着自己脸蛋的尾巴,意识很快随着空气中的荷尔蒙而清醒,他饶有兴趣地看想了面前的那件自然地抚上你紧致有型又不失柔软的翘臀“真的是~天火小姐怎么能这么婊里婊气的呢?还在我睡觉的时候发情,真是不听话呢!”

一把捏住你主动侧扭过来的黑丝肥臀,手掌用力揉捏着,只是稍微用力便深陷其中,果不其然,下身抚上去时你便已经感受到了湿漉漉的爱液将原本的黑丝裤袜浇得升腾起阵阵热气。

“唔喵~主人……才醒就这么有精神了?”

不对……不该是这样……这不是你,也不是记忆中的天火该做出的行为。

你骚气地扭动着包裹着油滑黑丝的圆润肥臀,细长的手指已经抓住那人抬起头来变得精神的肉棒来回按压搓弄,扭动的翘臀看似在逃离着他的蹂躏,实际上却主动地贴上来磨蹭。

“刚一醒来就色性大发想要做爱……这可不行哦~”

吐出的话语貌似在斥责着什么,但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劝诱,显得你更加的秀色可餐。

“看到天火大小姐主动跑过来求着挨肏,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那都会有精神吧!”

站起身来的大叔一把搂过你的小蛮腰,直接伸出手,掐住她没有内衣只隔着衬衣的乳头左右扭转拉扯。

这副美丽高傲的画皮下早已裂开条细缝露出那可笑的淫乱内里,只需要再加一把力,便能将那副伪装着的上位者姿态彻底撕碎。

“你就这么喜欢里面什么都不穿吗?就是想让我把你丢给矿石病流浪汉当母猪飞机杯吧?还是说你想去给那些海嗣当发情的婊子苗床?”

海嗣……这个词把你拉回现实,但周围的一切却又不像是现在的样子,如梦如幻的场景让你不由得代入其中,就算想要脱身也已经沉沦。

大叔嘴里满是污言秽语,使你听着耳根红到了极点,却是春心荡漾,仿佛是在渴望着这男人口中的事真的发生。

“哈~哈啊~放开……我……才不是……”

你还在本能地做着徒劳的挣扎,但那努力扭动的身体却早已忤逆自身的意愿,谄媚般的将自己雌熟的肉体献上任由他人掌握。

“混蛋~放开我!我要生气了!”

“呼~天火小姐生气原来是这个样子吗?真可爱啊~生气还会往男人怀里钻,你就是个没人肏的骚猫婊子对吧?”

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你压在桌子上,男人一巴掌打在了肉臀上激起一阵肉浪波涛,白皙如玉脂的臀部也泛起一抹诱人的红晕,更急激起人的性欲。

这明明是梦……但却如此真实。

“才不是——咿呀——!”

原本还在抵抗乱动的身体随着粗大巴掌拍上肉臀戛然而止,包住私密部位的黑丝裤袜,毫无征兆地便被下身喷溅的爱液染成了咖啡色紧贴着身体半透出粉嫩的骚穴,淫液更是顺着夹紧的大腿内侧流下。

“哎呦呦~只是挨一巴掌就潮吹了吗?真骚啊~骚到骨子里了啊!你这只小馋猫——在我睡觉的时候~恐怕早就已经跪在我身下闻着鸡巴高潮过了吧~?”

男人乘胜追击,又是几巴掌扇在天火的肉臀上,留下了一个个红掌印。

“才不———咿呀~”

话语尚未说完便被臀上重重的一击生生地堵了回去。

沉下气息蓄积了许久的话随着这一次次拍臀烟消云散,被粗暴对待的双臀反而随着男人的一次次鞭挞兴奋地越翘越高。

“讨厌啦~明明……啊~明明人家才换的蕾丝黑边情趣内裤的说~光是走到门口闻到博士身上那雄厚的男性气味就已经把持不住了……所以……主人~该惩罚惩罚贱奴母猫了~”

这不是你想说的话……但是……

迎合着男人的侵压,你深陷臀缝间的包臀裙紧贴着他鼓起的裤裆,夹住他的肉棒。

“艾塞尔芙蕾……王者之杖的骄傲?实际上是个对着男人就会分开双腿人尽可夫的婊子!只要说出来,就会让很多人那美好的幻想破灭的吧?”

抓住阴阜前的薄薄黑丝裤袜用力一拉,早已被情欲的烈火焚烧的破破烂烂的裤袜便被彻底撕开。

无需过多的前戏便将肉棒用力插入那下贱肉穴挤出浓郁的淫水,接着用力地抽送起来,而手掌也附和着下身猛力的抽送而用力地拍打着饱满的翘臀激起阵阵臀浪。

“齁呜~呜噫噫噫噫噫———!”

