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
贾东旭和秦淮茹出门后,棒梗也跑出去玩了,家里就剩小当放在炕上。
贾张氏暗叹了口气,从炕上下来,倒了热水敷脸。
突然,一道阴影闪现。
贾张氏吓了一跳,侧头一瞧,原来是院儿里的五级钳工,郑刚郑师傅。
“你是人是鬼?走路不带风声,差点我把吓死了!”贾张氏长呼了口气说。
郑刚点头哈腰歉意道:“我的错,我的错,不好意思啊!”
他今天考虑了一下午,左思右想。
觉得自己想要一直待在精品加工车间,还真得听罗松的。
只有把易中海拉下马,让他犯错误,才能把他撵出精品加工车间。
用罗松的话说,既然他解决不了困难,就解决制造困难的人!
为了自己的前程,为了自己的家人,他打算拼一次,做一回坏人。
死道友不死贫道,易中海不是喜欢欺负自己这个老实人么?
行,这次就让易中海尝尝他这老实人的怒火。
如今,各项准备工作他已经做好,唯一的还需要有人配合。
而配合的人选,罗松也跟他说了,整个院儿里,贾张氏最合适。
因为这个死老太婆没有是非之分,只要给好处就行,倒是好商量。
“哼,下次来我们家,记得先敲门!”贾张氏冷哼一声道。
然后斜了他一眼,问道:“说吧,有什么事儿?”
郑家一家人,在院儿里出了名的老实本分,也很少串门儿。
既然郑刚登门而来,肯定是有事要说的。
郑刚迟疑一下,左右瞧了瞧,沉吟道:
“贾张氏,我这儿有个机会,让你能赚到粮食,你干不干!”
“真的?”贾张氏眼神一亮,接着又迟疑道:
“先说好,杀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干。”
郑刚摇摇头说:“哪能啊,伱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也没这个胆量啊!”
“你先说说什么事儿,我再考虑答不答应。”贾张氏放下毛巾,点头道。
郑刚把藏在背后的布袋拿出来,放到桌上,开口道:
“这是十斤白面,算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二十斤!”
白面是他下定决心后,在工厂找罗松借的。
罗松除了帮他出主意外,还提供火力支援。
不只是白面,还有好大几桶煤油……
“好家伙,看来事儿肯定不小!”贾张氏双眼冒着绿光。
她打开布袋瞧了瞧,满意道:“成色很好的精粉,够意思。
“嘿嘿,还有二十斤是吧?有这粮食,你让我杀人放火我也干。”
当然了,她只是这样说,真让她杀人放火,她也没这胆子。
郑刚深吸了口气,凑近些小声说:
“我想整一大爷,请你帮忙寻机把他约出来,你这样这样……”
“啊这……不会把我连累了吧?”贾张氏听后迟疑道。
整人的事儿她倒没觉得不对,哪怕是针对易中海也一样。
她首先想的是,自己会不会受到牵连。
郑刚摇摇头,说:“你到时候来个死不承认不就行了?”
“他若真提及你,你甚至还可以反咬一口,说他诬陷你!”
贾张氏想了想,点头道:“也对,反正没什么证据。”
“好,这事儿我答应你了,也就几句话的事儿。”
……
“唔……呕……”
秦淮茹捂着小嘴儿,一溜烟跑到厨房作着干呕。
罗松惬意的点了根烟,笑嘿嘿紧了紧皮带,跟了过去。
“嗷呕……”
秦淮茹扶着洗衣台,眼泪都呕出来了。
“咕咕……噗……嗷呕……”
打了水,漱口之后,秦淮茹转身幽怨道:
“你个没良心的,明知道自己鸡巴那么大,还把鸡巴插那么深,都快肏进胃口了!”
“嗷呕……呸呸!不知道我怀着你孩子啊,本来就在害喜!”
罗松摸出两粒奶糖,递过去说:“快吃一颗,压压味儿。”
秦淮茹接过糖,放了一颗含在嘴里,嘀咕道:
“你请我吃糖,还不如请我吃几个白面馒头。”
罗松摇头道:“得了吧,今儿傻柱请客,我又不开火。”
“还有,我在大学那边租了房子,以后大多时候就住那边了。”
秦淮茹心一紧,急问道:“你这是搬出去了?”
“那倒没有,隔三差五我还是会回来看看的。”罗松摇头道。
小院儿那边虽好,却不方便大张旗鼓的公开张扬出去。
私下里有什么事儿,别人也只会到大院儿来找他。
所以他倒没有骗秦淮茹,真要说起来,这边才是他的主家。
秦淮茹松了口气,点头道:“行吧,不管去哪儿,别和我断了联系啊!”
缓过神来后,她没再多说什么,看了看外边儿的天色,告辞离开了。
罗松从空间取了瓶五粮液,打算送给傻柱。
傻柱说不收礼,罗松却也不好意思真的空着手过去。
迈步出门,路过中院儿。
就见贾东旭垂头丧气正和秦淮茹说着什么,脸色不大好看。
不用说,肯定没得到好结果。
“罗松那边怎么说的?”贾东旭轻声问道。
秦淮茹摇摇头,回道:“三个大爷都回绝了。”
“他那么精明,肯定不会掺和这事儿。”
正说着话,就见罗松提着酒进了何雨柱家,贾东旭的脸瞬间黑了。
“白眼儿狼,傻柱结婚,他用得送那么好的酒吗?”
秦淮茹连忙道:“东旭,别说他,要是让人听了,咱们可没好日子过。”
“院儿里咱们谁都可以得罪,就罗松不能,他可不是好惹的。”
贾东旭咬咬牙,深吸了口气,点点头,不敢再骂。
突然,他表情一怔,看着傻柱家揉了揉眼睛,然后情绪激动起来。
“那就是傻柱媳妇儿,看着娇滴滴的,却很泼辣。”
秦淮茹小声说道,却没注意到贾东旭狂喜的表情。
“原来先前我没听错,傻柱还真是娶了陈寡妇,哈哈……”
简直出乎了预料,贾东旭的心情顿时由阴转晴,脸色十分古怪。
怕秦淮茹发现什么,他只看了几眼,就连忙收回目光,转身回到家里。
屋檐下,陈寡妇皱了皱眉,呢喃道:
“贾东旭?这个吝啬鬼也住在院儿里?”
她倒不怕别人认出来,她既然敢嫁人,早就预料到这方面的。
一些小年轻倒还罢了,毛头小子敢乱说。
她就敢倒打一耙,告对方污蔑,败坏她的名声。
至于有妇之夫,她就更不担心了。
真有那不张眼的,她也不介意拆散几对活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