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堇,你说凝光大人她会来吗?”

“应该会吧,虽然凝光大人似乎与心腹的秘书们平常也会玩这种游戏,但从她们的态度来看,多半还是对凝光大人的憧憬多一些,谈不上是理解呢。想必凝光大人是很费力在维持天权的形象吧,多半也早就想找个地方歇一下了。”​

云翰社内,云堇和胡桃闲聊着。此时胡桃的惩罚已经结束,但怕云堇无聊的胡桃还是陪着云堇一起等待凝光的到来。

“咦,这次的饮料做的很好喝呀。”​

“那是~本堂主可是天才,调出来的饮品当然好喝了!”​

“哦?也不知道上次是谁错把辣椒酱当成番茄酱,猛喝了一大口之后还抱着我哭来着。”​

“那次…那次是意外!”​

​二人有说有笑地闲聊,相互品尝着各自调配出的奇怪饮料,而就在这时,今晚的主角终于敲响了房门。

“哎呀,真的来了啊,那我先走啦~”​

“这就走了?”​

“被你调教了好几天,我想找几个倒霉蛋发泄一下~”

“可别太过火哦。”​

“知道啦~我现在可不想和凝光大人争抢被你调教的机会,嘻嘻~”​

​目送坏笑着的胡桃一溜烟地从后门离去,云堇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着,随后前去打开了房门。

“晚上好啊凝光大人,还是说应该叫你,凝~光~母~猪~”​

“云…云堇小姐,麻烦快点帮我…帮我解开…呃唔……”​

​由于膀胱内的翻腾,凝光每走一会儿就几乎要被夺走全部的体力而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就这样不知行进了多久,才终于勉强来到了云堇的面前。

“可以哦,凝光大人,不过您还没有回答我呢。这是天权凝光的命令,还是母猪凝光的恳求呢?”​

相比于狼狈不堪的凝光,云堇自然是云淡风轻,仿佛面前之人本就应该以这副卑猥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

嘴上叫着凝光大人,但却根本没有丝毫的尊重,甚至还有些玩味地欣赏着凝光的丑态。

“自…自然是天权的命令!我堂堂七星之一,怎么可能……”​

“这样啊,那恕不从命,凝光大人请回吧,反正再过几个时辰就会自动解开了。”​

说完,一脸不悦的云堇便关上了房门,将凝光关在了门外。

凝光预先想好的说辞都没有说完,云堇就闭门谢客了,这反倒让凝光开始不知所措。​

几个时辰…不!自己根本不可能再忍几个时辰了!不行!

“云堇小姐!不!这不是命令!是请求!只是我身为天权在请您帮忙而已!云堇小姐!”​

凝光不停敲着房门哭喊,但房门却始终没有打开,凝光明白了云堇的意思,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缓缓开口。

“云堇…大人!母猪凝光真的受不了了,求云堇大人能够可怜可怜母猪,让母猪排泄吧……”​

于是,​房门再次开启,这一次云堇的脸上则洋溢着笑容。

“这才对嘛,何必强迫自己摆出一副天权的样子,还是诚实一点顺从自己的本心更好哦,凝光大人。”​

是啊,自己这么逞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凝光不禁也开始了自我怀疑。

“怎么样,还想要再进一步放荡一下自己吗,我知道个好地方哦~”​

​解开凝光的尿道塞后,云堇再次向凝光搭话,而终于得到释放的凝光闻言后沉默地点了点头。

虽然已经开始渐渐接受了云堇的主张,可要她亲口承认想被调教还是太过于羞耻。

更何况体力的巨大消耗,已经让她连站都站不稳了。

“看来凝光大人已经没有力气了呢,既然这样的话就让我来带您过去吧~”​

说着,云堇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捆绳子,将凝光的双臂反扭到身后捆好,紧接着又迅速将凝光的双腿捆好折叠。

随后,云堇抱起被捆好的凝光,放入了一个空箱子里,再封上箱盖。

“凝光大人可以稍微睡一会儿哦,毕竟之后也会很耗体力呢。就请您老老实实在箱子里呆着,我去找人来搬货~”​

堂堂天权,此刻​却像货物一般被封箱装好等待搬运,凝光不由得有些恍惚。

但不知为何,身上这些彻底剥夺了自己自由的绳子却令自己如此安心。

于是,凝光闭上了眼睛开始休息,静静等待着有人来将自己这件货物运走。

“哎呀,这不是凝光小姐吗,就是您要体验当肉便器啊?”​

不知过了多久,装着凝光的箱子被打开了盖子,凝光睁开眼,看清了对自己说话的人的脸。

“申鹤小姐?”​

“是我。云堇小姐刚才叫我去帮忙搬箱子,说里面装着想体验当肉便器的一日女奴,没想到竟然是凝光小姐。”​

“等等…肉便器?”​

惊诧的凝光连忙从箱子里起身,虽然全身还被绳子捆得不能动弹,但至少并不妨碍她观察四周。

只见凝光被带到了一个普通的小房间​内,屋内的布置与别处基本并无不同,除了一堵开了两个洞的墙,和堵住了其中一个洞的屁股以及延伸出来的两条美腿之外。

​“这里是一家会所,为女王和女奴们提供玩耍的场地和道具。云堇小姐说您想体验当肉便器,所以我就带您来这个房间了,希望您能玩得愉快。”