脸上的表情在呆滞片刻后旋即便变为高潮时的淫痴表情,双眼用力地上翻,大张的嘴巴兴奋地叫出如同雌畜一般的淫乱叫声,像是交配的牲畜一样发出最为原始的声响,文明的痕迹已经荡然无存。

肉褶蠕动着亲吻挤压肉棒,早已粘腻湿滑的穴道被粗大肉棒撑到了极限,研磨和扩张的快感彻底让你的大脑宕机,只能够在这男人的金枪下控制不住地抽搐着一次次潮喷起来。

“他妈的,真该把你剥光了衣服绑到维多利亚的大街上,让贫民窟的流浪汉到驼兽都给肏个遍。”

过激的性幻想和辱骂让你更加敏感,忍不住的去思考这样的场景一只手用力地按住你的头死死地压在桌面上,让作为雌性的你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彻底被按倒征服败北在雄硕的肉根之下。

“每天穿着这条齐逼的短裙还装什么装啊!不就是想要等着被男人按倒强暴,然后一边在那装作很抗拒的样子,一边被不知道谁的肮脏肉棒肏到高潮吗?你这骚逼就是喜欢被强暴啊!”

掐住你的细腰,像磕了药一般,男人猛烈地撞击着她的淫穴,胯部拍击着她淫荡的肥尻。

“唔啊啊啊啊~好大!进来了!主人的大鸡巴!全部进来了!进到贱奴的发情淫穴里面了!好爽~”

放纵自己的性欲,将自己最淫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别人,甚至连最“你”自己也不了解天火,又或者是你的这般淫荡。

曾经优雅的大小姐仿佛从不存在般,肉欲如毒瘾般侵蚀着你的神经,把你变成了最低贱下流的发情骚婊,只要有根肉棒就跟随便肏的免费站街婊子!

肥臀在撞击下荡漾起一阵阵肉浪,让本就已经颤抖不止的菲林彻底埋进淫欲与快感构筑的牢笼,用手臂架起一条腿把小腿放到肩上,身体被强迫着单脚撑地拉成一字马的姿势,但那早已发软的腿自然支撑不住这副淫乱的身体,只能更加谄媚地贴紧他人,在男人怀中发出着咿咿呀呀的淫雌呻吟。

“唔~唔噢噢噢——啊啊啊~主人~用力!用力!顶我!人家要去了!”

随着子宫口的嫩肉被龟头顶到,本就上翻的双眼此刻更是被肏到只剩下了眼白,透明的爱液裹挟着失禁的金黄尿液 肆意地喷射在身下的地板之上。

性快感与潜在的受虐欲催使着你夹紧了满是淫水的骚屄,柔软的腔穴框住那根久经沙场的巨根。

“都他妈说有其师必有其徒,你那个薄绿学妹还有其他的王者之杖成员不会也和你一样~其实就是群吃鸡巴的婊子吧?”

用一下猛烈的撞击将你和天火骚浪的身体带向巅峰,不顾她在高潮中痉挛的身体继续大力地蹂躏与抽送,揪住绯红的阴蒂,向外拉扯着,暴戾的男人的身子前倾压在你身上,用一部分体重将肉棒送进了子宫的更深处,使得你这高潮失禁的母猫婊子发出阵阵浪叫,回响在办公室内。

“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你们所谓的学术交流也是在那里一起吃男人的鸡巴吧,每天教给你学妹的东西,估计已经只剩下怎么装成一个清纯的婊子引诱别的男人了吧,一个个都他妈的欠干!肏!”

“是——是的~我们王者之杖的姐妹们啊~唔……啊~都是和我一样的母猪骚婊子哦~我们~啊啊啊——私下都在贫民窟给那些又脏又臭的乞丐感染者们~口~交~服~务~哦~”

嘴里重复着侮辱的话语,抽插的力度随着因痛骂而高涨的情欲而越发剧烈,宛如狂风骤雨袭向你这叶无助的小舟,让你只能够在一次次的高潮高潮中完全抛却思绪成为淫乱的雌畜。

菲林饱满的大腿在男人大力地抽送下下意识地夹紧,却反而让两唇淫瓣更用力地搂住下身的硕根,被拉扯的阴蒂宛若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让菲林本就高亢的尖叫又抬高了一个八度,湿热的喷潮自阴蒂被拉起的那一刻便一刻不停地不断随着肉棒的抽送而喷溅在裤子与地板上。

