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也和他们一样,是被‘家’拉入诡异空间的普通人么?

还是说,他就是这一切真正的源头?

李玄闭目沉思。

不,如果爸爸是一切的源头,那么给自己发短信的是谁?

李玄有种猜想。

“家”,是家人的集合体。

因此,必须有家人存在,才会‘家’这个概念。

‘爸爸’、‘妈妈’、‘哥哥’、‘妹妹’是这个家庭的身份,一个身份,对应一个成员。

家庭中的每个人的遭遇,就像是一本独特的,被精心编排过的剧本,每个人都必须跟随着剧情发展,而做出正确的应对。

一旦应对错误,就会导致剧情走向错误的发展,最后暴走。

剧情暴走的后果,则是如同少女新娘一样,被‘家’抛弃,最终成为了祭品。

如果某个身份缺失,那么很大概率,就会由‘家’暂时代替这个角色,直到它找到合适的人选。

在这期间,家庭中的其他人,则会继续自己的剧情。

既然有剧本,那么就一定有结局。

达成结局的后果是什么?

李玄不知道。

但他确定,没能达成结局,或者说达成错误结局的后果,一定很糟糕。

想要达成正确的结局,就必须先弄清楚,剧本‘主持者’的倾向与意图。

这个剧本,到底是个家庭伦理剧,还是爱情喜剧,抑或是恐怖悬疑剧?

首先李玄可以排除第二项。

他比较倾向第一项。

同时,李玄对于自己之前为何失忆,也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

这一切,大概和藏在自己思维房间里的张小花有关。

了解的越多,污染也就越多。

之前的自己,一定是通过探索了解到了什么东西,这些危险的东西污染了自己的认知,并且进一步试图污染自己的灵魂,而自己为了应对入侵的污染,于是将自己‘思维房间’不断扩大分割,试图阻止污染入侵的速度。

这也是为什么张小花之前说‘房间变得越来越多’。

当污染已经严重到失控的时候,作为自己灵魂‘保护器’的张小花彻底将自己最重要,也是最深处的意识完全与被污染的部分割断,所以,才会导致自己对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也因此,他无法再联系上张小花。

因为那些被污染的意识,仍然停留在他的脑海里,只要他唤醒那些记忆,污染,也会被同时唤醒。

这意味着,李玄的状况,很糟糕。

“我们要回家!”

李玄当机立断。

“你这不废话么……”少女新娘嘟囔一声:“我还想回家呢。”

李玄啪的一巴掌打在少女丰腴柔嫩的大腿上,没好气地说道:“我说的是红房子那个家。”

“哎呀,你轻点!”李玄这一巴掌没怎么留力,少女被打得呲牙咧嘴:“这会怎么回去?而且那个家也很危险啊!那里也有会吃人的怪物!”

“我知道,但我们必须回去!”李玄的语气不容拒绝,但他后续需要少女新娘的配合,因此不得不向她解释道:“我们现在就像是被选中的演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戏要演,一旦戏演砸了,我们就会被抛弃,陷入必死的结局,如果没人救,大概率就真死了,你的那一部分戏已经演砸了,如今我的这部分……”

李玄朝着外头指了指:“估计大概率也已经演砸了,下一次恐怕就是我和你一起等着被人救了,如果到时候那人不靠谱,咱两真的等死么?”

“其实你也挺不靠谱的……”少女撇了撇嘴,但是还算是认同了李玄的说法。

“可是咱们回家有什么用啊?”

而且这会外面还围着一大群脑袋会裂开的怪物,出去和找死也没什么区别。

“既然‘家’是一切的源点,那么所有有关的线索,一定都在家里。我们想要正确的演完这场戏,就必须知道,这场戏是什么戏,我们需要扮演的戏份是什么样的。”

李玄耐心地为少女新娘解释:“如果不能了解家庭成员们更多的信息,就这样盲目地继续走下去,走进死路,只是迟早的事情。”

“我们必须自救,而不能等待别人的救援!”

