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宁清来到军营大帐,原来是外敌匈奴再次来袭。宁清看向杨嗣昌,语气平静:“匈奴来了,你又有什么好的对策?”
杨嗣昌略一怔忪,随即平静下来。他知道宁清一定是想起了他从前的离间计,利用挑拨敌军内部关系,制造内乱,分散其攻城力量的做法。
“陛下,臣还是认为可以采用离间计。我们可以送人潜入匈奴军中,散布谣言挑拨军心。让拓跋部和立德部产生隔阂,打起内战来。然后我们趁机派兵袭击,速战速决。”
宁清轻轻颔首,杨嗣昌的计策一如既往地精明。她清楚如果真的采用这一计策,必定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好,就按你的计划办。你派人开始进行离间,等匈奴内乱时,我会派重兵进攻。这次一定要让匈奴人明白,我大秦的国力与军威,决不可小觑!”
“是,陛下!”杨嗣昌恭敬地点头,领命而去,开始着手进行这一离间计。
宁清目送杨嗣昌离开,内心涌起一丝复杂的感情。
每逢战事,杨嗣昌的军事才华都能大大的减轻她的负担,而这也让她对他产生一种难以割舍的依赖。
她明知自己不应过度依赖任何人,更不应产生感情,可当真正面临问题时,她还是会不自觉地去寻找杨嗣昌,去倚靠他的力量。
这让宁清对自己感到十分苦恼,却也改变不了什么。
杨嗣昌就如同她命中注定无法摆脱的牵绊,她虽想要割舍,却终究也做不到。
他们之间的羁绊从童年便开始,如今已经成为宁清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任她如何告诫自己,也无法真正将其斩断。
宁清将这份感情魔障深埋心底,然后努力让自己专注于暂时的政务与战事上。
她明白这只是逃避,可她也无能为力,唯有任由时间继续流逝,希望有朝一日,这份感情能自然消失。
她知道这不可能,但她仍不愿死心,而是自欺欺人地寻找到一丝希望,然后紧紧地攥住不放。
杨嗣昌派出的间谍来到匈奴军中,开始实施离间计。
他们先找机会跟拓跋部的人谈话,暗示立德部的人眼中只有立德王,根本不将拓跋王放在眼里。
说立德王有意要摆脱拓跋王,单独和大秦谈判。
这些话很快传到拓跋王的耳中,让他对立德王产生疑惑。
拓跋王本就对立德王领导的立德部存在有所不满,立德部参战以来立下的战功让他眼红。
现在听到这些传言,更是让他产生立德王有异心的猜疑。
与此同时,间谍也来到立德部传播谣言,说拓跋王密谋要推翻立德王,单独成为匈奴主帅。
立德王本就觉得拓跋王过于骄傲自大,一向不服他的领导。
这下听到这样的消息,对拓跋王心中产生深深的不信任。
两位匈奴王背地里都产生疙瘩,又都恨对方趾高气昂。
这些既存的漏洞让他们更容易相信这些散布的流言,双方关系也日渐紧张起来。
最后在一次军议上,两人在一个小问题上赌气般发生激烈争执,彻底闹翻。
拓跋王与立德王都怒说对方背信弃义,各自率部离开军营。
匈奴大军至此瓦解,各自为战。
宁清得知消息后大喜,立刻派锐骑大军对匈奴各个分裂出来的小部队进行迅速攻击。
拓跋与立德两位王也都事后明白是上了敌人的当,可此时再想重整已为时过晚。
大军四分五裂,士气全无,很快便败在秦军的猛攻之下。
宁清在这一战终于打碎匈奴的骄气,扬名北方。
想到此战得胜全仗杨嗣昌的离间计,宁清心中不觉又升起一丝复杂的感情。
她理应高兴自己的王朝终于扬眉吐气,但却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对杨嗣昌的依赖,这让宁清感到十分苦恼。
然而现实是,在面临重大问题时,她还是会本能地寻求杨嗣昌的帮助与计策。
这份依赖似乎已经融入她的内心,她虽想割舍却又无从下手。
这让宁清对自己与对杨嗣昌都感到无比茫然,但她也明白,这一切都是她早已造下的因,今非昔比,一切已无法挽回。
她只能任凭这份感情时不时地在心头翻滚,然后将其封锁,专注于眼前。
晚上,宁清在大帐里和众多大将一同举行庆功宴,气氛热烈而兴奋。
宁清看着四周兴奋的面孔,心中虽也有成就感与喜悦,但更多的是无奈。
她明白这只是暂时的胜利,匈奴迟早会重新崛起,这场战争还远未结束。
然而她也知道,此时必须和将士们一同庆贺,来鼓舞军心与士气。
宴会上,杨嗣昌作为这场胜利的主要功臣受到各方感激与敬重。
宁清看着杨嗣昌交替敬酒的身影,心中竟生出一丝嫉妒之情。
她理应高兴有如此才华横溢的谋士在身边帮助她,但当看到其他人如此亲近和依赖杨嗣昌,宁清却还是忍不住产生异样的感情。
好在这份嫉妒很快便被宁清压下,她明白这只是自己情感上的失衡,实际上杨嗣昌对她来说,远超过其他任何人。
