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按北方习俗,初二这天,是回娘家走亲戚的日子,一大早马文英就将提前准备好的节礼放在了架子车上,等收拾妥当,马文英先用温水洗了把脸,又换了一身新衣服,然后捧着镜子在堂屋抹起面霜来,李大海这时还未起床,听到屋里的动静就问了一句:“起这么早,饭做好了吗?”见没人应声,李大海将头探出被窝,看见马文英正坐在床尾往脸上抹着什么东西,李大海好奇的问道:“抹啥呢?哎呀,就回趟娘家,有啥可抹的,抹来抹去不还是个老娘们儿。”

马文英没有搭理李大海,兀自揉搓着脸颊,这时东东已穿好衣服从东屋走了进来,看见马文英在揉搓脸颊,也像是见了新鲜事物一样,东东叫了声娘,马文英扭过脸来,只见娘脸颊白净透红,甚是诱人,东东不由的感慨道:“娘,你抹的是啥?抹后脸真白净。”听到东东感叹的话语,李大海又将头探出被窝盯着马文英瞧了几眼,然后再次缩在了被窝里。

其实马文英长得并不难看,只因她常年累月的干农活,又不懂得保养,也就显得十分平常,好在她身子紧实匀称,皮肤也不差,这只简单的换身衣服、抹点面霜,立马像是换了个人,脸上竟也多了点水润的意思。

马文英隔着被子在李大海身上打了一下道:“还不赶快起来,你想睡到什么时候?”

马文英转头问东东:“好看吗?”,东东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马文英笑道:“昨儿下午去你妗子家打牌,临走时你妗子给的,还有一支口红呢,乖乖嘞,这东西娘可不敢用,真要抹到嘴上会羞死人的。”

东东激动的道:“有啥不敢用的,娘好看着呢,我妗子她一定就敢用”

东东每次听到何梅的名字或跟她有关的事,心里总是不由自主的激动一下。

马文英放下镜子,悠悠道:“你当你妗子是啥人啊,她也抹不开脸面,你妗子跟我说,看到你表舅回来时带了这些东西,她都快气死了,说买点啥不好,净整这些没用的,你妗子想着平常也用不上,扔了又怪可惜,就分了一些给我。”

马文英说着便往屋外走,临出门还不忘又给李大海来了一巴掌:“快滚起来,我去下饺子,吃完早点出发。”

李大海钻出被窝,伸了伸双臂,开始穿衣服:“你别说,陈伟会的还挺多啊。”

吃完饭,李大海看了看堂屋门前收拾妥当的架子车道:“还拉车子吗?要不别拉了,又慢又沉,你跟东东骑自行车,我走着去,反正也不远,前后脚就能到。”

马文英道:“自行车我答应给何梅了,她娘家远,仨人一辆车又不够,咱们离这么近,就拉架子车去吧。”

李大海心想你都答应给人家了,再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就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又问道:“都这时候了,何梅咋还没来骑车子?”

马文英也很纳闷:“按理说不应该啊……”转头对东东道:“东东,你去给你妗子送过去,完了,赶紧回来。”

东东骑着车子还未到陈伟家门口,远远就听见表舅院里有争吵声,到了跟前,东东故意抬高声音喊了一句,才推车走进院里,只见表舅蹲在柱子旁抽着烟,何梅一脸歉意的接过东东手里的自行车道:“还让你送过来,我应该早点去骑的,这一忙活给耽搁到这个点,你娘他们都等急了吧?”

东东道:“没有等急,我们也是刚收拾好,反正时间还早,我娘就让我给送过来了。”

东东是个脑筋灵泛的孩子,看院里的气氛,知道不能在这久留,便向着陈伟叫了一声舅就打算离开。

可能是陈伟还在气头上,一门心思的抽着闷烟,没听见东东叫他,这时何梅已将自行车停好,见陈伟没有反应,走到陈伟面前踢了一脚,陈伟急道:“干啥!”

何梅也没好气的回怼了一句:“干啥!东东叫你呢!”

陈伟以为东东有事问他,站起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东东,找舅有啥事?”

