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物的,在我这里。”我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嘻嘻的说着:“在楼上,我可是背诵背了好久,背熟悉了,这才下来的。” 啊!
玫瑰叫了起来,然后又催促我:“赶紧写出来!”
“不急不急。”我嘻嘻一笑。
“怎么能不急,这个配方可以救全村人的命,包括你和我的命!赶紧写下了,我交给老村长,让他去找药厂帮忙生产一批出来啊。”
玫瑰急不可耐的逼着我。
“我知道,只不过,都在我脑袋里了,还着急什么?是不是?”
我嬉皮笑脸的说着,随即看着玫瑰激动后不断高低起伏颤动的胸口轮廓曲线。
妈蛋!
还真的有料。
要是能干她一炮就爽歪歪了。
咳咳!
玫瑰被我盯着胸口看,连忙干咳了起来,瞪了我一下。
我凑近了她的耳朵边,暧昧无比的说着:“玫瑰,你刚才可是答应我,如果我拿到了解药,要怎么样的,还记得吗?”
“要怎么样?”她一脸茫然看着我,我笑了笑说了几个字:“做那件事。”
啊!
刹那间,她的脸刷的一下,变得绯红,连忙用手打了我的肩膀一下。
“你……真坏,脑子里,就想着这种事情。”
“那你说话算话吗?”我坏笑问她。
扭捏了片刻,玫瑰微微点点了头,我于是拉着她的手,叫了一辆的士,随便玩旁边的南北路驶去。
在南北路上的七天酒店里面,开了间大床房,关上了房门后,我满脸色胚样子,看着玫瑰。
这个女杀手,竟然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玫瑰,我好想和你做那件事!”我直接粗暴的对她说着。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毕竟是个女人,她竟然害羞了,和平常完全不同。
“你想不想做?”我一把搂住了她。
“别着急。”
她满脸通红对我说:“要不然这样吧,你在这桌子上,先把后半部分回忆一下,写出来,我怕你等下时间太久,记不清楚了。然后……我去浴室里,洗个澡,出来我要看到你写好了!好不好?”
“然后……”她挑逗的看着我:“然后你再进去洗,洗香香了以后,我们……我就让你得到我……”
我立刻就点头了。
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把纸和笔递给了我,让我开始写。
我坐了下来,拿着笔,皱紧了眉头,准备开始写,玫瑰看着我准备写了,这才心满意足进浴室里面开始洗澡。
关上了浴室的门后,我连忙快速在白纸上写下了一行字:
这件事就等下次吧,王闻天也根本没有后半部分解药方子,所以我们全部都死定了!
我走了,我去找神医,看他能不能救我们。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再回场外村的,你先回去场外村等我吧!
如果不行,就此别过。
写好了,我悄悄离开了酒店房间,快速的逃离了玫瑰的控制。
不知道她看到纸上的字以后,会是什么反应?
抓狂?
疯狂叫骂?还是怎么样?反正我迫不及待想要摆脱她的控制。
到了下面,我欢脱的跑了很长一段距离。
一直到我跑到我跑不动了,这才停了下来。
呼哧!
呼哧!呼哧!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
眼前的局面,已经非常糟糕了,简直就是无解,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救我的人,大概只剩下柯神医了!
这个老顽童神医,我已经好久好久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为胖子治疗瘸腿怎么样了?
我随后拨打了胖子的手机号码。
嘀铃铃……
“谁啊,打扰胖爷我研究金瓶梅,知道胖爷我看金瓶梅是在研究明代那个时代的社会关系和状况吗?”
胖子久违的声音响了起来。
还是这么贱和欠打。
装模作样。
“是吗?说看看,你从金瓶梅里面,研究出了明代社会什么状况来了?”我嘻嘻笑着反问。
啊!
“小伟!是你!你这个王八蛋,换了号码也不告诉我,我打你,一直都是空号,再空号!”
胖子激动的差点要跳起来了。
“脚怎么样了?在柯神医的治疗下,应该快恢复好了吧?”我关心的问道,对柯神医还是信心十足的。
“恢复地差不多了,你不知道,柯神医根本乱来啊,太可怕了,拿着斧头敲断我的瘸腿,说原本断了的地方已经合上了,要激情疗法重新打断,重新接才可以,疼的胖爷我直接就昏过去了。胖爷我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哎呀。”
胖子满是牢骚,不断和我诉说着柯神医有多么乱来。
“柯神医天天喊着激情疗法,然后天天在我的断腿上抹什么牛屎,什么狗屎之类的恶心东西,熏得我每天都吐啊。折磨啊,胖爷我怎么也是大同路横着走的人,竟然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现在能走了?”我好奇的问,这也有段时间了。
“能走了,不过还得用拐杖稍微配合一下,离完全能走,柯神医说还得一个月时间,才能放我回江州啊。你不知道啊,小伟,就和在坐牢一个样啊。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偏僻的地方,连网络都没有。胖爷我连上网关心一下国际形势,关注一下非洲的贫苦问题,爱和和平的问题,未来人类命运,宇宙真相问题等等,都没办法!”
“简直就和原始人一样,还好还好,柯神医这老小子老家里有个书柜,要不然这几个月,都不知道要怎么熬过去!苦就一个字啊。”
呵呵!
我笑了起来,不让他再胡说八道了。
“你和柯神医,都在他老家那个房子里?”
“是啊,要不是柯神医年老色衰,我都要和他搞基了,这里除了他,连个人影都没有,极其空虚寂寞很冷啊。”
“哈哈,明白!你把电话给柯神医一下,我和他说两句话。”
“好!你等着。”
没多久,电话另一头变成了柯神医。
“谁啊,有话快说,老夫正在读书学习呢。”
柯神医任性又张狂的声音响了起来。
“柯神医是不是在学习金瓶梅,研究里面描写的明朝社会环境和那时候人的价值观啊?”
“你怎么知道的,哼!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
“是我,柯神医,您老能不能返回江州一趟。我被人注射了病毒,现在快死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您柯神医能够救我的小命,没有其他人了。”
我不和他扯淡了,和柯神医,胖子这两个人扯,这电话要没完。
“哦?你又怎么了?怎么天天这么多事?什么病毒,说来听听!”
柯神医也认真了起来,我随即告诉他:“渐冻人病菌,我被人注射到身体里了,接下来,我要变成渐冻人,最后变成一具尸体,躺在了床上,动不了了。”
我焦虑不安的说着。
“怎么什么破事都让你这臭小子给碰到,渐冻人?这个好玩,老夫还没治过,你让老夫突然有了强烈的想要挑战一下的冲动了。你到大同路诊所那边等我,我今天晚点就赶回去!”
……
当天晚上十点来钟,柯神医重回大同路快给钱中医馆。
我到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刚刚掀起布帘子要进门,就看到一个弓着背的老顽童,正给一个坐在按摩床的年轻漂亮小女人,进行着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