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介绍一下我妈吧,是标准的大胸长腿美女,肌肤也是洁白如玉。

我妈是一名舞蹈老师,在省里最好的一所舞蹈学院教课。

虽说是舞蹈老师,其实我妈很多才多艺,还会吹黑管弹钢琴,所以平时如果其他老师不在基本都是她代课教乐器的,气质自然也是很高贵、高傲的表情让所有她的学生都畏惧她三分。

33岁的人了,化上妆之后顶多23岁。

是人见人爱的尤物。

我爸爸是生意人,很忙。

在省里的一家外企工作,由于上海分公司业绩不行面临倒闭,公司董事会想派一个有能力的人挽救,由于卖力、在业绩上也很好、人也聪明心也好,就自然被派了出去。

一年在家的时间顶多是春节那几天。

原本一切应该不会改变,但那晚的事情改变了一切。

那时候我小学刚放暑假,我妈那时候还要给学生教学舞蹈,要住在学院宿舍。

刚好爸爸又去出差了。

我妈怕我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就让我去和她一起住。

其实我也愿意去的,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懂得性了,特别是多少有些恋母,夏天能天天看我妈穿的很少。

我妈那时候身材娇好,修长美腿,衬上白色丝袜,高挑身型,皮肤好似鸡蛋嫩滑,一对奶子又大又挺。

我妈很专心教舞,我不停偷窥她都不知道,妈妈前凸后翘,我最爱偷看她做拉腿动作,拉到一字马,感觉妈妈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特别漂亮,妈妈的学生都是比我大一些的姐姐,那些姐姐一个个都长的挺好看的,但我觉得她们还是没我妈妈长得漂亮,由于我年纪小又懂事可爱,所以很受到那些大姐姐们的喜爱,她们一有空就过来逗我,还时不时带些零食来给我吃,虽然妈妈一直要那些姐姐不要随便带零食来吃说这样影响身材,可妈妈的那些学生们好像不太听话还是每天拿好吃的来给我,我也觉得这其实没什么,那些大姐姐对我都挺好。

接下来的几天学院里面时常会失窃一些财物,甚至连一些大姐姐们的裤袜及内裤都会不见,于是,妈妈让她的学生们要多注意安全一天快傍晚的时候了,妈妈刚练完舞完正准备和我回宿舍休息了。

突然我听到一间关了灯的舞室里好像有些响动应该有人在里面,该不会是这几天偷学院财物的那个贼吧,我赶忙去告诉妈妈,妈妈听后也很急,穿着件紧身体操衫,一条薄透短裙,连灯都没开就走进那间舞室去了,这时我突然眼角瞥到有个人影从我妈后面正蹑手蹑脚走过来,我正想出声提醒我妈,又怕被那个人发现,一犹豫,那人已经接近我妈了,我赶紧一缩头,缩到门玻璃下面,一缩回去,又不放心,于是又抬出头去往里面看,结果就看见那个人影已经和我妈在地上滚在一起了。

这个时候因为离得近了,我已经能看清楚一些了:我妈被那个人面朝下趴在地上,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那个人显然比我妈壮一些,力气也大一些,虽然瘦瘦的,但是肌肉也不少,月光下上的汗水泛着晶光。

他已经把我妈的两只手按在一起了,正在用另一只手扯我妈的裙子。

一边扯一边把头低下对我妈说着什么,可能是吓唬我妈让我妈不许喊叫的意思,其实我妈很胆小,以前就有过被老鼠什么的吓得叫不出声来的经历。

我妈扭着腿和腰不让他脱裙子但是他狠狠拉了两把,把我妈的裙子拉坏了,然后就一下把我妈的裙子拉到了下面并扯烂她的白色丝袜撕~~~,再用小刀割开她的内裤,又露出了我妈的光屁股和整个逼。