陈伟一下把东东问的十分尴尬,东东挠着头道:“没有啥事……”

这时,堂屋里传出了陈铃的声音:“没问你啥事,我哥就是叫你一声,跟你打个招呼。”

陈伟不失尴尬的“哦”了一声,又蹲了下去。

东东这才看到陈铃在堂屋门口处坐着,半扇门挡着她大半个身子,怪不得刚才没注意到她,东东看他们一家气氛实在紧张,赶紧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原来在头一天,也就是大年初一,陈伟跟人喝酒打牌,接着酒劲,几人的牌面越打越大,也怪陈伟手气不佳,牌桌结束时他已输了百八十块,何梅知道后,当天晚上就和陈伟争吵起来,嚷嚷到后半夜二人才分屋睡下。

今天早上起来,陈伟却还窝着一口气,他想着钱是他挣的,自己又是给何梅买化妆品又是给她献殷勤的,过年打个牌却还被她这般数落,又想起夏天小舅子给他使脸色的事,就越想越气,说什么也不愿跟着何梅去她娘家,二人就又争吵起来。

东东回到家,没将陈伟何梅吵架的事情告诉马文英,马文英只顾催促着爷俩赶紧出门,刚出大门口,马文英又转身往院子里小跑:“等下,我去把脸上抹的东西洗了。”

东东忙劝道:“娘,洗了干啥,好看着呢。”

东东的称赞倒把马文英搞的脸露娇羞之意,李大海也劝道:“瞎捣鼓了半天,又要去洗,净费功夫。”

马文英却还是抹不开脸,仍执意回到院里,打水洗了个干净。

边庄离半土岗不远,三人身子刚走热,就来到了东东姥爷家里,东东老舅还没有孩子,马文英娘家也是小门小户,因此人并不多,统共就他们两家七口人,中午吃饭时也没有男女分桌,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全坐在一起。

席间东东妗子问道:“东东,这次拿了第几名?你娘咋奖励你的?”

东东一下被问到痛处,脸一红,眼神躲躲闪闪的去瞧马文英的脸色,好在今天是团聚的日子,前面又见东东在用功补习,马文英也没有责怪他:“你妗子问你呢,你咋不吭声?”又对东东妗子道:“还拿第几名呢,不气死我就行了,谁知道他咋一进高中,成绩就倒退这么多。”

东东妗子听后十分诧异,她一向听说东东成绩极好,况且那次校长老师的还去了一大群:“啊,咋能会呢?东东成绩不是一向很好吗……”

看东东神色不对,知道马文英所言非虚,东东妗子又开始打起了圆场:“真倒退了也没啥关系,东东这脑袋瓜子,很快就会重新赶到前几名,到时候你娘还得好好疼你呢。”

东东又瞄了娘一眼,马文英也看了一眼东东,随即笑着道:“可不疼吗,成绩倒退了还这么疼他,要是成绩上不去,那就白瞎当娘的心了。”

东东听出了马文英话里的意思,将头压的极低。

几个喝酒的男人乐呵呵的看着东东窘迫的样子,东东姥姥倒有些不大乐意,往东东碗里夹了一块肉道:“吃饭就吃饭,编排起孩子干啥?你们谁再说东东,谁就去外面吃去。”

东东妗子笑道:“你姥姥都发话了,那咱就换个话题,东东,在学校里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东东略显窘迫:“妗子,说啥呢……”

东东妗子继续打趣他道:“牵过女孩子手吗?”

东东急道:“姥姥,你看我妗子还编排我……”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东东姥姥也跟着笑,唯有马文英微笑着看着东东,满眼宠溺。

饭后,东东姥姥留着不让走,一大家子闲话到三四点马文英三人才从娘家离开,回去路上不用赶时间,马文英娘俩一前一后慢悠悠的走在田间小路上,李大海拉着车子上了大路,不大会儿就与马文英娘俩相隔甚远,察觉到东东跟在自己身后一直默不作声,马文英问道:“咋不说话了?”中午被妗子提到成绩的事,想着那时人多娘不好发作,这会儿生怕娘又要拿成绩说事,东东心里一直犯着嘀咕,并没有听见马文英的话。

马文英不见搭话,扭过头道:“哑巴了?”

东东猛抬起头,这时夕阳的余辉正好映在娘的身上,霞光下娘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东东几步跑上前:“娘,叫我了?”

马文英道:“不叫你还能叫鬼啊,躲那么远干啥,跟娘唠唠嗑。”看娘没有要提成绩的意思,东东放下心来,两人并肩在田间继续走着,这个点小路上人并不多,东东道:“娘,你真好看。”

马文英愣了几秒,随后看了一眼东东,旋即骂道:“鳖孙样儿,咋想起说这了?”

东东道:“真的娘,刚才你叫我,我一抬头,太阳一照,娘特别好看。”

马文英心里美滋滋的,却还是自嘲了一句:“娘还好看啥,都老成这样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东东问:“娘,中午吃饭时,我妗子问我成绩,你不生气吗?”

