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少年被收养的日子16(1 / 1)

雪白的被褥上, 一个人, 俯身躺在上面。

四肢修长, 却被红色的绳索捆绑着,系在了床的四角上。

绳子绷得并不是很紧,留出了部分的多余, 让床上的人有活动的空间。

浑身赤`裸,混着淡淡红痕的肤色被粘湿的液体浸过,在光线犹如是花蜜一样的色泽, 美好地绽放在空气里。

黑色的头发散落在白色的被褥,半张脸埋在松软的枕褥中,露出了过于消瘦的下巴。

另一男人坐于床边,西装革履, 衣服纹丝不乱。手指掐进了床上那人的后脑柔软的黑发间,像是揉捏着猫的后颈。

捏揉着他的头发。

床上的人发出非常细小的,类似呜咽的声音。

五指陷入柔顺的发丝里, 将其揪住, 抬起, 那人的头颅被迫扬了起来。

男人看见,那人脸上生理的水渍尚未干去,嘴巴因为前些日的爱妩和把弄, 而有损裂的痕迹。

黑色的眼睛阖上,只留下那张情`欲朦胧着的面孔。

捏起小脸来, 在他眼角吮了一口, 牙齿轻轻研磨和细咬着那薄薄的皮肤。

叫着他的名字。

sandro。

sandro。

黑客的体温不正常, 处于一种烧着似的状态。

面对着教父对他的咬弄,床上的人始终是意识不明地低鸣着。

手握上那白颈,左侧下方,刺了两只交叉的黑鹰,鹰的喙朝外,相互背对而又依靠。黑色的印记,下面纹有mafia(黑手dang英文)一词,以及切萨雷。

黑色的颜色素,早已深深地刺进了黑客脖子上的皮肤里。

向着右方位的那只鹰,就像啄食他的肉一样,尖锐的喙勾着颈动脉的附近。

带着薄茧的手指,拇指与四指分开,钳握在了昏迷着人的纤细的脖子上。慢慢收紧,意识感不清楚的黑客发出窒息后的低低的申吟。

“我说过了,上次你擅自出去救小孩已经是最后一次了。”

修长手指中捏着的骨头发出了轻轻的“咯咯”声响,那颈下那刺青愈加在病态白的肤色扭曲着。

黑客俯躺在床上,四肢拉开束缚在床上。

因为脖子被握起,头颅不得不地离开了枕褥。

细碎的黑发落于教父的手背上,凉凉的,勾得他骨子里只剩了唯一的念头。

即是:“这一次,你的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过了——”

俯身向下,张嘴,深情地、狠狠地咬住那个刺着纹身的脖子。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黑客先生。”

一下子,鲜血四溢,渗出了牙尖。

黑客痛苦地低吟一声。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脖颈逐渐在放松的手指下,终于可以呼吸过来。

但是那牙印深深地刺穿他的皮肤,咬进血肉里,一排渗出血的牙印深深地烙在黑白相间的皮肤上。

……

这十余天里。顾沉沉一直处于种半昏迷的状态。

就是醒着,也相当于昏的状态。

因为根本动不了,大脑不知为什么,一团混沌的感觉。

体温一直在烧着,顾沉沉怀疑自己发烧了。后来他知道了那不是发烧。

每日醒来或者睡去,都只在一张床上。绳子系着自己的手脚,有时候甚至是腰,还有脖子。

教父心情好点,还会给他松了这些束缚他的东西。但是然并卵,对他来说无济于事——因为即使松绑了他,他浑身依旧是软绵绵,别说是反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顾沉沉怀疑教父绑着他是不是多此一举。

然而快穿日志跳出来恶趣味地说道:“这是情`趣懂不懂。”

顾沉沉一下子没了反驳。

每日。

顾沉沉只能睁着虚弱的眼皮,看见佣人扶起他,用勺子一羹羹地把黏糊的食物喂进自己喉咙里。

或是把汤粥流食般的饮品,一点一点地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是为了防止自己饿死吗。

顾沉沉也坐不起身,要别人将他扶起来,靠在靠垫上或是墙上,

拿住他细弱的手腕,然后将衣袖从手中脱解出来,衣服从他身上脱落。然后用沾了温水的热毛巾,轻轻地擦拭每晚因为“激烈”运动而流出了大量的黏糊汗液和其他的体`液。

然后脱下他的裤子,干净的白毛巾再清洗着他身下的地方。

多日的清洗工作下来,顾沉沉也难以再去脸红。依旧是不适应,但动不了,也任由别人将他身体打开,深入其中地清理身体。

白天,一般都是醒了后的发呆和发呆中迷迷糊糊地睡着过去这两件事。夜里,他也是在迷迷糊糊的睡眠中和被`干醒后的这两件事。

几天下来,顾沉沉终于感觉到自己就是个口不能动、身不能提、废物一样的禁`脔啊!

