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精致的宝箱旁,一群怪异的萨卡兹正围着篝火在一起唱歌跳舞。

而其中一位衣着华丽有着惊世美貌的萨卡兹舞女,她站在人群中,绕着火堆尽情舞蹈着,黑纱舞裙与白皙细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在火光的映照下,血红的眼眸散发出诱惑与危险的气息,而她身旁围坐着的那一群披着长袍的高大男子,他们蒙着脸,只露出头上那骇人的萨卡兹尖角舞女吟唱着悦耳的歌儿,并为自己的歌声翩翩起舞,人群里气氛十分轻松欢快,高大的男人们围着火堆,随之摇摆。

而那火堆中,好像正在烧着什么奇异生物的一部分残骸,没有骨头的臭味,也没有肉质的鲜香,只散发出异样的香气,令人陶醉其中……

这一切都告诉别人……生人勿进。

被海浪拍醒的郁金香还来不及感叹自己从山崖掉下还未被海嗣撕成碎片,那躁动的海洋便又掀起一阵浪涛,将她赶上了这条路,就像命中注定一般。

他们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敌意,一向警惕的郁金香缓缓走到近前,竟有些痴迷地望着萨卡兹舞女那迷人婀娜的舞姿,纤细的四肢随着那细微却不知为何能够传到郁金香耳边的哼唱舞动,灵活的躯体如若无骨做出各式的优美动作将那堪称杰作的肉体展现的淋漓尽致。

舞女注意到了,她的到来。

她轻飘飘地向郁金香走去。

“你不怕我吗?我可是拿着武器的。”

如梦中惊醒的郁金香拔出腰间的刺剑,剑尖直指舞女眉心,示意着她保持距离。

但她似乎没有听到一般,扭动着曼妙的身躯,像随风飘扬的枯叶,还是凑到了郁金香身旁。

“想要,与我一起跳舞吗?”

舞女的头上那作为萨卡兹标志的长角上佩戴着精美的饰品,她的红瞳闪耀着诱人妖冶的色泽,如深渊般,散发着无以比拟的诱惑力。

她,身姿腾挪着,围着郁金香转着圈起舞着,长裙舞动,银发闪过身前,想要伸手触碰近在眼前的美丽,却连发丝都无法碰到丝毫。

而其他的萨卡兹人也站起身来,向着郁金香围了过来。

少女柔软的身躯主动靠拢,轻贴在湿漉漉的郁金香的身上,一呼一吸间,便可闻到她身上所弥漫的那股扑鼻而来的异香。

舞女轻哼着美妙的歌曲,而其他那些高大萨卡兹人也诡异地迎合着,打着节拍。

夜色下,篝火跳动着,萨卡兹人围绕着斐迪亚随之跳动,显得异样的滑稽诡异。

本该让人心生寒意的环境,却让郁金香升起一丝温暖,她感到有些恍惚,再加上缭绕在鼻尖的香气与腹中的酒精,竟让她感觉有些醉了。

等到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郁金香正站在萨卡兹舞娘身前,牵着她的手,身体不受自主控制地跟着她起舞。

这样,迷迷糊糊地,跟着萨卡兹人们一起跳舞,似乎没什么危险,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不对,我的武器呢?我的剑……

郁金香突发觉自己手中的武器已不翼而飞,顿时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来,视线左右焦急地寻找着自己的武器。

*没在腰间……在哪……

这样的举止被舞女看在眼里,紧接着一只纤细的手伸了过来,托住郁金香下巴。

“在想什么呢?现在大家都在跳舞,可不能分心哦~”

“不,我觉得……我应该离……我的武器……”

一瞬间,郁金香突然看到远处的地上直插着自己的佩剑,于是便想要去拿,却没想到突然被一只脚勾住了,让她失去重心倒在地上。

意识恍惚间,郁金香突然感觉到一阵目眩,明明舞女的声音近在咫尺,却朦胧地如同天外之音。

“看来有条小蛇不老实呢~和大家一起跳舞不好吗?背着大家偷偷去拿武器可是不好的哦~”

舞女假意的哭腔里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

郁金香这才看到她的耳坠上奇怪的海嗣图案……

她如突然惊醒一般左右看着,想到了什么似的,朝舞女吼道:“你们是……究竟……你们是深海教会的人!”

