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把顾沉沉的手摘过来, 抓在手上。黑客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不安地想要挣扎。
那好。教父眸色一沉, 将黑客衣服撕扯下来。“你既然都愿意为了他留在这里, 你就应该知道你要付出什么——”
恐惧迫使得黑客身体一骇,想爬走,却被教父死死拧着手,“我······不——”似咬牙切齿般说出来的一样。
答应留下来, 没答应天天做这些!
教父俯身咬在黑客袒果出的胸膛上, 黑客挣得奋身一起, 竟然一时挣开了教父的钳制, 黑客跨开步伐想要逃离客厅。
脚果却被抓住, 黑客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幸亏地上铺的都是兽皮的毛毯——但黑客也摔得不轻,脑袋磕碰在了结实的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然而大脑像是死机般空白了数秒。
黑客的头朝下倒在地上, 脚果还在沙发上。
看见黑客摔在地上, 原本教父心下一紧,想去捞起那个令人疼惜的黑客, 但是愤怒来的比这怜惜还要巨大。
抓紧那纤细的人,把几乎整个人摔在地毯上的黑客往沙发上拉——
黑客上半身还倒倚在沙发边缘,头靠在地上,但是被拉扯到沙发——
黑客脑袋还在磕得嗡嗡作响。
听见浑身一麻、接着开始发颤的黑客咒骂出一句脏话, 教父扣住想挣的手:“sandro要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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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下来, 黑客筋疲力尽。幸福感、眩晕感、刺激感、满足感通通把他送上了云端之上, 大脑因为倒挂充血,昏沉沉的使得他最后意识不明。
教父将怀里那个闭着眼睛满脸红潮的人横抱起,走进淋浴室。黑客已经被浑身软绵,像是瘫一样。
最后的顾沉沉:“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单纯:“宿主(ㄒoㄒ)——”
快穿日志:“草死好了。”
顾沉沉一口老血:“······你好狠心。”然后求助般可怜兮兮地看向单纯。
单纯哭唧唧地生气:“日志你不要酱紫了。呜呜宿主他好可怜的……”
快穿日志差点没把隔夜饭呕出来,还瞟见了顾沉沉偷笑的掩嘴。“我······”去你个大西瓜。
顾沉沉喜极泣下:“福利太好了。怎么办,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
快穿日志立马抓住顾沉沉一时感叹而暴露出的本性:“纯纯,你听听,这才是他真面目!”
顾沉沉立马移花接木般地接上:“嘤嘤,福利太好了,上天怎么给了我这么善解人意、关心体贴的系统?纵使任务再艰难、再牺牲我多少、即便是我粉身碎骨、赴汤蹈火、肝脑涂地,我也一定要完美地完成任务!”
单纯“哇”一声哭出来:“宿主(ㄒoㄒ)——”好感动。
快穿日志:“……”这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要快。“教父怎么不草死你?”
顾沉沉立马:“纯纯!”
单纯:“日志!你肿么介个样紫!”
快穿日志:“……”尼……玛……
只求下个世界的系统不要被这个表里不一、人面兽心、衣冠禽兽、外表万人迷、内心戏精一样的顾沉沉给欺骗了!
……
顾沉沉太多次避着教父不见。不是在高尔夫球场漫步人生,就是在花园里捉迷藏。每次教父来,准要等下人去把顾沉沉找一通,然后带到他面前。
后来教父直接安排了个时间,每次他来的那个时候,下人们提前把黑客找到,然后送到房间里等教父。
然而不省事的心机沉时不时要搞下事情,比如偶尔提下安德烈这名字。
最后,躺在床上几乎没有知觉的顾沉沉感叹:“人生太过平庸乏味了,还是要用非正常手段,刺激一下、清醒一下自己。”
快穿日志:“所以是什么?”
顾沉沉道:“生活更和谐,大家一起和谐。”
快穿日志:“…………”
单纯:“哇(ㄒoㄒ)嘤嘤……”
日志问道,“你是不是在生活前边少了个字……”
顾沉沉回答:“这样是要被和谐掉滴。”
快穿日志:“…………”
日志觉得,他名字没有起错,还真是快穿“日”志,尼玛。我从此之后都不敢直视自己的名字怎么破!
