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玉仙宫师祖传训,美人闺师弟交股(1 / 1)

玉仙劫 1260956108 6207 字 8天前

(警告:本文为重度古风绿文,请谨慎观看。)

(提示:文中人物夹古代中医五行生克之命理,以及道家文化名词。)

西进昆仑,飞雪千里,苍地皑皑。

龙脉之上,有一涯,名曰玉仙涯。涯上有一修道真人,修缮一座玉仙宫,不知修行多少年,后人拜之,蕴生五仙。

那五个仙子,个个倾国倾城,赛若貂娥,美似瑶仙,世人皆知,这五位是那修道真人的徒弟。

玉仙宫香火鼎盛,信徒遍过天下,帝王皆拜奉。忽有一日,山中降出金旨,择天下一童男、一童女入山修行。

后择优,选出一童男,名曰子申,年一十有一。

一童女,唤作琼瑛,年有六。

官府起轿送二人上山,抬入宫中,那修道真人坐于台上,左右侍奉着二十个宫中侍女,二人闻得声音走出轿来,斗胆观瞧,不觉心震神颤,但见师祖:

玉唇白齿赛贝蛤,英眉秀目美天仙。

桃靥霜腮冷如雪,正气凌人肃生畏。

镇得二人慌忙下拜,皆唤:“师祖……师祖……”

她看了看二人,轻掐玉指,点头道:“你二人一个是水中金,一个是火中木,甚合我心。”

遂唤侍女请出五位仙子,相互唤名,尊师姐,拜师祖,布告天下,从此闭宫修行,潜心得道。

此后一年,子申与琼瑛同修行,存三宝,至三全,百日筑基,又过五年,炼精化气,到底琼瑛天质聪慧,灵敏才杰,早于子申两年已突破小周天至大周天,而子申却还停留在第二境第六阶,运炼,又称过三关。

为此,师祖为子申解:“你火候未到,火候未到,怎么沐浴,沐浴不到,怎得停火?”

言罢,又道:“我问你,修行要如何修?”

子申潜心答:“弟子不知,望师祖发慈悲,传弟子一个道儿。”

师祖叹曰:“莫以为修行乃是闭门造车,神不发,耳不闻,需晓历经沧海,看种发芽,不见人事,哪得自在。未知生,焉知死耶?”

一日,师祖登宝座,屏退宫中仆女,谓五位仙子与二人云:“我自小修持,得遇一妙顶仙人,教我真诀,授我修仙长生之道,名唤《大品真仙诀》,今日传与你们,以求修仙得道,勿告他人。”

众弟子拜叩,师祖吟道:

“显密圆通真妙诀,惜修生命无他说。

都来总是精气神,谨固牢藏休漏泄。

休漏泄,体中藏,汝受吾传道自昌。

口诀记来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凉。

得清凉,光皎洁,好向丹台赏明月。

月藏玉兔日藏乌,自有龟蛇相盘结。

相盘结,性命坚,却能火里种金莲。

攒簇五行颠倒用,功完随作佛和仙。”

言讫,又对众人云:“本师祖近日闭关修炼,三年后,将有一劫,若能渡过,从此羽化升仙,魂游太虚,汝等需慎言慎行,潜心修行,早日功成!”

师祖挥手,众人皆散。

是夜,子申做完功,正上床准备睡觉,忽然一袭香风飘来,睁开眼见一美人立于床边,忙起身要点蜡烛。

那美人制止道:“莫声张,师傅唤我们,且随我来。”

子申闻声,知道是五师姐徐湘懿,便乘着夜色一路来到师傅修行内宫,见诸位师姐皆在,唯独不见小师妹琼瑛。

“师……师傅……”

师祖见众人都已到期,便命将门紧闭,轻叹道:“本宫自幼修行已三百三十八年,却于金仙大道仍差一措。”

二师姐李素锦问道:“为何如此?”

师祖道:“因本门派性命双修,修性,亦修命。然道不可大全,术不可大方,丹全亦不善,终究自难全。”

“如此,又该怎生是好?”

众人心中存疑,见师祖尚犹如此,那自己修道更是浅薄,如何勘破大关?于是各个忧愁。

师祖看出众人忧虑,便说道:“你等几个勿虑,本宫已为尔等寻得一条金光大道。”

五仙一闻都喜,忙正襟危坐,拜首叩问成仙之道。

师祖道:“天地本不全,况人事乎?以全身修全道,怎能成仙?”