马文英道:“有啥可生气的?你都给娘保证过了,再说娘也知道你是个争气的孩子,后面再加把劲成绩不就提上来了。”

东东故意拍着自己的胸脯,显得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道:“害的我担心了老半天,还以为娘又会把我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呢,都怪我妗子,没事提成绩干啥。”

马文英道:“你成绩倒退,能怪到你妗子?我那天在气头上,后面自己仔细想了想,你从小是个懂事的孩子,又极听话,只是一时走岔了路,教育你一顿也就改了,娘也真糊涂,咋把身子稀里糊涂的就给了你……”

东东吓得赶紧嘘了一声,又四处张望了几下道:“娘,你咋啥都说……”

马文英笑骂道:“没人!要娘的时候跟个狼崽子一样,现在怕成这个样子。”

东东抱着马文英的胳膊撒起娇来,马文英道:“不过说道这里,娘想了想以后还是不能再给你了,你才这么大,万一把你身子掏空咋办?”

东东立马表示反对:“我都17了,又不是小孩子。”

马文英道:“17生日还没过,再说即使17也不行,正长身体呢。”

东东急道:“不行,娘都给过我了,娘要不给我,我会发疯的。”

马文英听到东东说会发疯,怕他又沉迷于这事上再次走上歪路,沉思了一下道:“那也不能随你的意,想啥时要就啥时要,一切得听娘的。”

东东眼看得逞,马上应道:“行,啥都听娘的。”

马文英道:“首先不能要那么勤,半年一次。”

东东道:“不行!”

马文英佯装踢了东东一脚道:“刚说过啥都听娘的,这就不听了?”

东东道:“那也不能半年呀,半年太久了。”

马文英道:“三个月。”

东东摇着头道:“不行!”

马文英道:“两个月。”

东东依旧摇着头:“不行!”

马文英道:“那你说多长时间?”

东东道:“一星期。”

马文英这次真踢了东东一脚:“你还真想把你身子掏空啊,再说,你一个月放假一次,那来的一星期?”

东东笑道:“那你别管,我自有办法。”

马文英骂道:“我看你有什么办法。”就要伸手来打,东东一个箭步窜出好远。

娘俩闹完,东东问:“娘,我舅咋一直没小孩?我妗子怀不上吗?”

马文英呸呸呸的几声道:“大过年的别瞎说,他们后面会有的,只是早晚得问题。”

东东哦了一声道:“我下午在姥姥家时,急着上厕所,刚冲进去,妗子正好在里面。”

马文英惊讶道:“啥?”随即又警觉的问道:“然后呢?”

东东道:“看你吓的,能有啥然后,然后我就出来了呗。”

马文英问道:“你妗子不知道?”

东东道:“咋不知道,我俩都挺尴尬,我妗子说‘东东你要上厕所吗,你先等一下,妗子马上就出来。’”

马文英道:“没看到啥吧?”

东东道:“能看到啥,尴尬的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立马就躲出来了。”

马文英哦了一声不再继续追问。

进了村路过张成家代销点,正巧陈伟买烟出来,看见马文英娘俩,陈伟道:“英姐,才回来吗?”

马文英道:“才回来,你们回来这么早!”

陈伟讪讪的笑了笑,后含糊其辞的说了句:“晚点我把你家自行车骑过来。”

马文英忙客气道:“让东东去骑就行了。”寒暄几句,陈伟走后,东东小声对马文英道:“娘,我舅应该没跟我妗子去走亲戚。”

马文英奇怪道:“你咋知道?”

东东小声的说了一下早上陈伟何梅吵架的事,马文英直摇头:“大过年的,磨啥嘴呢,真是的。”

晚间,陈伟果然将自行车骑了过来,李大海留着陈伟抽了颗烟,陈伟便去了。

中午在娘家吃的都挺饱,李大海一家三口随便应付了几口,深冬天天短又加之天气冷,三人便早早躺进了被窝。

跟马文英闲话了一通,李大海起身撒了泡尿,撒完尿冻嗖嗖的重新钻进被窝后就往马文英衣服里摸,马文英恼道:“干啥呢,手凉的要死。”

李大海又隔着衣服去揉搓马文英的奶子:“他娘,东东已经睡了,搞一下吧?”