然后他用手在他的下和我妈连接的地方抠了几下,我妈挣扎得更厉害了,但这时他突然趴下往前一挺,把自己鸡巴插进妈妈的小穴里。

我妈大叫一声之后就不动了,他把手拿出来,另一只手也放开了我妈的手,虽然他放开了,但我妈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了。

那人在我妈娇躯上前后耸动着,做着做着他把我妈的紧身跳舞衫也掀了起来,向上拉到我妈腋下,可能是想把我妈紧身衫脱下来,但是我妈的胳膊一动不动,他试了几次没有脱下来,就把手从后面伸到我妈胸前,去摸我妈的乳房,我妈的一对奶子就露了出来,浑圆又挺,又滑又白,而且乳头竟然呈现粉红色。

我只能看到小半个乳房,可能是我妈美白的乳肉刺激得他有点受不了了,他一边抓着我妈的乳房,一边动得明显快了,从后面越插越大力,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在我妈身上顶,我妈身上的美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妈妈的喘息声也逐渐出现,过了一会儿,他大力往前一顶,整个人都僵住了,屁股一抽一抽的,然后就整个人软瘫下去,趴在我妈身上。

我缩到门玻璃下面,这时忽然觉得下面有点涨得痛,才发现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了,被内裤压得很难受,我连想也没想就掏出开始打手枪,那是我第一次打手枪,现在想想可能从那一刻起我心里最初的那种恋母就已经转变成了绿母情结了。

这种强烈的觉让我很快就射了,那也可能是我手淫最快的一次,可能还不到一两分钟。

射完之后,我多少清醒了一些,想要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正把头伸出去,只看到那个人竟一把将妈妈扛在肩上,我妈似乎也有点不知所措,脸色有些慌张,整个人披头散发的,被撕掉裙子的下体和大腿赤裸着。

被夜晚的月光照着,白花花的身体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像扛一头猎物一样被掳去,身体虽然还在扭动,但是已经无济于事了。

由于我妈体重很轻,所以扛起她来并不是难事,那个人扛起妈妈打开舞室里的窗户就跳了出去走了。

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眼看着他走远了,想跟着出去看看,又怕开门的声音被他听见,等了一会儿,我估计他已经走出去有一二十米,应该听不见了,才跟着这个男人走了出去,我跟踪了好一会儿,发现那个男人带着妈妈进了男厕所,就悄悄的跟了上去,我开始接近厕所门口,我发现妈妈的紧身衫已经被脱下扔在厕所门口了,厕所里面的声音变得清楚了,能听出来是人在说话和呻吟,但是仍然听不清,我就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点点摸过去,心里既紧张又动,自己都能觉出来自己在哆嗦,腿几乎都迈不开步了,渐渐地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和小声的说话,以及零碎的动作声已经可以听清了。

我听清的第一句话是“真他妈舒服。”

没过多久那男人又说了一声“哗!他娘的真是紧啊,大妹子,你的小逼真好。好爽哦!”

“大妹子你的一对奶子好挺!一双脚又长得好看,迷死俺了,俺一定好好干你,干大你肚子,让你给俺生娃!”

接着就听见有人提裤子的声音,先前的那个声音说道“妈的真舒服。”

声音中带着意犹未尽。

没过多久,隔壁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又响了起来,与其说是呻吟倒不如说是小声的啜泣,应该是那个男人又开始干我妈了。

此时的我缩在角里,轻手轻脚地向外挪,想出去找个好角度看我妈被人干,但就在我挪的时候,手指头忽然摸到了墙上有个,我低头一看,在我齐腰高的厕所墙上有个地方缺了一块砖,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看看对面的厕所墙上也有个洞,也是同样缺了块砖,可能是预留的,至于干什么的我现在也没搞清楚,但是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轻轻地蹲下,把眼睛凑到那个砖孔上,借着月光,屋里的情景虽然看不太清,但是大体的情景还是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我妈赤身裸体躺在几张用来给厕所水泥地保湿的草垫子上,白光光的身体上压着着那个大概四十多岁的男人,两条白晰的大腿被那人弄成盘在他腰上的姿势。

