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昆仑奴关押在皇宫地牢后。
宁清每天会亲自下去“玩弄”他们。她会命令侍卫将昆仑奴绑起来,任由她摆布。
她也不用怕自己被侍卫出卖,这些侍卫都是她从下培养的死侍,只要她愿意,这些死侍就会心甘情愿付出生命。
宁清会命令昆仑奴献上自己的身体,接受她的各种“玩弄”。
她会用手指或鞭子在昆仑奴们身上划出红痕,揉弄他们的敏感部分,给予他们痛楚与快感。
“主人…您轻点…”昆仑奴发出哀求,但是他的身体却诚实的发烫,兴奋于宁清的玩弄。
宁清会让侍卫将昆仑奴绑起来,只露出下身,然后她会用手指或鞭子在那敏感的部位出入,玩弄昆仑奴,直到他们释放,再命令侍卫将昆仑奴清理干净。
宁清玩弄昆仑奴的方式和他们当初玩弄她如出一辙,但是现在的角色对调了。昆仑奴只能任由宁清摆布,接受她的玩弄与侵犯。
有时,宁清也会命令侍卫将昆仑奴关入笼子,然后她会在外面玩弄自己,将昆仑奴吊起的兴致,却不给予释放,看着他们疯狂的样子,宁清会感到无比的快感。
昆仑奴曾经玩弄过宁清,将她变成自己手中的玩物。
现在,角色变成了宁清玩弄昆仑奴,将他们变为自己的玩物。
宁清要让昆仑奴知道,当初他们给予她的痛楚与快感,她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加倍奉还…直到他们心甘情愿的臣服在她脚下!
经过宁清的长期“教育”,昆仑奴们已经完全臣服在她脚下。
宁清会命令昆仑奴们在她面前献上自己的身体,接受她所有的玩弄与折磨。昆仑奴们不敢违抗宁清的意愿,只能乖乖敞开身体,任由宁清亵玩。
有时,宁清也会让他们互相玩弄,看着他们疯狂的样子,宁清会感到无比的愉悦。
昆仑奴们已经习惯了宁清的玩弄,甚至开始依赖和渴望。如果一天宁清不下来“玩弄”他们,他们反而会感到不满足,这让宁清感到非常满意。
有一天,宁清命令侍卫将昆仑奴带上地面,然后命令他们在深夜爬上她的床榻。
昆仑奴们乖乖的爬上床榻,围绕在宁清身边。宁清命令其中一个昆仑奴趴在她的双腿间。
那昆仑奴立刻乖巧的埋首在宁清的裙底,他的舌头在宁清娇嫩的花穴间滑动,努力取悦宁清。
“啊…”宁清发出舒服的喟叹,她抚摸着昆仑奴的头,享受他的服务。
其他昆仑奴也不甘寂寞,他们亲吻着宁清的脖颈、锁骨、乳尖,用手抚摸着宁清娇嫩的肌肤,取悦着宁清。
宁清被昆仑奴们的春宫图围绕,她舒服的享受着,命令昆仑奴们继续取悦她…直到她达到高潮。昆仑奴们乖巧的服侍宁清,直到她满足为止。
“主人,我们的服务还请您满意…”昆仑奴恭敬的说,他和其他昆仑奴一起,帮助宁清清理着身体。
宁清淡淡一笑,她抬手抚摸着昆仑奴的面颊:“你们的服务让我很满意…以后,每天夜里都要来侍奉我。”
“是,主人!”昆仑奴恭敬的点头,其他昆仑奴也立刻应声。他们现在只求宁清满意,能更多的侍奉宁清,这已经成为他们获取快感的方式。
从那天开始,每天深夜,昆仑奴们都会爬上宁清的床榻,给予她无上的快感和服务。
宁清会命令昆仑奴们用手指、唇舌、乃至硕大的欲望取悦她,直到她完全满足。
有时,宁清也会躺在床上,任由昆仑奴们在她身上点火,看着他们在她周围疯狂的样子,宁清会产生巨大的愉悦感。
昆仑奴们更加深了对宁清的依赖,只有在侍奉宁清,取悦她的时候,他们才能找到存在的意义,并获得极致的快感。
宁清也非常享受昆仑奴们的服务,她会想方设法提高昆仑奴们的技巧,训练他们服侍她的本事。
只要昆仑奴的表现让她满意,她也会偶尔“奖励”他们,给予他们一点点的快感,将他们牢牢地栓在她的身边。
渐渐地,昆仑奴们已经忘了最初的目的,他们现在的唯一的使命就是取悦宁清,侍奉宁清。
宁清也越来越依赖昆仑奴们带给她的极致快感,两者之间形成了一种曲折的相互依存的关系。
宁清虽然十分享受昆仑奴们的陪伴和侍奉,但是在公众面前,她依然保持着女帝的傲慢与高贵。
昆仑奴们也明白宁清的想法,他们只会在宁清允许的私密场合里展露出亲密的一面,在公众面前,他们也一如既往的恭敬侍奉。
宁清会在一些宴会或活动中偶尔表现出对昆仑奴的宠爱,那也不超过一个女帝应有的态度。
她的一些举动,会被外人解读为女帝对得力助手的奖赏和喜爱,而不会产生其他矫情的猜测。
昆仑奴们也明白宁清的想法,他们在公众面前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谨慎,生怕给宁清带来任何麻烦。
他们表面上依然是宁清最得力的谋臣和卫士,私下里的亲密互动不会被任何外人窥探。
宁清与昆仑奴之间暧昧的关系,被两人小心隐藏起来,不会轻易被外人看破。