“相信我,我经历过不止一次诡异事件,怎么做才是正确的,我很有把握!”

少女回过头撇了一眼李玄,嘟了嘟嘴:“你上次也是这么骗我的,然后就把我强奸了。”

“不听我的,就再强奸你一次。”

“……”

面对李玄的威胁,少女战战兢兢的同意了,但是嘴上确是仍然不肯认输。

“哼!强奸就强奸,我才不怕呢……”

见李玄扬起了眉毛,少女连忙岔开话题:“那你说,咱们要怎么回去。”

李玄大人有大量,决定先不和这小丫头计较。

“你之前是怎么知道这个花轿里是安全的?”

说到这,少女突然气愤起来,她回过头,大声喊道:“当时你就是在花轿里强奸我的!”

李玄一阵无语。

这姑娘年纪不大,怎么强奸这个词挂在嘴边说个不停?

他没好气地在少女圆润的臀瓣上又拍了一记:“说正事!”

少女被李玄打的生疼,李玄这下可没留力气,少女白嫩的臀瓣迅速浮出一支巴掌印。

少女闷哼一声,终于乖巧了。

但李玄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丫头,是不是湿了?

李玄感受着大腿上温热滑腻的触感,非常确信,这绝对是少女胯间分泌出的淫汁。

得,原来是个有受虐倾向的。

怪不得自己之前会在花轿里强奸她,而这丫头也一直挂在嘴上说个不停。

合着不是恨他,而是想再来一次?

反正一时半会也离不开……

李玄搂着怀中两个温香软玉的女人,双手摩梭着两女滑嫩的肌肤。

少女新娘和妈妈虽然年龄有差异,但二人的肌肤却是一样的弹嫩爽滑,随着李玄耳朵触摸,少女新娘的皮肤上立起了一层层小小的鸡皮疙瘩,李玄心中好笑,这丫头嘴巴不饶人,胆子却这么小。

而且,也骚的厉害。

李玄右腿上越来越多的湿迹便是证明。

“嗯?”

李玄突然一愣。

他回过头看向坐在他左腿上的妈妈。

妈妈,竟然也湿了?

但妈妈却仍旧是那副人偶一样的表情。

这也正说明,李玄的‘戏份’已经失败,被‘家’操控的妈妈,目前正处于如同傀儡一般的状态。

但,妈妈为什么会动情?

他的手,甚至还没伸到妈妈的胯部。

先前引起大厅众人情欲的,并非是音乐!

李玄这才想明白,为什么花轿能保护三人!

这个花轿!也具有某种诡异力量。

它的力量效果,是‘情欲?’

那么大树呢,大树的力量效果是什么?

村民们相信,大树能驱散诅咒,治疗他们孩子的病,而大树结出的果子,能让已经彻底沦为傀儡的妈妈获得少许的自主权。

这说明,大树和‘家’并不是同源的诡异力量。

也就是说,在这个村庄里,存在的诡异力量,不止一个。

‘大树’、‘家’与‘花轿’。

裂头怪大概率和‘家’有联系。

同时,‘家’和‘大树’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对‘花轿’却又某种默契或者说忌惮。

因为裂头怪们会攻击‘大树’,但却不会攻击‘花轿’。

而‘花轿’又与‘大树’有某种合作,‘花轿’会引诱村民心中的情欲,给‘大树’提供播种和生长提供条件。

“你是在哪里上的花轿?”

“我……我不知道……”

李玄的手已经探进了少女的裙内,沿着光滑平坦的腹部向下滑去,少女的阴埠没有毛发,却有略显刺手的短短毛茬,显然少女往常有刮毛的习惯,但是陷入诡异区域后没了精力和工具继续打理,于是剃掉的毛发又再次生长出来。

“自从成为……祭品……哈……以后……我……我每次睁开眼,就……就已经在花轿里了。不过……啊……”

“不过什么?”