那个人抬起她的一只白色丝袜脚,又摸又亲,那人另一只手里握着我妈的乳房,由于我妈乳房太大,他只能握住上面的一半,下面的一半从他手掌的边缘溢出来。

我妈的头歪在一边,眼睛紧闭,泪水流了满脸,还在小声地哼哼,不知是哭还是在呻吟。

那个人一边干一边亲我妈的嘴,偶尔添一下我妈的耳垂,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我妈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在那里逆来顺受地由着他干。

由于干了很久,那个人已经快到了,他在我妈大腿之间猛起猛落,啪啪啪撞的声音好大,手上也用劲抓我妈子。

没有多一会儿,就听他啊啊啊地叫起来,接着往前一顶,然后又瘫软在我妈身上,呼哧呼哧地着,手仍然没有放开我妈的奶子。

那个人好不容易从我妈上撑起来,着气说道“大妹子,你这女人的逼和奶都比别的人吸得慌,俺都快不行了。”

那人又说道“大妹子,俺们来玩个更痛快的。”

说完他就抱起我妈的上来,用力把我妈翻了个身,我妈任凭他翻身,也不反抗,被她摆成了趴在草垫上的姿势。

然后那人就趴在了我妈的背上,伸手在自己下抠了抠,然后往前一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哦…”。

那人趴在我妈背上过了几秒钟,才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扳住我妈肩头,一前一后地运动着。

这个人动作并不快,也许是干久了,没有几分钟,他也浑绷紧起来,屁股向下一压,头往起一昂,然后也瘫在了我妈身上。

接着他从我妈身上起来,拍拍我妈的大屁股说道“大妹子你里头确实舒服。又紧又滑的。”

说完他又把我妈从地上抬起来,让我妈在地上,蹲下去捏着我妈脸,在我妈脸上拍了一下,说道“醒醒,嘿,醒醒。跟你说话呢。”

我妈睁开眼,看了一眼,又把眼闭上。

他又拍了我妈脸一下说“看着,我跟你说。”

我妈把眼睛睁开他说道:“大妹子,你看,你今天陪哥哥我也舒服了,哥也不会太为难你,现在还剩最后一件事,你给哥拿嘴舔舔,咱们就没事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弄走,命是不要你的命,就把你扔到外头村子里,到时候碰上谁就看你运气了。你看,怎么样。”

我妈看着他,半天不说话,他等不及了,问道“快点,说句痛快话。”

我妈把脸别过去不理他,那人放开我妈的脸说“再给你次机会,你看着办。”

说着站起来,解开裤子,掏出来凑到我妈脸上,说道“你痛快点的,哥我可没时间等你。”

我妈一颤,身体终于动了动,虽然迟缓,但是还是伸出手去,握住了那个人的鸡巴,慢慢地搓着。

那人不耐烦了,拉住我妈头发把顶到我妈嘴上,说道“让你用嘴了谁让你用手了。”

我妈默默地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

那人深了一口气,把手放在我妈头上,我妈就在那里吐着他的龟头。

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表,可能是觉得时间还早,他的火又上来了,就说了一句:“不行,又上来了。”

说完,把龟头从我妈嘴里出来,推了我妈一把,说趴下。

我妈可能是认命了,就听话地趴在了草垫子上,四肢着地。

他脱下裤子,跪在我妈后。

我不禁心想:你这人真行。

又来一炮,他然后拍拍我妈的屁股,说道:“噘起来。”

我妈就把上半身伏在地上,只留大白屁股对着他。

他扶着鸡巴往前一挺,然后就开始抽送起来,我妈还像刚才一样,不动,也不出声。

这个时候月亮的角度已经变了,正好月光能投到我妈身上,我妈的两个大奶子像小皮球一样吊着,被他撞得前后来回晃荡,这时我觉到我自己的头一阵刺痛伴随着极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接着就是一虚,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我自己射精了,射得裤上漉漉的。

