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射到骚货手上(1 / 1)

在他的带领下,阮桃逐渐熟悉了。

她紧紧握住沈牧的大肉棒,指尖不停地打着圈,上下着,将泛着青筋的滚烫皮肉,用力推出,褶皱成一小团,然后寸寸推进,将所有褶子推平。

沈牧舒服极了。

阮桃像是开窍了一般,将他撩拨得全身发胀。

这次,是真的要爆炸了。

白皙漂亮的指尖,再一次拂过马眼,像是有湿润的透明液体,从小孔中溢了出来。

“唔…舒服…”

沈牧爽得闭上眼睛,全身颤栗。

看着他的模样,阮桃抿了抿唇,更加用力。

她只希望沈牧能早点射出来,这样她也能早点回教室。

可是单纯的少女怎么可能想得到,少年第一次光明正大在喜欢的女孩面前露出大鸡巴,怎么可能会射得那么快。

岂不是很丢人。

所以,当阮桃疼得快要破皮的时候,掌心处的大鸡巴依旧昂首挺胸,没有半点萎下去的意思。

阮桃欲哭无泪,好声好气地和沈牧打着商量。

“你快点射好不好,我的手好酸,好疼…”

沈牧无奈轻笑,脑袋缓缓靠近,发丝上的汗液就沾在了阮桃红扑扑的小脸上。

少年身上自带清香,连汗水都是好闻的。

“乖,要不,你亲亲它?它一激动,就能早点射了。”

阮桃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瞪着沈牧,表情惊恐害怕。

他…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变…变态!”

阮桃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手下不自觉狠狠用力,差点将龟头捏爆了。

沈牧疼到脸色煞白,痛呼出声“唔!”

他小腹一松,精关大开,一缕白浊液体就从马眼中喷涌而出。

“啊!”

炽热的精水射在阮桃的手上,将她烫得一个颤栗。

沈牧射了足足有半分钟,他捏着龟头,直到射干最后一丝液体,才挫败地抿了抿唇。

怎么这么不争气,在小同桌面前丢人了。

阮桃看着沈牧明显的挫败表情,强行压下唇角止不住上扬的弧度,软声开口“那,我们出去吧…要上课了。”

沈牧眸子暗了暗,提好裤子后,强势地拽过阮桃纤细瘦弱的手腕。

阮桃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再来一发。

“你干嘛!放开我!”

她小幅度挣扎着,没想到沈牧只是把她带到器材室外的水龙头处,仔细地替她清理手上的污浊痕迹。

他动作轻柔,精致的眉眼低垂认真,头顶的光晕洒下,衬得他整个人漂亮得过分。

像是高坛上圣洁禁欲的佛子,可谁又能想到,就在刚才,宛若神袛般的男人将阮桃压在昏暗阴凉的地下室,用着嘶哑的腔调肆意蛊惑着她。

女孩的小手柔白细腻,宛若没有骨头般柔软。

她小心且谨慎,纤细漂亮的指节攥紧那红胀发紫的孽根。

在女孩青涩的动作下,神袛动了情,化身压抑又痛苦的野兽,射出了白灼的龙精“你松手,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阮桃红着脸不敢看沈牧的眼睛,就连嗓音也是软软的,嘶哑的腔调像是一支小羽毛,肆意撩拨着沈牧的心弦。

他勾了勾绯色的唇角,弧度不明显,却足以彰显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小同桌,别害羞。”

似笑非笑的揶揄声,使阮桃的脸更红了,整个人像是浸在了烧开的热水里一般,快要喘不上气。

她将被沈牧攥住的手抽出,逃也似地离开了。

沈牧折腾了快二十分钟,阮桃刚跑到教室门口,上课铃声便响起来了。

周晨抬头,看到门口的阮桃,又下意识看了看她身后,随即疑惑问道“诶?我牧哥呢,他不是和你一起收拾器材去了吗?”

提到沈牧,阮桃漂亮的眸子颤了颤,心脏不受控制地空了一瞬。

她猛地低下头,怕被周晨看出不对劲,随口搪塞了一句后跑回座位。

课上了快十几分钟,沈牧才姗姗来迟。

他双手插兜,仪态懒散地靠在门边,表情乖戾,带着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痞气。

老师看到是他,刚想开口骂人,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沈牧就是这样一个人,行事乖张,丝毫不在乎他人的看法。

他的家世,足以让他狂傲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老师强行压下心里的怒气“沈牧同学,快回座位上吧,你已经迟到了。”

沈牧微仰着头颅,眸子逆着光,没有分给老师一个眼神。

他回到座位,就看到小同桌像是鹌鹑一样,几乎要将小脑袋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沈牧觉得有些好笑,他伸出手,揪住了阮桃的后颈。

“怎么,躲我呢?”

粗粝的指腹,尤为色情地摩挲着,酥酥麻麻的触感使阮桃全身发麻。

她不满抬头,小声嘟囔着“我哪有躲你。”

“没躲我?那我怎么觉得你不想看见我呢…”

“废…”

话刚说出口,阮桃就感觉到一股危险的目光。

沈牧眯了眯狭长的眼眸,嘴角依旧带着笑,笑容弧度却有些冷。

仿佛只要阮桃将剩下的话说完,他就要捏断她的脖子一般。

长指微动,带起肌肤阵阵颤栗。

阮桃咬了咬下唇,登时不敢说话了。

沈牧捏着她的后颈,揉了揉,慢条斯理地问道“真不想?嗯?”

阮桃哪里还敢反抗,顿时缩了缩脖子,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想…”

沈牧这才放过她。

他餍足勾唇,松开手,揉了揉阮桃的脑袋“真乖。”

阮桃敢怒不敢言。

而这暧昧的一幕,都落入了一旁架着的一部手机上。阮桃逐渐发现,自己好像被孤立了。

起先,是好不容易找到的饭搭子开始疏远自己,而后毫不犹豫抛下她,加入了其他女生的小团队中。

而后,不管她走到哪里,都会受到莫名其妙的白眼。

食堂,超市,操场,乃至于在教室。

只要沈牧不在的时候,便有人指着她,满脸鄙夷,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但阮桃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她来北方上高中,本就是为了提升成绩,考个好大学,所以并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然而,有些人是天生的坏种,你的隐忍只会成为她们得寸进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