“哎呦呦~看来不得不成为敌人了呢~不过……你似乎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啊~”

众多叛为深海教徒的萨卡兹围了上来,褪去了外套,露出黝黑而健硕的身体,一左一右将郁金香用力按住,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没法逃脱。

舞女饶有兴致地看着郁金香从迷茫突然变得惊慌的神情,伸手拈起她的一缕发丝,用手指上饶了几圈,放到鼻尖轻嗅起来。

“嗯~早就听说你们斐迪亚天性淫荡,爱食精浆,我倒是也有些好奇这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你品尝起来究竟会是什么味道呢~嘻嘻……”

被欺骗的愤怒让郁金香瞬间清醒了过来,但此时深海教徒们已经将她控制住,尽管半遮眉目的眼罩遮挡住她的眼神,但从紧咬的嘴唇和逐渐粗重的呼吸足以看出她的羞愤和恼怒。

“你们这些邪教信徒……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话未说完,舞女抬起手,一个清脆而响亮的耳光落在郁金香的脸上,白皙的脸颊上留下的指印根根分明,脸上的灼烧感烧得她脑子嗡嗡地响,但郁金香还是不屑地啐了一口唾沫。

“畜生。”

“闭上你的嘴,主动戴上眼罩求操的婊子贱货。”

舞女脸色不悦,居然被区区一个斐迪亚人这样辱骂,她自然不会放过郁金香。

她一把扯下郁金香的上衣,露出外套下那白的有些病态的肌肤,尽管郁金香身高要比她高上一头,但此时却完全发挥不出半点威压气势。

“烂货母猪,杀掉你的话就太可惜了。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就用他们几个月没洗过的臭鸡巴和你的骚屄比一比,再看看斐迪亚人和萨卡兹人又能生出什么样的奇美拉吧!你觉得如何,小母狗?”

郁金香上身赤裸,在雪肌映衬下的乳头发情凸起显得更是鲜红诱人,虽然并没有这嘴臭的萨卡兹舞女那半裸胸衣下的色气激凹那般极端,但哪怕经过房事也同样如待人采摘的娇嫩樱桃般惹人怜爱,令人血脉喷张……

舞女裹着黑色丝质的长手指从郁金香曲线分明的结实腹部划过,指尖所经之处竟变得莫名的温暖放松,身体也不自主地开始躁动起来,两腿之间也一下子变得有些湿黏湿润,这异样的感觉更是让郁金香咬牙切齿,抵抗挣扎。

斐迪亚族的肌肤相较于萨卡兹更加冰凉光滑,腰侧几枚异色鳞片更是最为瞩目的装饰,让她的曼妙身体更添一份诱人的美感,让人忍不住口水直流,移不开视线。

“真希望可以好好品尝你的身体,只可惜……”

萨卡兹舞女握紧拳头,狠狠地打在郁金香放松发软,已经毫无保护的腹部上。

“我还没有资格得到主人的奖赏,不然我就可以用我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死你这种长着骚臭烂批的斐迪亚母畜婊子!哈哈~看你这股骚样就知道肯定被不少人肏过了,嗯……对你太温柔的话可是会被反咬一口呢~还是让你变得老实一点才行!”

纤细的臂膀,看起来并不重的一拳,却能让郁金香咳出一口鲜血,女性最为脆弱的子宫遭受重击带来的眩晕呕吐感让郁金香快要流出眼泪,那眼罩已经被流下的冷汗完全打湿,该说不愧是血魔吗?

舞女转过身,小手一挥,围在一旁的信众们紧接着便冲了上来,无数只黝黑肮脏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在郁金香的身上揉捏玩弄起来。

带着罗德岛图案的外套被褪到肩部以下,最珍爱的帽子掉在地上,精心打扮过的发丝也变得无比凌乱。

两枚乳头被用力钳掐着似乎要被掐断一般,乳房也被用力攥抓如同水气球一样肆意把玩,淑女那丰腴柔软的嫩肉乳脂从指缝间爆出,郁金香咬着牙,全身上下都开始颤抖,却又开始不自觉的期待。