又谓子申道:“子申,师傅知你资质平平,却如何偏要你进山修行么?”

子申老实答道:“弟子不知,望师傅教诲。”

师祖道:“只因你乃万人不遇,你乃水中金,辛酉年辛丑月壬辰日丙午时出生,太阴太阳。水者,利万物而不争,金者,肃万物且执锐。因此,本师祖与众师姐的成仙关键,便是你。”

“我?”

这一番话,不仅子申大吃一惊,就连几位清冷仙子师姐也是目瞪口呆,可是细细想来似乎又不无道理。

想玉仙宫这般多年,却唯独只有子申一个男儿,而恰恰如此,师姐们都偏爱他,视为亲弟弟一般。

师傅平日严苛,但对众师姐爱护子申时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一样。

“嗯。”师祖点了点头道,“我问你,你这五位师姐模样如何,性子如何?”

子申羞得低下头,脑中在比较着各个师姐们的模样与身材,只是哪个都前凸后翘,姣如秋月。

大师姐柳月清性子恬静,温柔,给人暖意与包容。

她的腿很美,丰腴有度,曲线婀娜,子申常在夜里幻想能进到她的闺房当中,被她温柔地拥在怀中,自己用双手分开她那对白嫩胜雪的极品美腿,然后将肉棒一点一点地撑开她紧闭地处子玉穴,将一整个硬邦邦的男根都埋进她雪沁的腿心当中,直到耻骨与她的雪胯撞击合并,耳边听着她甜美的呻吟与鼓励,直到满足地在师姐的蜜穴里射出万千子孙。

“果然,师姐没有看错你……子申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二师姐李素锦性格冷峻,虽不爱言语,但一言语便一针见血,又带着些许的嘲讽与鄙意。

让人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却又心生遵畏,最像师傅。

不过也正是这样,如果有朝一日能后入征服这个美人,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蜜桃臀,用龟头狠狠地顶撞她高傲的子宫,听着她在自己胯下无力的娇喘,那时才真是天下男子之最大愿。

“别太嚣张了,我可是你的……师姐……不要~太深了~轻一点……”

三师姐赵仙儿极为热情,但热中带辣,说话是直了些,对自己却又很是喜欢的样子。

想必她在床上定是要主动地骑乘在自己身上,用着她妖娆的水蛇腰,蜜瓜臀缠绕住自己的鸡巴,最后只能在她滑到喷出热浪的美穴当中泄出精水。

“怎么样~仙儿的身材,比其她几位师姐的如何?嗯啊……不行~小坏蛋……这么粗的肉棒,要把人家弄得快去了~”

四师姐卫灵芸不似三师姐,她不爱与人说话,单爱念书。

平日无事便红袖添香,写得一幅好字。

不过她虽不爱与人交道,唯独对自己还有些耐心,喜欢听子申谈天说地,就是两个时辰也只是托着腮,安静地听着。

子申心想:“若有一日,能将灵芸师姐压在那亭子的石桌上,两手扣住她的手腕,举在头顶,鸡巴一边操她的粉穴,舌头一边亲她的樱唇。这叫上面动下面也动,最好教哪个宫女在一旁偷窥叫师姐发现,到那时自然是嘴里喊不出,屄里又夹紧,爽啊!”

“子……子申,不要做啦……好像……有人在偷看……登徒子,唔~好硬……又顶到那里去了~”

五师姐徐湘懿是一个大美人,十分当得起一个“大”字,她身形修长,一对豪乳呼之欲出,特别是她的眼神,极为撩人。

可惜她对自己好像总是看待弟弟一般,从不流露男女之情,却又总是处处留情,仿佛再暗示什么。

子申最爱她的一双美脚,因她本就比他高,当徐湘懿穿着那双水晶高跟鞋走时,那种踢踏踢踏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有朝一日能踩在他的肉根上,想必也能让无数凡夫俗子羡绝。

“哎呀……我的小男人今天格外地更硬呢,难道是因为用脚,让你兴奋起来了么?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呢……不过,姐姐并不讨厌,反而还有点喜欢,所以,就让师姐用黑丝美足来狠狠地踩挤你又腥又臭的精液出来吧……”

脑中想象了半日,胯下早已硬如狗屌,着实分不出个高低,好容易鼓起勇气,红着脸道:“师姐们自然是美若天仙,性子则是各有千秋,却只是美得不同。”

这话一说,惹得其中几位仙子面若桃腮,犹如含蜜。

师祖笑道:“你若喜欢,就将她们都配给你作妻如何?”