可能是眼前的场景太刺激了,我又一直保持着蹲着的姿势,龟头被裤衩包得紧紧的,一直在被摩擦,就忍不住了出来。

这已经是这一晚上我第二次射精了。

完了之后,我像第一次那样又清醒了过来。

但是现在想的跟第一次已经不一样了。

我从砖孔里看了看,那个人还是在继续着,我想了想,决定赶快离开这里,我已经确定他不会伤害我妈,但是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在隔壁,那就不一定了,就算他们不伤害我,被我妈知道我一直在隔壁,也不是好事。

至于我妈,他玩完之后应该会放她走的,我妈一向胆小怕事,他应该已经看了出来,不会让他觉得放走我妈会有事。

而且夏天天亮得早,我没带表,不知道几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天亮,趁他现在注意力还在我妈身上,还是赶快离开得好。

于是我慢慢站起来,扶着墙,一点一点地挪出了厕所门外,还好没有碰到什么东西,然后顺着来时的楼道一点点又轻手轻脚地下了楼,直到脚踩在楼下的泥土地上,我才长出了一口气,一路小跑地熘回了我们住的宿舍。

进屋之后我喝了口水,望望外面,天边已经有了一点灰白。

我发了一会儿呆,一股倦意涌了上来,想了想现在已经没别的可做了,就等着我妈天亮回来了,于是我上床睡了起来。

结果第二天的事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是被学校的看门大爷吼吼地叫起来的,一见我睁开眼他就催我赶快穿衣服跟他走,我一看,我妈没回来,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赶快穿上衣服,跟着看门大爷下楼,边走边问出什么事了。

老大爷只跟我说等一会儿,他带着我到了男厕所这才告诉我,我妈让人欺负了。

我顿时意识到这事闹大了,就问他,我妈在哪儿,老大爷说早上起的时候有人去上厕所,发现我妈没穿服躺在厕所里,已经昏迷了,身上都是脏东西。

他说到脏东西的时候刻意小了声音,我意识到他在说我妈浑上下都是精液。

他接着说他们已经报警了,警车和救护车已经把我妈送到了医院。

我心里一沉,虽然我觉得我妈不会有大碍,但是没想到他把我妈糟蹋得这么厉害。

一路上我没再说话。

到了医院,我看见有一辆警车停在楼下,我跟着老大爷下了车,走到一楼急救室,急救室门口有个中年男人模样的人,看见老大爷来了,都过来跟他说话,大概是学院里的人。

老大爷问他们情况,他们告诉老大爷,最先发现我妈的两个人已经被警察带走做笔录了。

老大爷问人有事没有,正好这时候急救室门开了,老大爷上去问出来的医生人怎么样,医生没回答他,只问有没有家属来,我走过去说我是家属。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娘们,瞟了我一眼,说人没事,但是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让我去办手续。

我问医生我能不能进去看看我妈,医生歪歪头,示意我进去。

我赶快进去,急救室里有三张,我妈躺在最靠里的一张上,鼻子里着氧气管,正闭着眼休息。

我刚走过去就闻见一浓浓的药水味,我看她头发像是已经在抢救的时候洗过了,而且急救室里还有消毒水味,但是那味仍然非常清楚。

我过去轻轻叫了一声妈妈。

我妈睁开眼看见我,正想说话,我伸手止住她,说妈妈你怎么了,妈妈说没事了,她说自己会先在这里住两天。

我点点头,拉起她的手拍了拍,看到医生已经给她换上了病号服。

这时我妈又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又流了出来。

我妈办住院手续的时候医院跟我要押金,我身上本来一分钱没有,是老大爷给垫了三千块,然后把我妈换到普通病房,这才开始给我爸打电话。

因为毕竟受的是妇科的伤,我来陪又不合适,医生也说我不合适,于是又给我三姨打电话来陪,三姨倒是下午就过来了,但我爸恰好在外地,前后折腾了好几天,等我爸到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就把我换了回去。