马文英道:“搞你娘的头,都快累死了。”

李大海使劲磨蹭,马文英就是不允,最后李大海赌气躺在被窝另一头睡了。

转眼到了初六,几日间东东也够老实,并没有要那事,一是李大海一直在家,东东没有机会,二是天气实在寒冷,东东也没那么强的欲望。

倒是李大海央求了几天,终于在马文英身上狠狠的发泄了一次。

初六是开张吉日,村里做生意、打工做事的都相继忙活了起来,何梅赌气带着陈铃一直住在娘家没有回来,陈伟也赌气不去叫他,这日后半晌,陈伟正窝在被窝里摆烂,听见有人咣咣敲着院门,陈伟趿拉着鞋子打开门见是春丽,春丽张口就道:“干啥呢,不做生意了?”

陈伟看见春丽,脸上顿时有了笑容:“咋不做,你咋还自己拉过来了?告诉我一声,我去你家拉去。”

陈伟帮着把架子车上的一袋小麦抬进打面屋里,春丽道:“拉倒吧,我能使得动你?”

陈伟见门前无人,伸手在春丽屁股上隔着棉裤捏了一把:“彪子呢,打面他咋不过来?”

春丽把陈伟手打开,扭着屁股躲在一旁道:“出去收废品了,说是要学着做生意。”

陈伟啧啧叹道:“乖乖嘞,他啥时这么勤快,初六就开始干活了。”

春丽道:“狗屁,说是收废品,还不是我最近管得严,想躲我远远的,好喝他的酒。”

春丽一直不见何梅娘俩,问道:“嫂子不在家吗?”说话间陈伟已将小麦倒在机器里,打起面来:“跟我生气呢,住娘家不回来了。”机器声音太大,春丽也没听清,只隐约听到何梅住娘家了,也没有再问。

打完面,陈伟将面粉搬到春丽的架子车上,见春丽还在角落凳子上坐着,就虚掩了门来亲春丽,春丽跳将开道:“你可别犯浑,大白天的指不定就有人来打面。”

陈伟死皮赖脸道:“好弟妹,你就可怜可怜哥吧,憋的难受。”

春丽笑道:“憋的难受,去刺挠你婆娘呐,她那白白净净的身子,还不够你折腾啊。”

陈伟道:“还说呢,磨了几句嘴,赖在娘家这么些天了也不知道回来。”

春丽这时才搞明白何梅住在娘家原来是跟陈伟吵了架。

春丽笑道:“那你活该。”说着就要往外走,陈伟抱住不撒手,春丽掰不动陈伟的胳膊,哄着他道:“你先撒开手,要不晚上我过来?”

陈伟心里一阵窃喜:“真的?彪子在家你咋出来?”

春丽道:“他借了我大爷家的三轮车,说是多跑几个地方,两三天回来一次。”

陈伟道:“这么冷的天,晚上咋过夜?”

春丽道:“谁知道呢,又拗不过,出去时还装模作样的带了个被子。”看春丽不想诓自己的样子,陈伟松开了环抱春丽的手:“你晚上一定来,可不兴哄我。”

春丽整了整衣服,诡异的笑道:“放心吧,等青杰她俩睡了我就来。”

春丽走后,陈伟像是喝了蜂蜜一般,整个人都亢奋的等着太阳落山,好不容易等到天黑,陈伟先是烧热水洗了洗鸡巴,又泡了泡脚,又刷了牙,然后又进屋从柜子里抱出一个新被子。

收拾妥当,外面早已静悄悄的了,又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院门轻轻响了一声,陈伟蹑手蹑脚的小跑过去,进来的果然是春丽,陈伟难掩兴奋,随手上了门栓,就拦腰抱起春丽往屋里走,春丽吓了一跳,一声娇喘,陈伟忙小声道:“别出声。”

将春丽抱进屋里放在床上,陈伟又随手关了屋门,春丽坐起身看到身下坐着的新被子和被窗帘掩的结实的窗户,春丽笑道:“呦,准备的还挺全乎呢,还铺了新被子,你就不怕我嫂子回来发现啥?”

陈伟这时已歪在春丽身边:“怕她干啥,不行就离婚,还真给她脸了!”

春丽砸着嘴道:“呦呦呦,越说越来劲了,你平时敢在嫂子面前大声喘气不,看把你能的。”

陈伟搓着手就要去摸春丽的奶子,春丽忙道:“不行,等一会儿,我怕凉。”

陈伟边搓手边哈气道:“我把手搓热。”

春丽道:“那也不行,你先躺被窝里暖暖被窝。”

陈伟为了春丽的身子,十分乖顺的躺进了被窝,两人撩骚了一会儿,陈伟道:“热了,你进来吧。”说罢陈伟在被窝里将衣服脱个精光,然后将衣服扔了出来,春丽伸手摸了摸,这才开始脱自己的棉衣,春丽先是脱了棉袄,后又脱了贴身的褂子,一对圆溜溜的奶子顿时亮于灯下,陈伟咽了口吐沫,眼睁睁的又看着春丽脱了棉裤钻进被窝,陈伟一把抱住春丽滚烫的身子:“你就穿了个棉裤啊,咋没穿内裤?”