五位女仙都惊了一下,子申更是如当雷劈,此时他已有十八年岁,整日在宫中,不是宫中侍女便是五位貌美仙子,男女之事早已想入非非,夜里自渎更是常有的事,如今这话倒叫他欣喜万分,一时间反而呆若木鸡了。

“师傅……弟子又惹您生气了?莫开玩笑,弟子如何承受得起。”

师祖收起笑脸,正色道:“为师并不是与你玩笑,叫她们配你,乃是与你习双修之道,为师亦要走此路。难不成本宫会拿三百多年的道行,与你玩笑么?”

子申惊道:“师……师傅,你也……”

看着平日端庄,美如秋蝉的师尊,居然有一天会和自己……

那日师傅在山顶上,身后是一轮金阳,皎如太乙金仙。

那皇帝高托传国玉玺,跪拜在师傅脚下,尊她为玄女。

而师傅却只是淡淡瞟那皇帝一眼,轻启玉齿:“退下……”

她修长的身影下不知会是如何窈窕纤美的玉体,从她平日穿得朴素道袍也能看出:那高耸浑圆的乳型撑起两颗仙桃轮廓,细如雪啄的玉腿若隐若现,一对高贵的玉足轻轻地走在雪中,仿佛与雪景融为一体,飘飘然一个得道的瑶池仙子。

师傅是玄女,玄女的口自然说的是禅语,讲的是玄机。

若真如师傅所言,有那一天,顶要她跪在床上,亲吻自己的龟头,替自己含笛吹箫,舔舐春袋,含住阳根。

“师傅,徒儿的鸡巴如何?味道还乘您意么?”

那时管叫五位师姐跪在床下,隔着床帏听师傅这极品仙子的喘息浪叫之声。

到那日自己定要吃下几颗什么“壮精丹”,或是什么“硬根汤”,最好能喂几颗什么“玉女呻吟散”,或是什么“洛神下尘丸”给她吃。

“奇怪……为师的身子怎么这般热燥?子申……你……轻一点~为师承受不住……”

这还不算,其实最好奇师傅叫什么名字,依她长得这般美,名字必是又尊有雅,还带肃穆与清净。

按照子申肯定想不出来,便只能想着姓氏,但无论姓什么,到那日床上却都只能喊:“姜儿……宁儿……杨儿……”之类的娇喘与服从了。

想到这儿,子申年轻气盛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那师祖只是瞥了一眼便知道他的心思,便道:“你休急,待本师祖三年后渡劫归来,自教她们与你修行,只是在这之前,你需得运炼华气,早日突破小周天,才有资格与我这美貌的五个徒儿双修炼道,明白么?”

子申心道:“师傅这是看我将当炉鼎,因此来诱我。可却不知,管我这些师姐任一个女子放在世间,无一不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我若能死于她们的闺床之上,只怕是笑着死的。再来一个,如你所说有朝一日我真能将师傅这玄女压在床上猛抽狂操,不知她那时欲仙欲死的表情,又该是如何一番景象。”

于是子申一边掩住心中激动,佯作悲伤应道:“原来师傅只是养我多年,到头来成了你与师姐们的养料。也罢,也罢,徒儿的命是师傅的,师傅如何处置,徒儿不敢违逆,谨遵师命。”

师祖笑道:“也莫说得如此不堪,我道双修,乃是男女皆受益,非是行采补。若是那样,本宫擒你一个娃娃,岂不易如反掌?”

子申心中疯狂叫唤:“那你倒是来呀,我已年满十八,看我如何用粗屌顶开你的处子穴,将你插得春水泗流,哭爹喊娘也不灵!”

师傅见他沉默,以为是他心中埋怨,便轻叹道:“也罢,为除你忧虑,今晚我便叫月清与你合睡。任你作什么荒唐事,我也不怪。只是一条,不得入身。否则令我知之,定将你剥皮挫骨,折杀百年,直至白骨,亦要招魂鞭策。”

子申顿时心中狂喜,天知道今夜竟然降下如此天大的美事。

大师姐柳月清性子温善,美又古典,这么些年来如姐姐一般照顾着他。

两人关系十分贴合密切,有好几次拉着她的手,她也半推半就地肯了,如今得师傅这般首肯,只怕是今夜真是要当神仙了!