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们贪婪地抚摸啃噬着,从一头银发到俊俏的脸蛋,从纤细的脖颈到迷人的锁骨,从流水般的美腰到曲线分明的小腹,没有任何温存,没有一丝怜悯,面对这粗鲁而激烈的肢体侵犯,郁金香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这只知道发情的母畜,居然对自己的主人不敬,就该好好教训一下你!光是用手摸你的下面,我的手指就要被吸到里面去了,你可真是个天生的骚浪贱货,是不是从小就给男人舔鸡巴苟活?难道就这么想被我们肏吗?一个人也敢来这个地方,真的不想活了。”

萨卡兹粗沉的声音凑在她发烫的耳边,一个萨卡兹男人咬着她的尖耳,留下一排深深的的牙印,就像给母猪耳朵打上家畜印记一般恶趣味。

“不,我是因为……啊……任务……唔……”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还欲无用辩解的郁金香被这番粗暴地对待刺激得不止地颤抖着,腿心间渗出的爱液沾湿了花白的内裤,随着大腿根缓缓留下,令空气燥热起来。

内裤也被粗暴地扯碎,在小穴接触到冷空气的那一刻,郁金香腰部发麻,臀缝上那蓝灰相间的环纹蛇尾不安地来回甩动着,接着也被他们抓在手中用力拉扯,斐迪亚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完全攥在手中把控,种族的本能反应让郁金香完全放弃了抵抗,只是本能的挪动那已经在发情下沦为一滩软肉的色情母畜身体。

粗糙的带有厚茧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两腿间的蜜雪,即使一点必要的前戏也不做,在生性淫荡的斐迪亚母畜那水流不停的闷骚淫贱小穴里面搅动抠搓起来也不会觉得丝毫的不方便。

不停发出闷吟的喉咙又被人从后面以裸绞的方式死死卡住,结实的臂膀肌肉把她气管卡死使得空气已经完全无法进入,在高大威猛的男性下,哪怕身为高级资深干员的郁金香也只是和一般雌性一样沦为待宰母畜,命运也彻底交给了萨卡兹主人,可惜她的主人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

在窒息缺氧的情况下,就连正常的思考都没办法进行,眼神已经完全上翻到几乎不可见,挣扎片刻后便不甘的放弃,十根玉指只是抓着男人的手腕,不再动弹,像是脱线玩偶一样垂下头来。

萨卡兹男性粗长的精臭肉棒撑开裤裆,从中弹出,难以忍受的恶臭随着身后男人的放松钻进作为斐迪亚嗅觉灵敏的郁金香鼻中,从窒息脱离后的缺氧高潮随着汗腥精臭一齐前来充斥着她的大脑与鼻腔,强烈的信息素更是强奸着她的神经挺立的肉棒在郁金香的泛滥成灾肥腻腿心间摩擦着,虽然只是贴着外阴素股厮磨着,但兴奋充血龟头上的那肮脏腥汁也一股一股地不断冒出,胡乱地涂抹在郁金香穴口,留下了属于外人,外族的印记,令郁金香再也摆脱不了,这骚贱便器婊子的称号,死后亦是如此……

最先得到能侵犯郁金香机会的萨卡兹男人迫不及待地用他滚烫的粗黑肉棒破开郁金香的肉壁,有了淫水的润滑便可十分顺滑地捅进花穴的最深处。

没有雏鸡的殷红,就如舞女所说那般,郁金香并不是处女。

在家人死的那一晚,她便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若不是有人相救,恐怕就没有“郁金香”这一人了……

但今后,“郁金香”已成过去。

一双大手抓着郁金香的腿窝将她抬起,如同给婴儿把尿一般的姿势让郁金香感到羞耻万分,但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这些,没了约束得以尽情舒展的肉棒尽情地插进郁金香的骚穴深处,萨卡兹人大开大合的做爱方式对小蛇来说完全是一种酷刑折磨,冠状沟内满是包皮垢与脏物的大肉棒被狭窄逼仄的这尚未过度开发紧穴包裹的感觉更是让她欲罢不能。

紫黑色的冠头猛烈地亲吻着柔软的宫口,就像热恋之人的深吻久久不肯分离,被顶得变了形的败北子宫,已经开始本能地以受孕败北雌性的身份准备排出有着她淫贱血脉的卵子,随时准备迎接她今后萨卡兹主人的宝贵精子,为他们诞下一个个与母亲相同的变态嗜精婊子!