不论外人如何,在杨嗣昌心中,她一直都是最重要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宁清的心中不觉柔软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该产生这般情绪,但是在面对杨嗣昌时,她总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
这让宁清感到由衷的无奈,她明白要真正看清杨嗣昌的位置,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宴会进行到很晚,等到散场时已近午夜。宁清回到寝殿,脱下华贵的龙袍之后,不觉叹了口气。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她感到身心俱倦。
心底一整空虚,随后宁清叫来3名体型最为魁梧的昆仑奴。
三名昆仑奴魁梧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宁清面前。
他们通体乌黑发亮,圆睁的眼睛里透着野兽般的猎食与侵略意味,面无表情地望着宁清。
宁清被他们所注视的眼神激起一丝兴奋,她可以清楚感觉到这三名昆仑奴在注视她时产生的欲望,这让宁清下身有些发热。
她清了清嗓子,用平静的语调说道:“你们三个,脱光衣服。”
昆仑奴们立刻开始脱下身上的粗布衣物,露出黑黝黝的魁梧身体。
宁清的视线强制被其中一人的下体所吸引,那里安睡着一只巨大无比的野兽,宁清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下体燥热难耐。
昆仑奴们却像没事人一样平静地站在宁清面前,任凭宁清的目光在他们的身体上久久流连。
宁清清楚他们内心一定也同样有被放纵的渴望,可他们却强自禁锢住自己的欲望,违逆本能地服从着宁清的命令。
宁清喜欢这份控制感,这让她获得一种异样的满足。
她慢悠悠地走到其中一个昆仑奴面前,伸出手抚摸起他胸前粗糙的皮肤与肌肉,引得昆仑奴身上一阵战栗。
宁清的手慢慢向下滑去,最后握住那尺寸惊人的巨根,轻轻套弄起来。
昆仑奴低声喘息,明显已经难以再控制自己的欲望。
宁清却不紧不慢,仍旧在慢条斯理地握弄着他的分身,感受它在她手中愈渐膨胀,热烫滚烫。
宁清靠近昆仑奴的耳边,用气音轻轻说道:“射给我。”
昆仑奴在听到这句命令的一瞬间,身体猛的一震,低吼着解放了出来。
宁清感受着手中的巨物射出滚烫浊液,下体涌起一阵陌生的快感。
她退后一步,举起手中沾满精液的手,望了望昆仑奴,然后慢慢将手伸向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舔去其中一点点。
三名昆仑奴见状立刻失去理智。他们虽然平时极度克制自己,但在得到宁清的允许后,本性立即爆发出来。
他们像一群野兽般扑向宁清,用力将她丢到床上。没等宁清反应过来,昆仑奴们已经撕扯下她身上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肌肤。
第一个昆仑奴直接拉开她的双腿,用力将手指捅入她的蜜穴,粗暴扩张了几下便将肿胀的性器全根挺进。
他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般躁动,性器在宁清的身体里蛮横驰骋,每一下都几乎整根抽出又全根没入。
昆仑奴的大掌死死掐住宁清的腰肢,让她无法逃离他的侵犯。
宁清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的撞击,身体在他的楼梯之下不断颤抖。
第一个昆仑奴射出浓精后立刻退出,第二个昆仑奴急不可耐地取而代之。
他翻过宁清的身体,让她高高翘起臀部,然后从后面挺身插入。
他一手抓住宁清的长发,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像骑马一般骑在宁清身上,下身激烈地耸动。
宁清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暴风之中,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向前倾斜,紧接着又被他用力拉回,重重倒在他的胯下。
等第二个昆仑奴也射精后,第三个昆仑奴让宁清面朝下趴在床上,双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禁锢在身后,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
他用手掰开宁清的臀瓣,露出鲜红的蜜穴,然后将舌头伸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舔弄。
感受着宁清由于他的动作而颤抖不已的身体,昆仑奴心满意足。
他抬起头,扶住性器在宁清的穴口摩擦,戏谑道:“婊子,还想要么?”