无视了震惊的凝光,申鹤将凝光从箱子里带出来,一边走向墙壁上空着的另一个洞,一边继续向凝光介绍。

“因为要当肉便器,为了增加情趣,所以这个房间设计成了壁尻,女奴的腰部会卡在墙壁里,从屁股开始的下半身则会漏在外面,任由人随意玩弄,就像这样。”​

说着,像是为了演示一般,申鹤抬起手掌对着那个雪白的屁股扇了下去,紧接着就听到墙的另一边发出了一声呜呜的悲鸣。

“下半身会被卡在墙的这一边,而上半身则会留在墙对面的另一个上锁的房间里,所以通常情况下这一侧的人是无法得知充当肉便器的女奴身份的,除非女奴自己告知女王。当然,也会有人为了追求刺激而会主动在墙的这边贴上自己的身份或照片,比如现在在墙里的这一位。”​

说着,申鹤再一次抬起巴掌扇在了那坨雪臀之上,而这一次则是传来了一阵“齁齁”​声。

“看来这头母猪的另一侧也戴了玩具啊,听叫声应该是鼻勾吧,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母猪。”​

凝光被这副淫靡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地瞟向屁股旁墙上贴着的身份信息,但还没等仔细看清,就被申鹤拽着走向了墙上剩余的那一个空位,只是隐约扫到了一眼职业一栏貌似写着茶室老板,也不知道自己认不认识。

就当凝光还在胡思乱想时,申鹤已经脱下了凝光的旗袍,​随后熟练地打开墙洞的锁,如同对待货物而非人一样,粗暴地将凝光的上半身塞进洞内后又将锁上好,让凝光也和隔壁的邻居一样,只留一个雪白的屁股和一双美腿漏在外面,等待着有人来临幸。

“那么,祝您玩得愉快。我今天的榨乳指标还没有完成,要回去找云堇小姐了,先告辞了。”​

留下一句在凝光听来爆炸性​的发言,申鹤离开了肉便器室。而凝光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成为了另一个新的壁尻肉便器。

一直被锁在这里,但一直没有人来的话也太无聊了吧。​

迟迟等不来人的凝光开始有些无聊,双臂被塞到了上半身的房间里,​导致自己即使想自慰解闷也做不到。

看来这就是肉便器的命运吧,能否高潮全由别人来决定,自己能做的只有服从、顺从或是屈从。

凝光看向邻居的方向,但两人的中间也别帘子隔开,因此互相之间也看不到对方,看来还真的是在尽可能地保护肉便器的隐私啊​。

虽然对方对此并不在意,甚至都把身份和照片贴在墙的另一边了,但凝光可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就此沉沦,因此也不敢开口向隔壁搭话闲聊。

于是凝光将目光移到了面前的小矮桌上,上面摆放着的各种道具引起了她的兴趣。

​这个奇怪的东西就是刚才申鹤说的鼻勾吗,试戴一下看看吧,反正也没事做。

凝光将钩子小心翼翼地探向鼻孔,说是钩子,但并没有勾刃,相反倒是十分光滑,根本不会伤害到佩戴者。

因为鼻勾的目的本身就不是疼痛,而是羞辱。

凝光用手指提起鼻勾尾端的绳子,​整个鼻勾因此在空中不停晃荡,于是凝光也伸出鼻子,努力尝试着用鼻孔去套住鼻勾。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直接用手将鼻勾塞入鼻孔,而是选择这种试图用鼻孔咬钩一样的困难方式,但她总觉得自己就应该如此,鼻勾就是应该这样佩戴才对。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的尝试后,双目甚至都开始有些对眼的凝光终于用鼻孔咬钩成功,接着凝光向上提起绳子​,鼻孔也随之上提外翻。

看着矮桌上镜子里自己丑陋的模样,凝光的自尊心开始破碎。

越是美丽的女人,越难以承受自己变得丑陋,更何况是凝光这样权利与美貌兼具的人。

​不,不行!得快点把它取下来!

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戴上的,就这样取下来的话也太……

没什么好可惜的!这种下流的东西不会再想戴第二次了!

​既然这样,那就难得戴这一次的话……

说到底,这个鼻勾根本就没有地方​固定!

的确,自己没有戴项圈,所以自己并没有办法固定绳子…吗……​

在内心挣扎了好久的凝光,在决定不得已摘下鼻勾前,提着鼻勾绳子的手指碰到了自己额前的流苏。​

不!不行!

然而这一次,在商讨出结论前,双手就已经开始了行动。凝光把鼻勾的绳子,系在了自己的流苏之上。

啊啊…这就是我吗…真是丑陋…真是下贱…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看着镜子里​自己猥琐丑陋的脸,凝光的眼神渐渐迷离。那根华美高贵的流苏,从衬托自己美貌的装饰,变成了助纣为虐蹂躏自己面庞的道具。

“齁齁…哼哧…”​

不自觉地,凝光发出了几声猪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