当夜既这样说了,一是师命,二是为道,三是都爱子申。五仙具没有异议,于是各自回房安睡,只有子申跟着大师姐柳月清回房。

来到师姐闺房当中,赫然十分好闻的女子香,单是味道便令子申胯下硬如火棍,但一时不敢妄动,呆呆愣在原地。

柳月清虽是大师姐,但未过男子肌肤相亲不免羞涩难抑,便对子申道:“你先睡到被子当中,我才好意思脱衣裳。”

子申心花怒放,连忙喜滋滋答应,将衣服脱得只剩裤衩,一下窜到被中。

柳月清道:“你不许看,我要脱衣裳了。”

子申笑道:“不看,不看,看就是畜生!”

柳月清这才放心,背对着子申宽衣解带。

子申心道:“别说畜生,就是当蛆当蝗虫我也愿得。”

于是留有二指,将眼睛微张,只愿看见绝美佳人娇羞景色。

然而师姐外衣去了还有内衣,还望再脱,她却将灯吹熄,什么也不见,这才羞涩涩地回到被窝里来。

这一上床子申便彻底忍不住,探手一摸就摸得师姐美人身子,原来是腰。

柳月清面红耳赤,推拒道:“师弟,夜深了,早些安息了吧。”

子申道:“师姐,师傅说,今夜任我如何,只是不入身,难道师姐要违师傅的命么?亦还是师姐不喜欢我。”

柳月清无言以对,一面是羞,一面又喜欢他,按理说师命又在,自己也该随他去,然而还是担忧,说:“师姐喜欢你,却怕你把持不住自己。”

子申听到师姐亲口说喜欢他,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咧着嘴笑,连忙扑在了她身上说:“我第一日见到师姐,就已经要把持不住了!好师姐,你若真心喜欢我,就与我亲亲嘴。小弟每日忍受思念师姐之苦,早已数不清日夜了!”

子申将嘴对准柳月清的桃唇,管他三七二十一便是一阵乱亲,胡乱中也学春书上的描述,将舌头探入师姐口中,一会儿就索到了师姐的柔软香舌,吸了又吸,吮了又吮。

似他这样不知间息,短短几下就喘得厉害,连同带上春心朦胧的柳月清,娇羞无限,心跳如钟。

“哈……师……师姐……你好美……呼……”

借着月色,娇如春桃的柳月清真似清仙的圣女,皎白色的亵衣下是傲人高挺的饱满双峰,弹性且滑嫩的酥胸中间勾勒出一道乳沟,看得子申一顿口干舌燥,恨不得当场把她办挺。

柳月清面若桃花,听到此言也是娇羞一笑,遂问道:“你方才在师傅那里说,五位师姐各有各的美,我倒要看看,你说得出来是哪里美。若说不出来,就此睡了……”

“若说出来呢?”

子申急问,柳月清也是羞赧含笑,娇嗔:“那我便尊师命,让你这好命的小鬼今夜占师姐的便宜。”

子申想也不想就笑着说:“那自然是我大师姐柳……”

“不行!先说别人,就从二师姐李素锦开始说起。”

子申假装想半天,然后说:“哎呀,二师姐她也没什么优点。脾气差,带人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动不动还教训我,哪像师姐你,温柔善良……我是一点想不到她哪里好。”

柳月清轻轻用手拍了拍子申的脑门,嗔笑道:“不许没大没小,说好了就讲她的美,如何又扯到我头上来了?滑头鬼,若这么说,你是答不上来,那就此作罢了,早些睡了!”

子申一听心就慌了,连忙说道:“我还没说完呢!二师姐她虽然性子凉薄,但心却是美的。”

柳月清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讲,她们的身材,哪里美?”

子申小心翼翼地说:“师姐,若我说了,你不生气,也不许与别人讲。”

柳月清道:“好,只要你如实说,我便藏在心里。”

子申咽了咽口水,随后笑呵呵地说:“二师姐的臀很美,又挺又翘,走起路来不似宫中女子般做作,左扭又摇。她却有股侠气!再加上她腰细,肩窄,从后面看她,不免令人想入非非……”

“呸……”柳月清不禁轻声啐了一声,尽管羞得粉面杏腮,却还是忍住嗔意,说:“不过这也难怪,素锦她独来独往,每日都去练剑,我一个女子都敬服她,也不枉你这个小滑头了。哼,那三师姐呢?”