快穿日志:“高兴吗,开心吗,刺激吗?你不是一直很想这样的吗?”

顾沉沉:“……”能别说出来吗。

单纯噙着泪水:“别这样说宿主,他好难过的……(ㄒoㄒ)”

顾沉沉:“还是我纯心疼我。”

单纯继续:“我跟日志商量过了,再过两天,我们把你送离这个世界……(ㄒoㄒ)”

顾沉沉大惊:“等等,纯纯我任务还没完成!”

单纯流着泪:“你这样太伤害自己了宿主,嘤嘤,脱离这个世界你会好受很多的……嘤嘤(ㄒoㄒ)”

顾沉沉内心:不带这样玩的!!我恨你日志!!

“纯纯,不要酱紫对我,人家心好痛,人家还没完成任务……我还要拿今年最佳业务员奖的嘤嘤……”

单纯哭得不成样子。

顾沉沉私聊快穿日志:“大哥,放过我好吗?我放你几天假。剩下几天我帮你记日志。”

快穿日志:“哼。”

“大哥,下个世界的日志我都帮你写。”

快穿日志继续:“哼。”

“下下个也写,不行的话咱俩散伙。我去公司要个新人。”

快穿日志终于:“行~~”

顾沉沉心里,口亨!!!!!!过几天我到另外一个世界把你屏蔽了!!!!

依旧是每天夜里,教父来干顾沉沉。

顾沉沉:第一次感受到快穿是这么美好。

仿佛全世界都充满着鸟语花香。

快穿日志颔首:“嗯,鸟语没听到,倒是看见鸟是挺大的。”

顾沉沉怒道:“日志还要不要替你写了?”

快穿日志立马自己最小化。顺便自动退出关闭。

顾沉沉微笑,很好。

但是,唯一不足的是,顾沉沉身体软绵绵,像是块吸水海面,沉又重,想干得飞起来都难。

顾沉沉至今不知道什么原理。

难道我生病了吗??

切萨雷来的时候,床上的人仍然是面朝下,四肢被松松地绑系在床角上。

虽然身上穿着衣服,但是衣服的材质尽量轻薄,不去触碰到他身体上的伤口。

黑客每日昏沉,吃饭洗澡和上厕所的动作都需要别人协同帮助才能完成。坐在床边,将床上的红绳解了下来。

将黑客的身体温柔地翻过来,感受到黑客身体的温度在低低地烧着,在手中的触感温热着,软软绵绵,没有反抗,像是只身体发热的长耳兔子。

黑客本是阖着眼睛,面容因为身体发热的缘故,烧出了晕染开的酡色。

浓纤的黑色的睫毛被教父的挑拨下,眨了眨,睁开似又缓缓地阖上,最后是因为被揉挲着身体,只好微微垂下。

将黑客从床上抱起来,放进自己的怀里。

黑客似想反抗,挣了一下,却被切萨雷攥住了手腕,拉过来,似在他苍白色的手腕上细细端详了一下,睥着眼睛看着怀下的他:“想死吗?想报复我?”

顾沉沉敛住眼色。

他不想说,是那天因为之前昏迷了好几天太饿,被喂饭的时候太过激动而失手把碗给打烂了,割出了不到三厘米长的、细得跟牙签似的小刮伤。

见黑客不说话,自己很清楚他清冷的面容下是怎么的想法。

捏起黑客的下颚,将自己的这几天的愤怒和不满送进去。

长舌卷动着黑客唇腔里芳泽,因为没有力气,黑客挣脱不开大手对他身体钳制,只能拧着头,想去躲过教父的汹涌的吻噬。

却被钳住了下巴,舌头吮咬在自己的口腔上方,狠狠地舔咬着柔软的上颚肌。

黑客哼出声,身体感受教父身体尽数压制上来的胸闷。

忽地。

教父松开了对黑客的吻,立马惊慌地伸手去撬开黑客的嘴。

撬了半天,终于,黑客的嘴巴张开,一股浓烈的腥血流了下来。

顺着苍白的下巴,蜿蜒地流下了脖子,黑色的刺青也沾上了几滴艳红。

“你就这么厌恶我?”

刚才跟教父汹涌接吻中,你来我往地□□当中,顾沉沉上齿不慎重地磕到了自己的腔壁,让教父错以为他在咬舌自尽。

顾沉沉:大大兄弟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