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最后一个才重要(1 / 1)

“你给我点时间,我会说服我妈的。”她低低的说。 “真没想到,你妈这么看好秦俊然。”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冻矿泉水,打开喝了两口,缓解心头失衡的情绪。

“倘若之前你没有和杜若玲纠缠不清,我妈又怎么会对你失望?”她带了一点幽怨的说,“这就跟拿钉子钉墙是一个道理,你跟杜若玲的事就像一颗钉子钉在了我妈的心坎里,现在钉子虽然拔了,但窟窿留下来了,想要修补到没有痕迹,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一针见血,戳中了陆皓阳的创口。

“对你来说,也是这样吗?”他问道。

是!

景晓萌在心里回道。

虽然她想要再试一次,但不代表她心里没有伤痕,没有怨恨。

离开的时候,她是绝望的,没有想过还会重新跟他在一起。

可是命运终究将他们再次拴在了一起。

“我知道,四年前,我离开龙城,让你很生气,你不能原谅我。但我也一样不会原谅你,倘若不是你一味的纵容我的仇人,让我绝望,我又怎么会离开?就算现在我愿意回来,但我心头的伤口不会愈合,或许它会跟着我一辈子,一直到死。所以我可以理解我妈的心情,她这样做为了我好。只要你和杜若玲之间有个孩子存在,就不可能断得干净,会一直藕断丝连,她随时都会卷土重来。”

虽然她觉得母亲可能还有别的她所不知道的原因,但她不会对陆皓阳说太多。

无论她怎么做,她都是自己的母亲,她会竭尽全力去维护她,替她说话。

陆皓阳俊美的脸上,一块肌肉抽动了下,她的怨、她的恨清楚的写在眼睛里。

失去孩子,是他的错!

他让她失望了,所以她狠心的一走了之。

他想要挽回,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走到吧台前,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走回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这是当初他同康康做得亲子鉴定。

“你离开的那天,我去了医院,想把这个交给你,但我还是迟了一步,你已经走了。”

她狠狠的震动了下,接过了报告。

看到上面的结果,她的眼睛逐渐的变大了,一道惊悸从眼底闪过。

“康康不是你的孩子?”

“就凭她和慕容燕燕,能算计到我吗?”他嗤笑一声。

她更加的震惊了,听这意思,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既然不是自己的骨肉,他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保住这个孩子?

“你是不是知道谁是康康的父亲?”

“康康有自己的使命,等他完成的那一天,我会把他的身世告诉你。”陆皓阳说道。

景晓萌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努力要保护的这个孩子,到底有什么样的使命,既然他现在还不想说,她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只要知道康康不是他的孩子,对她而言,就足够了。

在她的沉默间,他的声音再次传来,“笨蛋萌,再给我生一个孩子吧,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她耷下眼帘,一道凄迷的阴影覆盖了她的面庞。

她不能告诉他,雅雅和晗晗就是他的孩子。

他们之间还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她不能冒险。

而且,守护这个秘密,也是为了保证孩子们的安全,不让敌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身上去。

外界,都以为孩子是收养的,慕容燕燕和杜三叔不会在收养的孩子身上下功夫。

倘若让他们知道,孩子是她和陆皓阳的,必定会不遗余力的拿孩子开刀,好威胁到她和陆皓阳。

“我现在的状况怎么可能要孩子?在杜氏的危机解除之前,我不会过多的考虑个人的事。”她低声的说。

“杜氏的事,我会帮你处理。”陆皓阳说道。

“除非杜董醒过来,除非我哥平安归来,否则杜氏的危机很难解除。”她沉重的叹了口气。

“船到桥头自然直。”他拍了下她的肩,把睡衣从她的口袋里拿了出来,“换上。”

她有点晕,“现在?”

“废话,你买下来不就是为了勾引我吗?”他轻轻的弹了下她的额头。

“我哪有。”她脸颊一红,“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还是回去再说吧。”

“到后面休息室换,立刻马上。”他换上了命令的语气,说完,就去帮她宽衣解带。

她花容失色,赶紧拿上睡衣,朝后面跑去。

性感的睡衣,把她娇美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

他血脉扩张,迫不及待的把她压到了沙发上。

“你不是说对我没兴趣了吗?”她故意说道。

他之前的话还让她心有余伤。

“刚才没有,现在有了。”他薄唇划开邪戾的笑意。

“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别的女人?”她带了一点醋意的问道,她有洁癖的,讨厌他碰了别的女人,再来碰她。

“除了你,我还能有谁?”他吻了下她的唇。

“你的女人多了。”她撅起嘴里。

“我只看得见你。”他带了几分凝肃,几分郑重的说。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她,里面倒映着她的影子,只有她,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屏蔽在外面了。

她伸出手来,环住了他的脖子,“陆皓阳,你说你没有跟杜若玲发生过关系,那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不要得寸进尺,恃宠若娇,第一个不重要,最后一个才重要,明白吗?”他刮了下她的鼻子,不想让她太得意。

她脸上的笑容微微凝了下。

未来还很长,有太多不确定的,不稳定的因素。

或许,她最终,依然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灿烂过后,只剩下黯淡。

又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他遇上了更好的女人,就将人老珠黄的她抛弃。

他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他心里在想什么,她永远都看不懂。

“有人说,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我应该抱着这样的心态,才会更轻松一点吧?”

“纯粹是自我安慰。”他讥诮一笑。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已经失败过一次了,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她耸了耸肩,慢条斯理的说。

陆皓阳的眉头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