最后,因为房`事太过频繁,黑客小身板吃不消了。
浑身瘫软的顾沉沉垂死挣扎:“我……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快穿日志:怎么办我好想打人!!
满面潮红的顾沉沉气若游丝:“教父……请不要介意、请继续、正面肛我!”
单纯哭得死去活来。
快穿日志:我快控制不住我寄几了!!
随着房`事每日递增,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姿势还是道具,都增加了种类和次数。这便达成了史无前例、有史以来最大的和谐。
顾沉沉身体日益消瘦下去,所以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人还是要节制,不能纵谷欠。
平时顾沉沉没什么喜好,就喜欢玩玩电脑吃吃甜品。但是教父为了防他利用电脑逃跑或是做出什么事,都不让他碰电子设备了。甜品还是一如既往地每日供上。
后来医生说顾沉沉血压偏高,不能再吃甜食了,才把每日的正餐甜品撤下,换上了其他。甜品每日只有比硬币大不了多少的几块小熊烤饼干。
于是顾沉沉食不知味(不爱吃咸的)和夜不能寐(主要是嗯嗯哦哦的)愈加快速憔悴和消瘦下去。
顾沉沉痛心疾首:“我三大爱好只剩下一个了。”
快穿日志问完很后悔:“你还有什么爱好?”
顾沉沉:“房`中术。”
快穿日志:我x,我选择死亡。
顾沉沉也感觉到时间愈加靠近那个命运点了,是时候跟教父谈几句心里话,和交代一下后面的事情,简称后事。
教父看见顾沉沉消瘦下去,和似生病的模样,也不忍心再折腾他了。
顾沉沉悲痛:“人间的炮,打一炮少一炮。”
快穿日志:“……”我想改名。
顾沉沉昏睡在被褥里,每日傍晚身体就开始发热,这次顾沉沉知道不是打催`情剂打的,而是真低烧起来。
由于每天都是这个点教父活动,想不体热都难。
迷迷糊糊间,就感觉耳边一阵酥`痒。像是什么一团柔柔的热气,一下一下地吹拂在耳朵里。
被烧出两团绯色的黑客面容,落下切萨雷轻柔的口勿。
黑客身体沉软,无力地躺在炽热的被褥里。因为身体低烧,被子裹得他,也被带升了不少温度。
细细的热汗渗出了皮肤,像是一层淡淡的、柔柔的花蜜的颜色。
教父也不再去弄他,掀开被褥,为黑客散去一些热。虽是每天都在吃药打针,但是要想快速好起来,还是要忍住那种事情。
顾沉沉:“扶朕起来,朕还能接着被`干。”
快穿日志:“……日志能选择道具吗,例如什么一桶浇上去的冷水,什么掉落在身上的鸟粪。”
顾沉沉:“纯纯!qaq”
单纯:“日志!宿主都这个样子了……他已经为任务牺牲这么多了……(ㄒoㄒ)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宿主吗?……”
快穿日志:“……”好好好,你们,你们,算你们狠……下个世界一定要来个正常的系统!不然、不然我要爆炸,我要改名!
掀开被子,教父去揽住床上那个因为低烧而昏沉的黑客,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黑发,“每天都烧这么久,你是在故意生我的气吗?”
黑客大脑是昏沉一片,但是身体的酸疼和生病的难受让得他难以抑制地吟申出来。
低低的、细碎的,响在切萨雷的耳中。
解开黑客衣领上几颗纽扣,黑客热得不行,满脸烧得有种氤氲了晚霞的绯红。呢喃了几句。
教父没有听清楚,低下头去听。耳侧靠到黑客的嘴唇上,也似难以听清楚——
黑客似清醒,又似昏沉,抬高了一下头颅,没有颜色的嘴唇像是触碰在切萨雷的面容上,就像是柔软的、冰凉的亲口勿。
一下子,惹得教父低头将他口勿住。
然而这一次,黑客没有反抗。
不知道是因为体力,还是要因为长久的豢养而终于忍耐下来和习惯了。
黑客的唇是柔软的,像是花园里石头壁上的青苔。
带着点冰凉的感觉,柔柔的,一阵淡淡的、如同早春般的迤·逦感。再深入,是一番由浅化深、逐渐馥甜开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