少女双眉紧蹙,几乎连话都要说不出来,李玄曲起的手指沿着她饱满的阴唇上下抚摸,指尖不时挤进肉缝间细细抠弄,这男人坏极了,手指总是看似不经意地在她肉缝顶端的小肉芽处逗弄,她自然明白李玄打得什么坏主意,无非使想让她主动张开腿,将自己水润的小穴送到他的手掌中玩弄。

她有心想要抗拒,但身体却主动地朝着李玄作弄的手掌靠去。

但只可惜她的双手仍被绑在身后,双脚也行动不便,只能勉励着加紧那双修长的美腿,挺着平坦的小腹,用湿乎乎的阴阜去蹭李玄的手指。

“唔……我……我在花轿里的……呀……时候……听见……听见……”

李玄不轻不重,不紧不慢勾挑着少女柔腻湿润的肉缝,娇嫩的蜜穴已然张开了一道小缝,正不住地朝外吐着淫汁,借着这些滑溜溜的淫液,李玄的指尖浅浅插入穴口,大拇指则按住肉缝顶端那颗肿胀的小肉芽。

“你听见什么了?”

“呜呜……我听见……听见……旋转木马……哈……哈……的音乐声……”

原来,是这样!

李玄心中那道模糊的想法,逐渐清晰起来!

家中的四个成员,总是出现地恰到好处的小丑,和他的四个要求。得病的兄妹,迷信的村民,妈妈看见少女被当作新娘祭品时那哀切的表情!

以及,在现实空间,明明整栋房子都被荒废,但却仍然有人清扫的妹妹房间!

像是为了奖赏少女,李玄的两只手指并起,在充沛淫液的润滑下,挤开两瓣柔软的阴唇,插入狭小的穴孔中!

少女只来得及呜吟一声,蜜穴中的手指已经快速抽插起来,粗糙的手指挤开蜜壶中的屄肉长驱直入,直叫少女身体发软,一股逼人的快感从阴道直冲脑海。

少女的身体往后一倒,整个人靠在李玄的身上,胯间抽插的手指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中,少女连小腹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蜜汁似的淫水淅淅沥沥沿着李玄的手掌往下滴,简直就像是尿了一样。

“啊……慢一点……啊……不行了……”

少女想要伸手去抓李玄的手掌,但她忘了自己的双手仍被绑着,一动之下,连在腰间的金链子猛然收紧,将少女本就纤细的腰肢掐的更细几分,少女吃疼,蜜穴却收的更紧,弹嫩的屄肉四面八方紧紧包裹着李玄的手指,李玄多使了几分力,强行抠挖着少女紧凑的蜜穴,大拇指也不空着,找准已经充血的阴蒂轻轻一掐!

“呀……”

又疼又美的快感子脊柱一直窜进脑海,少女提腰挺胸,胸前饱满的双乳几乎将本就透薄的蕾丝嫁衣都撑破,那两只丰满的奶子在衣服下颤颤巍巍,乳头都几乎印出了形状,胯下的蜜壶更是不堪,一抽一抽吮吸着李玄的手指,黏滑的淫汁喷了一波又一波。

这水也太多了点,而且,也太不经干了。

李玄‘啵’的一声将手指从少女的蜜壶中抽了出来,又黏又湿的淫汁沿着他的大腿往下落,淡淡的腥味充斥着整个花轿内,怀中刚被指奸到高潮的少女满面潮红,气喘吁吁,她那对白皙柔软的大奶子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着,虽说李玄刚没一会前才射过一次,但此时仍是被刺激得鸡巴梆硬。

“干一炮吧,两个女人在怀里,不干白不干!”

念头浮上脑海,越发剧烈。

这不是李玄的想法。

李玄虽然好色,但是从来知道轻重缓急。

花轿在影响他。

李玄强行压抑蓬勃的性欲,他将汁水淋漓的手指在少女的嫁衣上擦干净,又不舍地在她柔软的大奶子上抓了几把。

“等脱了险,非得好好干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