尽管肤色白得有些妖异,但性器上却是艳丽无比的娇嫩粉红,白皙和艳粉,两种颜色在她的身体上鲜明行程的对比更是让这具诱人的身体看起来更是淫色至极。

被高高顶起的郁金香妖冶地扭动着雌性最为诱人纤细的美丽腰肢,就像她的同类一样,作为东国最抢手的舞女被人当作观赏品贩卖。

仿佛捕蝇草般,渴求着“猎物”的落网,不过这次,她才是“猎物”。

腰侧的鳞片也在火光下闪亮夺目,更加凸显出腰胯间山峰般的曼妙曲线暂时还没有机会插入郁金香体内并以此泄欲的萨卡兹男人们也不会闲下来的,几只手指如玩弄般,一同插入她从未开发过的嫩菊,将紧致无比的处女后庭强行粗暴地掰开,使得肠液直流。

“小心点,别把她弄死了,她要是死了我们玩什么?”

被其他同伴提醒着,站在郁金香身后将她用肉棒高高顶起的男人才把松开掐住脖子的手,露出那白纤脖颈上的一排已经淤紫的指印,令人心疼。

大口大口地氧气再次涌入她燥热的身体,急促不断地呼吸下,她高耸挺立的胸脯也在不断起伏着,本来内陷的粉嫩乳头不知何时已经是一副兴奋硬挺的模样,仿佛枝头最艳红的草莓。

下贱。

被一群不断散发着腥烈淫臭气味的男性簇拥着,燥热的男性身躯在浑身被汗水湿透而变得冰凉的身躯上显得更是滚烫,无数硬起的恶臭肉棒搭在她美味的身体上,又顶在她的小脸上,插进了她用手掌捏成的“小穴”。

腥骚无比、浓郁粘稠的男根精骚刺激着她的神经,虽然嘴上不愿意,但真如舞女所说,斐迪亚的血脉,是淫荡的血脉,如沸腾热水,郁金香的快感已经变得异常汹涌。

“怎么样,小骚蛇~舒服起来了吗?要不要……我来给你按摩按摩啊?”

舞女五指分开,指尖朝下按在她的小腹上,顺着腹部的马甲线,顺着两侧腹股沟开始向下,饱满丰腴的三角区软肉更是分明,在指尖触碰到早已肿胀勃起的阴蒂时,郁金香身体乳触电般颤抖着,歪吐出细长色气的蛇信子自顾自潮吹的母畜模样更是让舞女的脸上浮现出了诡异奸诈的笑容。

这还没完,舞女两只手指拈住阴蒂用力向下用力一拽,在郁金香一阵激烈浪叫声下,被男人们揉捏掐住的乳球内的鲜美奶水被挤射了出来,伴随着痉挛潮吹和表情失控,香甜的奶香和空气间的淫骚气味混合在一起,而就连满嘴污言秽语的舞女自己,也在这样淫荡的气味下感到有些躁动起来。

“是哪个便器啊~上一秒还在嘴硬,下一秒自己就喷出这么多水,嗯?”

萨卡兹舞女也无法忍受自己燥热身躯下繁衍的本能,手指抚摸着自己发热的下体,隔着单薄黑丝和蕾丝情趣内裤在两瓣情欲的肉唇间抠揉捣弄起来,紧接着凑到郁金香的脸颊旁,在她的耳边用最小的声音吹气吐息着。

“呼~呼~啊拉~有这么舒服吗?你这发情婊子便器叫得这么淫荡啊~是不是我们萨卡兹的大鸡巴比你们那些个没用的斐迪亚小屌子猛多了?你要是主动说点什么的话……我就给你奖励哦!”

