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的话。
让罗松更爱她了。
这丫头,还真是一颗心,全扑在他身上。
可惜,自己只能娶一个。
何雨水感受到了罗松的爱,是那么深沉和有力。
她非常欣慰,觉得自己没有跟错人。
“呼……”何雨水长长的吐了口气,轻启朱唇道:
“哥,我现在也能算你半个婆娘了吧?”
罗松颔首道:“是啊,只差没扯证,没办婚礼。”
“嘻嘻,加上没人知道。”何雨水眼脸蛋儿嫣红笑道。
罗松笑了笑,柔声道:“幸福吗?”
“嗯,我好幸福。”何雨水温柔道。
“自从我妈去世,我爸跑了,现在才感觉到家的温暖。”
罗松点头道:“我也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让人迷恋。”
“嘻嘻,那你今后就多到家里来。”何雨水羞涩道。
“这个家,始终为你敞开大门。”
罗松欣慰道:“雨水真好!”
两人相拥而眠。
不一会儿,罗松才趁何雨水睡着,悄悄回到自己家。
到了下半夜,秦淮茹悄眯眯过来。
贾东旭那孙子最近有些反常,老想打秦淮茹的主意。
所以这段时间,虽然还给秦淮茹吃的,却打算敲打一下她,再想办法让贾东旭彻底废掉。
这事儿罗松也跟秦淮茹明说了的,等过段时间再看。
对秦淮茹来说,只要不少她吃的,别的无所谓。
她还巴不得轻松些。
翌日。
星期天,不用上班。
罗松舒舒服服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日上三竿才自然醒来。
穿好衣服,来到厨房,把火炉中的炭换了,烧了锅开水。
洗脸刷牙后,罗松取了碗凝固的红烧肉,放在碗柜里。
面还有,不用再拿了。
于是迈步来到中院儿,对着何雨水的房间大喊:
“雨水,起来没有?早上请你吃面条!”
“诶,没呢!哥,我这就起来帮你煮面!”何雨水在屋里应了声。
罗松笑了笑,回道:“那好,别着急,锅里水才烧上。”
回转身来,就见秦淮茹从家里出来,手里端着一盆尿布。
这时,何雨柱也抱了一抱衣服从房里出来。
“秦姐,麻烦你了啊!”何雨柱喜笑颜开道。
秦淮茹抿嘴笑道:“没事儿,咱们是邻居,就该互相帮助。”
罗松皱了皱眉,走上前问:“你们这是……”
何雨柱笑呵呵道:“我跟贾东旭商量了。”
“今后每月给秦姐三块钱,请她帮我洗衣服。”
事实上是给了秦淮茹五块。
明面上说三块,是因为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要每人分一块。
也就是说,秦淮茹暗地里,实际上得了三块钱。
罗松看向秦淮茹,她轻轻点头,说:
“这是东旭和婆婆答应了的。”
昨晚她本想跟罗松解释的。
谁知道罗松为了敲打她,蒙头睡觉,不理她。
这会儿她心里有些慌,只得低着头,不敢看他。
“傻柱,我发现你是一点儿也不傻!”罗松瘪嘴道。
“相反,你比谁都精,贼精贼精的!”
何雨柱笑呵呵道:“这事儿我也是跟你学的。”
“就许你用糖请我妹妹帮忙洗衣服。”
“就不许我花钱请秦姐帮忙?”
罗松挥手道:“别,我当初请雨水帮我洗衣服。”
“是因为雨水有低血糖,给她糖吃。”
“她不想吃白食,所以才帮我洗衣服的。”
“有这事儿?她怎么不跟我说?”何雨柱皱眉道。
罗松没好气道:“你那会儿什么德行不知道吗?”
“没把雨水饿死,算她运气好!”
“还有啊,这事儿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他们也知道的。”
“不错,这事儿我们知道。”易中海从房里走出来,点头说道。
何雨柱这下信了,心里有些酸,觉得对妹妹确实照顾的少了。
总想有姑娘家长大后,就要嫁出去。
得过且过,只要有口吃的就行。
后来就算对雨水好点儿。
也是看到罗松经常照顾雨水,自己抹不开面儿,才适当关照些。
难怪雨水对自己那么大成见,自己一直想不通。
这下算是找到症结所在了。
这时,何雨水从房里走了出来。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何雨柱,迈步就往前院儿走。
“我……”
何雨柱鼻子发酸,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当的太失败了。
他也不怪何雨水给自己脸色看,只是心里非常后悔。
想着今后再找机会多多补偿一二。
终究是兄妹俩,他可不想今后成为仇人。
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
同时也怪罗松,为何不把这事儿早些告诉自己。
尤其秦淮茹抬起头,盯着他看时,他的脸就更挂不住了。
“罗松,我什么时候把雨水饿着了?”
“这些年不是我一直养着她的吗?”
何雨柱恼羞成怒,大声吼道。
“还有,这是我跟雨水之间的事儿,你这个外人以后少管闲事!”
易中海皱眉道:“傻柱,怎么说话呢?”
“这些年多亏有小松照顾,何雨水才跟你的关系缓和不少!”
“你别不知道好歹,把小松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罗松笑了笑,走上前,一个勾拳掏在何雨柱的小腹上。
何雨柱顿时弯腰捂着肚子,钻心的疼,让他出不过气,脸憋的发紫。
“给你脸了,敢在我面前大吼大叫,谁给你的胆子?”罗松居高临下道。
院儿里的人得了消息,三三两两从家里出来看热闹。
见罗松揍了何雨柱,纷纷吃惊。
要知道何雨柱在院儿里称王称霸多年,打遍全院儿无敌手,不是开玩笑的。
没想到罗松只用了一招,就把何雨柱揍得说不出话。
“打得好,这个狗东西,在院儿里凶惯了,就该有人压压他的威风!”
“不错,罗科长多好一个人,帮他照顾妹妹还照顾错了?”
“就是,这种好赖不分的人,就不该给他好脸色看!”
“我看这是打轻了,应该更狠一点,让他长长记性!”
“……”
围观的人义愤填膺,全都说何雨柱的不是,力挺罗松。
何雨柱慢慢缓过气来。
但体内的五脏六腑像是散架了一样,依旧疼的厉害。
这样的感觉,他好久没体验过了。
还是罗松刚进院儿那会儿,体会过一段时间。
可那是私下里,没人看见过。
这会儿被人围观,何雨柱不但身体疼,脸上也臊得慌。
但他敢怒不敢言,见罗松冷冷的盯着自己,心一慌,连忙道:
“我错了,今儿没过脑子,不该对你发脾气。”
“同时也谢谢你这些年,对雨水的照顾,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