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病房内射 H(1 / 1)

多次高潮后,季窈无力的躺在床上,整个人像个软哒哒的白玉娃娃,眼神没了焦距。

林饶可以随意摆弄。他戳一下,白软的娃娃就哼唧着,颤一下,像个快要没电的性爱人偶。

谢祖安他们平时玩的high,和他讲过双飞、多人性爱。

林饶没有那些性癖好,他只是想1:1定制一个和季窈一样的性爱娃娃,把她真人操晕了,再操玩具,当着她的面操她自己的倒膜,让她的宝贝吃自己的醋,一定很好玩。

季窈被他戳了几下,胸脯都被揉红了,下体软烂成一汪水,林饶才扶着硬到爆炸的鸡巴,圆亮的龟头顶在她穴口,就着穴口糊着的淫水,向内一撞。

噗呲一声整根都插了进去,小穴瞬间被撑的又胀又满,季窈哼唧着抬起屁股,双腿都被林饶架到了肩上,挺着跨,大幅度的啪啪啪的操逼。

普通的病床哪里承受的了这么激烈的性爱,直接被交合的节奏震的吱嘎吱嘎的响,季窈叫床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嗓音又甜又欲,听的林饶头皮发麻,差点又失控的射她子宫里。

“真他妈骚,自己亲爸面前被操,也能叫的全医院都听见,”

林饶又开始用话臊她,季窈来不及回应,正被操的乳波乱颤,腿根到脚尖都是酥麻的。

林饶每插她一下,她就哼唧一声,每一次宫口都被粗蛮的鸡巴顶到最深处,激的她忍不住乱叫,爽的眼泪水和口水一直横流,下巴都被自己的口水糊了一片,连胸前都是流下来的口液……

“宝,爽不爽,嗯?老公操的爽不爽,小逼要不要精液?”

林饶架着她的腿,看她每次被大鸡巴顶穿宫口时,都爽的臀肉发抖,叫床叫的嘴巴都合不拢,他侧躺着,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将她整个人掰过来,侧着身子操入,

“啊……啊…那里……不要…”

季窈一条腿被他捏着膝盖抬起来,屁股底下垫着一个枕头,体内大幅度的承受着鸡巴的顶撞,林饶侧身,从身后抱着她,一边用力抓揉她的乳肉,一边后入。

她宫口那处敏感点,被不停的插、顶,激荡的爽感勾的她不停呻吟,嗓音都喊哑了。

“是这里吗?宝宝的子宫口是这里吗?”

林饶一边后入,还一边捏她奶子,龟头狠狠一撞,爽的季窈像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穴一阵收紧痉挛。

“啊……是……”

“是哪里?”

“啊……这里……这里不要……”

林饶狠狠的撞进去,又将鸡巴恶劣的抽离,看着她被空虚感弄的哭出来,撅着屁股求操,他从身后揪着她头发,迫她说出来,

“说,说你要什么东西射进来?射进你的什么地方。”

季窈头皮发麻,林饶性欲上头快要射的时候,动作又猛浪又粗野,她被迫跪在床上,哭着哀求,声音软糯带着酸涩,

“要……要林饶的精液……射进……我的……”

话说了一半时,林饶就忍不住,拽过她,迫她跪着塌下腰,给她身前垫上病床的枕头,扶着她的腰,鸡巴插进逼里,彻底的后入。

“啊……啊……啊……”

季窈被按在床上,整个人像小母狗一样趴着,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操弄,少女的小穴和子宫让他欲罢不能,林饶越插越急,越插越猛,把床都快撞塌了。

季窈嗯嗯呜呜的呻吟的正欢,被一声打断,

“家属在吗?查房,给病人导尿了。”护士来了。

她羞耻的小穴一阵紧缩,直接把林饶的鸡巴紧紧夹住。林饶爽的头皮发麻,差点就抖着,把精液都射进她逼里。

他俯身,从身后亲亲她脖颈软肉,一边安抚,一边放慢了操入的频率,鸡巴在少女的甬道里浅浅进出,发出咕呲的水声,

“嗯嗯……啊……”

“别慌……宝,放松点,她马上就走了。”

季窈听着护士脚步声,直到走远了,门被带上。林饶几乎是下一秒,就将她身子翻过来,双腿大幅度的捞起来,开始猛浪的顶入穴,狠狠操她。

“啊……啊……”

“宝,再叫大点声,让你爸爸听听,说不定能被你骚醒了。”

季窈哪里受得住被林饶这么说,羞耻感极强,直接绷紧了小穴又高潮了一次,痉挛的甬道迅速收紧,夹的鸡巴一阵爽,林饶被灭顶的爽感激荡的不行,要射出来时,直接用力掐过她的奶子,抬着她腿,抵在宫口最深处,一股股的射。

他射了好一会儿都没停下,大量滚烫的精液都灌进了穴,林饶爽的不行,足有一分多钟还在射,他好久都没从内射的爽感里缓过来,抱着季窈,脑袋埋入她颈窝里,吻了好一会儿。

“宝,你让我好爽……以后都给你留着,都射你逼里好不好?”

季窈一句话不说。一副被操傻的蔫模样。

粗大性器抽离时,交合出发出噗呲的活塞拔出的羞耻声响,精液和淫水没了堵塞,从穴口大股的涌出来,画面十分淫靡。

林饶看她无声的哭出来,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也不知道她又委屈什么,

“哭什么?干嘛这么委屈。”

“你……又不带套。”

季窈嘴巴笨,说不过林饶,还是努力的把自己的委屈都说出来了,瘪着嘴又要哭。被林饶拍了拍脸蛋,搂着抱紧被窝里,盖上被子。

趁机又揉了一把她的胸脯,好软。

“宝,不带套操的你更爽。就喜欢射你一逼都是。”

季窈把脸埋进枕头里,气的不想说话,林饶站起身来,从地上捡起裤子,穿上。

从季窈的书包里,摸到一瓶避孕药,倒了杯水,捏起药片,递过去。

“起来喝药。”

季窈侧过头,被林饶扶起来,听话的吞了药,就着水咽下去,脸上都是泪痕,又面无表情的躺回了病床上,一句话也不说,像是一滩被操傻了的绵软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