宁清被他舔弄得浑身发软,穴口也跟着一开一合,就等着他的进入。她哀求道:“给我…快给我…”
三名昆仑奴同时对宁清下手,他们的动作之粗暴让宁清觉得自己仿佛就要被撕成碎片。
第一个昆仑奴抓住宁清的双腿从后面插入,第二个昆仑奴则抬起宁清的上半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同时将性器插进她的蜜穴。
第三个昆仑奴则拉住宁清的头发,将性器塞进她的口中,强迫她给予吞吐。
三人同时在宁清的三处进攻,宁清只感觉自己仿佛被巨浪汹涌地吞没,理智早已消散,只剩下本能地追逐快感。
她努力迎合着三人的动作,双腿分得更开,让第一个昆仑奴能更深入地侵犯她。
她则上半身向后仰,让第二个昆仑奴的分身进到最深,同时口中吞吐的动作也更加卖力。
三名昆仑奴亦是狂热地顶弄着。
第一个昆仑奴每一下都重重挞进最深,囊袋拍打着宁清的耻骨,发出“啪啪”的声响。
第二个昆仑奴则双手握住宁清的腰肢,尽全力向上顶弄。
第三个昆仑奴则按住宁清的头,让性器在她口中进出,直入她的喉咙。
“是的…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宁清口中含混不清地呻吟道,她渴望更强烈粗暴的性爱,想要完全被这三名昆仑奴掌控与占有的欲望在体内汹涌。
昆仑奴们听到宁清的渴求,动作变得更加狂野,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成两半。
宁清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雷霆万钧之中,身体被巨浪连连拍打,理智早已消弭干净。
她尖叫着达到一次又一次高潮,却还想要更多。
第一个昆仑奴发现宁清的湿润与渴求,他的言语也愈发粗俗,“婊子,你这骚货真他妈的紧,里面湿得像条母狗。”他一边说着,一边抽插的速度愈发凶狠,囊袋拍打在宁清身后的声音愈发清晰可闻。
第二个昆仑奴也抓狂地揉着宁清的乳房,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手印与抓痕,他的话也不干不净,“大周的皇帝,不过也就是我们这些奴隶的婊子罢了,简直淫荡得像条狗!”他的下身愈发用力地往上顶,好像要将两个人的下半身挤进宁清的肉穴里。
第三个昆仑奴直接射在了宁清的喉咙深处,将她的嘴灌得满满的,“喝下去,老子的精液!”他命令道,同时性器退出。
宁清只觉得嘴中一片狼藉,许多精液从她的嘴角流下,她却依言将嘴中的全部精液吞咽入喉,“老子射在哪里,婊子你就喝哪里!” 第三个昆仑奴又再度将性器插入宁清喉中,像性交一般抽插着,让宁清不得不接着吞咽他吐出的滚烫体液。
宁清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滔天巨浪之中,理智早已被快感给吞噬干净。
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打桩机一般的性器顶弄着,每一次的插入都达到最深,带来钝痛与酥麻感混合的快感。
穴口周围的肉已经被磨得发红,略有些肿胀,却还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
乳房也在第二个昆仑奴的粗暴揉弄下变了形状,每一次的按压与拉扯都会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窜过全身。
乳头也坚硬发红,时不时被指甲划过,带来一阵酥痒。
喉咙也被第三个昆仑奴性器的抽插弄得生疼,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感到窒息,却又在窒息边缘达到高潮。
精液与唾液流下至锁骨间,那粘稠的触感让人觉得羞耻,却又让人兴奋。
快感如滔天巨浪般,一波一波将她吞没。
她感觉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快感。
理智早已消失不见,她只渴望被这场性爱激烈粗暴无度地吞噬,被这快感巨浪不断拍打,直至失去自我。
三名昆仑奴在宁清的身体各处不断侵犯着,彼此间毫无章法,却又配合默契。
他们的交谈也愈发污秽,语言上的侮辱与身体上的凌虐让宁清感到无比兴奋。
第一个昆仑奴发出一声低吼,性器在宁清身下猛地一抖,滚烫的液体全部浇灌在宁清体内深处。
“婊子,老子先给你灌上一肚子,看你这贱人还想不想要!”他邪笑着拔出性器,带出一股浊液。
第二个昆仑奴也在揉捏着宁清的乳房,彻底揉搓出各种形状后,终于也低吼一声,滚热的液体喷洒在了宁清的乳房与锁骨间。
“骚货,老子喜欢射在这对奶子上!”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才站起身来。
第三个昆仑奴也终于在宁清嘴中抽插许久后,按住她的头,直接将滚烫的液体全部灌入喉中,“全喝下去,乖女人!”宁清被迫全数吞咽,喉间烫得生疼,却还是顺从命令全部吞下。
三人离开后,宁清的下身,乳房与嘴边都是一片狼藉,到处是他们留下的痕迹。
她的身体也在高潮后微微颤抖着,却还残留着未被满足的空虚感。
她抬手抚过嘴边与锁骨间的液体,再送入口中。
宁清整理好仪容后来到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微微勾起。
她的下身还隐隐作痛,乳房上也残留着掐捏出来的红印。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嘴角,还能尝到残留的咸味。
这让她回想起第三个昆仑奴将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她喉中的场景,那种被迫吞咽的窒息感与快感又涌上心头。
她喜欢这种被玷污的感觉,这能激发她身为淫妇的认知,让她沉迷其中。
她渴望被更粗暴无度的对待,被不断侵犯,在身体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痕迹,将她的身体与意志彻底打开,只余下本能的追逐快感。
她开始期待下一次昆仑奴的到来,想象着他们会如何玩弄她的身体,如何凌虐她,如何将她翻来覆去反复侵犯,直到她失去自我,成为一个只知追逐肉欲的淫妇。
这些想象让她身下再度泛起潮热,她开始伸手探入衣物之下,一遍一遍抚弄着,幻想着那些昆仑奴粗暴的性爱,很快便在自己手中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