子申原本许多话想说,但听得柳月清的声音已察觉到她有微微醋意,于是心想这下麻烦,不能全说,又不能不说,就只能浅浅地说一句:“三师姐……她的腰,很美。”

柳月清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只问:“哪里美?”

子申不敢多说,只能又说一句:“反正美,其他我不知道。”

柳月清又轻哼了一声,随后又问:“那灵芸呢?”

“四师姐她……应该胸部比较美吧~当然,我没看过。”

为保起见子申特意加了一句,可柳月清还是咬牙切齿道:“你没看过如何知道?莫非你偷窥过她?”

子申连忙发誓:“若有此行径,叫我立刻死在师姐面前,天人不共,神鬼同戮之!”

听他发毒誓,柳月清的一对怒眉这才弯了下去,略带酸味道:“那你怎知她那里美?”

子申笑道:“比相貌,比身高,她都比不过师姐美,我便只能猜她看不着的地方了。”

柳月清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于是勉强认了下来,继续问:“那五师姐呢?她相貌,身高……还有胸与我皆差不多,她哪里美?”

子申毫不犹豫:“她那对玉足,美呀!穿上高跟鞋时,高挑优雅,气质非凡,像一个贵妇人一般,看得我想舔那对美足,含在口中……”

“你……你这变态!”

柳月清又气又恼,连忙推搡子申,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然而子申还留有后招,他紧紧地抱住大师姐,在她耳边呢喃。

“可是,我最爱的还是师姐你。你知道为什么?因为师姐对我好是她们所不及的,小弟还记得初来山中第二年,我因偷出宫门,上山玩乐被师傅发现,她差点要逐我出师门。要不是师姐你为我求情,跪在师傅门外三日三夜,恐怕……子申今生再不能见你一面了……”

说罢,一边咬着舌尖,啜着鼻子,不一会儿红了眼眶。

柳月清一瞧,登时心软,娇喃:“亏你还记得……那,你还没说师姐哪里美。”

子申微笑道:“师姐哪里都美。心美,人美。不光长相,美若仙子,胸脯也美,饱满如酥,肌肤如雪,腰美,脚美……特别是一双腿,婀娜多姿,蜿蜒美丽,穿着丝袜的样子真要迷死我了。”

他滔滔不绝,最后小声地在她耳边说:“说出来,我怕师姐讨厌我。其实小弟……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便会想着师姐穿着丝袜的模样自慰……”

柳月清本来就听得芳心砰砰,羞喜连绵,听到最后更是又惊又赧,嗔道:“你……哎呀……坏小子,师姐都被你羞死了……”

“师姐……”

趁着她娇羞的功夫,子申将柳月清的美人娇躯又抱紧了些,手绕到她月白色的贴身亵衣后,轻轻地暗中寻找,没一会儿便掐着了她那细长的系带,只需缓缓一拉,连同她雪白胸口处的黑色蝴蝶结便会一同散开。

“不要……”

柳月清的眼中早已是春水朦胧,爱意弥漫。

这半推半就的语气无疑给了子申更大的信心,他一下便吻住柳月清吹弹可破的嫩唇,同时手上将系带一解,悄无声息的滑落,顿时,大片雪白的乳肉就暴露在空气当中。

“唔……”

柳月清胸口一松,忽然清凉,不消说她已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令她连忙用手去遮,无奈子申吸着她的香舌,手早已盖了上去。

两团弹性芬芳的椒乳被这小滑头握在手中,尽情肆意捏玩,她的手已经来不及,只能象征性地握住子申的手,可如此看来却更像是调情。

“嗯……唔……”

玉仙宫大师姐,柳月清冰山玉黛的美人身子被小师弟如此侵犯,她早已迷失在情欲的漩涡当中,连发出的声音都无比的性感与娇软。

胸前两座高耸饱满的乳峰饱满莹润,散出无比的娇贵气息。

子申低下头,用舌头轻舔其中一颗浅红色的蓓蕾,只有半个苹果核的大小。

他搂住美人师姐的柳腰,抓一只乳房,含一颗雪奶。

“不要……不要……”

一开始还有些羞抗,接下去便是娇羞,再下去……已是揽住情郎的头,将身子拱起来,喂给他吃。

吃了半响,她胸口满是他的口水,子申抬起头来,满嘴的芬香:“师姐,我下面……硬得厉害,你能……帮帮我吗?”