春丽缩着身子道:“过来就是尻屄的,穿啥内裤。”

陈伟抱着春丽一通乱啃,双手在春丽滑溜溜的身子上不断游走,春丽道:“瞎啃啥呢,还不抓紧时间干。”

陈伟伸手往春丽双腿之间一摸,下面早已水汪汪的,陈伟道:“都湿成这样了?”

春丽道:“废话,都多长时间没做这事了?”

陈伟道:“彪子没给你?”

春丽气的直骂:“咋那么多废话,他鸡巴都废了……”

陈伟这才想起窦彪被人打了一顿,下面受了伤,顿时陈伟得意道:“那感情好,以后你的屄只能我伺候了。”

春丽恨的在陈伟背上狠狠掐了一下,陈伟吃痛连声道:“疼疼,别掐……”却还是不紧不慢,鸡巴就是不急着入巷,因为他知道现在是春丽的需求更强,春丽道:“你弄不弄,不弄我就走。”说罢就作势要起身,陈伟忙道:“弄弄,你给哥先砸吧砸吧,刚洗过呢。”

春丽没办法,被窝里倒转过头张口含住了那根东西,陈伟一阵机灵:“啊,真爽。”张嘴也贴在了春丽大腿根处,春丽双腿也随之紧绷起来。

陈伟砸吧了几下道:“丽,你咋不洗洗,骚呢。”

春丽笑道:“我又没让你砸吧,你自己乐意。”

陈伟道:“对对对,是我自己乐意,越骚哥越喜欢。”说完砸吧的更起劲了,完全顾不得那股骚味。

春丽被砸吧的头皮发麻,含着鸡巴的嘴也忘了掌握力道,鸡巴一疼,陈伟道:“丽,别咬,疼啊。”

春丽喘着气道:“不疼,你就……射了……”

春丽被砸吧的屄里直痒,央求道:“伟哥,够了吗?捅屄吧……”

陈伟看春丽欲望已盛,这才翻起身调转过来身子,扶着鸡巴滑进那水汪汪的屄内,随着鸡巴入巷,春丽长吁了一口气:“啊,舒坦……”

春丽双手板着陈伟的屁股,恨不得将他两个蛋蛋也塞进自己屄内,陈伟被春丽的激情感染,也没有了往常早泄的意思,鸡巴也雄伟了几分,两人在被窝里翻江倒海,战况一时激烈万分。

陈伟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舔着春丽的脖颈,又从脖颈舔到她的奶子上,突然春丽的屄内一阵紧缩,陈伟感觉道春丽温暖的屄内多了一层紧固感,这种被嫩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差一点让他鸡巴缴械投降,陈伟忙深呼一口气,调整好状态,等那股射意褪去,腰腹使力,鸡巴又全根淹没在春丽身体深处。

春丽长时间没做这事,觉得今天陈伟的鸡巴极其粗壮,尤其是他每次将鸡巴全部插进去的时候,春丽感到屄内被填的满满的,陈伟的鸡巴从屄口进出,后一直捅进自己身子最深处,这种强烈的快感使的她干张的嘴却说不出话,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声音。

两人都像是处于自己身体的极致状态,被窝里“吧唧、吧唧”交合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显得十分响亮,春丽屄口淫水直流,顺着大腿根处流到了床上,陈伟想换个姿势,春丽身子期盼了很久,欲望早已到达顶点,她说不出话,双手只是使劲板着陈伟的屁股,陈伟道:“丽,换个姿势,尻屁股吧。”

春丽不理会,一刻也不想陈伟的鸡巴离开自己的身体。

陈伟急道:“丽,再不换个姿势,哥就要射了。”

春丽还是不说话,春丽抿着嘴,摇着头,突然感觉屄内哗啦涌出一大滩东西,陈伟眼看春丽不撒手,只能继续耸动着屁股,陈伟捅的速度越来越快:“丽,来了,啊……”

陈伟将双腿绷直,鸡巴死死的顶在春丽屄内,一挑一挑的射出了股股浓液。

两人不住喘气,等回过神来,陈伟道:“丽,你太猛了,咋不让哥换个姿势,哥还想好好尻呢。”