需要说的是,有人说我冷漠胆小,不是人,我想说我对这件事没采取行动,我到现在也不后悔,当时我才那么小那种情况如果我轻举妄动,肯定是连自己也保不住的,让他操完了把我妈放回来是最好的结果。

至于后面发生的其他事情,只能说是人不可能未卜先知,而且后面发生的事情,总比让他狗急跳墙要好得多。

这话就到此为止了。

继续说后面的。

我回家之后一周,我妈也回来了。

其实她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还有就是有些撕裂伤,在医院主要是输液防止感染。

回家之后医生给开了很多安神补心的药物。

我爸因为还有事情,所以回家之后让我照顾我妈按时吃药。

我一度担心我妈神可能会恢复不过来,但是后来看着还好,和我说话也正常,就是不敢出门,看电视不敢看男在一起的镜头。

在家的时候我三姨和我妈的几个朋友有时会过来看她。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爸为了我的未来,强行把我转去其他学校,并且还要住宿。

离家稍微有些远。

又过了一个月,该去报道了,但是我妈仍然不敢出门,我爸也在外地,学校报到也是我三姨陪我去的。

真正的麻烦是我寒假回家的时候出现的。

本来头一天我爸说要开车去接我的,结果那天等了半天没人来,给我爸打电话,听我爸声音像是喝了酒。

于是我只好自己坐车回家,到家之后敲门,是我爸开的,一开门就闻见我爸上的酒味,给我开了门之后,我爸脸挤出一个笑容,替我把东西拿进家,说了句你先歇歇,一会儿吃饺子,然后就进卧室躺在上。

这时我妈才从厨房出来。

一看见我妈我当时就傻在那里了,我妈穿上了一件吊带孕妇连身裤。

肚子已经涨得像鼓一样了,乳房涨的像两个小皮球,乳肉从吊带旁边溢出来,连走路都一摇一晃了。

我半天回过神来,正想问我妈怎么回事。

突然想到这肯定和她被搞有关,于是住嘴不问了,和我妈例行公事地说了几句话,装作没看见她的肚子。

其实我妈也看出来了,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饺子好了,我们在桌子上,一边吃饺子一边聊天,无论我妈和我爸都只问我在学校的事情,对家里的异样闭口不谈。

吃完饭之后我抢着去洗了碗,一边洗碗一边觉得,家里的气氛抑得渗人。

第二天我三姨和大姨请我去大姨家吃饭。

我妈和我爸都没去。

我妈和我大姨关系最好,可是我大姨年纪大了,所以没有给我妈去陪。

吃完饭以后,我借故赖着不走,直到我大姨的孩子们也都走了。

我才小心翼翼地问起我大姨我妈肚子的事情。

我大姨当时就一拍腿,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这就是命里的罪。”

原来我妈自从出事以后,到我临走的时候,已经两个月没来事了,我报到走了之后,我妈去医院检查,医院说是精神上的刺激加上生理的反应,导致的月经不调,开了点药让我妈再调养调养。

我妈给舞蹈学院请了病假,在家休养,没想到调养了好几个月,还是没来事,去医院次次都说是正常反应,让按时吃药,等到我妈发现自己肚子和房已经明显变大,才有点慌了,正好那天早起准备去医院再看看,路过炸油饼的早点摊,一闻油烟味,当场就忍不住吐在旁边的绿化带里了。

这下我妈才真着急了,找了个妇幼医院一测,怀孕已经五个月了,胎儿都成了型了。

吓得我妈当场就腿一软,在医院的楼道里起不来了,被人看见才送回家里。

因为这几个月我爸本没碰过我妈,有孩子的话肯定是那人的。

我妈哭得昏天黑地,也不敢告诉我爸,准备让我大姨陪她偷偷去把孩子打了。

没想到跑了好几个医院,人家都嫌我妈怀的孩子月份大,怕打胎打出危险,死活不给打。

这么一说,我妈也有点害怕,就这么一拖拖了一个多月,我妈肚子越来越大。

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公安局又通知我妈说那人都抓到了,让我妈去认人,这事不知道怎么让我爸给知道了,也没通知我妈他就给回来了,按他的原意可能是想打那个人一顿,只要给看守所点钱,一般来说只要不打得太厉害都会通融的。