“师弟……这已是最大限度,师傅说……我不能让你入身,否则你……”

“师傅说不让我入你的身,那时因为我未破小周天,一旦与女子交合便会破阳气。不过只射精却无事,不然我自渎了许多回,师傅定是知晓,所以求你帮我,就算是用手也好……”

子申说这话时脸色涨得通红,想必也是十分难受,柳月清心中也明白,她红着脸问道:“子申,你老实回答我,方才师姐那般质问你,是不是和泼妇一般,嫉妒模样好生丑。”

子申吻着柳月清的粉面,笑道:“只怪我,若是师姐你在我面前夸别的男子英俊,恐怕师弟早已暴跳如雷,哪里会像师姐这样从容。师姐这样吃醋,我却好生快活。因为我知道师姐爱我是这样深,我才心甘情愿,最终爱师姐一人。”

柳月清羞喜道:“小滑头,好会哄人的嘴,师姐都被你说得羞死了。不过,师姐也是……从此爱你一人。”

说罢将被子掀了,借着月色,见子申全身赤裸,此时她也不羞,跪在师弟身下,深处纤纤玉手,温柔地握住情郎的男根。

“嘶……”

温凉的小手握住硬邦邦的肉棒时,一股凉意从阴茎管上顺着肚子直冲上前额。

子申爽得销魂欲死,紧紧咬着牙关,皱着眉头,同时不断地压住已经快爆发的精关。

“舒服吗?”

“快……师姐,快帮我……”

柳月清好奇地前后撸动了几下子申的肉棒,谁知子申闷吼了一身,抓住她的手腕便开始急促地前后撸动,不出十下,精液噗呲噗呲地从马眼往外射。

“啊……”

黏糊糊,淡白色的淫腥液体飚溅到柳月清雪白丰满的乳房上,床单上,长发上,甚至有些溅到了她粉润的唇上……

“对……对不起师姐……”

冷静下来的子申连忙给心爱的师姐擦拭,柳月清却只是嫣然一笑:“你舒服了么?”

“舒服地快要死了……”

柳月清笑道:“那今夜就到这里吧,明日还要练功呢。”

“可是……我……”子申皱着眉头,指着胯下的男根,原本射完就软趴趴,因日面对美人自然不肯罢休,硬还是一样的硬,挺还是一样的挺,似乎今晚注定要有一战。

“啊?你……怎么又硬了……”

柳月清面色潮红,发热了起来。

这也难怪,子申平日幻想诸位师姐,将她们按在身下猛操,尻完手枪自然满足而睡。

今日面前是一个半裸的究极极品仙子美人,才射一次如何满足?

自然还要索取。

柳月清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把清白之身给他是不可能的,师傅的话没有一次食言,可是真要看着他难受,自己的心里也难受,怎么办……

子申在一旁吹枕边风:“如果我进另外一个洞,就不算交合……”

“另外一个洞?”柳月清思绪着,顿时面赤耳红,呸道:“变态!想都别想,绝无可能!”

听到这话子申也知道没有希望,师姐虽然性格温和,喜欢自己,但也绝不是没有脾气,要是真惹恼她恐怕以后修复关系也要花更多心思。

人便是这样,主张掀屋顶不被同意,那开个窗户便简单许多。

于是子申对柳月清说:“师姐,那求你满足我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柳月清侧过一边身子,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生怕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我方才说你腿美,乃是真心实意。师姐的腿又长又纤美,我想看你穿一次丝袜,我泄了火,今夜就安心抱着你睡,什么事也不做了。”

柳月清羞赧道:“只怕你泄了火,依旧还是缠着我。”

子申着急道:“不会的,有什么男子一晚泄了两次精,还有力气做呢?就是有,也硬不起来了。”

柳月清偷偷地看了子申的那玩意一眼,见它依旧剑拔弩张,怒气高涨,恐怕不随子申意今晚还真不好过,于是暂且忍耐羞意道:“你可真变态……师姐是应师傅命,只遂你这一次。”

于是她娇羞地下了床,从衣柜里找出一条黑丝蕾边吊带丝袜,正要穿上,子申连忙问:“师姐,你还有一条白的么,我看见了。”

柳月清啐道:“你想怎样,又要玩什么花样。”

子申笑道:“我想看师姐换着穿,看哪条好看。”

“不行!”柳月清一口回绝,“就其中一条,你说,白的还是黑的。”

子申犹豫半天:“白的吧……哦不还是黑的……哎呀还是白的……”

柳月清皱眉道:“到底哪条?”