春丽脸蛋通红,略有歉意道:“人家好长时间没做了,就想赶紧舒坦舒坦,起来吧伟哥,压的胸口闷的慌。”

陈伟道:“让我找个东西接着。”说着伸手左摸右摸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于是就伸开手掌放在了春丽屄下,随着鸡巴抽出,一大滩精液从春丽屄口涌出,等屄里不再流出东西,陈伟才托着手下床找纸擦了。

陈伟光着身子,又感觉钻进被窝抱住春丽道:“丽,今天不是哥快,是你要的实在太急了。”

春丽任由陈伟抱着,春丽道:“不快,十多分钟呢,我已经舒坦了。”

陈伟叹了口气道:“哎,一晚上时间,还想着好好跟你搞一回呢。”

春丽笑道:“这还不知足,媳妇儿不在家还能有屄尻,你就美着吧你,再说我也不能在这很长时间,青杰她俩还在家呢。”

陈伟道:“彪子真不中用了?”

春丽道:“你净是找骂,他中用不中用关你啥事?”

陈伟嘿嘿笑道:“咋不关我事?彪子不中用了,你不就是我的了。”

春丽呸道:“嘿,老娘离了你就没有男人了?只要我想,啥男人我都能让他尻。”

陈伟道:“那不是嘞,哥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然后继续追问道:“真不中用了?”

春丽笑道:“也没有,这个把月有点起色了,就是办这事还不得劲,跟你以前一样,你以前不也这么不中用。”

陈伟道:“我靠,说来说去,咋说到我身上了。”

春丽十分得意:“那也是你自找的。”

两人光着身子在被窝里聊起天,春丽问:“你们男的是不是见个女的都想尻?”

陈伟道:“看你说的啥话,我们男的就这么不挑食?就像大嘴他媳妇儿,白给我我都不干。”

春丽咯咯直笑:“大嘴他媳妇儿咋了,大嘴不照样在她身上舒坦,不然咋连生两个男孩。”

陈伟道:“反正我是提不起兴趣。”

春丽问道:“那你对谁有兴趣?”

陈伟道:“你啊,你看你的身子多软多滑,屄又肥屁股又大。”说着陈伟就把手探到的春丽两腿之间。

春丽感觉痒痒,将陈伟手拉开,又问道:“说真的,你都对谁感兴趣?咱村里那些娘们你觉得谁漂亮?”

陈伟道:“真让我说?”

春丽道:“真让你说啊。”

陈伟悠悠道:“要我说啊,咱村里长得好的挺多,长得好身段又好的却不多,你算一个,我英姐算一个,张胜利他婆娘也算一个,还有就是后道街军哥他媳妇……”不等陈伟说完,春丽就打断他的话道:“说来说去,你单漏掉两个,一个是你家何梅,一个就是云朋他姑,这两个你可都是干过的……”

陈伟道:“你看你,提那往事干啥。”

春丽笑道:“提都不让提了?就兴你惦记人家媳妇儿,别人就不会惦记你媳妇儿,依我看啊,咱村里就嫂子这数一数二的人物,说不定早被人家尻过多少回喽……”

陈伟在春丽胳肢窝里挠起痒痒:“我让你胡说……”两人又闹腾了一会儿,春丽就说要起身回家去,陈伟想梅开二度,央求着春丽多留一会儿,春丽道:“太晚了,过一次瘾就够了,别不知足,后面机会多的是。”

送走春丽,陈伟将床上仔细检查了一番,直到头发等任何蛛丝马迹被排除干净,才放下心来。

过了两天,窦彪从外面回来,到家真的递给了春丽40多块钱,春丽本没做任何指望,突然见窦彪带钱回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春丽道:“真是挣的?”

窦彪神气道:“可不是咋地。我一路收到城里,到城里才发现,城里人净这么多傻孙,随便给几个钱都能收一堆东西,拉倒废品点一买,能赚不少。”

春丽难掩兴奋之情:“行行行,人家都是傻孙,就你一个人精。”

春丽问:“还出去吗?”

窦彪道:“出去啊,能挣钱为啥不出去。”

窦彪找到了这个门路,不仅能摆脱春丽的掌控,又能在春丽面前扬眉吐气一番,他巴不得天天出去收废品。

春丽看到窦彪能挣钱了,也对他顺从了很多,吃饭时看到窦彪从袋子里拿出半瓶酒,春丽也没多说什么。

东东借着找陈铃的理由来陈伟家几趟,均没有见到何梅回来,一晃到了正月十四这天,何梅才从娘家回来,进了家,何梅陈伟两人还是互相不搭理,何梅气陈伟不去娘家请她,陈伟气何梅赌气这么长时间,中午做饭何梅也只做她娘俩的饭,看何梅没准备自己的饭,陈伟没忍住开了口:“咋没我的饭?”

