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女人,你简直胆大包天(1 / 1)

“给我看看。”景晓萌跑上前,把戒指夺了过来,往戒托瞅了一眼,嘿嘿一笑,“是我的戒指,就是我在verya被偷走的戒指,戒托上还有我的名字呢。你把戒指送给我之后,我特别的喜欢,就忍不住的找人在戒托刻上了我的名字。” 一道无法言喻的深沉之色从陆皓阳眼底一闪而过。

他未动声色,抓起她的手,把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里,“戴好了,不要再被人偷了。”

慕容燕燕瞪大眼睛,张大了嘴,故意装出极为震惊的表情,“皓阳,你是不是弄错了,这枚戒指怎么可能是至尊紫心呢?”

“怎么不可能?戒托可是刻了我的名字的,不是英文,也不是字母缩写,而是中文。你们就不要抵赖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景晓萌冷冷一笑。

慕容燕燕脸上一块肌肉微微的抽动了下,“这枚戒指不是若玲亲自去买的,而是我的助理阿珍替她买的,我赶紧打个电话问一下阿珍,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了,我的人已经把她带过来了。”陆皓阳沉声道。

roy抓到了蛇哥,他是个极为怕死的人,稍微一吓唬就什么都说了。

他跟阿珍是表亲,阿珍让他安排联系到了这个盗窃团伙,之后跟团伙接头,取走戒指的人也是阿珍。

她被押进来时,瑟瑟发抖,一看见慕容燕燕就嚎啕大哭:“夫人救我!”

“燕姨,你的助理已经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陆皓阳的语气冷冽无比,眼神里还有充满了嘲弄。

慕容燕燕竭力保持着平静,不让自己露出一丝心虚之色。

她冲上前,一个大巴掌朝阿珍扇了过去,“恶毒的小贱货,你勾引承峰,被我发现,我不准你接近承峰,你就怀恨在心。趁若玲让你替她买戒指的机会,你设计了这么一出阴谋,想要坑害若玲是不是?”

阿珍捂住脸,一边哭一边摇头,“不是的,都是小姐让我……”

她还没说完,就被杜若玲大吼一声打断了,“小表砸,原来你这么坏。把戒指买回来的时候,还跟我说不小心把发票丢了。搞了半天你是偷的戒指,根本就没有发票。”

景晓萌拍拍手,“你们母女俩演得好精彩呀,不去拍电视剧,可惜了。”

“我小妈和妹妹一向演技高超,今天还只是小小的露了一下,更高超的演技,你还没见过呢。”杜承曦讥诮一笑,在旁边补刀。

慕容燕燕的嘴角像被马蜂蛰了一般,几乎要歪到耳根子,“你给我闭嘴,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这么精彩的场景,怎么能缺了爹地,我已经给他老人家打了电话,并如实的汇报了情况,他这会应该到大门口了。”

杜承曦邪戾一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有令慕容燕燕的胆寒的凌厉。

慕容燕燕的肩膀微微抖动了下,还没等开口,就看到杜允笙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阴沉无比,要不是杜若玲怀孕,他肯定一巴掌把她打死!

“允笙,你不要听杜承曦胡诌,都是阿珍这个小贱人整出来的,她为了报复我,恶意陷害若玲。”

“对啊,爹地,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杜家有得是钱,就算没有至尊紫心,也能买到至尊蓝心,至尊红心,我怎么可能去偷陆家的戒指?”杜若玲哭得伤心欲绝,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景晓萌呵呵冷笑两声:“杜小姐,你不是想去偷戒指,而是想要借此陷害我,好让皓阳跟我离婚。策划这起阴谋,一共花费八百万,付给盗窃团伙六百万,水军一百万,蛇哥五十万,办会员卡之类的额外花销也有好几十万。试问阿珍这么一个小小的助理,哪里来得这么多钱?”

“我平常一些零花钱,都是交给她替我打理的,她偷偷的挪用,不足为怪。”慕容燕燕赶紧道。

陆皓阳嗤笑一声:“燕姨,你这些辩解虽然很精彩,但我一个字都不信。涉案的相关人员,我会全部交给警方处理。至于令爱,留在这里,好好教育吧。”

慕容燕燕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皓阳,若玲可是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因为一个贱人的陷害,就对她不管不顾?”

颠倒黑白的本事,她一向是很厉害的,只可惜她话音未落,杜允笙就一声低吼传来,“你还嫌不够丢人现眼是吧,你马上把这个孽障带到楼上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离开房间一步!”

“允笙,你真的误会了,不关若玲的事!”慕容燕燕还想狡辩,但看到杜允笙暴怒的面孔,就瑟瑟的闭上了嘴,扶着杜若玲上了楼。

杜允笙深吸了口气,遏制心头的怒火,自从杜若玲怀孕之后,他和杜家的颜面就被各种丢尽了。

“今天让你们见笑了,是我教女无方,以后我一定把这个孽女严加管教。”

“算了,既然戒指找到了,事情就到此为止,不要伤了两家的和气。”上官念依说道。

景晓萌微微一笑,“这件事跟杜伯父您没有关系,只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俩都喜欢别人的丈夫。”

说罢,她搂住了陆皓阳的臂弯,“我会守好我的丈夫,不会让小三有机可趁,步上令夫人悲剧的后尘。”

她口中的令夫人指得是谁,杜允笙很清楚,他的心头扯动了下,几乎是下意识的把目光移开,不敢再去看她。

因为她的脸,会激起他所有痛苦的回忆。

“晓萌,对长辈要有礼貌。”上官念依斥责道。

“知道了,婆婆。”景晓萌点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从杜家出来之后,陆皓阳没有回庄园,而是带着她回了湖滨别墅。

一关上门,他的脸色就阴沉下来,冰眸里熠熠的电光似乎能轻而易举的把钻石碎成齑粉。

“你的手上戴得是什么鬼?”这是开堂问审的语气,她要是不坦白,就死定了。

“戒指呀。”她瑟缩了下。

“至尊紫心呢?”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