子申道:“夜里没点灯,只有月色,我看不清黑白。”

柳月清心里知道这小色鬼是变着法来骗自己,但无奈自己已被他轻薄了一番,心中羞涩与抵触也没那么深了,便轻哼了一声,挥了挥手,烛火又明了。

灯火下,师姐丰满窈窕的玉体更加清姿国色,子申的鸡巴更昂头挺硬,柳月清也看到了,不能地羞怯令她将秀靥撇过一遍。

“现在说罢,到底白的还是黑的。”

子申咽了咽口水:“白的吧。”

等到柳月清将那条白色蕾丝吊带丝袜穿上以后,子申心中有一万个卧槽奔腾,心想自己真是没有福气,这样的大美女看得到操不到,真想一刀把老二剁了。

笔直修长的美腿,小腿圆润,大腿丰腴。

搭配上滚翘的雪臀,纤细的美腰……单是这对丝袜美腿,子申在幻想中就已经自渎了不下百回。

每次都是在她那亮质的丝袜玉腿上射出自己粘稠的精液,或是内射进师姐的美穴,然后精液从小穴中流出,玷污性感的丝袜。

“怎么样,好看么?”

子申一把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鸡巴在她臀上一阵乱顶,顶得她心羞意乱。

“子申……说好的,不许进来……”

子申喘着粗气:“放……放心,我不会脱下师姐的亵裤的,我只想……这样……”

柳月清能感受到师弟的肉棒在她臀上火热的触感与坚硬的撞击,弹性十足的蜜臀也受不了这样的攻击。

她羞怯道:“丝袜对你来说就这么有诱惑力吗?”

“师……师姐这么美……我只恨不能当神仙,和师姐行夫妻之美。”

“这是最后的底线了……”

这样一个貌若仙娥的师姐抱在怀中只能玩素不能玩荤,子申可谓是又气又急,双手无比慌乱地在柳月清的身上乱摸,从后面伸到前面握住两颗酥胸,胯下继续乱顶。

忽然一下,肉棒顶了个空,正好挤进柳月清的腿心当中,她立时夹住,只露出龟头,这下可爽了子申。

“师姐……好爽……再夹紧一点……”

柳月清更是感觉胯下一热,又硬又粗,没想到子申误打误撞玩了一波素股,这样也极其地淫色。

两人一前一后地挺腰送臀,若不仔细看还真以为二人在交合。

不过都还是水中捞月,子申甚至能感觉到世界阴阜的形状,两片阴唇正隔着白色的丝袜,亲吻自己的肉茎。

“真想用龟头顶开师姐的阴唇,插进小穴里去……”

“不可以……哈……不可以的师弟……”

一来一推,两人彼此默契,柳月清的身子也逐渐燥热起来,胯下慢慢渗出蜜水,透过了白色的吊带袜甚至沾湿了肉根。

随着腿心处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子申的鸡巴也越来越膨胀。

“好想射啊……”

“那你射出来呀,师姐……也……”

大量的快感传遍全身,子申能感觉到自己从来都没这么硬过,这种想射射不出来的感觉,无疑是被师姐的大腿夹得又紧又密,甚至精液已经从精囊里面提出来了,而在茎根上射不出来。

“师姐……啊……师姐……”

柳月清面色如同晚霞的潮水:“师弟……坏蛋……”

“我好想操你……好想把你压在墙上从后面操你的嫩屄……啊……”

子申扶着柳月清的黑丝美腰,开始如同捣蒜的抽搐,肉棒摩擦着丝袜连同淫水的声音“唧唧唧唧”,很快,淫根在美人的胯下开始喷射。

不光是吊带丝袜,还有衣柜里五仙之首柳月清的各种亵衣,亵裤,丝袜与道袍……

全是淫腥黏稠的精水,还有模糊难闻的精斑……马眼液……臭汗……

“呼……呼……”

子申压着美人的娇躯,两人靠在衣柜上喘着气。

“能告诉师姐……白的和黑的有什么区别么?”

“黑色性感,白色纯洁。”

“那……你要师姐穿白色,意思是师姐不性感么?”

对于这个,子申给出了答案。

他从后面扣住了师姐纤细莹润的手指,十指相连,又与她回头的唇交吻上了。两人舌唇交战,津液互吮。

“总有一天,我会操到你的,师姐……”

柳月清少有的顽皮,她眨了眨眼,笑着撒娇:“那……就看师傅的意思咯……要是她老人家什么时候说话……月清,就任你处置~❤”