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儿里围观的人目瞪口呆。
谁也没有想到,傻柱娶回来的这个娇滴滴的媳妇儿,还有这么泼辣的一面。
贾张氏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的疼,嘴角有血腥味儿溢出。
“杀……”她紧闭着眼,就要高喊杀人了。
“啪!”
可陈寡妇却不给她机会。
把贾张氏脑袋一拧,胳膊轮圆了,啪的一巴掌就直直的打在她的嘴上。
“嗷……”
顿时,贾张氏的嘴唇就肿了起来,鲜血混合着唾沫往外流。
随着贾张氏一声哀叫,众人才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劝阻。
“傻柱媳妇儿,别打了,要打死人了!”
“姑娘,你气也出了,就松了手吧!”
“陈家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见众人劝说,陈寡妇冷哼一声。
她伸手一推,就把贾张氏推了个趔趄,彭的一下摔倒在地上。
“嗷呜!你个杀千刀的敢打我,我要告你!”贾张氏嚎嚎大哭。
陈寡妇娥眉微蹙,觉得这老太婆实在讨厌。
于是她咬了咬银牙,提起群摆,伸出光滑长腿,抬脚就要往贾张氏身上踩。
“让你再嚎,我要打死你!”
边上的何雨柱吓了一跳,对自家媳妇的泼辣有了新的认识。
他连忙一把拉住陈寡妇,劝说道:
“差不多了,贾张氏已经得了教训,时间不早,咱们还是赶紧忙自己的事!”
柔软的胳膊带着淡淡的香气,何雨柱心猿意马,舍不得放开。
同时,对自家的媳妇更满意了。
不愧是他何雨柱的女人,端地非同一般。
说着,又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吓得花容失色的秦淮茹。
心里舒爽的像六月喝了冰水一般痛快。
陈寡妇对他展颜一笑,胳膊在他怀里蹭了蹭,眉开眼笑道:“听你的。”
何雨柱心花怒放,兴奋的想要高歌一曲。
这时,就听罗松大声道:“都散了,围着干嘛?”
“秦淮茹,快把你婆婆弄回家去,真没眼力劲儿!”
“平时泼闹也就罢了,今儿可是傻柱的大喜日子!”
“都散了,都散了,别看热闹了,有什么好看的?”
贾张氏嘶吼道:“不行,这个泼妇既然敢打我,就要赔我的医药费!”
“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陈寡妇娥眉一竖,左右寻了寻。
看到屋檐下有根木棍,跑过去抓到手上,转身就要过来打贾张氏。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吓了一跳,相互搀扶着,一熘烟往自家跑去。
贾张氏边跑边喊:“杀人啦!傻柱的媳妇儿杀人啦!老贾你快来收了她吧!”
“切,还收拾不了你了还!”陈寡妇皱了皱鼻子,没好气道。
回过头来,她嫣然一笑,对罗松道:
“罗科长,谢谢你帮我们弄物资,进屋坐会儿,喝口茶吧!”
罗松理也不理她,转头对傻柱说:
“东西就是这么些,我先回家,饭好了再喊我。”
“还有口袋别忘了还我,里面有鸡蛋,记得轻拿轻放。”
说着,不等两人回话,就推着自行车走了。
陈寡妇蹙眉道:“我没得罪他吧?他怎么不理我?”
“别管他,他就是这个德行。”
何雨柱笑着回道,心里却对罗松的举动非常满意。
自家媳妇这么美丽。
要是罗松跟自家媳妇儿和跟娄晓娥那样亲近,他就要吃醋了。
虽然他嘴硬,却不得不承认,罗松这小子确实比他更招女人喜欢。
陈寡妇看了几眼何雨柱,暗叹了口气。
同是一个院儿的男人,岁数也差不多大,可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
罗松回到自己家,坐下倒了杯水喝。
刚休息片刻,何雨水就过来了。
“你刚才去哪了?”罗松微笑道。
何雨水抿嘴一笑,说:“躲在房间里呢!”
“你是不知道,我哥和嫂嫂干活的时候,总是你蹭过去,我蹭过来,酸死了。”
“我本来跟他们一块儿打扫卫生的,受不了他们这样,干脆回房歇息了。”
顿了顿,她微微皱眉道:“我觉得我那嫂嫂很不简单。”
“哦?怎么不简单了?”罗松笑吟吟问道。
何雨水缓缓摇头,沉吟道:“说不上来,总感觉她心机颇深。”
“至于刚才她那泼辣的表现,我倒觉得不是她真正的性格。”
罗松拉过她的手,把她放在腿上抱着,笑呵呵道:
“哦?你才认识她多久?这就知道她的性格了?”
何雨水微微一笑,摇头道:“这是一种直觉。”
“她具体是什么性格,现在还说不清楚。”
“但我感觉她应该不是这么温柔善良,敢爱敢恨的角色。”
“怎么说呢?说她是潘金莲吧,似乎会更精明些……”
罗松哈哈大笑,捏了下她的鼻子,说道:
“哈哈,你这丫头,哪有说自己嫂嫂是潘金莲的?”
“哎呀,你别笑我,这只是一种感觉罢了。”何雨水在他怀里撒娇道。
罗松点头笑道:“好好好!我不笑你。”
“不过刚才你跟我说的这些话,可不能跟其他人说。”
“以后你哥哥嫂嫂要是闹别扭,你也别瞎掺和。”
“有道是床头打架床尾和,虽然你是傻柱妹妹,却也要注意亲疏有别。”
何雨水点头道:“好吧,你说的对,他们的事我确实不好掺和。”
“哎,傻哥本来就对我不冷不热。”
“我要敢掺和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傻哥铁定翻脸。”
说到这儿,她突然有些鼻子发酸,仰起小脸儿,眼泪汪汪道:
“哥,以后我只跟你好,这世上只有你什么都包容我,爱我。”
罗松啧啧两声,说:“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
“别哭嗷,傻柱不管你,我却要管,会一直疼你的。”
何雨水扑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浅笑道:“嗯,你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