萨卡兹舞女满脸痴醉地嗅着她身上不断溢散出的,完全发情的雌淫气味,甚至把自己的胯下贴近郁金香已经化为发情母畜表情的俏脸,胯间黑丝自然被自己的发情淫水打湿,隔着尼龙织物渗到郁金香的脸上,目的就是为了彻底羞辱她仅存的人格“怎……怎么可能!我……我才不……啊哈~”

即便到了现在,郁金香也还在嘴硬,但身体本能的堕落,已是藏不住的,郁金香细长的蛇尾已经开始主动缠绕起身后那狂暴奸肏着自己男人的大肉棒的根部和膨胀的睾丸,尾尖在男人跨间茂密的阴毛中骚动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为了性爱而生的淫贱种族斐迪亚,此刻也迎来了最适合自己的命运嘴唇无意识地张开着,口中滴着涎液的蛇信子不断在空气中摇颤,捕捉着空气中,自己与男人们最为淫乱的气味,以此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好奇郁金香长相的萨卡兹舞女用她沾满淫水的细指优雅缓慢地取下她已有些破碎的眼罩,只见那眼罩下,一对妖紫的竖瞳蛇目里噙满泪水,此时也已经涣散地不成样子。

“骚!真他妈骚!这眼睛真是太他妈的好看了!这要是长在我脸上就好了……”

不知舞女是赞叹着还是辱骂着,隔着手套的指尖划过了郁金香的眼角,抹去泪水。

肉棒先是激烈地顶撞击着郁金香的子宫口处,随后又缓缓拔出大部分,只在肉壁中留下小部分满是淫液的冠头,接着再次猛地整根送入其中,结结实实地顶在郁金香软烂的肉屄上。

一快一慢,一疾一缓,这样的抽送才更让人抓狂。

在郁金香屈服于性欲的本能,而渴求着让大肉棒快点插入进去以满足自己欲火焚身的性欲时又被萨卡兹男人慢下来的“寸止”吊足了胃口。

在神志短暂连线的那瞬间有期望这肉棒能够温柔一点去对待自己脆弱柔软嫩肉的时候,却几乎要被那粗暴的轰击把淫水四溅的下体贯穿插烂。

尽管嘴上还在逞强,但淫穴内激烈地吸附挽留着那即将从体内抽离的男根,也表明了她如今最真实的欲望。

郁金香侧着头,撒开手里握着的巨根,用手臂勾住一个男人的脖子,伸出细长的蛇信子在男人的嘴唇上舔着,下一秒就被一只肥厚的大舌侵犯进入她的口中,而细舌更是直接缠绕住那肥舌,交换着体液,喉咙里竟发出一声欢愉的叫声。

银白的发丝被攥在这高大男人手中向上拉扯着,就连头皮都被扯得生疼。

又被按住脑袋,在激烈到窒息的黏稠湿润的舌吻里,肮脏的萨卡兹男性的唾液在她的唇舌间藕断丝连,灌进郁金香的口穴中,在饮下的时候再被其呛到。

软嫩的香舌粉唇简直让人欲罢不能,还没来得及吞下上一个男人的口水,就被拽着头发被扭到另一半,接受另一个男人舌头的强行侵犯。

其余那些等不及的男人们发出着不满的声音,在前一根肉棒还在小穴里抽插时,另一根肉棒就紧贴着它的下侧,迫不及待地共同挤进了郁金香狭窄幽深的情欲源头——她永不满足的发情淫穴,把它撑得变了形,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让郁金香发出悦耳的尖叫,但随后到来的便是前所未有的超绝快感。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将郁金香夹在中间,身后的男人拽着她的手臂,不断用胯部撞击着郁金香丰满的肉臀,激起阵阵肉浪波涛,而身前的男人则是一手扶着她的腰部,手指刮弄着她的鳞片,一手把玩着她的奶子,指尖挑逗着她的乳首。

“唔——唔唔唔……”

无力地挣扎着,倒不如说,这挣扎也是在做做样子罢了,就像……情妇间的调情般,欲拒又迎的她,身心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堕落,变得淫乱不堪。

两根男根交替进出着,让子宫口没有一秒停歇,上一根才刚拔出,另一根又顶到了深处,重重砸在子宫口处,震得郁金香主动沉下子宫,以此接受着“主人”们赏赐的精液。

原本只是一根肉棒就足以撑开穴内的肉褶,而这两根大小相差不大的鸡巴一前一后地活塞运动更是把原本紧致如雏的阴道撑大到惊人的地步。

极致的榨精淫穴即便同时应付两根鸡巴也只需在吃痛收紧的穴口肉壁内抽送几下就让人一阵哆嗦后疯狂射精,在一个人退下后,后面的男人便会饿狼般立刻上来补位,接连不断的高潮让郁金香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

不断喷汁迭起着,淫水与精浆在两腿间的地面已经形成了一个淫乱的小水洼,在不知被多少人在体内播种后,郁金香完全发软的腰部彻底没了力气,眼神涣散,失去了一切神采。

“舒服吗?你这不要脸的贱母狗,我们的鸡巴怎么样啊?是不是已经离不开了啊?”

