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关键的时刻,突然从身后传来了椅子倒在地上的声响,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连忙回头,就看到了丈母娘陈淑华正站在身后七八米地方,踢倒了椅子,手里还端着一盘做好的红烧鱼。
陈淑华满脸通红,眼睛死死盯着我们看。
她手里的红烧鱼直接掉落在地上,她脸红的像红纸,很快就跑到了房间里把门关了起来。
面对这种情况,我万分尴尬。
我把苏玲弄去了洗手间,清洗脸上的东西,等她从洗手间出来后,清醒了不少,没有再缠着我,上了楼进她的房间里了。
等我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着目前的情况了,古胖子到底死了没有?如果死了的话,那我肯定要坐牢,如果没死,那我应该不会有事。
思考了一会儿,我还是不放心,起身下楼,开车到罗马酒吧去,我想确定一下,古胖子到底有没有死,如果死了的话,酒吧门口一定有很多警车和围观的人。
晚上路上人车都少,我开的很快,二十分钟就赶到了罗马酒吧,在酒吧对面安全的地方停了下来,认真一看,发现一辆警车都没有,也没有人在围观,一切正常。
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这才稍微放松下来了,心里暗自说着:姓古的死胖子,你可不能死啊。
回到了芙蓉园的家,苏玲和陈淑华各自在房间里睡觉了,我忙了大半夜,也很累了,进了苏玲的房间,她已经处在沉睡状态,我躺在她身边,终于可以和她睡在一起了。
迷迷糊糊中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觉自己左脸颊一阵疼痛,接着耳朵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啪!”
我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苏玲愤怒扭曲的脸:“你这个窝囊废,什么时候爬来的床的?”
苏玲指着我的鼻尖质问着,又甩过来一巴掌,我都没反应过来,被她打懵了。
昨天晚上可是我冒死救了她,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她都忘了,把我当坏人了。
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心里的委屈和怒火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昨天晚上你去罗马酒吧见古胖子,他给你下药,要不是我把他打晕救了你,你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你这简直太忘恩负义了!”
苏玲愣了一下,抓着头,好像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她依然很凶指着我问:“那我怎么没穿衣服,是不是你干的?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对我做那种事情的。”
“衣服都是你自己……”我刚说了一半。
啪!
右脸颊又挨了苏玲一巴掌!
“不要脸!死混蛋!让你再说!”苏玲脸微红,扭头就离开房间。
我非常郁闷,一大早就被甩了三巴掌,心里很憋屈。
很快,苏玲又打开门,恶狠狠瞪着我,语气非常不好说:“昨天晚上古胖子给我下药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知道吗?还有你是不是真的干什么了?”
我假装点点头,苏玲又冲进来,作势要打我,我捂着头躲避:“没有,我和你开玩笑的,我对你什么都没做,真的,不信你可以问你妈去啊。”
“我妈也来了吗?”看来昨天晚上陈淑华没有提前告诉苏玲就来了,这才导致了她看到我和苏玲抱一起的画面。
吃早餐的时候,陈淑华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好像不经意之间,她的余光一直朝着我的身上瞄。
“妈,你怎么没说一下就来了啊。”苏玲一边给陈淑华夹菜一边说。
陈淑华表情古怪,看着我们两个人说:“妈以后尽量不来了,要不然会影响你们的生活,要来也会和你们提前说的。”我听出来一丝的其他意思,苏玲完全忘了我和她在门边的事情,还说着:“妈,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陈淑华吃完了早餐,拉苏玲到一边,又小声问:“你们玩是玩,但是也要注意身体才行啊,不要玩的太过火了。”
苏玲答非所问:“妈,我们没什么玩的。”
陈淑华又偷偷瞄了我身上一眼,:“我看周伟的身体……好像还不错啊,怎么会生小孩有问题呢,你们有去检查了吗?”
苏玲对我一招手,让我过去,对我横鼻子说:“你丈母娘问你生孩子的事情呢?你自己说吧。”
啊!
我绕着头皮,躲避着陈淑华的眼神,东扯西扯:“医生说调养一下,早睡多运动,没问题的,三五个月保证给您生个孙子,嗯!”
陈淑华这才满意点点头,不过我和她目光四目交接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她的不自在,她的眼神不断闪烁,略显尴尬,可能是昨天晚上看到了我们的情形,有点不淡定吧。
陈淑华三十二岁就没了老公,一个人带着苏玲到现在,守了十几年的活寡,这些年估计都没有这样,估计震撼到她了。
吃完了早餐,陈淑华就回珠宝店去了。
苏玲从房间里拿了一个黑色袋子给我,说:“窝囊废过来,这里面是二十万块钱,昨天晚上你救了我,这是你的奖励。”
一听苏玲又叫我窝囊废,心里就不爽:“喂,什么窝囊废,好歹救了你,尊重我一下好吗?”
“窝囊废,窝囊废,窝囊废,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钱不要我收回来了。”
钱怎么能不要呢,我连忙把二十万块拿回来,抱在怀里。
苏玲上班之前,打了几个电话,随后告诉我,古胖子没事,昨晚已经被送到了医院,脑袋上缝了五针,轻微脑震荡,并没有报案,也没找出来是谁砸的他。
我对苏玲认识古胖子的事情很感兴趣,询问她:“你和古胖子好像认识?小静欠他钱,你帮她还钱吗?”
苏玲愣愣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后面告诉我,她和古胖子确实认识了很多年了,不过古胖子是混社会的,这种人她不疏远也不亲近,就是当普通朋友对待,没有想到这一次古胖子居然对她做这种事情。
苏玲很生气说:“古胖子这么欺负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想怎么做?”我问她,苏玲沉默了,两眼呆呆的,好像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