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转眼间,就到了下午一点多钟。
要不是天上有雪花纷纷落下,罗松还依旧沉浸在村里收货的乐趣中。
短短几个小时,他除了收到十几个鸡蛋,,还收了些大蒜和香菇。
天上下起了雪,罗松看了一眼时间后,就转身打道回府。
“明天如果不下雪的话,倒是可以早些进山狩猎,看能不能打些野兔野鸡之类的放空间,想吃再拿出。”罗松心中暗道。
他也好久没吃过野味了,这几年哪怕是在城里,物资也紧缺的厉害野味更是被打得难见踪迹了。
就算手里有钱,也十分难以遇到卖野味的猎人了。
就是普通猪肉甚至是头天晚上就要候着,要不然也买不着。
虽然想吃野味了,但罗松现在却也不急。
他这人爱吃细粮,所以每月都将肉票和布票跟人换了,还要花高价买一些,要不然就不够吃。
不过以后就好了,自己有了操逼系统,吃和钱这方面,就不用操心了。
“不能明目张胆的天天吃肉,要偷偷的,免得惹人眼红。”罗松心中暗忖道。
“也不能拿到院子里去做,得先在乡下做好了,放到空间里,想吃的时候再偷偷拿一些出来。”
为了一口吃的,罗松也是操碎了心。
这年头大家都缺吃的,人在饿极了的情况下,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由不得罗松不小心谨慎。
看来等给少女开苞以后,自己也有了底气和本钱,到时候再浪也不迟。
就算他明天狩猎毫无收获,至少以后操逼系统奖励的也吃不完。
今后也不缺油水了,“还要多做些菜,毕竟系统奖励那么多物资,鸡鸭也可以杀几只做好,猪肉牛肉,蔬菜全都可以做些,然后放在空间里。”
空间处于时间静止的状态,不管放多久,都不用担心变质。
拿进去什么样,拿出来后还是什么样,倒是非常的方便。
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各种美食,嘴里馋的直流口水。
刚下山,忽然“砰”的一声闷响传来,接着就有人“哎呦”叫唤。
“有人摔着了?”罗松心里一动,寻声而去。
没走几步,翻过一道弯,罗松就看到不远处的泥水沟里,侧躺着一个女人。
看身影,女人岁数应该不大。
她背着背篓,留着长辫,脖子上系着围巾,穿着厚厚的棉袄棉裤,显得有些臃肿。
这会儿她倒没叫喊了,只是侧躺在水沟里一动不动,嘴里倒是嘶嘶直抽冷气,看来摔得不轻。
罗松紧走几步,上前一看,发现是熟人。
“哎哟!这不是秦姐吗?你没事儿吧?”罗松弯腰大声问候道。
这人正是秦京茹的表姐秦淮茹,在城里,跟罗松住一个大杂院儿。
他们住的大杂院是一座三进的宅子,听说以前是个侯府,面积挺大的。
秦淮茹住中院儿,罗松住前院儿。
两人说起来是老乡,却没多少交集,属于点头之交,话都很少说。
秦淮茹嫁人之前,罗松在读书。
秦淮茹嫁人之后,因为有婆婆盯着,在院儿里也不敢跟别的男人说太多的话。
哪怕是两人都知道对方是老乡,碰面后也只是笑着点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
秦淮茹听到罗松的声音,想到自己的窘态被他看到了,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可这会儿脚腕上钻心的疼痛传来,加上她被卡在水沟里,动弹不得,不得不求救罗松。
所以她强忍着羞臊,通红着脸,开口道:“小松你来的正好,我脚崴了,动不了,你能帮帮忙,将我扶起来吗?”
“行,我这就扶你起来!”
罗松点了点头,连忙将手上的柴刀和锄头放到一旁,上前将秦淮茹搂起来。
“嘶……哎哟!”秦淮茹刚被扶起来,脚一用力,就疼得直吸凉气,瞬间就歪倒在罗松怀里。
“怎么了这是?”罗松暗暗发笑,脸上却一本正经问话。
两人搂在一起,几乎都脸贴着脸了,呼吸出来的热气,都能互相感知到。
秦淮茹妩媚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咧着嘴,小声回道:“脚崴了,用不了力!”
“那怎么办?是我去公社请医生来?还是我背你先回秦家村?”罗松紧了紧她的腰,面色担忧道。
心里却在想着,这秦淮茹不愧是四合院儿里的院花,身子软软的,风韵饱满,有些奶香,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女人风采照人的时候。
加上她自怀媚骨,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妩媚动人的风韵,着实迷人。
尤其是她那双勾人的眼睛,这会儿蹙眉之间,噙着泪,直叫人心生怜惜。
秦淮茹听到罗松询问,想了想,觉得去公社找医生要花钱,更耽搁时间。
如果是回秦家村,这会儿她全身狼狈不堪的样子,怕是丢人丢到家了。
说起来,她还是儿子棒梗满月后回过娘家一次,如今都过去快十年了。
这么多年没回来,娘家人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
加上她这次回娘家,是因为家里粮食不够吃了,打算过来看能不能背些红薯、土豆回去,如果有棒子面或者二合面就更好了。
要是让父母和叔伯们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幅样,估计粮食要不到不说,还会好一顿奚落。
都是些眼皮子浅的,秦淮茹太心知肚明了。
回过神来,她暗暗看了一眼搂着她的罗松,商量道:
“小松,要不你先带我去你家歇息一会儿,怎么样?”
“你别误会,我这次是回娘省亲的,要是让娘家人看到我这狼狈样子,姐的脸面就全丢了。”
“等我去了你家,稍微歇息一会儿,等脚不痛了,身上的污泥清洗一下,再干净利索的回娘家也不迟。”
罗松见她眼珠子咕噜咕噜直转,就大概知道她的想法。
背个背篓回娘家,在这个年岁,除了要吃的,不会做别的了。
她家现在就她男人贾东旭是城市户口,一个月的粮食定额也才三十斤左右。
一家六口人,三个大人,三个个小的,哪里够吃?
不过罗松也没有揭穿她,笑着点点头,将她背了起来。
然后又取了自己收的货物,背着秦淮茹和秦淮茹有说有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