男人用力拍打着她的圆润软弹的大屁股,每拍打一下都激发出阵阵肉浪,拽着她那纤细尾巴的手臂猛地发力,让她的喉咙里呜呼一声,身体开始本能地痉挛。

插着两根大肉棒的小穴里也开始激烈收缩包裹住男人的巨根,又是一阵松动后突如其来的收紧,让男人们瞬间精关大开喷涌出浓厚腥臭的精液,而在郁金香“努力”同时榨出两根肉棒的满满的浓精后,才得以休息片刻……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身后排着队撸动着鸡巴的男人还多的是,长久的交合而撑大的穴洞久久不能闭合,浓稠的精浆刚要滑出淫穴,就被上前奸淫她的的其他男人用拔起的鸡巴塞住堵上。

车轮战下已经没有任何怜悯可言,郁金香原本紧致平滑的腹部在接连不断的内射下已经变得如孕肚般鼓起,前后双穴没有一刻空闲,不断被这些饥渴难耐的鸡巴大力抽插爆肏,紧阖的子宫口也在肉棒的不断侵犯下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毫无悯惜的粗暴插入,接连不断的进犯让郁金香娇嫩的子宫口变得红肿不堪,尽管咬牙坚持着,但子宫口最终还是被撑大顶开,不知多少根肉棒前赴后继地插入郁金香的小穴,子宫口的最后一道防线还是被突破,突破子宫口的龟头插入了子宫的内部,在女性最为脆弱的部位长驱直入。

和阴道内凹凸的褶皱不同,子宫内膜光滑而又黏腻,天生敏锐的感官让她更是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下舒服到快要晕厥。

原本还能勉强忍住的淫叫声彻底冲破喉咙,成为了彻底的歇斯底里的失态浪叫,如同发情期的母畜一般大声叫喊。

在子宫的最深处,被肉棒来回摩擦刮蹭的,上一秒还在咬牙坚持的郁金香,防线在一瞬间崩塌,子宫沦为了萨卡兹肉棒的精壶飞机杯,发情的母猪子宫降下,主动和肉棒激烈地深吻,什么也不想思考,即使思考了,也没有任何作用。

不如享受怎么样?

郁金香流着眼泪,却毫不抵抗身体的每一处侵犯,从肉体到灵魂都彻底放弃了挣扎,子宫口和侵犯其中的肉棒如胶似漆地缠纠着,男人们硕大的龟头在拔出时被宫颈恋恋不舍的夹紧扯住,毫不伶香惜玉的萨卡兹粗暴的直接将其拔出,连带着郁金香那粉嫩的子宫一起扯出在外,小穴的褶壁让每一根进入其中的肉棒宾至如归,主动迎合着肉棒的插入进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为了服侍她的肉棒主人而运作。

在最后,两根泄完精的肮脏肉棒拔出已经红肿不堪的骚贱浪穴,不知何时也被萨卡兹男人们好好照顾着的同时插着两根肉棒的扩张后穴如喘气般一开一合,郁金香彻底松散怠慢的粉红色的子宫整个松弛脱垂出来,像是一次性的廉价飞机杯随意趴在地上,随之而来的还有里面满满当当的浓精。

郁金香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双腿大开着,被精液灌满的子宫在体外还在阵阵收缩抽搐,浑浊腥黏的胶状液体不断从洞口流出。

“给我起来,你这垃圾母猪烂穴,连自己那发情的破烂母畜子宫都守不住,你还能保护得了伊比利亚的人民吗?”