结果我爸一回来,看见我妈的肚子,当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气得整整一天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就让我妈去打胎,等知道医生说不能打胎的时候,他更气了,气得当天就回了上海。

我妈就这么让我三姨陪着去看守所认了人,据我三姨说我妈看见那个人的时候吓得直往后缩。

法院说这案子已经进入了公诉程序,准备年后开庭,让我妈做好准备或者代理人。

就这样,家里这个年也没过好。

眼看着我妈的肚子从六个月现在已经拖到了七个月,打胎是不可能的了。

我爸在家的时候就是睡觉,要么就出去打牌喝酒。

过年的时候原本我们一家年年会回老家过年,这次也没有回去。

熬到年后,我实在在家里呆不下了,就收拾东西回了学校。

我爸和我妈也没怎么拦我。

但是我回了学校就后悔了,因为我晚上睡觉一闭眼就会想到我妈着大肚子的样子,而一想到我妈大肚子的样子,我就想起我妈那天晚上被奸的样子,肉棒涨得非常难受等我再次放暑假回家,虽然我在给家里打电话时一直小心地回避着妈妈的事情,但是我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我一回家就闻见家里浓浓的奶腥味,我爸不在家,我妈穿着一身哺乳用的衣服,就是可以掀起一块布,方便哺乳那种。

虽然肚子已经下去了,但是奶子比过年我见的时候又大了两圈。

原先我的卧室里现在放着一张婴儿床,里面躺着一个男婴,看着很健康。

我问起我爸,我妈说我爸现在基本已经不怎么回家了,虽然不打算和我妈离婚,但是他也不愿意见到这个孩子。

正说着,孩子醒了,我妈赶紧过去抱起来,一边颠哄着,一边掀起衣服,把一个从粉色转成红色的乳头到孩子嘴里,孩子马上大口大口吃起来。

我看着我妈看孩子的眼神,竟然没有一点屈辱和难过,反倒闪着喜悦和母性的光辉,只好暗暗叹了一口气。

等孩子又睡着了,我小心地问起我妈以后的打算,我妈这才说起来,那个人已经判了,最多判十一年,最少判四年,生孩子之前我妈和我爸就已经商量好,等生完孩子之后就托人和监狱方面联系,做亲子鉴定。

我回来之前一天,我妈刚抱着孩子去做了鉴定,鉴定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来。

我舒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要结束了。

过了几天,鉴定结果出来了,孩子是一个叫王永贵的河南人的,四十多岁,他被判了四年。

狱方帮忙联系了他的家属。

他是个老光棍,家里只有他老娘一个人,其他兄弟姐妹其实还有,但是都不愿意来,他老娘倒是答应得很痛快。

狱方让他们和我家直接联系,然后就不管了,因为我爸本就不愿意再面对这件事,所以和他家联系这件事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们约好了期,他老娘从老家火车过来。

但是就在这节骨眼上,我妈的妇科病又犯了,下半身疼得走不了路,只能住进医院养着,医生说大概要养半个月左右,孩子也只能先养在我大姨家。

我妈住进医院的第三天,王永贵的老娘从河南老家过来了。

我去接的站。

老太太六十多岁不到七十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家里穷,穿得很土,脸也蜡黄,但是服洗得很干净,人也很精神,灰白的头发挽在脑后,是个瘦小干的老太太。

下车的时候老太太提了一篮子红蛋和其他土特产,说要给我妈送去。

我本来想让她把东西留下然后去我大姨家抱上孩子当天晚上就滚,得知我妈住医院之后,非要去医院看我妈,怎么拦也拦不住。

到了医院,老太太见到了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