何梅道:“你还知道吃饭,回来也不说个话,拉个脸给谁看呢!”

陈铃道:“就是,明明是你的不对,还不去我姥家接我们,吃啥吃,想吃自己做去吧。”

陈铃伶牙俐齿,陈伟被她说的耷拉个头不做声,何梅看陈伟被陈铃呛了一通,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干啥呢,哪有闺女训爹的。”

陈铃依旧不依不饶道:“谁让我爹跟你怄气,就是他的不对。”

陈伟见何梅笑了,就顺着台阶往下道:“好,我自己做,养个闺女也是漏风的棉袄。”吃完饭,陈伟腆遮脸给何梅说了一番好话,两人才和好如初。

陈伟对陈铃道:“东东找你了几趟,你都不在家,他也没说找你啥事?”

陈铃很奇怪:“我哥找我干嘛?我一会儿去她家看看。”

何梅听陈伟这样说,心里自然雪亮,知道东东是想看看自己在不在家。

到下午三四点,陈铃说要去看看东东找她什么事,何梅看陈伟在家,打面他一个人就够,也跟着去了。

到地方,看见马文英正在院子里收被子,马文英也看到了她们,忙道:“呀,弟妹啥时回来的?”

何梅笑道:“刚回来,我哥不在家吗?”

马文英道:“这不看着窦彪收废品赚到钱了,也拉着车子去城里收废品去了。”

何梅不知道窦彪收废品的事,问道:“啥时开始干这个了,能挣到钱?”

马文英抱着被子将两人让进屋里:“不知道听谁说的,说窦彪出去两天挣百十块钱,他也眼红,说家里现在不忙,也要去干,这不,今天刚出门。”

听见动静,东东从屋里跑了出来,陈铃道:“哥,我爹说你找我,找我啥事?”

东东正在兴奋头上,一下被问的支吾起来:“额,我想问你……啥时候开学……”

陈铃道:“我还以为啥事呢,原来就问这个,我十六开学,你呢?”

东东道:“我也是十六。”

东东拿眼去瞧何梅,两人目光撞到一起,又都默默把头转到一边。

几人都是十多天没见面,叽叽咋咋说到快要天黑,何梅娘俩才起身回家,自从初一和娘做过那事,东东再也没尝过荤腥,今天突然见到心心念念的妗子回来,东东体内的欲火一下翻腾起来,想着妗子那里今天是得不到机会了,东东便把心思都转到了娘身上。

刚送走何梅娘俩,马文英正往柜子里放被子,忽然感到身子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马文英回头看是东东,忙道:“东东,别乱,娘正放被子呢。”

东东脸在马文英背上蹭道:“娘,我想了。”

马文英将被子放好,东东将马文英带到床边坐下,马文英站立不稳,坐在了东东腿上:“东东,你发啥神经,咋突然间想这事了。”

东东呜呜道:“嗯,娘,好长时间了,给我一次吧。”说完就站起身,将马文英摁在床上,就去扒她的裤子,马文英一时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等反应过来,东东已将自己的棉裤扒了下来,马文英双臂撑着床沿,东东提着鸡巴就在后面捅进了自己身体,马文英没有准备,下面有点干,马文英呲牙忍受了东东开始的十多下撞击,随着下体分泌出一些汁液,才略感顺畅,马文英问:“门关了吗?咋忽然就想要了?”

东东又撞了几下才道:“关了,就是想娘了。”

马文英哎了一声:“娘说啥你反正是也不听了,前面还跟你说要听娘的,娘说给你你才能要,你这孩子净是惹娘生气。”

东东的鸡巴十分的硬,板着娘的屁股蛋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我马上就要开学了,我一次好不好娘,我听娘的话。”

马文英想,你都已经进来了,还来问我好不好。

马文英道:“那你先起来,这样娘腿酸。”

东东依言将鸡巴抽出马文英的身体,鸡巴拉出的瞬间带着一丝粘液,马文英转过身,看着东东那狰狞的东西倒吓了一跳:“今天咋这么大?”

马文英坐在床上将自己的棉裤退下,问道:“上面还脱不脱?”