舞女踩着尖头细高跟,鞋根一下子踩在郁金香脱出的子宫上来回碾压,刺骨的疼痛与莫名其妙的快感让郁金香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眼泪从眼角流下,伴随着噗滋一声,淤积在子宫内已经有些结块的腥臭精液和刚刚涌出的淫水一同挤出,从两腿间喷射而出。

“真是不堪的模样,看来你这精壶肉便器已经彻底变成垃圾了呢~本以为你的婊子穴能坚持更长的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堕落了,真是让人扫兴。”

舞女坐在一旁爬在地上的男人的背上,优雅地伸出双足,臂弯勾着身后男人的脖子,轻轻翘起一只脚,立刻被围上前来的众人视若珍宝般双手捧起。

根根俏美的玉趾如精致的艺术品,双足分开,分别踩在两个男人的肉棒上,拇指食指灵活的轻轻抓着头冠边缘,伴随着手指在他们身上的游走,只是轻微的挑逗,就让两人乖乖被榨出精汁。

“是我的脚舒服,还是小母蛇的贱屄舒服呢~”

“当然是您……唔~”

男人还没说完,少女就笑着吻在他的唇上,吐出有些海嗣化的尖细舌头。

“说得好,张嘴,这是给你的奖励~”

舞女撩起银色发丝,从舌尖悬下的晶莹香涎滴落到男人的口腔中,这份最高的荣誉让一旁的其他人也躁动起来。

舞女脸色微红着,看着郁金香被肏到变成精液便器的样子,自己的小腹中也有一团邪火开始骚动起来。

“真希望我也能被尽情的玩弄呢~变成只需要高潮,而不需要任何思考的精壶肉便器,只可惜……现在还没到时候,算了,先稍微舒服一下吧,看着她被干,我的下面也痒得不行了呢~”

手指放在腿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淫水已经将内裤沾湿,她褪下内裤,随手丢到一边,立刻被人抢到手里,用舌头舔着上面的湿渍。

“把你的鸡巴,借给我用用~”

“荣……荣幸之至!”

男人兴奋地开口,挺着腰,将自己的肉棒顶起,送到舞女的手边,能被舞女如此轻柔的捻揉着,就让旁边的其他人羡慕不已,更不用说,能被这同样淫骚的舞女用淫液灌满的骚逼在龟头上摩擦……

“咳……你们……也……不过……如此……垃圾……”

精神恍惚的郁金香颜面朝着精浆淫液水洼,一字一吸,依旧叫骂着。

“居然还有意识?真是有趣。”

舞女一愣,松开手中的肉棒,随后嘴角再度勾起一抹兴奋的笑容,望向刚才被自己玩弄到勃起的男人。

“去吧,好好招待招待她,可别让我们的客人被冷落了,哼哼~”

郁金香掉出体外的子宫被上前的男人抓在手中,这块带着体温的粉红色的软肉,在男人的手掌里不断地蠕动抽搐。

这块原本在体内最深处的娇嫩部位,此刻却成为了个下贱的活体几把套子,被人肆意玩弄。

“哇哦~差点忘了……我们还有任务的……”

男人们托起郁金香,将她扔到那宝箱边。

地上的宝箱如怪物般张开,且里面还有那不知名的东西蠕动着,诡异无比。

那是……那是一只扭曲至极扭动着黏液触手的海嗣。

觅食触手卷起郁金香那已经撑的浑圆的肚子,使得她喷出阵阵精液,随后把郁金香放入满是触手的宝箱内部,大量的触手随之将郁金香的全身覆盖,消化液逐渐腐蚀她的衣物与四肢,催情剂让她不停的流出淫液,甚至连双乳都在激素的作用下分泌出乳汁滋养箱中的触手。

大量粗细各异的触手从各方攻来,刺细胞深入郁金香的乳腺将乳汁吸吮殆尽,逐步吸取营养膨胀的细胞顺带着扩张郁金香的乳孔,把那原本粉嫩如樱桃的乳首变成肥大伸长的母猪乳头。

小穴屁穴都被数条粗大的触手完全占满,甚至就连肠道与胃袋也一并被触手填充,从未被开发的尿穴也被细小的触手探入并占据了膀胱的狭小空间,郁金香身体的每一处都已经彻底变成触手的居住室,至于那温暖湿润的子宫则更不用说,从一开始便成为了注卵的最佳位置。

“也是时候了,为我们伟大的主人们,献上你的身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