在别人眼中,宁清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女帝,而昆仑奴不过是她最得力的谋臣与卫士,两人之间应有的只是女帝与臣下的互动,没有更加亲密的关系。
有一天,一位著名的画家向宁清提出想为宁清画一幅画像以致敬的要求。
宁清欣然同意,她决定在画像中表现出女帝高贵威严的一面。
画家开始为宁清绘画预备素描,但是似乎感到些许困难。
宁清见状问道:“画家,是否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画家恭敬的说:“陛下,绘画中想表现您威严高贵的一面,但是每当我看向您的时候,您脸上总是带着温和明媚的笑容,这似乎和画中想表现的主题有些差异。”
宁清闻言一怔,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看向昆仑奴时,会有如此温婉的表情。
她轻咳一声,端坐在宝座上,稍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那画家您现在满意了吗?”画家见宁清恢复了女帝的威严,连忙恭敬的说:“十分满意,感谢陛下的配合。相信最终成果一定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宁清在画家无法看见的地方,轻轻对昆仑奴眨了眨眼睛,昆仑奴立刻会意,隐藏起脸上笑容,站在宁清身侧一如既往的谨慎侍奉。
深夜,宁清召唤昆仑奴们入宫侍奉她。
数名昆仑奴恭敬的来到宁清的寝殿,跪在宁清面前:“女帝,有何吩咐!”
宁清坐在龙椅上,美艳的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来,今晚我们玩个游戏,你们这些臣子必须满足你的女帝所有的要求…”
昆仑奴们闻言全体俯首跪拜:“臣等谨遵女帝吩咐!”宁清满意的点头。
她慢慢起身,走下龙椅,来到昆仑奴中间:“那么,你们这些臣子,来给女帝脱衣裳,我今日有些疲倦…”
昆仑奴们立刻起身,四名昆仑奴来到宁清身前,轻轻解开宁清锦衣的系带,脱去一半,露出宁清白皙的肩头,锁骨和半隐的乳峰。
宁清伸手轻扯住其中一名昆仑奴的发带,将他拉到自己面前:“给女帝按摩,好好弥补女帝的疲劳…其他的,也都来侍奉女帝!”
昆仑奴们立即行动,除了其中一名跪在宁清身后轻柔的给宁清按摩,其他三名昆仑奴来到宁清身侧,亲吻着宁清的脖颈,肩头和手臂,企图寻找宁清敏感的部位。
昆仑奴们全力侍奉着宁清,生怕自己的服务会让宁清感到不满。
宁清舒服的躺在龙椅上,享受着昆仑奴们的侍奉。她伸出手指抚摸着其中一名昆仑奴的面颊,轻声说:“你,来,用你的下身取悦女帝…”
那名昆仑奴立刻会意,他解开下身衣裳,露出早已硬挺的欲望。他爬上龙椅,挺身进入宁清的身体,开始缓慢的律动。
“啊…”宁清发出一声娇喘,她抚摸着昆仑奴的后背,催促他继续。
其他昆仑奴见状,也变得无法忍耐,但是他们不敢擅自侵犯宁清。他们只能伸手抚慰自己,企图缓解体内的灼热,却无法得到真正的释放。
“女帝…”其中一名昆仑奴难耐的开口,“请允许臣等也来侍奉您…”
宁清闻言轻笑,她伸出手指挑逗的点了点那名昆仑奴的下巴:“你们也想要?那就来吧,女帝今晚慷慨,准许你们一起来侍奉女帝!”
昆仑奴们闻言,都欣喜若狂。他们迫不及待的来到龙椅边,与先来的昆仑奴一起,侍奉着宁清,企图让宁清达至极致的快感。
昆仑奴们全力讨好着宁清,企图让宁清达到巅峰。
“啊…”宁清的喘息声不断,她感到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终于在昆仑奴们的侍奉下达到高潮。
昆仑奴们感受到宁清内壁的痉挛,也终于达到释放,他们满足的叹息一声,但是并不敢擅离宁清的身体,生怕给宁清带来不快。
宁清舒服的躺在龙椅上,她慵懒的抚摸着身边昆仑奴的面颊:“你们今晚的服务让女帝很满意…女帝决定,从今以后,每天夜里都要你们来侍奉女帝…”
昆仑奴们闻言都十分欣喜,他们齐声说:“多谢女帝恩赐,臣等定每日夜里来侍奉女帝,不致疏忽!”
每天深夜,昆仑奴们都会来到宁清的寝殿,服侍着宁清,直到她达到满足为止。
宁清也越来越依赖昆仑奴们给予的极致愉悦,她会不时召唤更多昆仑奴来一起侍奉她,企图追求更激烈的快感。
昆仑奴们也渐渐习惯了每日夜里侍奉宁清,他们对宁清的依赖达到几近病态的地步,只有在取悦宁清,聆听她娇喘的时候,他们才会感到真正的存在与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