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皓宇眼角的余光敏锐的瞟见了她,“谁在那里,滚出来!”他厉吼一声。 藏在后面的女子怯生生的站了出来,“我……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我只是恰好路过,担心打扰到你们,就藏了起来。”她哆哆嗦嗦的解释道,看起来是个十分胆小的人。
“你是干什么的?”陆皓宇问道。
“我是参加比赛的选手。”她极为小声的说。
景晓萌打量了她一眼,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一张娃娃脸,清纯可人。
她的眼睛大大,睫毛长长的,一眨一眨的,显得十分的天真可爱,人畜无害。
不知为何,她觉得这张脸孔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道。
“思瑜,邓思瑜。”女子回道。
景晓萌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她不认识这么一个人,应该是错觉吧,毕竟这个世界上,撞脸的人也挺多的,就像她和夏傲双。
她没有再多问,只是淡淡的说了句:“马上就要比赛了,你不要到处乱跑,赶紧去准备。”
“我知道了,谢谢。”女子很有礼貌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陆皓宇看了看表,见时间差不多了,也和景晓萌一起回去了。
虽然是初赛,佳丽们丝毫没有松懈,唯恐被淘汰了。
初赛一共有五场,每场淘汰一个人。
因为是第一场,景晓萌没有发现特别能引起自己注意的人,也没有行驶特权。
不过,她倒是关注了一下那个叫思瑜的女孩子。
她的笑容很灿烂,很无邪,就像从来没有被凡尘的泥泞污染一般。
不过,她是真清纯,还是装清纯,还有待考察。
回到龙城,她一推门,就看到了陆皓阳,他好像知道她今天要回来。
“玩得还愉快吗?”他转过头,语气淡淡的,眼神淡淡的。
“挺愉快的。”她故意说道,“那地方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又有美女,又有帅哥,能玩得不高兴吗?”
“我是让你去玩的吗?”陆皓阳皱起了眉头。
“不是你问我开不开心吗?”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傲娇大少爷就是难伺候,怎么说都不对,都不能让他老人家满意。
陆皓阳铁臂一伸,抓住她的臂弯,把她拉进了怀里,“帮我选妾,你很开心吗?”
“你希望我开心,还是不开心?”她反问一句。
“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他低哼一声,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嘲弄之色,还有一点悲哀。
她咬了咬唇,赌气似的说:“我没心没肺,你冷酷无情,所以我们一点都不合适。”
“确实不合适,但无所谓,其他地方合适就行。“他嘴角勾起了一丝邪戾的冷笑,猛然一甩手,就把她甩到了沙发上。
他的动作有几分粗暴,像是在发泄某种怒意。
她的脸色微微泛了白,透明的像大理石一样,“你……你看过电视了吗?”
“没兴趣看。”他不耐的丢出几个字,开始撕她的衣服。
“里面有个女孩,还挺不错的,特别清纯,我觉得适合你的口味。”她要赶紧找些话题,来转移他的需求。
“闭嘴,你废话太多了。”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对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感兴趣。
“真的,她叫思瑜,她……”她还想做徒劳的反抗,但嘴被他堵了起来,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呜咽。
他变换了好几次“战场”,两个小时后,她趴在羊毛毯上,化成了一滩软水。
他是在惩罚这个笨蛋,以后只要她不听话,惹他不高兴,他就这么惩罚她,让她知道,怎么样做一个合格的女奴!
躺到一旁,他双臂托住了后脑勺,语气慢慢悠悠的传来:“笨女人,你之前说那个女人叫什么?”
他要故意气气她。
景晓萌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呢哝的说:“叫思瑜。”
“死鱼?”陆皓阳挑眉。
景晓萌呛了下,“不是,思想的思,周瑜的瑜。”
“有照片吗,拿来我看看。”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慵懒,活脱脱一副霸道奴隶主的姿态。
她伸出手,从桌子上拿来了手机,里面存有所有佳丽的照片,她找出了思瑜的,“就是这个,你看看满不满意。”
他扫了一眼,有道犀利之色从眼底一闪而过,他抓起了自己的手机,从朋友圈翻出了一张照片,“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女人?”
景晓萌对这张照片是记忆犹新的,还有照片里的女子,她像是如梦初醒一般,从羊毛毯上跳了起来,把两张照片仔细的对比了一下。
“下半张脸高度吻合,八九不离十。我就说这个女人怎么看着特别眼熟呢,原来是你的绯闻女友啊,老早就勾搭上了。这次不会是你故意安排她进来的吧,要是心里有了人选,就直接收了呗,何必大费周章,还让我浪费时间,走形式。你不知道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吗?”
她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每个字都像冲锋枪里的子弹不停的往外扫射。
她的心酸溜溜,就像被一脚踹进了醋海里。她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管不住自己的舌头,只想要爆发出来。
陆皓阳又好气又好笑,“你是在吃醋吗?”
“我……我才没有呢,我最讨厌吃醋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垂下了眸子,害怕被他看穿。
“最好没有,因为你没有这个资格。”他一个字一个字冷冽而无情的说。
她快要气疯了,妒火在胸膛熊熊的燃烧,并且迅速的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点燃了每一根神经。
她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理智不复存在,舌头也不再被管束,“陆皓阳,你之前不是问我开不开心吗?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开心,我根本就没兴趣替你找备胎。我希望你的隐疾一辈子都不要好,不管是酒精还是别的什么药物,都缓解不了。这样你就别想跟其他女人风流快活了,你跟谁都只能玩柏拉图。”
陆皓阳看着她,深深的、直直的看着她,她所有的恼怒,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怨恨,都被他尽收眼底。
他没有生气,薄唇扬起了一丝邪魅的微弧。
知道生气,就说明还有心,还有救。
“笨女人,如果我好不了,你就惨了。”
“我……我哪里惨了?”她的脑子还处在妒火的包围之中,没有脑汁去思考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