东东急忙点着头,然后也跟着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马文英伸手抓着东东的鸡巴牵着把他引进被窝里,东东趴在娘的身上,只觉得娘身子极其温软,被窝里见娘岔开双腿,看她这么主动东东开心极了,扶着鸡巴就抵在了娘的屄口。

东东稍一用力,鸡巴径直捅了进去,一捅到底。

“哦……”,只听娘闷哼一声,有了前面的撞击,这时娘的屄内已不再干涩,东东鸡巴进出的十分顺畅,同时也能感觉道娘屄内的嫩肉紧紧裹挟着自己的鸡巴,温暖又潮湿的感觉让他十分舒坦,尤其是鸡巴头部进入时像是挤进重重肉褶,抽出时又像是被娘的身子紧紧吸着。

东东大幅起落,娘的屄内被带出很多淫水,滴落在褥子上,与儿子尻屄的罪恶感加上肉体上的刺激使得马文英像是入了魔,使劲的摇动的身子迎合着东东的抽插,马文英的奶子来回晃动,马文英双手紧紧抱着东东的背,不住的呻吟、低吼。

东东被娘抱的紧了,屁股使不上劲,想要挣脱开来,马文英神情激荡下双手紧抱着东东:“东东,别……乱动,娘舒坦着呢……”

东东道:“娘,你抱的太紧,我使不上劲……”

马文英这才发现自己抱的太死,就松开双手,东东摆脱了娘的束缚,加重了鸡巴抽插的力度,每一次抽插都尽根而入,死死的顶在娘的肥屄深处,没几下,马文英就开始头皮发麻,马文英道:“东东……累不累……啊……”

东东感觉到了娘身子的颤抖,这更加刺激了他男人的征服感,东东道:“不累……”

马文英张口道:“快点……额,轻点……”

东东抬起屁股,重重顶了一下:“娘,你说啥?”

“轻点……”

东东又重重顶了一下道:“轻点吗?”

马文英见东东使坏,骂道:“嗯,你他娘的轻点,娘要……散架了……”

东东先是见到何梅被挑起欲望,后又被娘的浪叫声感染,在两个女人的刺激下,东东略显粗鲁,抽出自己的鸡巴,将娘翻转过身子,压着她的屁股蛋就又捅了进去:“好,我轻点……”嘴上虽是这样说,力道却是不减,马文英身子不住扭捏,东东用腿抵着她的双腿,一番激战下,二人也不觉得寒冷,不知不觉中东东已直起上身,抱着娘的一个大腿坐在她另一只大腿上快速抽插。

这也算东东的无师自通,马文英与李大海也很少用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插的又深,因此刺激到了马文英从未感受到的点,马文英道:“东东,真好……真会弄娘……”

东东也觉得这个姿势特别刺激,没几下,两人就都到达了顶峰,东东急促的问:“娘,能弄进去吗?”

马文英已顾不得那么多,又想着反正自己已结过扎,就道:“弄进来,都弄进来……”

东东一声低吼,“噗嗤,噗嗤”的将十多天积攒的能量全灌进了娘的身体内。

东东这次要的急,两人没有战斗多长时间,却同时都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东东趴在娘的背上,歇了一会儿才翻下身,马文英搂着东东直勾勾的看着他,东东道:“娘,咋了?”

马文英好不容易将气息调整过来:“你咋这么猛,跟牲口一样……”

东东摸着娘圆滚的奶子问道:“娘,你没生我气吧?”

马文英道:“当然生气,以后可不能老这样,娘可受不了你这一惊一乍的。”思绪逐渐冷静,马文英猛然想到东东今天的异常举动是不是跟何梅她们娘俩到来有关,惊恐的问道:“东东,你是不是对陈铃有啥想法?”

东东赶忙道:“没有。”

马文英道:“那她一来,你咋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

东东不说话, 马文英又问道:“陈铃说你找她几次,真是问她啥时候开学的?”

东东这时也觉得何梅她们刚走,自己就这么急不可耐,是有点反常,却还是死不承认跟何梅她们娘俩到来有关:“就是问她什么时候开学,娘你别疑神疑鬼的,我怎么会喜欢陈铃这丫头片子。”

马文英“哦”了一声:“娘问问就不行吗?你跟陈铃可不能瞎胡来,沾着亲呢,真搞出什么事,到时候你跟你表舅一样丢人……”

马文英又突然问道:“你说陈铃是丫头片子,难道是因为你妗子?”

东东真的被吓出一身冷汗,狡辩道:“咋可能,我妗子比我大这么多……”

马文英道:“我比你妗子还大两岁呢,你不一样尻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