下流的肉体面对粗暴的奸淫却反而越发不争气地兴奋,发情本能将原本正常的菲林彻底变为任人摆弄的人形肉穴~随着肉棒的进出而兴奋到颤栗。

“你这家伙,比起母猫更像是母猪呢~”

掐住你的下巴将头掰过来,看着你那副完全被情欲所占据的母畜模样,于是将手伸进你的嘴巴里翻搅着口水淫丝,而你却不自觉的伸出香舌缠绕住手指舔舐。

“叫得这么欢,还主动迎合上来,天火大小姐啊~看来你真的是个无药可救的骚货啊!生的个这么下流的肉体原来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奸肏你的是吧?你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这么喜欢勾引人,我真想把你卖到窑子里面去啊,这样罗德岛就不必担心资金短缺了,博士也会好好奖励我的……哈哈哈哈……”

快感改变了这具鲜美的雌性肉体,自甘堕落的你满脑子的淫秽想法,无论是恶臭的流浪汉的群奸,凶猛野兽的狂暴交尾,令人作呕的源石虫产卵,这些种种都在脑子里上映了无数遍,此时的骇人巨根就像那阀门的开关,将你和天火彻底“杀死”……

“咿呀~才…才不…我哦哦哦哦哦哦哦!!!!”

扭过头来刚想要摆出些许羞恼的姿态来娇嗔谴责,羞愤的神情就被你却到好处的一下重重子宫撞击而再次硬生生地肏回了淫乱的雌畜模样。

“真想找面镜子让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幅淫贱的母猪样,水这么多还夹得这么紧,你可真是乐在其中啊!”

抚摸着被撕得破破烂烂的油光黑丝袜,被激起兽欲的男人仿佛只是在玩弄一个没有生命,没有触觉,没有情感的飞机杯一样,抱着你有着些许赘肉的健康的小肚子用里掐紧,用他那粗大挺立的大肉棒轰击着你最为脆弱的宫颈。

“哈啊~唔~唔哦哦哦哦哦——咦咦咦——”

“呼~哈———接好了~淫种!”

美背弯折出柔美的曲线,旋即又迅速的反弓起身体,身体抽搐着发出甜美的娇吟~骚浪的子宫排放出难耐的卵细胞,在战栗与惊喜中期待着雄伟肉棒的喷潮白浆。

最后一下用力地抽送将子宫都给顶起~澎湃的子种汁液在你孕育生命的密地里面打上属于雄性的印记。

“唔齁呃呃呃啊啊啊啊——”

高亢的母猪浪叫后,你就已经完全转变为了一头无休止发情的变态嗜精母猪,主动沉下的败北产卵子宫接住了满满的宝贵精液,再缓缓流出阴户。

“呼~哈~真他妈的……爽……”

肉棒随着淫穴慢慢退出,蠕动着的穴口在肉棒离开之后渐渐复苏,紧紧锁住那几乎将肚子射的圆鼓鼓的精液。

你默默地看着,以第一人称来体验这刺激的画面着实让你有些吃不消,特别是这男人恶心的语言更是令你作呕,但是却……意外的幸福?

你仿佛想起了什么,你记得这个男人,他是罗德岛的财务部部长,被指认与多名女性干员有染,后来被凯尔希亲自开除了。

天火,是这样的人吗?

你不喜欢这粗暴的淫梦,但身体却忍不住的起反应,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但却不自觉期待着更多。

只有这碎片式记忆的你想不出更多了……

“博士……博士……”

蓝光刺进你的眼中,你挣扎着从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水月焦急的面庞。

“博士,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没事了博士,我已经给你处理了伤口,虽然不能根除海嗣的细胞,但也能够缓解一阵子了……”

你想了起来,这个伤口的缔造者,是罗德岛的干员。

天火。

并不知道她是何时感染的。

她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告诉任何人,直到你的闯入,才看见已经完全海嗣化不成人样的天火,唯一可以辨识身份的也就只有她尾巴所卷着的法杖以及发红发烫的身体了。

兽嘴蹭到你的脖颈处,微弱的吐息扫过锁骨,尖爪按住你拿着移动端PRTS的右手,让你觉得她还有人性。

确实有,但是不多。

或者说,快没有了。

它袭击了你,尖牙刺穿了你的小腿肌,割穿了你的血管,你痛得叫出声来。

残存的意识却使它松口了,它猛烈地摇晃着脑袋,退回到暗处。

看样子,短时间内你是不会再想睡觉了……

“没事了……没事了……”

水月温柔地抚摸着你的头发,擦去你额间的汗珠。

是的,暂时没事了,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